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家別墅內。
“爸,你不要傷害他們好不好?”原懿灰看著原善懇求道,餘光卻瞥見由愛妮嫌惡的麵孔。昨天原善確實在記者招待會上承認了由愛妮是他女兒的事情,由愛妮也理所當然的住進了原家。至於廖罕他們也是在記者招待會那段時間離開了傷害,逍遙去了。
“懿灰,你放心好了。爸爸一定會傾盡所有讓你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放心好了。”原善溫柔的拂去原懿灰額前的劉海,眼中全是另類的寵溺。
接觸到原善那種格外柔情的目光,原懿灰身子有些顫抖的不敢直視他了。那種目光,那種柔情的目光是屬於她已死去母親的。她深知她的父親在透過她的臉看到的確實她母親的身影。原懿灰和她的母親長的十分相像,誰知他們母女卻不像詩人說的那樣‘子像母,女像父’。如果真是這樣,她一點都不會煩惱什麽。隻可惜事情沒辦法與願違,才為廖罕招來這樣的麻煩。
“惡不惡心?該夠了吧?原善,收起你那貪婪的目光。”由愛妮冷聲說道,環胸走到法國高等皮沙發上坐了下來。她依然看的出來原善看原懿灰的目光中透漏出不一樣的情愫。那種情愫讓她厭惡,她算什麽?為他守身一輩子孤獨死去的母親算什麽?
“由愛妮,你沒資格稱呼我的名字。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是我原善的女兒就這樣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哼,說到底你也隻能被這野種的罵名。”原善怒火中燒的眼睛直直瞪著由愛妮,仿佛要把她立馬殺死解恨一般。
“是嗎?野種?當年你是什麽心態對待我的母親?把她當成一個女人?還是性需要的工具?”由愛妮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當然是作為女人有用的性工具,難道你還想我對她有情義?當年是她自願爬上我的床,自願為我生下孩子。可以說,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懷孕,這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以為懷了我的孩子就能拴住我,讓我對她負責。笑話,我怎麽會勉強自己和那麽**的女人在一起,她這都是咎由自取。”原善本憤怒的臉上開始變得陰晴不定,他恨死那個女人了。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懿灰的母親就不會死了。
“哈哈、、、原善,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負責人。隴右公司的聲音可真是蒸蒸日上啊,還有那個田侖石油公司的生意也不錯啊;對了,還有零添,五七、、、”
“夠了,給我住口。”原善憤怒的吼道,由愛妮看著一會青一會紫的麵孔,心情不知道有多好。這樣一個老狐狸也會害怕?也會生氣?這麽說來她還真是找到了一個好的工具啊?
“原來你也會害怕?如果你還想知道多一點的話,我可以免費告訴你的。”由愛妮嘴角微微上揚,露著嘲諷的笑容。由愛妮剛才說的名稱都是原善旗下的企業,自然也不是什麽正當生意,所以他才會被由愛妮嵌固的控製住了。
原懿灰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隻感到莫名其妙。特別剛聽完原善的那一段話,原懿灰的心都漏了好幾個節拍。她心目中的父親是那麽的好,那麽的慈祥,深情。此刻她卻覺得他是那麽的陌生,那麽的、、恐怖。是的,是恐怖。
“你最愛的女兒在害怕你呢。”原懿灰餘光瞥了一眼原懿灰,站起身子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她恨原善,恨名巒雅,恨這個世界上所有會說愛的人。所以她也會無所不用其極的毀滅她最恨的兩個人,是的,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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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要晚點回來了嗎?”言稚空路過楊蕊娜的辦公室輕聲問道,這幾天楊蕊娜總是會晚歸。言稚空微微皺起眉頭,是那個男人嗎?是在和那個男人見麵?
“恩,要晚點回去了。”楊蕊娜語氣中心虛少了許多,至少敢隻是他的眼睛了。其實姚小白這人長得還不錯,蠻英俊的。性格,脾氣都很好。就算、、就算楊蕊娜會喜歡他也很正常吧?
“做事情要有分寸。”言稚空沒好氣的道。言下之意就是:不要中了別人的套,羊入虎口被別人吃幹抹淨都不知道。
“恩。”楊蕊娜呀聲對言稚空會心一笑,這家夥開始關心她了呢。雖然,是沒好氣的。
“我先回去了。”言稚空冷冷說完,帶著那副臭臉離開了。看著言稚空離去的背影,楊蕊娜內心還是慌亂的跳動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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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稚空今天關心我了。嗬嗬、、、你知道他的意思把你說成什麽了嗎?”楊蕊娜欣喜地吃著甜食看著麵前的姚小白,眼睛眯成一條縫。
“說我?把我說成什麽了?”姚小白故作驚訝的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她,和她相處也十來天了,難得見她這麽開心。今天那麽開心,他就陪她開心一下好了。
“她的意思說你是狼呢。”楊蕊娜眯著眼睛道,小手掩著嘴角偷著樂。
“狼?灰太狼?那可是每個女生都想嫁的動物呢。”姚小白不以為然的道,眼睛殘留著一絲怪異。狼嗎?言稚空,你就是這樣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嗎?咦?一時有些自誇了,哈哈。(*^__^*) ……
“小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啊,我肯定傷心死了。唉,還好有你啊。”楊蕊娜看他一眼吃了一口甜品又道:“小白,我在這會不會影響你交女朋友啊?”
“沒有的事,我才二十三歲,不急著談戀愛。再說了,我這不是在幫巒雅的忙嗎。我又長得那麽帥,害怕找不到媳婦嗎?”姚小白自誇的捧著臉一臉戲謔的看著楊蕊娜。
“恩恩,小白一定會找到屬於你的紅太郎。”楊蕊娜手指點了一星點奶油刮在姚小白鼻尖上,笑的樂不思蜀。
楊蕊娜,我想讓你做我的紅太郎呢。不好了,弄假成真了,怎麽辦呢?該怎麽完好無缺的抽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