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是還有我嗎?別耷拉著一張苦瓜臉了。”

沈東嬉皮笑臉說著話的同時,坐在沙發上後,一把將秦若蘭給摟在了懷裏,壞笑道:“媳婦,這麽久沒見麵,想我了嗎?”

剛剛還挺嚴肅的秦若蘭,在聽見沈東的話後,臉上瞬間浮現出了一抹羞紅。

這裏畢竟不是秦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所以秦若蘭的心中還是有幾分抗拒的:“沈東,別胡鬧,我還有正事要忙呢,晚上吧,好嗎?你要有這個精力,還不如去幫我查查是誰在背後搞鬼。”

“我就抱一抱,又不做壞事,這麽久不見麵,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沈東的手十分安分地摟著秦若蘭的小蠻腰,如同小貓一般在秦若蘭的懷裏蹭了蹭。

其實自從秦若蘭跟沈東在一起後,就體會到了什麽叫做食髓知味的感覺。

被沈東這麽一鬧騰,她的心裏也十分的難受。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可不是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敵人就在眼前,不允許她有絲毫懈怠。

二人在簡單的溫存後,沈東這才壓著心中的邪火離開了辦公室。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好在昨晚李菲兒有先見之明,沒有將他給榨幹,否者還真會被秦若蘭給看出破綻來。

在走出吉貝貝電子商務公司後,他便給玉小龍打去電話。

“沈哥,這麽著急嗎?我正在調查呢,你總要給我一點兒時間吧。”

手機裏傳來玉小龍抱怨的聲音。

沈東道:“停止對那兩名高管的調查,你重新給我調查一下一個叫王宏成的中年男人,今年四十一歲,是吉貝貝電子商務公司的保安隊長,今天他沒來公司。”

玉小龍歎了一口氣,但也沒有過多的怨言,立即應承了下來。

隨即,沈東又給海大富打去電話,讓他幫忙調查一下一個叫楊博文的官方人。

他總感覺剛剛楊博文在審問秦若蘭的時候,帶著幾分敵意和脅迫的味道。

這個人與秦若蘭素不相識,如果不是有古怪,絕對不可能如此針對秦若蘭。

...

寶利夜總會絕對算得上是整個海市比較大的豪華會所,其中不僅吃喝玩樂一應俱全,後麵還有一個麵積近一千畝的高爾夫球場。

這家會所的主人叫陳老虎,外號笑麵虎。

外麵傳聞這笑麵虎可以算得上是地下世界元老級別的人物,但凡現在在海市叫得上名字的大人物,曾經不是他的小弟就是他的兄弟朋友。

這也成功奠定了他在海市的地位有多麽的崇高。

雖然早些年他就已經宣布退出地下世界,想要做正經的生意,但這些年,在海市的地下世界可沒少看見他的身影和手段。

此時的他身穿一席加絨的運動服,正站在撥球器前用力揮舞著手中的高爾夫球杆。

這是他每天上午必做的事情,一定要抽半個小時來打高爾夫,鍛煉身體。

如今的他雖然已經有六十歲的高齡,但整個人的精神頭很足,跟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差不多,隻有那腦袋上些許的白發證明他或許已經老了。

在連續揮杆之後,他已經有些氣喘,坐下之後,對著守在旁邊那一排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道:“去把他人帶來吧。”

“是!”

其中一名黑色西服男子應了一聲後,轉身跑開。

不多時,在他的帶領下,一名模樣自帶幾分鐵血、神色卻有些拘謹和慌張的中年男子跑上前來。

如果沈東在這裏,肯定能認得出來,這個中年男子便是吉貝貝電子商務的保安隊長王宏成。

此時的王洪成雖然臉龐剛毅,但神色卻十分的憔悴且透著焦急,眼睛下麵那濃濃的黑眼圈證明他昨晚根本就沒睡好,準確的說應該是壓根就沒睡。

原本不卑不亢的他,此時卻盡顯低三下四的諂媚姿態,在來到陳老虎麵前後,他直接將腰彎成了九十度,鞠躬道:“虎哥,您終於肯見我了,我可是等了您一晚上。”

“等了我一晚上?”

陳老虎點了一顆雪茄煙,抽了一口後,聽見王宏成的話,他深感意外:“怎麽沒人通知我?我還以為你剛來呢。”

王宏成的臉上寫滿了委屈:“我...我昨晚來的時候,就跟您兄弟說過的,可是您兄弟說您有重要的事情...”

陳老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我估計就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王宏成懵逼了。

他自然是不傻,他聽得出來陳老虎這是在戲耍自己。

不過現在他可不敢發火,滿臉哀求道:“虎哥,我都按照您的意思去辦了,您看...我老婆...您開開恩,就把她放了吧,以後我給您當牛做馬,您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一步,您看可好?”

陳老虎挑了挑眉頭,嬉笑道:“這麽說來,你是想要向我效忠嘍?”

王宏成這才意識到自己嘴瓢,但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也隻能順著往下說:“隻要你放了我老婆,我願意跟隨您。”

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的心中就已經打定了主意。

隻要陳老虎放了他老婆,他們倆就遠走高飛,再也不回海市。

然而,他還是太低估了陳老虎的道德底線。

隻見陳老虎對著他勾了勾手指,他躬著身子上前後,陳老虎拍著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聽說你女兒今年十七歲,在省裏的重點高中上學,還是學校裏的校花,是不是?”

聽見這話,王宏成的腦袋嗡的一下,一股久違的怒火充斥在心頭。

女兒和老婆可是他的命,更是他的逆鱗。

如今他卑躬屈膝,就是想要救回他的老婆。

可他沒想到,陳老虎居然想要打他女兒的主意。

看著王宏成突然露出那副凶狠的表情,陳老虎冷哼了一聲,道:“看來你並不怎麽忠心嘛?剛剛你不是還在發誓要效忠我嗎?現在我剛提一點兒意見,你就有了反心?”

雖然怒火在瘋狂地吞噬王宏成的理智,但此刻他卻清楚,自己的老婆還在對方的手中,他不能反抗。

所以他的心中還是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深深地低下了他那顆高昂的頭顱:“虎爺,我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吧。以後你讓我做任何事情,我都無有不從。”

陳老虎如同撫摸阿貓阿狗一般,撫摸著王宏成的腦袋,冷笑道:“實不相瞞,我兒子今年三十二,還沒結婚呢。不如你我結成親家如何?我很欣賞你,以後跟我做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她還在念書,她還隻是一個高中生...”

王宏成雖然依舊低著腦袋,但眼中已經閃過了一抹濃濃的殺意,甚至垂放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陳老虎抽了一口雪茄煙:“正所謂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孩子讀那麽多書幹什麽?掙錢嗎?我的錢足夠讓你們一家過上富裕的日子。這件事情就這麽說定了,你今天下午之前把你女兒帶過來,我就放了你老婆...”

“我殺了你...”

見自己軟得不行,王宏成頓時惡向膽邊生,猛地揮舞一拳朝著陳老虎的麵門砸了過去。

然而,他看似剛猛無比的一拳,卻被陳老虎單手給擋了下來,並且還精準地給握住了。

“我早就知道你是特種大隊出生,不過我也不是什麽軟柿子,這麽多年閑置下來,你的拳頭早就已經軟了。”

陳老虎緊緊地握著王宏成的拳頭,話音剛落之時,他一腳踹在王宏成的胸口上。

這些年來王宏成雖然是保安大隊長,但對於功夫還是有些懈怠的,大部分時間都給了工作和家庭,隻有偶爾時間才會健身。

麵對陳老虎的這一腳,他根本就沒辦法閃避,直接飛了出去,在地上滑行了好幾米。

當他準備爬起來再戰時,站在陳老虎身旁的那一排西裝男子已經齊刷刷地圍上前,將他給死死地按在地上。

就算他的力氣再大,麵對六七名壯漢壓豬式的擒拿,他是一點兒都不能反抗,隻能不斷地劇烈掙紮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敢跟虎爺動手,小子,你特麽的活膩歪了?”

“揍死他!”

砰!

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和腳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隻能抱著腦袋蜷縮著身體。

毆打持續了近五分鍾,直到他快奄奄一息的時候,那些人才停下手來。

“好了,不要再打了,打死可就不好玩兒了。”

陳老虎滿臉戲謔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王宏成此時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好像要散架了一般,疼,鑽心的疼,就連稍微喘口氣兒的力氣都快沒了。

他可依舊緩緩睜開那雙已經浮腫的雙眼,嘴裏吐出一口血後,努力抬起頭看向陳老虎:“虎爺,我錯了,你放了我老婆吧,我這條命願意給你,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要是死了,我怎麽才能玩高興呢?”

陳老虎哂笑了一聲,對著一名屬下揮了揮手,道:“去把他老婆帶過來,我聽你們說他老婆今年雖然快四十了,但依舊風韻猶存,對吧?”

其中一名屬下立即龍飛鳳舞的解釋道:“對,虎爺,他老婆的身材保養得那叫一個好,屬於那種熟透了的級別。昨晚我本打算帶來孝敬您的,隻是當時你在陪客人,我擔心她被你的客人給搶走了。”

陳老虎邪笑了一聲:“帶上來我瞧瞧。”

“不要,虎哥,我求你...放過她...”

王宏成隻感覺自己的大腦襲來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可他卻依舊堅持著沒有暈過去。

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暈過去,自己的老婆就完蛋了。

這也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個鐵血硬漢,如果是其他人被六七名壯漢圍毆,估計早就已經撐不住了。

也就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一名身材豐滿妖嬈的女人被兩名壯漢給拽了過來。

這個女人便是王宏成的老婆劉芸。

劉芸今年三十八歲,但因為平日裏備受王宏成的關心與嗬護,從來沒做過什麽家務,所以皮膚保養得很好,看上去跟二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似的。

而且她的身材十分豐滿婀娜,就算是那些大明星見了,也要略遜三分。

不過因為被關押了兩天的緣故,原本如瀑般的秀發,此時亂糟糟的,看上去精神狀態不佳。

此時,雙目無神的她在看見已經被圍毆得半死不活的王宏成時,眼淚嘩嘩的就淌了下來,急忙掙脫了兩名男子的束縛撲上前,緊緊的抱著王宏成的腦袋:“宏成...你不要嚇我,你怎麽樣了?你醒一醒,你看看我好不好...”

“老婆,對...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是我沒用,對不起...”

王宏成虛弱的喊著,嘴裏不斷的咳出鮮血來。

劉芸瘋狂的搖頭,眼淚更是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簌簌往下掉:“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一定要堅持住,你不能丟下我...”

“看來你們還真是夫妻情深啊,不過這樣絕對會更加的刺激...”

陳老虎將手中的雪茄煙掐滅在煙灰缸內,然後對著兩名屬下遞了一個眼色。

那兩名屬下立即心領神會,衝上前擒住劉芸的手臂,將其給壓到了桌子上。

劉芸瘋狂的掙紮,可是她的力氣怎麽可能敵得過兩名壯漢?

“陳老虎,你這個王八蛋,你有種的就衝我來,你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老子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剛剛還奄奄一息的王宏成,如同回光返照了一般,瘋狂的咆哮著。

然而,此時的陳老虎非但沒生氣,反而覺得十分的暢快:“罵吧,你罵得越離開,老子就越興奮。你放心,老子別的不多,兄弟最多。等一下我會讓我的兄弟們過來排隊,你可千萬別那麽輕易就死了,老子的兄弟們要的也是刺激...”

“虎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了她,以後我什麽都願意跟你幹,你別碰她,我求你了...”

王宏成突然改口,瘋魔了一般開始求饒著,聲音格外的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