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走到裝飾畫前,將攝像頭一把扯了出來,手指一撚就捏碎了。
川島惠子的眼中滿是仇恨,說道,“秦東!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跟我作對?”
秦東冷笑一聲,問道:“你一個島國人在華夏興風作浪,是個華夏人都不能容忍你。”
說著,他從懷裏拿出神秘調查局的證件,說道,“川島惠子,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神秘調查局副局長,我懷疑你危害華夏的安全,現在我要正式逮捕你!”
川島惠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說道:“想抓我?沒那麽容易!”
“我的確打不過你,但是你帶來的那個女人可就不一定了。”
秦東瞳孔一縮,冷聲說道,“你敢動薑雲一下,我保證讓你全家陪葬!”
川島惠子得意地笑了起來,“你果然在意那個女人,有了軟肋,你以為我會怕你嗎?秦東,你今天走不出去了!”
說著,她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按動了櫃子下方的一個隱蔽的按鈕。
緊接著,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
“滴滴滴!”
很快,門外響起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川島惠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下一秒,川島一郎帶著幾十個訓練有素的保鏢闖了進來。
秦東當機立斷,直接卸掉了川島惠子的胳膊,後身後掐住了她的脖子。
這些保鏢訓練有素,一身氣勢沉穩低調,顯然是島國忍者!
秦東冷笑一聲,說道,“一家小小的會所裏竟然有這麽多島國忍者,川島惠子,你下了這麽大本錢,到底有什麽目的?”
“放開惠子小姐!”
川島一郎冷冷地看著秦東,身上爆發出害人的氣勢,哪有剛才卑躬屈膝的樣子。
秦東冷笑一聲,川島一郎應該就是這群忍者的首領,剛才自己跟馬旭東起爭端的時候這家夥還裝慫,不愧是引線的島國人啊。
他冷聲問道,“薑雲在哪裏?”
川島惠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用島國語說道,“他不敢動我,把那個女人帶上來!”
川島一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下,很快薑雲就被帶了過來。
此時的薑雲臉色蒼白,雖然能保持站立的姿勢,但是神誌不清,虛弱地看著秦東。
秦東眼睛一眯,薑雲這副樣子,恐怕也是熏香搞的鬼。
川島惠子,該死!
他勒住川島惠子的脖子,問道,“你們把薑雲怎麽樣了?”
川島惠子陰沉地說道,“隻是跟其他客人一樣,用了點好東西罷了,秦東,我警告你現在就放了我,不然你的女人可就沒命了。”
隨著她這句話落下,忍者的手也掐在了薑雲的脖子上。
“川島惠子,我可以放了你,但是你們島國人一向陰險狡詐,我不相信你。”秦東冷冷地說道,“把薑雲交給我,我等我到達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你離開。”
川島惠子冷笑一聲,問道,“秦東,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你的女人在我手裏,你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不怕我弄死她!”
“我再說一次,放了薑雲。”秦東眼中閃過一抹陰沉,朝忍者說道,“薑雲少一根汗毛,我就掰斷川島惠子一根手指,她受到一絲傷害,我就折斷川島惠子一條胳膊,如果你們敢跟我耍什麽手段,我就再廢了她另一條胳膊,我能承受得起,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從承受這個代價了。”
忍者們聽了這話,果然開始忌憚起來。
他們多是川島家的奴仆,如果惠子小姐出了什麽差錯,他們一定會被家主狠狠懲罰,甚至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川島一郎隻考慮了一小會兒,眼珠一轉,便同意了。
“可以,但是你必須保證,不許傷害惠子小姐。”
“成交!”
川島一郎拖著薑雲一條胳膊,帶著她朝秦東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身上的力量慢慢地匯聚到另一隻手上,準備在靠近的時候給秦東全力一擊,救下川島惠子。
一步,兩步,三步……
慢慢地,忍者在距離秦東三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暗光,把薑雲向前一推。
薑雲身體虛弱,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
秦東麵色一變,急忙空出另一隻手去扶。
就在這時,川島一郎突然暴起,積蓄好的力量朝秦東砸了下去。
秦東一隻手抓著川島惠子的脖子向前一跨,一隻手調動真氣,狠狠地甩了出去。
與此同時,原本虛弱的薑雲忽然睜開眼睛,一掌拍向川島一郎。
“砰!”
川島一郎的實力不如川島惠子,很輕易就被秦東化解了,薑雲的掌法緊隨其後,一把將川島一郎拍的吐出一口老血,隨後回到了秦東身邊,
川島一郎大驚失色:“你是裝的?”
薑雲冷聲說道:“是又怎麽樣?我早就知道這家會所有問題,怎麽可能中招?臨其計謀,華夏人才是祖宗。”
秦東的臉冷了下來,一隻手捏著川島惠子的脖子不斷縮緊,“島國人國人都喜歡陰謀詭計,川島惠子,你這個主子當得太失敗了,我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還敢對我動手,看來他們完全不顧你的生死,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客氣了。”
話音剛落,忍者們的呼吸都緊促了起來,川島一郎急忙說道,“不!你不能動惠子小……”
“哢嚓!”
話說到一半,伴隨著一陣清脆的碎裂聲和女人的通呼聲,川島惠子的右胳膊徹底折斷了。
川島一郎的話別在了喉嚨裏,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東,現在可是在會所的地盤,秦東就這麽不管不顧地動手了,難道不怕子走不出去嗎?
川島惠子疼得臉色慘白,聲音低沉如女鬼:“秦東,我不放過你的!今天你要是不殺我,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秦東冷冷一笑,“我說過,敢跟我耍花樣就廢了你一條胳膊,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不成?”
“薑隊,你在查立有什麽發現?”
薑雲響起自己剛才的經曆冷聲說道:“這家會所使用違禁品,會讓人神誌不清,有不少女客人被人在昏迷中拍下了私密照片和視頻,要不是我一直保持清醒,肯定也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