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微微一笑,痛快的躺下,說道,“對了,惠子小姐,這裏的熏香味道不錯,你很有品位。”
川島惠子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想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地說道,“謝謝,這裏的熏香都是我親手調製的,能得到客人的喜歡,真是太榮幸了。”
秦東微微詫異,說道,“沒想到惠子小姐不但年輕漂亮,調香也是一絕,有你在這裏,以後會所的生意一定會是源源不斷。”
“多謝誇獎,秦先生,請您翻個身。”
秦東調轉身體,後背朝上,眼睛在包廂裏隱晦地掃視著。
很快,他在牆上一個黑色的裝飾畫上麵,發現了一個和大廳裏一模一樣的針孔攝像頭。
秦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會所提供的服務,可遠遠不止按摩這麽簡單,如果他們在每個包廂都安裝了這樣的攝像頭,會拍到什麽可想而知。
有能力來這裏消費的,再不濟也得是個中型公司的總經理,如果被針孔攝像頭拍到了什麽不可描述的內容,那就是被會所捏住了把柄,以後隻能被操控。
要是再往深層次想想,現在會所隻是剛開業,就有這麽多客人了,恐怕開業之前沒少籌備和布置。
最後重要的是,包廂裏麵的熏香裏有一味很珍貴的藥材,名叫白瑚,長時間攝入能影響人的心智。
不過白瑚這東西的味道並不好聞,所以川島惠子為了掩蓋白瑚的味道才用了這麽重的檀香。
他在國外曾經見到過類似的手段,這家養生會所如果能一直發展下去,以後客人越來越多,川島惠子說不定能慢慢地控製江州的經濟。
想到這裏,秦東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一個島國女人竟敢在華夏興風作浪,誰給她的膽子?
川島惠子忽然問道:“秦先生,你一直皺著眉,難道是惠子的力道太大了嗎?”
“沒有,惠子小姐的力道正好。”秦東笑道,“我隻是在欣賞牆上的畫。”
川島惠子的手頓了一下,輕笑道,“那幅畫是我們島國名畫的拓印版,秦先生難道對我們島國文化有興趣?”
秦東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我隻是對上麵的東西很感興趣。”
川島惠子愣了一下,隨後眼睛一眯,柔韌的手指猛地朝秦東脖子上的動脈砍去。
大家聰明人,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川島惠子哪能不知道秦東已經發現了;畫上的秘密?
她來到江州的唯一目的就是慢慢的控製江州經濟,然後再把這種方式脫光到整個華夏,進而獲得巨大的財富和利益。
現在會所剛剛開業,她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所以秦東和馬旭東在門口鬧事的時候,她才選擇置之不理,後來秦東找上門來的時候,她為了息事寧人才答應了親自給秦東服務的要求。
她了解過江州的上流社會,知道秦東是東擎董事長陳肖的朋友,東擎是上百億的大集團,她本想通過秦東搭上陳肖的關係,然後通過控製陳肖的方式來控製東擎。
可是,她怎麽也沒想到,秦東竟然發現了攝像頭!
這是會所最大的秘密,秦東必須死在這裏!
然而,就在川島芳子的手指甲距離秦東的脖子不到一寸時,秦東忽然動了。
他迅速翻身,狠狠捏住了川島惠子的手腕。
“啊!”
川島惠子吃痛,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秦東微微一笑,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的另一隻手,說道,“惠子小姐,我隻是喜歡畫上的風景而已,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少裝蒜!”川島惠子臉色陰沉無比,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溫和親切。
此時,她雖然被秦東束縛著雙手,卻依然沒有放棄,雙手用力一掙,竟被她抽出一隻手來!
下一秒,川島惠子從寬大的腰帶裏抽出一把細長的匕首,朝秦東的心髒狠狠刺了過去。
“最毒婦人心啊!”
秦東向後一奪,笑道,“惠子小姐,你這裏的針孔攝像頭不便宜爸,你一個島國人在華夏做這種事兒,我有理由懷疑你想危害我們國家安全,要是上報上去,恐怕你就離不開華夏了!”
“隻要你今天死在這裏,誰能知道我的秘密?”川島惠子陰狠地說道,“秦先生,我承認,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大華夏男人,但是想從我手上逃脫,光憑拳腳功夫遠遠不!”
說著,她渾身爆發了一種駭人的氣勢,在空氣中形成了一個隱隱的漩渦,隨後,她全身的能量都朝秦東呼嘯而來。
秦東眼睛一眯,頓時來了興趣。
“島國忍術?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說著,他放開川島惠子的手,一抹淡淡的白色真氣從他掌中飄出,慢慢地匯聚成一個巨大的圓球,和川島惠子對抗開來。
川島惠子冷笑道,“沒有用的,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所以我拿出了真正的實力來對付你,這是我們家族最高深的術法,你不可能破解!”
秦東微微一笑,說道,“島國妞兒,今天我告訴你一個道理,論術法,華夏才是祖宗!”
說著,他雙手向前一推,瑩白的真氣原來越大,在空氣中竟然緩緩化成了一條龍,將川島惠子的力量全部吞入腹中,然後在空氣中慢慢消散。
川島惠子瞳孔一縮,不可置信地說道,“不可能,川島家族的忍術無人能破。”
秦東冷笑一聲,說道,“我說過,華夏才是術法的祖宗,惠子小姐,來到別人的國家,首先要學會的就是低調。”
“很小然你不明白合格道理,今天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深刻的記憶。”
說著,他掌心的真氣再次朝川島惠子拍了過去。
說著,一團渾厚的真氣朝川島惠子轟了過去。
“砰!”
川島惠子被擊中,身體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牆上。
她摔在地上,腰帶鬆散開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秦東低頭看去,慨歎了一聲,“好球啊!”
川島惠子急忙拉住衣服領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賬!我要挖了你的眼睛!”
秦東笑著說道,“你盡管來,怕了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