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秦旨堯在下午時才想起黑栗,背包裏的黑栗又悶了半天時間,取出來時殼已經泡皺了,用石頭錘開裏麵的果實是黑的,味道有些變質。秦旨堯有些可惜,想等嚴澤有空了和他一起去摘黑栗。
中午帶回來的幾個棕栗秦旨堯用水煮了,味道果然很好,和板栗很像,而且煮熟了吃很有飽腹感,和米飯差不多,秦旨堯晚上吃了一頓棕栗配烤肉,吃的格外滿足。嚴澤也嚐了幾顆煮熟的棕栗,沒想到棕栗水煮後味道竟然完全不同,見秦旨堯喜歡吃決定明天專門去摘一些回來。
黃昏時分,圍繞著山腳流淌的小河邊稀稀拉拉的蹲著人和獅子,都在洗澡喝水。秦旨堯和嚴澤也在河邊洗簌,旁邊放著兩小瓶洗發水和沐浴液。秦旨堯費力地擠出最後一點點牙膏給嚴澤刷牙,獸形的嚴澤大張著嘴,尾巴從身後伸過來纏著秦旨堯的手臂,嘴裏發出了嗚嗚的聲音。
“這是最後一次了,沒有【牙膏】了。”秦旨堯沮喪的道。
“嗷唔!”嚴澤低低叫了聲,低頭嗅了嗅牙膏,又用爪子按了一下。牙膏盒子已經被秦旨堯擠成了薄薄的一片,被嚴澤摁進了土裏。
嚴澤安撫地舔舔秦旨堯的臉,蹲下/身示意秦旨堯上來。秦旨堯許久沒被嚴澤馱著飛,想也沒想就爬了上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
“嗷唔!”
嚴澤在空中打了個轉,秦旨堯立即伏低了身體趴在嚴澤背上。嚴澤沿著山飛了幾百米,在一處沒有房屋的地方停下。
這時天已經擦黑,秦旨堯看不太真切,隻看見周圍長著幾株茂盛的灌木。這個灌木有什麽?和牙膏有關嗎?
嚴澤放下秦旨堯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就變成了人形。灌木中有一串串豌豆大的圓果子,嚴澤摘下了一顆。
秦旨堯順著嚴澤的手才發現果實,伸手接過了嚴澤給他的果實。看見果子秦旨堯還以為是吃的,可是手感毛刺刺的,不像是吃的。秦旨堯仔細看了看,發現圓果子比看起來大,除了中心一點硬核,表麵長著密密麻麻的半厘米長的毛刺。
秦旨堯用手摸了摸,刺根部較硬尖端柔軟,心裏大概有了底。
嚴澤笑了笑,一字一頓地說道:“這是毛果,我們都是用它來清理牙齒。”
嚴澤把毛果二字咬字特別重,秦旨堯聽的很清楚,學說道:“毛果?”
“是的。”嚴澤笑著點了點頭,讚歎地道:“旨堯學的好快,真厲害。”
“嗬嗬。”秦旨堯靦腆地笑了笑,把毛果放嘴邊做出刷牙的動作問道:“這是、清理牙齒的?”
“嗯,還有葉子,可以用來洗澡。”嚴澤摘了片葉子。
毛果葉子表麵也有一層短短的絨毛,嚴澤兩手大力揉搓,葉子爛成了一團,被揉破了的葉子流出了少量白漿,散發出淡淡的植物清香。
“這味道好聞。”秦旨堯低頭在嚴澤手上嗅了嗅,又用手撚起一點,葉漿有些粘稠,頓時明白了它的用途。
“太好了。”秦旨堯興奮地道,心想這應該可以用來洗澡,於是抹了些在手背上,輕輕揉了揉,手背上滑膩膩的,擦幹淨後感覺很清爽,果然可以洗澡,想到獅虎獸身上毛多,也許洗頭效果更好。
沐浴液還有一小半,但是洗發水因為剛開始給嚴澤用了太多,已經幾乎沒有了,最多能用兩次。
嚴澤見秦旨堯開心也跟著笑了。秦旨堯有點想把這灌木挖回去,因為擔心其他人也在這裏取毛果和葉子就沒這麽做,反正離家不遠。
回到家天已經完全黑了,屋子裏更是黑漆漆的一片,秦旨堯牽著嚴澤的手摸到了床邊,黑蒙蒙的臥室秦旨堯隻能聽見嚴澤的呼吸聲。
嚴澤輕輕撫摸秦旨堯的肚子,秦旨堯的心跳立即快了幾拍。好幾天沒做了,可能是食髓知味,他特別想做,後麵也空虛得難受。
但是嚴澤沒有其它曖昧的動作,秦旨堯有些疑惑,輕聲叫道:“阿澤。”
“旨堯。”嚴澤一手攬著秦旨堯,頭埋在秦旨堯脖子裏深吸了口氣。
嚴澤聲音有些暗啞,明顯也想做,但是為什麽沒有繼續呢?
秦旨堯翻身趴在嚴澤身上,挑/逗地道:“阿澤,我們做吧。”
嚴澤呼吸一窒,下麵立即給出了最真實的反映。秦旨堯本就還在發/情期,不止他自己難受,他身上散發的味道對於雄性來說更是一種最強烈的催/情/藥,對於本就喜歡秦旨堯的嚴澤來說就更難控製。
嚴澤喉嚨幹咽了一下,猶豫的道:“可是,你現在剛有孩子。”
“什麽?我有了什麽?”秦旨堯摸了摸嚴澤的頭發,感覺到抵在他腿上的硬物揚起了嘴角,“你很興奮呢。”
秦旨堯見嚴澤沒打算主動,於是說完就低頭吻住了嚴澤的嘴巴。
嚴澤的呼吸在和秦旨堯的吻中粗重了,兩人纏綿地吻了一會兒,嚴澤一個翻身反被為主的壓住了秦旨堯。
秦旨堯抬起腿環住了嚴澤的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落在了地上,氣喘籲籲的用雙手握著嚴澤和自己的分/身慢慢磨蹭,微微抬著腰貼近了嚴澤的身體。
嚴澤的吻從秦旨堯的胸口慢慢移至脖頸,最後落在秦旨堯的嘴唇上,輕輕一點就離開了。嚴澤一手輕輕蓋在秦旨堯腹部,聲音暗啞的道:“那我小心點,你不舒服就叫喊停。”
秦旨堯有些疑惑,阿澤對他的肚子好像有些小心翼翼,他肚子怎麽了?想到嚴澤帶他去看醫生那天他激動的反映,再聯想到嚴澤最近經常撫摸自己肚子的動作,秦旨堯再遲鈍也猜到了嚴澤不靠譜的想法。
【你該不會以為我懷孕了吧。】秦旨堯說完這句話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手也跟著停頓了一下,用一隻手用力捏住了嚴澤放在他肚子上的手。
嚴澤回握住秦旨堯的手,認真的看著秦旨堯的眼睛,黑暗裏一雙獸瞳呈現出了瑩綠的光芒。嚴澤心知秦旨堯還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想了想,換了種解釋方式,慢慢的說道:“堯堯,你肚子裏有小獅虎獸。”
“小、獅虎獸?我的肚子?”秦旨堯終於聽懂了這次嚴澤說的所有詞,表情有些扭曲,收緊了握著嚴澤分/身的手,咬牙切齒道:【你敢不敢再不靠譜一點?看清楚,我可是男的!】
嚴澤悶哼一聲,忍不住在秦旨堯身上聳/動了一下。反映過來秦旨堯說話的語氣心裏又是一慌。旨堯不想要孩子了嗎?
嚴澤聽秦旨堯突然變化的語氣就知道他肯定聽懂了自己的話,可是他為什麽生氣?他為了懷上寶寶明明那麽努力了,是因為他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麽快有嗎?
秦旨堯聽到嚴澤不安的聲音心軟了下來,習慣性的伸手進床頭的某一個地方,找出了圓潤的胡蘿卜,放軟了口氣道:“不說那些了,我們繼續吧。”
“好。”嚴澤鬆了口氣,暫時拋開了心底的不安,一手探到秦旨堯後/穴輕輕開/拓起來。
嚴澤這次做的格外溫柔,甚至是小心翼翼,秦旨堯後麵的不適剛剛好轉,對這樣的情/事非常滿意。隻是秦旨堯射了後嚴澤竟然就打算拿出來了,秦旨堯想到什麽頭皮緊了緊,雙腿夾緊了嚴澤的腰,同時收緊了後/穴沒讓他出來。嚴澤就這樣立馬又繳械投降了,極力控製想要瘋狂占有的衝動的慢慢抽/送。
最後秦旨堯又射了兩次,嚴澤也終於泄了出來。秦旨堯才放開他,饜足的抱著嚴澤睡著了。
“旨堯。”嚴澤極小聲的叫道,熟睡中的秦旨堯沒有回應。
嚴澤小心地掰開了秦旨堯的手,把塞子拿了出來,表情有些微囧。現在這個塞子已經沒有作用了,但是旨堯似乎誤會了他的意思,要是讓他知道他做這東西的真正用途一定會生氣的。該怎麽辦?對了,可以把塞子改一下,做出好看的點的樣子。
嚴澤想到這躺不住了,悄悄地起了床,找出了秦旨堯的匕首蹲到門口雕木頭。
嚴澤這次做的很仔細,這麽一塊小小的木頭嚴澤弄了許久,木頭在匕首各種角度雕刻下不時發出‘咯,咯,咯’或者‘吱,吱,吱’的聲音,於是秦旨堯夢了一晚老鼠。
直到後半夜嚴澤才滿意手中的東西,悄悄回到了**,欣喜地給秦旨堯戴在了脖子上,抱著秦旨堯疲倦地閉上了眼,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白白扔了一顆地雷
白白(嚕嚕)扔了一顆地雷
╰dongfangyu扔了一顆地雷
鉄牛妹扔了一顆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