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一個震驚世界的消息傳開,羅斯柴爾德當代家主將親自訪問炎黃。
有三十多年沒出國的他,第一次出國便選擇了炎黃,代表著一個怎樣的意義,誰也猜不透!
得到消息的李濤眉頭深深皺起,香建軍的崛起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在這個對最終集團的掌控權大大下降的時候。
羅斯柴爾德前來訪問炎黃,給了他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事先沒有得到任何消息,也沒有他的人和羅斯柴爾德家族通過氣。
羅斯柴爾德當代家主突然宣布訪問炎黃,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緊張感。
以前,香建軍還隻能在個人武力上對自己造成威脅。
如果羅斯柴爾德訪問炎黃,是以他為主導,在正治上他也將把自己遠遠甩開。
長此以往,最終集團將沒有自己什麽事了。
深吸一口氣,李濤重重的說道:“不管怎樣,我現在還是最高集團的實際掌權者,以羅斯柴爾德的身份,隻有我才有資格接見。”
在知道香建軍得了某些力量的支持後,他就找古寺書聊過,請他出山相助。
得到的答案是時機還沒成熟。
想通過他請古寺銘相助,得到的答案仍然是時機沒成熟。
現在,在最終集團的日子越發難過,卻沒有一個能夠和香建軍背後的那些存在抗衡的人幫助自己,也許用不了多久……
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沒得到古寺書的準許,他也不好直接去找古寺銘。
麵對的局勢卻越發難過。
香氏集團,香建軍看著麵前的兩個年輕人,神色裏有些陰霾。
羅斯柴爾德在這個時候訪問炎黃,其目的是什麽?
又是出於一個怎樣的事件背景?
“兩位大師,必要的時候請你們出手,拿下羅斯柴爾德當代家主。”
得不到答案,香建軍隻能請這兩個年輕人出手。
林誌秦的神色驟然變冷,瞪著香建軍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休想!”
香建軍愣住了,他怎麽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複。
至於林誌秦說話的語氣,直接被他給忽略了,一直以來他說話的語氣和方式都很衝。
轉頭看向林誌斌,輕聲問道:“大師,這是為何?”
林誌斌的嘴角扯出一抹邪邪的笑容:“這個世界已知的有名人物裏,有兩個人是我得罪不起的,一個是羅斯柴爾德當代家主,另一個是那個居住在一個小國家裏的人。”
“居住在一個小國家裏的人?”香建軍疑惑的問道。
“他的名字和稱號是一個忌諱,外人可不能輕易提起。”林誌斌輕聲說道。
“會死人的!”林誌秦冷冷的說道。
好不容易得到現在的地位,香建軍怎麽敢去碰觸連兩位大師都忌諱的事情?
“後天的接機,李濤肯定會去,可不能放過一切打擊他的機會。”香建軍皺著眉頭恨恨的說道。
龍城國際機場。
機場航班全部取消,不相關的人早已經被清理出去。
全副武裝的製服人員把機場圍了個水泄不通。
富麗士酒店內,李濤看了下時間,為了表示對這次會麵的慎重,他昨天就到了龍城。
看了下時間,再過十幾分鍾,羅斯柴爾德的專機就會到達龍城了。
“走吧!”輕念了一句,支持他的人讓開一條路,由他先行。
“香建軍也住在這家酒店。”呂奇輕聲說道。
原本不想參與最終集團權勢鬥爭的他,在香建軍重新掌權的時候,不得不選擇李濤。
上一次香建軍失權,他也參與其中,兩人已經是死敵。
隻有李濤才能保住他的地位。
李濤的腳步頓了一下,雖然知道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自己的機會。
可是,以前都是在最終集團裏一個小範圍內暗鬥,現在當著外國友人的麵來這麽一手。
他是又得到了那些人的相助嗎?
古寺銘,你的時機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成熟啊?
沒有多說什麽,李濤大跨步往外麵走去。
酒店大廳。
很神奇的,兩班人馬一左一右同時走出電梯。
李濤和香建軍相視一眼,皆未從對方眼中看出什麽,氣氛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
“李先生,好久不見啊!”香建軍大笑著走上來,林誌秦和林誌斌走在他後麵第一個身位。
這段時間一直壓著李濤,這個時候沒有理由不帶著勝利者態度,繼續壓一下。
其他真心支持他,或者被迫支持他的人依次跟在後麵。
“香先生,好久不見。”李濤帶著柔和的笑容迎上去。
雖然被香建軍壓製,但是這種情況下,氣勢也不能弱了。
香建軍那得意的大笑,讓呂奇感覺脊背發涼。
他早已經知道,羅斯柴爾德不是衝著李濤來的。
而香建軍表現得那麽得意,那麽猖狂,毫無疑問羅斯柴爾德是通過他的關係來的。
恐懼在心裏誕生,冷汗打濕了後背。
香建軍掌權,絕不會放過自己這個曾經背叛過他的人。
這段時間的順風順水,讓香建軍有些得意過度。
在看到李濤那沒有任何作假的柔和笑容,心重重的跳了一下,神色也出現了一瞬間的慌張。
羅斯柴爾德當代家主,是衝著他來的?
可是,自己沒有通過安插在他那邊的人得到任何消息啊!
香建軍那一瞬間的慌張,沒能躲得過李濤的眼睛,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然而,一個新的問題擺在眼前。
羅斯柴爾德不是衝著香建軍來的,也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是衝著誰來炎黃的?
不過,心中的疑惑並沒有表現出來。
“這次和羅斯柴爾德的洽談,是我炎黃國度的百年大計,香先生一定會全力配合,是嗎?”
知道羅斯柴爾德不是衝著香建軍來的,李濤又怎麽能放過這個機會?
香建軍聽出了李濤話裏隱藏的意思,你如果不全力配合,或者從中作梗。
即便站在你後麵的人再強勢,也會失去最終集團中立派的支持。
這麽明顯的威脅,香建軍怎麽會聽不出來,也為自己的得意感到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