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讓我恨你
“看夠了沒有!”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的不悅。
湘以沫無動於衷,眼睛裏一片呆滯空洞,愣愣地望著嬰兒,把他視為透明人一般。
“老何,把滕越找來,給她檢查檢查,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何管家為難地哀歎一聲,“又何必呢!”
“何叔,你去把滕越找來吧,給他檢查檢查,是不是得了狂躁症!”
“我……我尿急!”何管家夾在這兩個人中間,真的很為難,還是找個借口溜掉。
“你還真的是寸步不讓!”
湘以沫身上有一股不屈服的倔勁,哪怕已經傷痕累累,哪怕是筋疲力盡,她還是不會服輸,竭盡全力反擊。
“難道任你欺淩嗎?我沒那麽自虐,也沒那麽賤!”
南宮寒麵色一沉,冷厲地命令道:“回去!”
“不回!”她雙手緊抓著輪椅的轉輪不放,抓得太用力,傷口處傳來絲絲錐心之痛。
南宮寒慍惱地冷睨了她一眼,直接彎腰俯身,將她從輪椅上抱了起來,“你明明知道鬥不過我,為什麽還要做無謂的掙紮,傷的隻有你!”
“放開我,不要碰我!”湘以沫現在非常反感他的任何觸碰。
南宮寒全身鬱結著一股怒氣,緊繃的臉色宛若刀削般淩厲,他大步流星地走向病房。
“砰——”一腳重重地將房門踢上,宛若一聲驚雷,震徹整幢大樓。
“慘了慘了,少爺又要獸 性大發了!”何管家無耐地看著那扇緊鎖的大門,默默地期待湘以沫能自求多福,他馬上轉身,這下真的要去找滕越了,快點來滅火。
南宮寒隨手將她扔在**,質問道:“為什麽我不能碰你!”
湘以沫眉頭輕蹙,手捂住了傷口,清泠的目光迎上他鷙冷的視線,不畏不懼,“既然我肮髒的身體不配生下你的寶寶,那麽,如此肮髒的身體怎麽能玷汙你高貴的手呢!”她自嘲著冷笑道。
“你……”南宮寒聽到她如此侮辱自己,心頭一揪,覺得這個話語非常刺耳,“我碰了有如何!吃慣了山珍海味,就不能嚐嚐山野小菜了嗎?貴婦有貴婦的滋味,**/婦有**/婦的味道。”他不顧她的反抗,傾身壓住她柔軟的嬌軀。
“我還這個病人,你不要這麽不要臉!”湘以沫奮力掙紮著,傷口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倒抽了一口冷氣,額頭隨即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一顆顆閃著晶瑩的光澤。
南宮寒如一頭發了狂的猛獸,俯身攫住了她微微輕顫的唇瓣,牙齒粗魯地撕咬著,磨刮著,泛白的嘴唇漸漸紅潤,仿佛沁了血一般。幽冷地眼眸驀地一斂,閃過一道邪惡地怒光,鋒利的牙齒咬下,一絲灼灼的痛意傳來,隨後腥苦的味道在口齒之間蔓延。
“嗯……”湘以沫吃痛地悶哼一聲,眼睛裏染上了一層淚水。把她當成了什麽,掛著妻子的稱謂,其實跟情/婦有什麽區別。隨時隨地供他發泄,還容不得半點的反抗反對。
“唔……”毫不顧忌自己的身體奮力反抗。
南宮寒幽沉的目光染上了一層嗜血的血色,就好像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嘶……”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服,紗布已被嫣紅的血液染紅,他突地目光一沉,動作暫停。
湘以沫以為他還有那麽一絲良心未泯,可誰知下一秒他把紗布直接撕掉,紅腫的傷口正滋滋的流淌著血液。
南宮寒低頭輕輕地舔/舐,溫熱的舌尖將血液一點一點卷走,熾熱的吻漸漸下移,一路成詩……
“不要讓我恨你!”湘以沫緊閉雙眼,絕望地大叫一聲。
“我又不要你來愛我,恨不恨,無所謂!”他經曆了一次次的生死,愛,對他而言早已成了奢侈品,他從不稀罕。下一秒,夾雜著憤懣地怒氣直接貫/穿了她。
狂風暴雨侵襲而來,湘以沫無力反抗,隻能咬牙忍受著。漸漸地將她包圍了起來,困頓其中,無法逃離。淚痕悄然地爬滿了她的臉頰……
一個男人,她誠心待他,苦苦等了他四年,而他卻用炸彈來回報她。
另一個男人,她為了救他,用纖瘦的身體替他擋了一槍,而他卻用踐踏自尊來回報她。
男人,真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此刻,湘以沫覺得好冷,宛若掉進了一個冰窖,一絲一絲寒冷從四肢五骸漸漸蔓延到了她的心髒,將她整顆心冰凍起來。
什麽承諾,隻是虛假!
什麽愛情,隻是利用!
滕越和何管家飛跑過來,站在門口就聽到了裏麵病床搖擺出的曖/昧吱呀聲。
“怎麽辦?”
“不知道。”
兩個人怔愣地麵麵相覷。
“要不要拉個警界線,不要讓其他人靠近?萬一被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的醫院不是一家正規醫院。”滕越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其實,我擔心避孕藥的副作用會傷害到夫人的身體,所以從三個月之前我就開始偷偷的減少劑量,夫人受傷期間,沒有下避孕藥。”
“真的?你怎麽不早說!”
“在少爺麵前說了,你想他把我給殺了啊!”
滕越拖著下巴回想,“貌似近期,她一直受傷。”
何管家點點頭,“從她掉入鯊魚池,大腿受傷開始,我就沒放過避孕藥。”
“哈哈……”滕越大笑一聲,拍拍何管家的肩膀,“以後,你家少爺要是獸 性大發,就別攔著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有小小少爺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喂!你去哪裏?”
滕越背對著他擺擺手,說道,“我去準備藥,小沫沫的傷口肯定又要重新包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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