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奇陣
半月後,白羽歌在漠襄城外擺下奇陣——清羽,蕭霧言派出的幾個戰將幾乎都被困於陣中,這讓蕭霧言雷霆大怒,在中軍帳中氣得直掀桌。
“報——”
“有屁快放——”蕭霧言不耐煩地吼道,自己詐死混跡市井之中之事已引起一些朝臣的不滿,登位未久又三番四次挑起戰事,朝中將領也多有不服,現今三名戰將被困地方陣中,軍中更是人心惶惶。
“啟稟皇上,京……京城……失守了!”
“你說什麽?”蕭霧言一把抓住傳令兵的鎧甲,睜大著眼問道。
“京……京城……失守了,晉王率兵攻入了京城,占領了皇宮。”傳令兵驚恐地說道。
“你胡說什麽?”蕭霧言隻手放開傳令兵,轉身拔出腰刀將其一瞬結果。“晉王,好一個晉王,想奪朕的龍位沒那麽容易,隻有朕才是天之驕子,是萬人至尊,朕要讓你們知道隻有朕才是一統這天下的霸主。”蕭霧言看著腰刀上滴落的鮮血,笑得陰冷而詭譎。
“傳朕命令,明日一早全軍攻城,朕不信朕的八十萬大軍拿不下一個小小的漠襄城。”蕭霧言怒吼道。
軍令既下,梓辰眾將不禁一陣膽寒,且不說八十萬大軍攻城之事,單看白羽歌在漠襄城前擺下的清羽奇陣,先前進入的三位將軍除了武藝高強之外更是飽讀兵書,他們三人率領著梓辰精兵進陣之後竟都杳無音訊,這八十萬大軍若是貿然進攻,縱是破了這陣,隻怕也是損失慘重,再要進攻防備森嚴的漠襄城,勝算實在太低。蕭霧言此舉,不是拿著將士們的生命當兒戲嗎?
清羽陣內,白羽歌自也接到了探子傳來的攻城消息,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看來蕭霧言比她所想像的更加沉不住氣。
“傳令軍中將士,養精蓄銳嚴陣以待,成敗就看明日了!”下完命令,匆匆回到將軍府,推開書房門,便見白清嵐正斜躺在美人榻上小憩。
聽見開門聲,白清嵐悠悠睜眼,見來人是本該在陣中的白羽歌,不禁怔了怔,問道“今日怎這早就回來了?”
“想你了!”不等白清嵐坐起,白羽歌便躍上了美人榻將白清嵐抱在懷中,鼻尖輕輕在白清嵐的後頸上摩挲著。
“傻丫頭,快說到底有什麽事?”白清嵐回抱著白羽歌,俏皮問道。
“皇姐,蕭霧言明日要全軍攻城了!”白羽歌低聲道。
“你的意思是……”白清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白羽歌,她從未想過蕭霧言的攻勢竟會來得如此之快。
“成敗就看明日一戰了!”白羽歌輕歎道。
“羽兒,明日……你有幾成勝算?”白清嵐有些擔憂地問道。
“若我說十成皇姐斷不會信對吧?”白羽歌嬉笑道,“若說勝算,若單憑清羽陣十萬人就想對抗蕭霧言的八十萬大軍的確不切實際,勝算可以說幾乎為零。但蕭霧言的八十萬大軍中究竟有多少人忠心於他,這就難說了。羽兒估計這勝算少說也有個三四五六七八成吧!”
“羽兒!”白清嵐嬌嗔道,這個小丫頭,知道自己擔心她還那麽不正經。
“皇姐,放心吧,為你,羽兒會打贏的!”白羽歌吻了吻白清嵐的唇,柔聲道。隻要在你身邊,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有何難?這江山若是能讓你舒眉,博你笑顏,我便好好守著它不讓它受損分毫。
柔情漸漸在書房中蔓延開,化作一片融融暖意。
次日清晨,漠襄城外戰鼓齊鳴。
白羽歌臨行前,白清嵐不放心地為其一遍又一遍地整著鎧甲,細心的叮囑著白羽歌不要受傷。
蕭霧言的八十萬大軍衝入清羽陣,但隨即便被變化多端的陣型弄了個暈頭轉向,八十萬大軍被分作幾塊,圍困陣中。苦於廝殺之際,突然從陣中躍出一匹快馬,馬上之人揮舞著大旗,大吼著:“歸附公主,棄暗投明!”眾人循聲望去,見到馬上之人都不覺目瞪口呆,這不正是他們入陣之後便杳無音信的將軍嗎?再看他手中大旗,天月二字遒勁有力,但凡有些見識將士都知道這大旗乃是先皇當年在狩獵場賜給天月公主的,這麽說天月公主在這陣中?梓辰上下皆知天月公主才識過人,與眾皇子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如今蕭霧言倒行逆施弄得百姓怨聲載道,棄暗投明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武器落地的聲響此起彼伏,白羽歌站在高台上,台下眾人的鎧甲耀花了她的眼。嘴角揚起欣慰地笑,三個月,她做到了。
蕭霧言見兵敗如山,忙調轉馬頭,慌不擇路地逃走。回望煙塵滾滾的戰場,心中發誓此仇定要加倍報回來。
大仗既勝,眾將大喜,白清嵐下令犒賞三軍,眾將士鬧得不亦樂乎。白羽歌作為此仗的第一功臣,自是喝得不少,待到夜深之時已有些人事不省,睜著微醺的眼,靠在白清嵐身上,全然不理會其餘眾將的目光,在白清嵐胸前蹭了蹭和常日一樣覓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閉眼享受著。
眾將看著戰場上叱吒風雲的公主此刻正倚在皇上懷中,看兩人的神態舉止,竟不像是姐妹間的情誼,而像是隻有情人間才會有的親昵。
白清嵐見自家的小丫頭醉得不輕,雙手已經不安地開始在自己的後背遊走,若是再喝下去說不定待會兒這個小丫頭會當著眾人的麵做出什麽出軌之事來,故而忙架著白羽歌回到中軍帳中。
“皇姐,羽兒……贏了,三個月……你答應羽兒的!”白羽歌雖說醉得不輕,說話間也有些口齒不清,但白清嵐還是將她的話聽了去。
“傻丫頭!”白清嵐寵溺地笑了笑,打水來為白羽歌擦拭身子。解去白羽歌的衣帶,剛要去打水,手便被白羽歌緊緊抓住。一回頭,正對上白羽歌深邃的眸,黑色的眼眸中濃濃的愛意讓白清嵐心中悸動,下一刻火熱的唇貼上的一瞬間,帶著絲絲酒香的呼吸讓白清嵐徹底沉醉了。
多日來忙於戰事,多久沒有親近過白清嵐白羽歌已經記不清了,身體內積壓的欲?望在酒精的催化下開始發酵,將所有的理智悉數放倒。
輕輕舔吻著白清嵐的唇,反覆品嚐,小舌探入,熱情吮吻,平常著內裏的甘露,雙手輕車熟路地解去了彼此的衣衫,撫上那具光滑的身軀,唇移至白清嵐的嫩頸處,細細啃咬,意料之中地聽見白清嵐壓抑的呻吟,皺了皺眉,白羽歌伸出一隻手指探入白清嵐口中,將細碎的呻吟破出,唇舌向下繼續緩行,仔細地親吻著白清嵐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輕輕啃吻著白清嵐的鎖骨,故意略過高挺的山峰,小舌直直滑落在白清嵐的肚臍處,不安分地打著轉。
“嗯……羽兒……”白清嵐臉上漾著情?欲的顏色,身體內的燥熱和空虛讓她不安地扭動。白羽歌的手指還在自己口中攪動,顧不得過多矜持,細碎的呻吟已流溢而出了。
唇舌滑落到那一片潮濕的入口處時,手也近乎同時按上了白清嵐胸前的敏感,雙重的刺激讓白清嵐驚呼,白羽歌溫軟的舌在自己身體內的感覺越發清晰,羞恥感挾著快意一同湧上,一浪一浪拍打著白清嵐的神經,白羽歌的吻時而落在黑色叢林中,時而又撥開花瓣去挑逗內裏火熱的紅豆,身體裏湧起一陣陣的暖流,在白羽歌的撩撥下一如開閘一般傾瀉而出,白清嵐忍不住大聲呻吟,身體猛烈地抽搐讓白清嵐覺得自己的靈魂被白羽歌從體內剝離,飄**在空中,每一次浮沉都被白羽歌緊緊控製。待到放空的大腦在此恢複知覺時,全身已然虛軟一片,大口大口穿著粗氣,看著伏在身上滿足睡去的白羽歌,白清嵐有些無奈了,這個小丫頭過得還真夠瀟灑,折騰完了就這麽睡了過去!揉了揉酸痛的腰,許久未經人事,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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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語悠與鳳希宥隨著晉王軍隊奪取京城後便要回漠襄覆命。臨行前,蕭語悠決定回魏王府看看自己的父王,哪怕隻是偷看也好。
“我和你一起去!”鳳希宥聽聞蕭語悠要前往魏王府,執意要與她相隨。
“你在客棧等我便好,我答應你辰時之前就回來可好?”蕭語悠理著鳳希宥的發哄到,她知道鳳希宥是為自己安危著想。
“那若是你到了辰時還沒有回來,那我便去府上找你!”鳳希宥輕輕抱住蕭語悠嘟囔道。
“嗯!”蕭語悠應著,說罷邁步向著熟悉的魏王府而去。
魏王府中戒備依舊森嚴無比,魏王坐在冰蓮池畔,看著池中雪白的並聯,心中不禁湧起哀痛,多年前自己親信他人,害的女兒被人作為把柄用於要挾自己,那麽多年,也不知蕭語悠過得如何了?
“啟稟王爺,府外有個自稱是郡主的女子求見!”
魏王微微一顫,是她嗎?如果是她,她為什麽要回來,她難道忘記了當年答應過自己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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