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不行啊

熾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點火,輕撫每一寸肌膚,修長的手指如彈琴一般,帶著纏綿的詩意。南宮寒低著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淡若幽蘭的香氣撲鼻,讓他一再沉淪。

湘以沫瞥了一眼門口,沒有看到那抹身影,隨即推了推身上的南宮寒,“好了!”

“什麽好了?”南宮寒單手支起身子,俯瞰她。粗噶的聲音透著一絲磁性,也透著一絲難耐。

“今天就到這裏吧!”

“火是你點的,你就要負責到底!”南宮寒旋即俯身,灼燙的熱吻落在她的胸前,啃著柔軟的豐盈,手探入深處。

湘以沫驀地身子一顫,抽了一口涼氣,不適地扭了扭身,“我今天真的好累!穿了那麽高的高跟鞋跳舞,腳都快蹶了,腰都快斷了!”

南宮寒抵抗不住她那雙水靈透亮的大眼睛,“你把我的性致都勾起來了,現在怎麽辦?”

湘以沫嘟了嘟嘴,指向浴室,“你去衝個冷水澡吧!”

“唉!真是一個好老婆,這麽冷的天,還讓我去洗冷水澡!”南宮寒哀怨道。

“要不,下次加倍補償你嘍!”

他翻過身,調整一下呼吸,“剛剛沈夢妮在門口,你故意跟我親熱給她看,對吧?”

湘以沫水眸一瞠,波光一閃,“原來你都知道啊!”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南宮寒側著身,目光如老鷹一般尖銳,如獵物一般緊盯著她不放。

“什麽為什麽啊!”湘以沫嘟囔一句,隨即掀起被子,將自己蒙頭蓋了起來。

他將被子扯掉,“她要你出糗,你就跟我跳熱舞;她邀我出去放煙火,你就炫耀跟我玩過車震。剛剛她在門外麵,你就主動勾引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經他這麽一說,湘以沫才赫然發現,自己居然做了這麽多事。她每次看到沈夢妮粘著南宮寒心裏就很不舒服。

“我吃醋不行啊!”她別別扭扭地說道。

南宮寒緊繃的臉上綻放一個璀璨的笑容,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子,“老婆生氣起來太可愛了。”

“有什麽好笑的!”

“原來老婆吃醋起來是這個樣子,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熊,誰搶走你的蜂蜜,就跟誰拚命!”

“我是小熊,你是蜂蜜?”

“難道我不是你的honey嗎?”

湘以沫害羞地臉頰泛起酡紅色,“你快去洗冷水澡吧!”

“怎麽?怕自己控製不住,向我撲過來?”

“對!我怕控製不住衝動,一腳踹死你!”說著,她一腳飛踢過去。

她這點身手在南宮寒的眼裏就是花拳繡腿,被他一擋,拽住了手腕,往他身邊一拖,兩個人親密緊貼在一起,將她修長的美腿放置他的腰際,“貌似,這個姿勢也不錯,要不嚐試一下?”

“我的腰好酸!”

“你最近怎麽老是腰酸背痛?”

湘以沫埋怨一句,“都怪你,沒有節製!”

“我已經很節製了!”

“平均一天三次還節製嗎?”

“有這麽頻繁嗎?”他怎麽察覺不到,要怪也要怪她太美味了,怎麽吃也吃不飽。“我給你揉揉!”

湘以沫翻了一個身,趴臥著囁嚅道:“你精力這麽旺盛,絕對是當牛郎的好料!”

南宮寒臉色一僵,眉頭皺了皺,“你就希望你的老公有這點出息?”他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湘以沫痛得直呼,“輕一點!牛郎也不是隨隨便便想當就能當的,首先,必須長得帥;其次,身材要榜;再者,技術夠硬;最後,體力驚人!”

“看來,你對牛郎還真夠了解的!”

“在‘夜-色’各式各樣的看得多了!”湘以沫轉過頭,見南宮寒下巴緊繃,臉色寒霜,就知道這個家夥在生悶氣了,連忙安慰他,“當然,你如果當牛郎,絕對是他們中的佼佼者!”

這算是哪門子的誇獎,南宮寒苦笑不得。

衣衫撩起,露出光潔柔亮的後背,背脊線條柔美,宛如一條美人魚,大掌按捏著她的腰,始終保持著一樣的力度,“既然見到那麽多形形色色的牛郎,為什麽沒玩一個?”

他揉按的力道剛剛好,舒服得襲來了綿綿睡意,“有了你,看不上其他的了。”湘以沫的聲音漸漸低下,眼皮越來越沉,耷拉了下來,緊緊闔上。

聽到這句話,南宮寒臉上的寒霜瞬間融化了,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盡管她依舊恬然而睡,但是他仍然繼續按摩下去。

窗外,漆黑一片,萬賴俱寂。

一片片雪花紛紛揚揚地落下,如鵝毛般輕柔,如棉絮般悄然。

一晚上,湘以沫睡得非常香甜,一覺醒來,身體也沒有之前的酸痛無力感。她摸了摸身旁,發現南宮寒已經不在了。

“刷!”一拉開窗簾,外麵銀亮的光芒立即射了進來。

遠山靜湖,銀裝素裹,到處是皚皚白雪,宛若冰雕玉砌成的童話世界。

“寒,你快過來看,我堆了一個雪人!”沈夢妮拉著南宮寒去參加她的傑作。

南宮寒佇立在落地窗前,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眺望著雪景。

沈夢妮見他不理睬她,就將雪人推過去,再次追憶往事,“寒,以前每當下雪,我們都會在一起堆雪人,你還偷了我的圍巾給雪人戴,然後我大哭了一場……”

“嘩——”一桶熱水從二樓澆了下去。

水澆的不是沈夢妮,而是她堆的雪人。

雪人遇到了滾燙的熱水,一下子就化成了一灘雪水,圍巾、帽子、眼睛、鼻子都掉落了下來!

“呀!”沈夢妮氣極了,跺著腳大叫一聲,仰著頭望向二樓,“湘如沫,你幹什麽!”一而再,再而三針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