“你想知道昨晚懿灰跟我說了什麽嗎?”名巒雅看著正在穿衣的廖罕輕聲問道,看到廖罕有些顫抖的身影,她嘴角微微上揚道:“她說她傷害過我是因為太喜歡你了,她不是有心的。她還說這一切隻是她的錯,她從來都沒想過把一切的錯攬到你的身上。”名巒雅像是看透了廖罕的心思,廖罕早在她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開始諷刺了,是因為太喜歡他了嗎?

“還有,她說她不會再這樣來破壞我們之間了。隻是,她的父親恐怕不能就這樣輕易結束。他還讓我們小心她的父親,另外她還說,她的父親在看她的時候是透過她的臉再看另一個人。”名巒雅微笑的解釋,她相信原懿灰,因為原懿灰的話很真實,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信任。隻是,她的父親會怎麽做呢?這一切根本就和她沒有絲毫關係啊。

“恩,今天禮拜六你不用工作。有沒有向稚空告假?我們的旅遊時間到了。”廖罕回過頭看了一眼名巒雅,那眼中是真誠的。她信了,他、、、也信了。

“咦、、忘記了耶。”名巒雅不好意思的撓頭笑了笑。

“傻瓜。”廖罕伸出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名巒雅的發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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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就去旅遊嗎?會不會太急了點?”名巒雅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早上提起旅遊,下午就打包好了衣物準備出遊了,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都已經來到機場了,還在猶豫什麽?”廖罕緩緩把名巒雅擁在懷中,輕輕吻下她的額。

“喂喂喂,在開車,會死人的。”名巒雅忙推開他的胸膛大聲吼道,天呐這個男人怎麽無論何時何地都能進入、、狀態啊。

名巒雅還沒來得及告訴姚小白她要去旅行了,接下來的事情要他自己把握尺寸了。沒想到、、、天呐,真不知道自己的這一記有沒有施錯?她隻是讓姚小白這個大學同學幫她演這一場戲而已啊。在深入想想,蕊娜這個女人是那麽的好,會不會弄假成真啊?

“在想什麽?是不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廖罕見她半天都不再說話便開口問道。

“、、呃?那個、、這個、、”名巒雅想了想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廖罕聽後整個人都在哈哈大笑,他說名巒雅的智商真是太逗了。

看著廖罕笑的十分暢快的模樣,名巒雅嘴角微微上揚。笑的那麽開心,是不是還不知道言稚空喜歡著你?言稚空這段時間都沒來找他,是不是在極力壓抑自己另類的喜歡。他、、一定也很痛苦吧。

名巒雅眯起眼睛,右手揪著胸口的衣襟,有一瞬間想要把這個男人據為己有呢。

“留給他自己解決吧,我們自由去了。”廖罕說著,手依然不忘撓著名巒雅的發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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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別哭了好不好?天呐,不就是失戀嗎,又不是第一次了還有什麽好傷心的?真是的。”無可救藥了,五月嫌惡的看著櫻穌婭的眼淚。她這是第幾次失戀來找他傾訴了?掰了掰指頭,第五次?不,第六次?天,記不清了。

“他說我太可愛了,沒辦法接受我。他都還沒牽過我的手呢,就把我甩了。嗚嗚、、、天底下怎麽會有這樣的人?我怎麽會喜歡這樣的蠢蛋?到嘴的肥肉都會吐出去,嗚嗚、、、”櫻穌婭哽咽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喜歡?你哪次不是喜歡?哪次不是聽到芒果蛋糕就恢複神氣了?”五月給他一記白眼很不滿的說道,什麽叫到嘴的肥肉都會吐出去?這不擺明了說‘來吃我豆腐吧?來吃我豆腐吧?’天呐,他真是服了這丫頭的思維了。

“什麽?芒果蛋糕?哪裏?在哪裏?”果不其然,櫻穌婭聽到這四個字便恢複了精神勁。閃爍著大眼睛,瞪著五月。

“喏。”五月舉起手中的芒果蛋糕,別過臉冷哼一聲。就是很不滿這丫頭的作風,一個月就會換一個男朋友。真不知道是別人甩她?還是她甩別人?還有就是,她每次失戀都會來他這噌芒果蛋糕吃,天呐,他薄弱的囊袋唉。被她吃的囊中羞澀了喲,一定要找廖罕賠償。可偏偏廖罕那家夥去甜蜜的旅遊去了,該死,該死。

“還是五月好,哈哈、、”櫻穌婭活潑的在五月左臉就是一記吻,事後繼續吃著自己芒果蛋糕。五月又是被她嚇了一跳,該死這樣的吻這是第幾個了呀?奇了怪了,竟然有些想念她失戀的時候,可惡。

“櫻穌婭,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做些什麽?你已經是大學生了,幹嗎每天都想著、、愛跟不愛?”五月說著愛這個字都有些扭捏,何況是她這個發育不良的小丫頭,難道就不知道害臊嗎?

“因為大叔不要我了啊,既然大叔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當然不能落後了啊。”櫻穌婭吃了一口蛋糕又道:“五月,你可是老大不小了喲,怎麽還不找個媳婦暖床呢?”

“、、、”五月被她這樣一說,臉頰立馬緋紅,找個媳婦暖床?這是什麽概念?這樣一個小丫頭怎麽可以這樣輕鬆就脫口而出,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難道說?”櫻穌婭驚愕的抬起頭直視五月的眸子,五月擰緊眉頭錯愕的看著她:這丫頭又在發什麽瘋?

“難道說五月是BL?天呐,太不可思議了,簡直不敢相信。”櫻穌婭雙手捂著粘滿蛋糕的嘴唇驚愕的瞪著五月。

“什、、什麽?”五月嘴巴張大的可以塞進一個桃子,又慌忙甩著雙手忙辯論道:“才、、才不是BL,我怎麽可能是BL?你這丫頭可千萬不要瞎扯啊。”

“不是嗎?難道?、、我猜錯了?”櫻穌婭一臉疑惑的看著臉紅赤耳的五月,又漫不經心的吃著自己蛋糕,嘴角卻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呃?”五月先是驚訝,半晌微微眯起眼睛:該死,又被玩弄了。這丫頭又讓他生氣了,不是嗎?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