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池反撲

唇瓣相貼,卻又即刻分離。白清嵐反手扣住白羽歌的手腕,不讓她隨意動彈,微微側過頭,輕輕舔舐著白羽歌臉上的傷口。

“唔——嵐兒——”舌尖滑過,唇瓣緊隨而上,疼痛伴著酥癢溫暖的感覺從臉上蔓延開來,白羽歌隻覺腹內一陣熱泉湧動,一個微顫竟傾瀉而出了。

“可還疼?”輕輕拉開二人間的距離,白清嵐盯著白羽歌因欲?望而變得有些迷茫的眼擔心問道。

“這點小傷,早就不疼了!”白羽歌勉強壓著體內愈漸洶湧的情感,勉強扯出一抹微笑,隻是身子卻又不自覺地朝著白清嵐身上靠了靠。

“羽兒,朕不是個好愛人吧,沒能保護你反而害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傷。”白清嵐看著白羽歌臉上被熱氣熏得通紅的傷口,內疚道。

“傻嵐兒,你說什麽傻話……”白羽歌話還沒說話卻被白清嵐眼神示意止住。白羽歌自是萬分心急的,白清嵐究竟想幹什麽?一開始那麽妖精地勾引自己,現在卻又在這兒內疚自責的,看樣子是要長篇大論了,隻是自己現下這副模樣又怎經得住她那好情人的自我檢討,有些事憋不得,憋久了會傷身的。

“朕知道朕不是個好愛人,但朕絕不會做一個壞情人,至少朕的情隻有一份,斬不斷分不開,永遠隻有這麽完完整整的一份,朕既然將它交給了你,自不會再移心他人。沁言她是來向我浩軒求援的,至於和親,也隻是權宜之計。你說你會在宮中等我,現在朕回宮親政了,羽兒不要離開朕可好?”白清嵐盯著白羽歌的眸,小心而真誠地問道。

“傻瓜!”白羽歌低聲嘀咕了一句,突然一個用力,硬是從白清嵐手中掙脫而出,傾身而上狠狠吻住那兩片張合翕動的唇瓣。

似是等待了許久一般,一觸即發的情感,蓬勃而出,讓四下裏驟然升溫。輕舞嬉遊,白羽歌霸道地壓住白清嵐的丁香,肆意掠奪。白清嵐輕輕回應,以柔克剛,竟在不知不覺中壓住了白羽歌狂躁的舌,小小的柔軟一點一點數過白羽歌的貝齒。

“嵐兒。”白羽歌在白清嵐耳畔輕聲喚道。

“嗯。”白清嵐低低應著,身子被白羽歌環抱著,滑嫩的肌膚緊緊相貼。

白羽歌退開唇舌,埋首在白清嵐頸窩,深深呼吸汲取著這讓自己沉迷,沉溺,沉湎的梨花香氣,低聲道:“嵐兒,要我!”

“嗯?”白羽歌的突然退開讓白清嵐有些迷茫,正擔心自己是不是又惹小丫頭難過了,誰知竟突然聽見這樣一句話,腦海中轟然炸響,驚訝地看著白羽歌,半晌竟無法回神:方才小丫頭說了什麽?她的意思是……

“皇姐,羽兒想把自己給你,可好?”白羽歌啞著聲問道。

如果我把自己交給你,是否能讓你心安一些,你說的我自是明白的,你給了我全部的信任,我若是不分青紅皂白便任性地離你而去,那又如何配得上做你的愛人?

臉上漾起的紅暈也不知是因水波蒸騰所至還是被此刻這般大膽的請求所激,白羽歌隻覺自己周身無處不在被烈火吞噬燃燒。見白清嵐還在猶豫,輕歎一聲,深呼吸拉過白清嵐的右手探到自己身?下。

不同於泉中熱水的潮湧在掌心覆在那一片柔軟神秘之時噴薄而出,溫暖之感令白清嵐微微一驚。抬頭卻正對上白羽歌羞澀卻坦誠的目光,帶著□,攜著愛意,將白清嵐所有的躊躇融化。

唇輕輕貼上,輕輕摩挲著白羽歌的唇瓣,左手覆上白羽歌胸前的潔白柔軟之處,試探著輕輕捏了捏。

“嗯”胸前突然的刺激讓白羽歌不自覺地輕哼出聲。

白清嵐驚訝於白羽歌短短幾年內的尤佳發育,更驚訝於白羽歌身體的敏感。

帶著試探的心理,依依不舍離開香軟的唇瓣,低頭,一口含住白羽歌山頂的紅豆,果不其然聽見白羽歌舒服的輕哼,雖微弱卻在白清嵐耳畔被無限放大。白清嵐心下大悅,靈巧的柔軟卷過那漸漸硬挺的紅豆,時而舔舐,時而輕咬,時而又含住輕輕扯動。

“嗯……嵐兒,別……”白羽歌隻覺體內的欲望正在白清嵐的刺激下一浪接一浪地拍打著她的理智,吞噬著她的思考,隻留下最真實,最徹底的感覺。

“羽兒,別說話!”白清嵐微抬頭喘息道。

白羽歌被她弄得有些呼吸不過,趁此機會自是大喘粗氣。但白清嵐卻絲毫未有鬆懈,先前被白羽歌予取予求地要了許多次,這閨房之事如何行樂她自也是知道的,俗話說得好,一個好受是成長為良攻充分條件。和親之前,又有婆子前來傳述了一番,雖沒有實踐,但理論卻早已是滾瓜爛熟的,再加上曾經的親身體驗,白清嵐想要撩撥起白羽歌身體裏的欲浪自也遊刃有餘。隻手順著白羽歌光滑的後背而下,直到腰間。輕輕扶住白羽歌的纖纖細腰,讓白羽歌的背貼著泉池之避,在白羽歌耳畔魅惑命令道:“乖,把腿分開!”

白羽歌此刻早已意亂情迷,總是此話再令人覺得害羞,但在情人眼中也隻是一種親昵的要求。順從地聽著白清嵐的話,微微分開雙腿,下一刻便感到一股溫暖覆上了身下最私密的地方。

“嗯——”白羽歌輕哼一聲,白清嵐在私密之處來回遊走,幾乎要將她全身所剩無幾能量帶去。

“羽兒,朕,真的可以嗎?”白清嵐的手突然在幽穴泉口處停下,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擔心,不確定地問道。

白羽歌睜開迷濛地雙眼嗔怒地瞪了白清嵐一眼,不言,卻伸手拉過白清嵐停留在自己身?下的手,一個用力帶著白清嵐進入了自己緊致的體內。

“好痛——”白清嵐輕哼一聲。

突然襲來的鈍痛之感讓白羽歌感到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似被人生生破開一般。白羽歌緊皺著眉,死死咬著下唇,鮮血從唇邊滑落,鬥大的汗珠順著兩鬢滴入熱泉中,半晌白羽歌方虛弱地開口問道:“你痛什麽?”

“羽兒,很痛,不是嗎?”看著水裏暈開的鮮紅,白清嵐忽而想到自己與白羽歌初行雲雨時的場景,雖然有情藥相助,但那份被貫穿靈魂的痛楚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令人忘記的。指尖停留在白羽歌身體內,不敢輕舉妄動。

“傻嵐兒,我都沒叫……你叫什麽?”白羽歌扯出一抹溫柔的微笑,艱難道。

“朕心裏疼!”白清嵐回道。

“傻瓜。”白羽歌雙手緊緊禁錮住白清嵐的細頸,再她耳畔低聲嘀咕了一會兒。

少時,白清嵐忽然感到懷中之人開始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知道白羽歌已無大礙,輕輕在白羽歌體內**,原本緊致不已的甬道突然被異物侵入,白羽歌自是不適的,縱是現在漸漸習慣,但白清嵐還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會傷到懷中的小丫頭。

“皇姐,不要顧慮太多啊!”白羽歌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她快被白清嵐這猶豫不決的慢性子給折磨死了。

滿手的溫熱粘液,白清嵐自是知道白羽歌有多難耐,纖指停頓了片刻,竟在下一刻突然一探到底。

“嗯,皇姐——”低低的呻吟,細碎的音節從齒間流出,伴隨著白清嵐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欲擒故縱的離去。白清嵐的唇舌徘徊在白羽歌的耳後,聽著那一聲聲隱忍著的呻吟,白清嵐隻覺心中一陣滿足。

一場情事,在白羽歌緊緊咬住白清嵐的街頭達到雲端極致之時方才漸漸緩下,白清嵐拿過衣服將四肢癱軟的白羽歌包好,將其抬回竹屋中。

“皇姐,放我下來,羽兒還可以自己走。”被白清嵐抱在懷中,隔著薄薄的明黃真絲緞布料白羽歌依舊能感受到那尚未褪去的餘溫。

“你確定你能自己走?”白清嵐忽而挑了挑眉問道。

白羽歌怔了怔,愣愣地點了點頭。

“那咱們再來一次如何?”白清嵐將白羽歌放到**,不等她回答便迫不及待貼了上去。輕巧地解開白羽歌的衣帶,低頭便要繼續方才的瘋狂。

“唔……皇姐……”白羽歌直怪自己怎麽那麽不小心,沒事找事。

再看白清嵐,自己怎麽沒發現怎麽才幾天未見這別扭的小羊就變身成為了欲求不滿的色狼?白羽歌想要反攻,卻奈何白清嵐早已先發製人探到了那一片芳澤之地。白羽歌輕歎,看來她今夜注定是要躺平任調戲的命了。不過誰叫這是她自願的呢?

一夜風流,二人直直折騰了近兩個時辰方才昏昏睡去。看著暈倒在自己身旁,睡得正是酣香的白羽歌,白清嵐心中湧過一陣幸福。看著手指上殘留的**,白清嵐輕輕將其舔舐幹淨,複又在白羽歌唇上啄了一下。

“羽兒,做了朕的人,日後便不準再離開朕,知道嗎?”白清嵐在熟睡的白羽歌耳畔溫柔喃喃道。

“你若不說話,我便當你默認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朕此生獨愛你一人!”

好像還是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