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相當滿意,傾身過來壓她:“我就要剛剛沒要完的。”他壓著她的唇就吻起來,程江南哪裏還能拒絕,乖乖地把自己的唇奉上。平日裏看他冷靜持成,這會兒全然不見,隻有霸道的氣息不斷噴入,灼得她整個人都燙了起來。他的氣息漸漸濃重,已經不滿於表麵的吸取,手不安分地伸入……

程江南隻覺得全身麻麻的,整個身體軟成一團,無數電流在胡亂湧動,隻有貼近他才能稍稍解除。她將手伸入他的衫底,回應他,這更激得他血脈噴張,一把將她抱起,進了房。

室內,一片熱潮湧動,程江南趴在**,回首看到了背後的男人。此時的他像一隻雄獅,發出聲聲低吼,極致的深入,幾乎要將她穿透。終究初經人事,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深入,扭身去扳他的肩。兩人一起倒在**。

“疼。”她輕輕嚶嚀。

裴景軒沒再選擇剛剛的姿勢,這次動作和緩許多。“喜歡什麽樣的姿勢?”他在她耳邊低語。程江南殷紅了一張臉,情迷意亂:“都……都行,別太……”深字被他吞入,原本的狂猛變成了淺磨深索,她受不住,低低嗚咽,聲聲被他吸入。

電話鈴不合時宜地響起,驚擾了室內的歡悅。裴景軒瞪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沒有接的打算,繼續著原本的事。手機響了又停,停了又響。程江南哪裏經曆過這樣的情形,仿佛事情已經被人窺探一般,全身不自在。偏偏裴景軒要作亂,逼得她幾欲瘋掉,再顧不得手機鈴聲,認真應對他。

片刻後,門鈴響起。

程江南去拉他的臂:“可能……有急事找你。”

裴景軒方才退身,為她蓋好被子,自己穿了件裕袍走出去。

“哥。”門外,站的是裴慕陽。

裴景軒極為意外:“都幾點了?怎麽還會過來?”

“給你送截圖來了,打你電話你沒接,在樓下問了前台,才知道你住這間房。”

他道,一步踏入。

程江南在房裏,自然也聽到了裴慕陽的聲音。臥室門是敞著的,誰都不防裴慕陽會來,以為到來的是服務生。

他進房後,四處打量。其實,裴景軒一身微汗出來,他早就猜出了什麽。進來,不過是想尋找傳說中裴景軒女朋友的影子。

他朝房間走去。

“慕陽,不早了,該回去了。”裴景軒一步將他攔下。

裴慕陽咧嘴笑開:“哥的女朋友這麽久都不顯真麵目,我都快等不及了。對了,不會是巫明明吧,我看到了,你今晚可是她的男伴。”

他側一步,偏開裴景軒再次往房間裏去。

程江南嚇得縮進了被子裏,這些話卻還是聽到。裴景軒果然沒有騙她,今晚是和巫明明在一起。

裴慕陽的腦袋伸進了房間裏,僅看到一頭烏黑的發露出,終於確定自家哥哥和女人在上床。裴景軒伸手就將門關上:“怎麽?要確認一下是不是巫明明?如果是她,估計早一把槍頂到你腦門上來了。”

“我就說嘛,哥怎麽會喜歡巫明明,太野蠻了。女人還是溫柔點兒好,尤其哥的女人。”裴慕陽其實隻是好奇,雖然沒看到女人的臉,但光從那一頭青絲就知道,這女人不會差。

“要不哥讓她出來,反正要見麵的,遲見不如早見。”

他就是想看看裴景軒的女朋友長什麽樣。

裴景軒當然不會同意:“你次次都碰著這種時候來,她怕是以後都不敢見你了。”半開玩笑的語氣,拒絕得極為有水平。

裴慕陽歉意地壓了壓唇:“確實,次次都能打破你們的好事。不過,這倒說明你們關係親密,看來用不了多久,家裏就要添新嫂子了。我倒不急了,再遲,婚禮上總能見著。”

他轉身往出口走,走了一半又回來:“程江南也住在這邊,哥知道她住哪間嗎?”

“是嗎?沒怎麽留意。”裴景軒答得漫不經心。

房裏的程江南此時氣都喘不過來,她想到的是自己先前和他說的要結束協議的事。他不會是順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吧。如果他打自己的電話,豈不是泄底了?

裴慕陽當真撥起程江南的號碼來。

裴景軒淡然地拾起手機,關了機。

“關機了。”裴慕陽放下電話,眉頭擰了幾擰。裴慕陽若無其事地將手機放進了自己的睡衣口袋,“你不如去問問組委會的人再說,我雖然住在這裏,但工作太多,每天匆匆忙忙,還真沒注意過她。”

他這話說得高明,即使將來裴慕陽在隔壁看到了程江南,也不會懷疑什麽。

程江南在房裏沒找到手機,才知道放在廳裏,這會兒緊張得不得到。聽到裴慕陽說關機了,愣是沒弄明白出了什麽狀況。

“好吧。”裴慕陽收了手機,把東西交給裴景軒,終於離開。

裴景軒回到房內,看到程江南坐在**,還是一臉茫然,從袋子裏掏出她的手機遞了過去:“我已經關機了。”

“哦。”她這回總算搞清楚了。

“你當著裴慕陽的麵關的機?”她不得不佩服裴景軒的大膽。

裴景軒勾了勾唇,算是默認。卻突然傾身下來,將她壓在身下:“裴慕陽為什麽這個時候還來找你?”臉色不好看,醋意不淺。

現在已經是淩晨,自然容易讓人想歪。

程江南忙解釋:“他來是為了送……”

“以後不許晚上見他!”他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

早上醒來,程江南發現自己窩在男人懷裏,那人一隻手落在她腦袋下給她枕著,一隻手攬著她,極具占有性。被下兩人情形如何,其實早就了然。

她閉了閉眼,想到他在最後時刻硬是在她體外噴發,又感動起來。他到底沒忘記上次她受的罪,沒忍心她再受一次。

“醒了?”大抵被她驚動,裴景軒也睜了眼。他慵懶高貴,即使沒穿衣服也毫不讓人覺得違和,反而添了一種性感。他的眼眸在看到被下的風景時一點點幽暗……

“我餓了。”他道。

程江南翻身起來:“我去做……”

話還沒說完,一股力量將她扯了回去,緊接著,自己便落入他的身下。

“先吃你。”他低語一聲,極不客氣地霸占了她的唇。空氣再次變得火熱,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

這一次,他沒控製住,把種子撒在了她體內。

“從今天起,我會做好措施,但這一次聽我的,不許吃藥,真有了,就生下來。”他抱著她,一陣警告。

程江南軟軟地點頭,她也不敢再吃藥了。如果上天真要送一個孩子給她,也隻能認了。可能是內心接受了的緣故,她竟有了一點小小的期盼。

裴景軒相當滿意,抱她去淨身時,又狠狠掠奪了一回,他想趁機多撒點種,真真讓她懷上一個。

程江南被某男榨幹,哪裏還有力氣去做早餐,最後自然由服務台送過來。

“吃完早餐,跟我出去一趟。”飯桌上的裴景軒抹著唇道。

程江南也沒多問,想的是自己是他的助理,頂多做助理工作。哪知,他卻將她帶去了江南名苑,去見了巫明明。

“喲,怎麽?對我戀戀不忘了?”巫明明從樓上下來,明豔裏英氣勃發,出語就毫無遮攔。

裴景軒沒和她客氣,直奔主題:“我來是希望你能當著我女朋友的麵解釋一下我們的關係。”

程江南完全沒有想到他到來的目的是這個,還口口聲聲稱自己是他“女朋友”,一時不知道用何種情緒麵對。

“怎麽,吃醋了?”巫明明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裴景軒擰眉看了她一眼,她馬上收斂了玩性:“好吧,看在裴哥孤單了這麽多年終於找到女人的份上,我來解釋一下。我和裴哥是通過我哥認識的,我們青梅竹馬……”

“巫明明,注意你的措詞!”對於某人的中文水平,裴景軒不得不提出抗議。

巫明明撇了他一眼,終於說人話,“我很小就跟在他們幾個屁股後麵跑,熟得都分不清性別了。我保證,絕對不會對裴景軒動心,這個男人太冷靜了,看著會性冷淡!”這最後一句,分明有意貶損裴景軒。

程江南默默垂了一滴汗,裴景軒這樣的男人會讓人性冷淡的話,世界上就沒有男人了。

“我昨天隻是讓他做男伴,沒有別的意思。”

其實,裴景軒完全無需再特意來這一趟。不過,他這樣做反倒更勾起了程江南對他的敬意。他把自己清清白白地攤在自己麵前,就是為了表明對她的重視和在乎啊。

巫明明把昨晚穿的禮服搬了出來,“喏,就是這一件。”程江南當然記得,美人魚的影子在她腦子裏閃了大半晚上。

到此,一切解釋完畢。其實,根本不需要巫明明解釋的,她默默聽完,隻是想告訴裴景軒,她願意配合他。

巫明明對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把她拉了起來:“裴哥,把你女人借我一會兒!”說完,也不等程江南反應,就拉上了樓。

上樓後,她啪啪地翻起櫃子來,片刻,扯出一條裙子來:“這條裙子不適合我的風格,最適合你,快點,我給你換上。”

巫明明的力氣極大,還沒等她表態就把她推進了更衣間,“快點,三十秒鍾不出來,我就進去拉人了。”

她隻能換上。

裙子拖到了地板上,露出了整個背,前邊兩根花邊帶子,露出一截深深的事業線。程江南還沒穿過這麽大膽的衣服。

門呯一下子被巫明明撞開,跟土匪無異。程江南終於相信,巫明明會去搶傅明義。

“太漂亮了,再給你化點淡妝。”巫明明一把將她拉出去,根本不管她是不是給拉得東倒西歪。

裴景軒已經在外麵敲門:“巫明明,你搞什麽鬼!”

“等一下啦。”巫明明喊完,將程江南的頭發給盤了起來,邊盤邊低語,“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裴哥對女人上心呢,你可真幸運。”

程江南沒怎麽聽進去,注意力都落在這條太露骨的裙子上,任憑她在自己臉上塗塗抹抹。

“哇,皮膚真好,掐得出水來。”巫明明邊化妝邊揩油。弄完後,對著她的臉上下打量,片刻,滿意地點頭,太好了。

程江南站起來,看到了鏡中窈窕嬌美的女人,半挽著發,裙帶下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事業線,腰上一收,縮得細細的,裙子直垂地麵,弄得她跟精雕的藝術品似的。

“進來吧。”巫明明大方地去拉門,“昨天讓你陪我演一場戲,今天送你額外福利。如果受不住了,我的床可以借來一用,不過,記得用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