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色的錯誤,就被李濤抓到了機會,一句話就逼得自己不得不跟他合作!

以李濤為主導,自己為輔助,到最後功績全部是李濤的!

神色有那麽一瞬間的難看,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

他明白,依靠背後那些人威逼得來的權勢不是長久的,必須在競爭中獲得徹底壓製李濤。

才能真正的掌控最終集團!

“當然!這是我炎黃的幸運,一個騰飛的機遇。”

香建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一直觀察兩人神色的呂奇鬆了口氣。

羅斯柴爾德不是衝著香建軍來的,這讓他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去。

但是,他也知道羅斯柴爾德不是衝著李濤來的。

他又是衝誰來的?

從李濤這裏找不到突破口,香建軍把目標放在了他身後的那些人身上。

“呂先生,前段時間辛苦你了,有機會我們喝一杯,續一下同學情誼?”

聽到香建軍的話,呂奇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

雖是同學,但是,上一次背叛他的事情,香建軍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他話裏的真正意思是,前段時間你背叛了我,想重新站到我這邊,就背叛李濤一次!

李濤柔和的笑容始終未變,無論呂奇站在誰那邊,他等的是一個翻身的時機。

徹底把香建軍從最終集團抹除的時機!

可是,他不知道那個時機什麽時候會來。

也許,時機到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香建軍排斥出去了。

冷汗順著臉頰流下來,呂奇看了看神色鎮定的李濤,又看了看滿臉猖狂的香建軍。

現在是香建軍和李濤兩個高手在過招,偏偏自己又在之前那個事件裏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香建軍在李濤那裏找不到突破口,就把目標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就他剛才那句話,無論怎麽回答,都會讓李濤對自己心生戒備。

按著他字麵上的意思答應他。

毫無疑問,任何一個有心人都會想到,那句話暗地裏代表的意思。

但是!不答應他,就說明自己連幾十年的同學情誼都能背叛。

更何況是李濤這邊沒有任何情誼的,背叛是遲早的事!

越是細想,呂奇的冷汗就流的越厲害,身體不由自主的,因為害怕而顫抖!

“香先生,休息了一段時間,身體倒是健朗了不少。”李濤那柔和親民的笑容始終不變!

贏了一局,李濤又怎麽能讓呂奇壞了自己的事情。

不乘勝追擊,怎麽對得住香建軍這段時間對自己所做的事情!

兩人之間的對話,在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和關係的人聽來,那就是普通朋友打招呼。

但是!在場每一個人都處在同一個圈子裏,腦筋一轉就能知道話裏的另一層意思。

李濤這是在告誡香建軍,前段時間停職了,就不要借著有人相助出來蹦躂!

否則,下一次就不是停職!

這一刻,香建軍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瞪著呂奇的眼神陰得滴出水來。

林誌斌雖然也有些心機,但是,智商和心機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較量上,他隻能感覺到香建軍被李濤追著打。

“香先生是擁有大氣運的人,能得貴人相助,遲早有一天會龍騰九天。”

林誌斌思考了很久,說了一句自以為很熱血的話。

然而,他這句話讓香建軍麵色慘變,包括他身後的人,也都是用小心翼翼的退後幾步。

“哈哈哈!”李濤這邊的人全都大笑起來。

林誌斌這句話毫無疑問把他自己比作貴人,更是把他自己的野心和香建軍的野心表露無遺。

龍騰九天,所比喻的意思,毫無疑問是掌握最高集團的最大權利。

這是直接把香建軍推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麵,包括中立派,也會對他小心戒備。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情,誰都知道。

就算是中立派,也是費盡了人力物力,才達到現在的程度。

哪會允許香建軍沒有劃分利益之前,登上最高位置?

更何況,如果是在古代,他這句話已經表明了他的叛逆之心。

人人得而誅之!

退一萬步來說,把他自己比作貴人,他有古代那些大賢者的能力嗎?

李濤柔和親民的笑容終於有了一絲改變,出現了那麽一點點的譏諷意味。

看著他的笑容,香建軍感覺自己比生吞了一隻蒼蠅還要難受。

現在是高手過招的時間,他一個空有一身武力,半點智商都沒有的人。

跳出來說這麽一句話,是在作死嗎?

“笑什麽笑?想死嗎?”反倒是林誌秦這個什麽都不懂,心思粗鄙的人幫了香建軍的大忙。

他話一出口,李濤這邊的笑聲戛然而止!

香建軍頓時昂首挺胸看著李濤,心思簡單的人,比那些自以為聰明,卻什麽都不懂的人,好用得多了!

李濤眼裏譏諷的意味更重了,笑了笑,輕聲說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說完,便帶頭往外麵走去。

“他什麽意思?”林誌斌疑惑的看著,臉色鐵青的香建軍。

自以為幫了香建軍大忙,在鄙視林誌秦的他,卻不知道,香建軍這個時候恨不得掐死他!

“羅斯柴爾德當代家主,你對付得了嗎?”冷冷的說了一句,香建軍跟上李濤往外麵走去。

一直以來的勝利,讓他怎麽都沒想到,在龍城這樣一個小地方。

會吃了那麽大一個虧!

今天的事情,肯定會傳到中立派那些人的耳朵裏。

從今天起,再有什麽事情想通過他們傳達出去,肯定會受到前所未有的阻攔。

這就是一個智商垃圾,參與高手之間的博弈所帶來的後果!

林誌秦和林誌斌的臉色頓時垮下來,那可是這個世界頂級武力的存在。

哪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失了先機的連鎖反應,優先接待羅斯柴爾德的人也變成了李濤。

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兩人還可以以平等地位去接待羅斯柴爾德。

現在,再想站在李濤的平等地位,就完全不可能了。

同在最高集團工作的人,沒有一個人會允許他一個失敗者去那麽做。

就算是香建軍這個二號人物,也不敢去犯那個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