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開門
薑靜流自己手編了一本教程,對五行能量和符籙進行了綜述,分為五大篇幅,錄入了幾百個基本的符文,交給遊暢翻印了一百份。遊暢和羅非麵對這一本教程很激動,但卻非常不讚同將這個新的能量體係公開。薑靜流微笑著聽她們從女性的地位、男人的野心、家族的掌控方方麵麵談起,總結一句話,核心力量隻能掌握在核心成員手中。
薑靜流堅持自己的做法,一個龐大的能量體係並不僅僅是一個人建立,牢固的中堅力量,廣大的群眾基礎必不可少。她的堅決讓姚啟泰和遊暢無奈,最後圈定符籙最好的流轉方式莫過師帶徒,待基礎堅定之後再公開傳播不為過。
薑靜流同意了這個折中的方案,除開家中人等,又親自挑了十餘個小孩每周兩次授課。
這是一個全新的能量體係,薑靜流準備好一切開始第一堂課,迎接她的是不可置信的目光。薑靜流站在大廳中央,簡單編寫的教程投射在牆壁上,五行綜述非常簡單,不過短短幾行字而已,真正重要的是那幾百個基礎符文。薑靜流道,“這是一個全新的能量體係,有別於目前主流的三個,利用這個理論配合科技,我們完全可以重新創立社會製度。我不管你們有什麽想法,也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麽,我隻把這個體係教會給你們,不願意的可以退出,不退出的,想清楚未來會麵對什麽。”
薑靜流看一看忘川,忘川滿麵微笑,並無任何不妥;鳩雀雙眼發亮;白玫不斷用手術刀磨尖銳的指甲,目光挑逗著姚啟泰,姚啟泰的視線和他對上就仿佛碰上什麽髒東西一般挪開,表情中有說不出的厭惡。薑靜流理解姚啟泰的心理,處|女對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總是有一種本能的抗拒和防備,過了這一段別扭期,大概會好些。
“流民的一切檔案均被銷毀,沒有芯片,沒有身份,我們無法進入主流星域。”薑靜流的聲音沒有起伏,“即使我們建造出自己的飛船、航線、生產出自己的產品,依然拿不到任何有效的許可證進行經濟活動,甚至,還會被監察會掐滅,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我們要做的,是在監察會之外,重新建立一個星域的運行機製。將符籙學會之後的第一步,踏入太空,爭奪生存活動區域。”
“聽起來很帶感。”藍深點燃卷煙。
薑靜流笑一笑,這些女人並沒有打消對她實力的懷疑,“再說一次,害怕的人,可以退出。”
十八個人,無一起身。
薑靜流點點頭,“不管你們有什麽心思,學會了這個,大家就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對你們沒有過高的期待,你們也不必有負擔。不管是反對我的人,還是支持我的人,都是我的人就行了。”
薑靜流將能量分為五行,為明確這些抽象的東西,具現出不同的能量,赤橙黃綠各色在空中形成循環,互生互克,生息不止;又讓姚啟泰掏出從一級到四級不等的能量作物樣本幾十種,分別從其枝葉上提取不同的自然符文。第一堂綜述課比較簡單,男人們大概是習慣了學習,過目不忘,很快就能將那點兒內容倒背如流,倒是女人們疏於讀書久了,進程比較慢。
第一堂課的最後,為了提起大家的興趣,薑靜流沒人發了一個基礎的掃塵符,教導符籙的使用方法,在使用上,女人的接受程度卻比男人快了很多,畢竟都曾經擁有過空間,對能量的敏感高出男人太多。
這其實是兩個教育體係的融合,男人們對具現的這個世界相關的科技知識更敏感,女人對抽象的能量更敏感,反應到符籙的學習上來,薑靜流估計男人在符紙的製造、符文的描繪上更精通,而女人必然在符文的變化使用和創新上更有優勢。
第一堂課結束,薑靜流把符紙發下去,布置了臨摹的作業。鳩雀拎了幾張紙,找了一支筆,抓住薑靜流要求開小灶,薑靜流從善如流。
正是初夏時分,後院植物蔥鬱,各樣花開得鮮豔,薑靜流哄著薑昊宇睡了,拿起鳩雀畫好的符文一張張看。這個男人在製圖上功力深厚,這些符文對他而言實在簡單,隻一次便準確漂亮。
“你想做什麽?建立新的星域製度?分攤監察會的權利?你知道上一個重新建立秩序的女人是怎麽死的嗎?”鳩雀說的話充滿了惡意,但表情卻是興致勃勃,手上的動作又快又漂亮,“你準備拿我們這些人怎麽辦?當你手中的一把好刀?”
薑靜流將不同五行的符文一個個分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想讓我幫你賣命?”鳩雀漆黑的眼睛挑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來,“也不是不可以。”
“你們從來都是占了便宜還賣乖。”薑靜流將分開的符文推出去,“符文也是分五行的,一個符籙要達到設計的效果,五行之間的配比要平衡,符頭符中符尾輕重合適,不然就是失敗。”
鳩雀閉眼想一想,掃塵的符文最簡單,落筆揮就,薑靜流挑眉,“太急了!”話音還沒落,整張符紙就燃燒起來,薑靜流引了一束水撲滅火,可惜地看被糟蹋的符紙。
鳩雀摸一把麵孔上的水珠,“有點意思,很奇妙的感覺。”
“這是操控能量的感覺,到最後你會明確地發現各種能量在筆尖遊走,隨心所欲。”
鳩雀扯出完好的符紙,重新繪製,“其實我對你做出來的那些銅符更感興趣,如果是那種玩意,我會學得更快。”
“一步步來,別太貪心。”
“親愛的,你房間外的符陣,是幾級的?”
薑靜流掏出一支筆,細細繪了一張陣圖,“還沒學會爬,你就總想著走,你自己研究研究,我便不管你了。”薑靜流將陣圖放在石桌上,卻見小騰蛇從薑昊宇的衣服中爬出來,扇動小翅膀飛上桌,趴在陣圖上,似乎在認真學習。
薑靜流感覺有意思,“這騰蛇挺懂事啊!”
鳩雀從鼻子裏哼出一聲來,拎開騰蛇,將陣圖卷起來,“你這些符文符籙都是小玩意,哄哄小孩子玩兒的,符陣才是真家夥吧?”
薑靜流把玩手指,從空間中掏出一根黑色的鐵棍,鐵棍表麵浮現一絲絲銀光,似乎組成一個又一個繁複的符陣,“符文是一切的基礎,符陣大部分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等你們自己學會後,也可以隨意組合,不過,容易出事故。這是我弄的一個新玩意,在做一個實驗,不知道算不算你口中的真家夥。”
鳩雀放下筆,結果黑鐵棍,入手卻沉甸甸,用手指彈了一彈,卻又完全不是鐵的質感。他將鐵棍對著陽光,那些一層層疊起來的符籙似乎在他眼中展開,仿佛一張玄奧的星圖,不斷旋轉,頭暈眼花。鳩雀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麽?”
薑靜流拿回鐵棍,在手中揮舞得虎虎生威,“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什麽時候?”
“你說呢?”
鳩雀伸出手指,點點薑靜流的眉心,“你果然被忘川那老家夥帶壞了!”
鳩雀又連續失敗了幾次,小小的亭子被燒了幾次淹了幾次,最後他終於搞出來兩張成品,算是進度十足快。鳩雀很是自得,抱了薑昊宇去瓊枝樹上看那些鳥蛋,又根據鳥蛋吸收能量的反應調整了窩上的小玩意的布置方式,傍晚的時候藍深拎著自己畫的幾張符籙來讓薑靜流看,薑靜流看了,很是有些驚喜,雖然線條的流暢程度不怎麽樣,但能量的分布尤其平衡。
鳩雀看了,若有所覺,“符文的準確程度不重要?”
藍深點點符籙,“能量是不斷流動的,每一次下筆符文必要配合當時的能量流動,最穩定,最容易成功。”
薑靜流點點頭,“是這樣的。能量無處不在,濃度不同,流動方向不同。符文並不產生能量,隻是能量的表達方式。”
鳩雀思維跳躍飛快,“那在太空中.......”
薑靜流瞟他一眼,“行星中的能量已經趨於穩定,基礎符文能滿足大部分需求。進入太空,必須根據當時當地不同的能量流動方式重新設置符文。”
藍深表情抽了一下,玩味道,“你這個東西,原理簡單,易於傳播,不易於保密啊!”
薑靜流笑一下,“這正如我所願。”
不過,最讓薑靜流佩服的卻是忘川這個老家夥,不聲不響弄出來十餘張符籙交給薑靜流,薑靜流一一看了,符文準確、畫麵整潔、綜合效果能達到她繪製的二分之一。不過,他依然不滿足,皺眉道,“這個東西,後期我們很難掌握吧?”
薑靜流嫣然一笑,“怎麽說?”
“從你繪製的基礎符文,到你布置的整個能量大陣,使用的符文不下千萬,這千萬個符文又組成各種符籙,最後綜合成大陣,五行循環套疊,無一不是對使用者的能量要求較高。我們很難感知能量,對能量的本質了解不充分,即使是背熟了上千萬億的符文,隻是匠氣的組合,不能登頂,又有什麽用?”忘川有些煩惱,“不,這根本就是你的目的,越容易上手,流傳越是廣泛,你的目的越容易實現。但是,強者在對能量和空間更了解的女性中|出現的幾率更大,是不是?”
薑靜流保持微笑,道,“我是給了你們一個可能性,這比什麽都重要,不是嗎?忘川先生,我相信以你對能量的敏感程度......”薑靜流環視一下,“我在這裏布置的小小能量陣,你很快便能操控自如。”
“破陣卻很困難。”
“不,隻要你們對五行的理解足夠深刻,破陣.......不要太簡單。”
薑靜流的話鼓舞了鳩雀,這家夥將幾百個符文繪製完成後攤開擺放在薑靜流的房間門口,走廊牆壁上又貼了房間內結界的符陣,他將符陣的圖一個個分解,在符文上一一標記分類,似乎想找出陣圖上破陣的關鍵點。
白玫又換了一身白衣妖妖嬈嬈走過來旁觀,心情很好地推開隔壁姚啟泰的房間,“喲,門都還沒進去呢?”
鳩雀不理他,依然埋頭在符文的世界。
白玫尖尖的指甲在姚啟泰房門一個小小的門扣上撫摸,那裏有一個細小的符籙,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呆子,我可是已經攻略完成一個了,別等我搞定了薑女,你還連門都沒摸著。”
鳩雀抬頭,突然笑道,“哦?你果然比我有雄心壯誌。”
“男人不就是散播基因麽......”白玫的話沒有講下去,姚啟泰冷著一張娃娃臉從門內站出來,視線盯著白玫,從油光水滑的長發到**的衣著,視線落在他精致的鎖骨上就定住,冷冷道,“進來!”
白玫甩出去一個眼波,“著急了?馬上就來!”身體就靠上姚啟泰,姚啟泰又露出那種難以忍受的表情,拍開他的手,“床以外的地方,別碰我!”
白玫喜滋滋收手,轉身關門,指甲又點了點門扣。
鳩雀嗤笑一聲,這叫攻略完成?他起身,拎起陣圖,走到姚啟泰門扣,仔細研究那個門扣上的圖案,和陣圖一一核對。
薑靜流從浴室抱著薑昊宇出來,小家夥扭著胳膊和腿,騰蛇吊在他的手腕上。將小家夥放在榻上擦幹淨,小蛇也很主動地爬到她的手上。薑靜流覺得這騰蛇聰明得嚇人,似乎完全理解她的意思,更讓她不解的是,每次沐浴,這小家夥都用雙翅遮擋小腦袋,似乎在害羞一般,格外好玩。
薑昊宇在大毛巾上滾了一圈,穿了小衣服,窩在薑靜流懷中吃了一會兒母奶便睡著了,騰蛇撲騰著翅膀爬到薑靜流胸口貼著她溫熱的皮膚,似乎非常愜意。放下小家夥,把小蛇扯開,薑靜流照例開始整理自己的空間,順便完成那一根半成品的黑色鐵棍,不料門口卻傳來一些奇怪的響動。
薑靜流披上睡袍,轉到外間,卻見房門鎖扣鬆動,她挑一下眉,立即感覺到房間結界鬆動,這鳩雀,還是有點本事麽!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鳩雀高大的身影出現,他雙眼發亮,將陣圖甩向薑靜流,“五個陣點,一個陣眼,是不是?”
薑靜流接過陣圖,圖上被各種線條分割成了幾大塊,幾個符文密集的地方被密密麻麻標注,陣眼所在的位置尤其,她抬頭,笑,“進來吧!”
鳩雀抬腿進門,背手合上門扉,薑靜流轉身繞進內室,打開頂天立地的巨大的衣櫥,翻找一番後扔出一張大毛巾,“你先去洗澡吧!”
鳩雀接過毛巾,“一起?”
“適可而止。”
薑靜流將薑昊宇放在小**推到外間,看見從他衣服中爬出來的騰蛇,想了一想,揮手打出一個結界,“小家夥,乖乖呆在裏麵。”
鳩雀□著上身,肌理分明的腰胯部位圍了一張毛巾,發梢濕|漉|漉滴灑水珠,地板上到處都是,薑靜流皺眉,將他按坐在榻上,用小毛巾細細幫他擦幹。鳩雀身體白皙,被熱水侵泡得潮紅發熱,每當薑靜流的手觸到他的耳朵,似乎有些發紅。
鳩雀伸手拉開薑靜流鬆鬆的腰帶,睡袍散開,露出裏麵的睡裙,光滑的衣料極服帖帖在身上,胸部飽滿。
薑靜流丟開手中的毛巾,“先說幾點要求。”
鳩雀墨黑的眼睛勾人,身體擺出一個**的姿勢,漂亮精致的鎖骨,修長的雙臂,勁瘦的腰身,以及半垂的那處。
“第一,我不喜歡亂搞的男人。”
“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鳩雀動一□體,修長的雙腿絞住薑靜流細白的小腿,皮膚微涼。
“第二,我不喜歡你對我擺出你們教科書上**女人的姿勢,這很傻。”
鳩雀咧嘴笑,放鬆身體,將臉埋在薑靜流柔軟的胸部,雙唇從上到下,不斷輕吻,口中含糊道,“繼續!”
“暫時就這兩點。”
鳩雀雙手箍住薑靜流的腰,硬抬起她的身體夾在雙腿中,雙眼直視,“我也有幾個要求。”
“說!”
“第一,我不喜歡在我的**看見別的雄性,包括薑昊宇,包括那條蛇。”
薑靜流皺眉,忍住不滿。
“第二......”鳩雀笑,露出白生生的牙齒,“在我的**,隻能按照我的方式來。”說完,強壯的雙臂將薑靜流攬進去,手指微動,睡袍被扯開,睡衣帶子更是四分五裂,薑靜流幾乎半裸。
鳩雀一手觸摸她柔軟卻實沉沉的胸部,一手扯下剩餘的裙子,拉開薑靜流的底|褲,踢開自己身上的毛巾,兩人□相貼,皮膚和皮膚的觸感讓薑靜流打了個冷戰。以她匱乏的經驗而言,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致,皮膚上冒出一點點的雞皮疙瘩,手腳酸軟。
鳩雀將薑靜流按倒在榻上,低低道,“我喜歡你身上的香氣,總是會讓我忍不住。”他含住一顆紅纓,舌尖裹動,薑靜流深吸一口氣,這樣太過親密的感覺些微有點奇怪,但身體自然的反應卻無法阻止。鳩雀的手很有力,從胸部到腰部,薑靜流感覺自己似乎要被嵌這個男人的身體,他足夠直接,手從小腹滑到大腿,扒開圈在他的腰腹。
**抵住薑靜流,薑靜流很熱,全身發燙,汗如漿汁,鳩雀用力探入,薑靜流不舒服地哼了一聲,鳩雀喘息道,“先讓我一回,等下伺候你!”說完不管不顧入了進去,歎息一聲,“真軟。”
薑靜流雙頰通紅,“閉嘴!”
鳩雀雙臂撐起,頭俯在薑靜流上方,沉沉一笑,□抽|送,黏膩的聲音在安靜的黑暗中尤其顯眼。鳩雀道,“別閉眼,看著我。”
薑靜流扭開頭,鳩雀將她的頭掰正,身下狠狠一插,觸到花心,薑靜流忍不住哼了一聲,成熟的身體自然抽搐。鳩雀又是沉重一擊,薑靜流有些承受不住,張開眼睛,黑暗中,鳩雀的雙眼閃閃發亮,“看著我!”
薑靜流看著他,他的眼中似乎有漩渦,將她吸入其中,身體不由自主地攀爬上去。
鳩雀低低笑了一聲,雙手抬起薑靜流的臀部按向自己的身體,薑靜流腳趾都卷起來,身體被打開的感覺太敏感,鳩雀激烈的動作根本不給她任何回旋的餘地,隻有不斷後退。身體內灼熱的感覺越來越盛,那不可忽視的存在越發□,薑靜流的身體無法自控地收縮,鳩雀幹脆坐起身,抬起她的身體入得更深,隻片刻功夫,薑靜流便癱軟在他身上。鳩雀取笑,“這樣就不行了?”
薑靜流撩開長發,小腹收縮,鳩雀深吸一口氣,身體僵持一下,報複般動起來,將薑靜流身體箍入懷中,低低|吼了一聲。
熱流從雙|腿|間流出,薑靜流笑一下,“完了?”
鳩雀密密吻住她的唇,“這是前戲,才剛開始。”
“好熱!”薑靜流全身提不起力氣。
鳩雀將薑靜流放倒,大手從她的臉撫摸,滑過修長的頸項,捧住高聳的胸,圈住她的腰,身體壓上來,細細親吻,從唇至小腹。薑靜流被摸得舒服,全身放鬆,忍不住哼哼出聲,他的手在小腹上盤旋,溫熱的感覺發散至全身,酥酥麻麻,又集中的腿間。
“好了?”鳩雀高|潮後的聲音慵懶暗啞,抬起薑靜流的腿,身體夾入其中,**又起,深深埋入她的身體。薑靜流此時才舒服的歎出一口氣,全身如在溫溫的水中,隨波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