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陰差陽錯 失身與瘋狂的放縱(大結局) 番外二
好不容易等她喊打喊殺結束,情緒稍微安穩下來才又問她,“他真的對你霸王硬上弓?”
唐糖愣了兩秒,“你這麽問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我主動送上門去的?”
夏佳寧再一次無語點頭,半天才揭穿她,“這件事情是你預謀的吧。”
唐糖臉霎時紅了,往被子裏鑽,其實昨天晚上本來可以很純潔的,她倒也不是裝醉,那一下喝太猛,是醉過去了,但醉酒的人都這樣,隻要當場吐光了就會慢慢清醒過來,最多就是手腳沒多大力,在酒店睡了一覺她其實就醒了,正要爬起來,就聽到寧曉夏邊打電話邊刷卡開門,嚇得她立即倒在**裝睡,本來以為夏佳寧也在,結果哪曉得隻有那不老妖一個人,可能見她醉死了過去,那不老妖是走出汗了,竟然就在房間裏直接脫到隻剩下**去洗澡,那光潔的肌膚,在燈光下,那臉嫩得像豆腐似的,一掐,就能捏出水來,全身更像一匹最華美的布料,沒有過分發達的肌肉,也不是骨瘦如柴,那光滑的大腿,挺翹的屁股,還有那性感的腹溝,就連他的腳趾,都修剪得那樣幹淨,白皙,圓潤,不像她的前幾任,腳指甲長得都當凶器了,而這男人的一切,都是那麽恰到好處。
正白看著那些**畫麵,結果他一扭身就進了浴室,沒得看了?“轟隆隆”一聲巨響,她的理智之牆瞬間崩塌。
兩種聲音在她的體內碰撞著,吃!吃了他!再不吃就沒機會了!不能吃!這男人吃了怕是要被撐死。這兩種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吵得她頭更暈乎乎的,所以她決定,用最科學,最理智,最公平的方法來決定,自己究竟該不該睡寧曉夏。
所以,她飛快爬起來從花瓶裏肅穆地伸出手,摘下一朵花,接著……一瓣一瓣地扯下,睡,不睡,睡,不睡,睡,不睡,睡,睡……睡,當扯下最後一瓣花瓣時,她嘴中念的,是睡,自此她堅信,這是上天給她的指示,是老天,讓她去睡了那小子,是的,既然是天意,那她無論我做了什麽,都是無辜的,於是乎,她對著月亮飛快脫得****,包著床單衝下床,繼而深情地嚎叫了一聲,欲 望瞬間就染紅了她的眼晴,沸騰了她的血液,顫抖了她的身體。
浴室中,熱氣氤氳,挾帶著清新的洗發劑味道,她笑得一臉花癡,完全不顧寧曉夏那張像是中了世間第一奇毒而變得黑漆漆的臉。
解床單,散長發,再擺一個s型,玉肌呈現,她一步步的走到寧種馬的麵前,水流,呼啦啦地直往她身上淌,然後,吞了口唾沫,咕咚一聲,動靜還不是一般的大。
寧曉夏則在她一推開門之初,就扯過浴巾裹住了下半身。
她心中那個不甘啊,腦子裏迅速的轉動著,為了要一個小種馬,也一定要低聲下氣,把大種馬給討好,所以,她雙手扭在一起,成為麻花狀,充分表示出了她小女人糾結的內心世界。
水霧縈繞中,寧曉夏的眉毛,像小蝌蚪一樣持續的撥動著。
她的手,從自己的小腿一直蜿蜒向上,撫摸到了大腿處,而她相信自己對著鏡子練了十遍的姿勢是誘人的。
這一招,就是傳說中的自摸。
當正當她的手,要如閃電般襲擊上他的浴巾時,寧曉夏一把將它給抓住了,然後,他將她推倒在門板上,緊緊地用身子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她瞬間感覺到一種沉重的壓迫,不僅僅是來自動作,還有他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勢。
他用一隻手輕易地將她的雙手囚禁住,而另一隻手則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著他。
他的臉,那張清俊與媚 惑共存的臉,就這麽擺在了她的麵前,**著她,而他那雙眸子,炯如寒星,他的鼻梁,仿佛要將她的魂魄吸入,他的薄唇,泛著水潤的光澤,慢慢地向著她靠近,迷惑著她,那屬於他的特有的氣息,就這麽噴在肌膚之上。
他的每一次的呼吸,都引發她的一次悸動,他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閑適的笑,繼續看著她在死亡線上掙紮。
那種刺激,簡直讓她血脈賁張,“嗷唔”一聲狼叫,對著月亮徹底變身,來吧,來糟蹋她吧。
寧曉夏卻笑了,冷眼看著她,說:“你想要我?”
嘿嘿嘿嘿嘿嘿嘿。她對著他傻笑,一邊吸著口水一邊將一雙眼,氤氳成霧氣蒙蒙,媚氣縈繞:“別害怕,我會讓你舒服的。”反正她喝醉了,喝醉的人做了什麽不正常的事都是正常的。
她的手指,來到他的唇瓣上,左右移動,摩挲著,他的手,突然也撫上了她的嘴唇,也學她那樣,撥弄著她柔滑的唇瓣。
張口,將他的手指給吞到了嘴裏,可是,咬著他的手指,啃了許久,他也沒有什麽失控的跡象,啃到最後,她的嘴巴都酸了,隻能“噗”的一聲將寧曉夏的爪子給吐出來。
放棄這一招。
寧曉夏右嘴角微抬,頗有興味地說道:“怎麽,不玩了?”
“你要玩?好,我就陪你玩。”就在她聚精會神地思考下一步將要做什麽時,卻忽然感覺到手指上傳來了一陣暖熱與濕潤。
低頭一看,發現這不老妖居然剽竊了她的創意——他也學著她剛才的樣子,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中。
一樣的動作,由不同的人來做,原來竟有這樣大的不同,果然是睡過萬花叢中的人,那技術,一等一的好。
他的唇,本身就長得性感,而現在,被她的手指微微一壓,更添上落花般的嬌柔,再配上那一直緊盯著她的染滿春水的眸子,她骨頭頓時就酥軟了大半,他不是凡人,果然是妖。
他是妖,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人。
不能硬攻,就隻能智取,她伸出那傳說中的丁香小舌,雖然還有股殘餘的酒臭,她的雙手,插入寧曉夏的頭發,胡亂地摩挲著,終於把他的頭型弄成雞窩。
然後對著他的臉踱了口仙氣,力氣似乎用得大了些,吹出了一堆唾沫星子,不過沒事,反正也不是吹在她臉上裏。
“你這個可惡的小妖。”她的第一招,就是先對寧曉夏進行精神上的肆虐:“你這個磨人的小妖,你這殘忍的小妖……”
然後,十分鍾過去了。
畫麵就是她在屋子中追逐著寧曉夏,邊追,邊河東獅子吼:“給我站住,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浴巾給扒下來!”
夏佳寧久久撫額。
“還有還有,”唐糖興奮地喊,“那時候我的腳,正以欲 火作為燃料,瞬間速度提升,不一會,就將寧曉夏給逼到了牆角,我呸一聲吐了口口水在掌心,然後搓著手,咧著嘴,一步一步地,逼近他,這次,看他還想往哪裏跑?”
“你要幹什麽?”他的臉上開始閃現出恐懼的神色,聲線也有些發抖,在空氣中如遊絲般飄逸,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個被母狼給逼迫道牆角的無辜美男。
“幹什麽?”她的笑聲,禽獸無比,“當然是,要幹你了!”
“求求你不要亂來。”這時候的寧曉夏看上去楚楚可憐,居然有讓人疼惜的渴望:“請看在我們有共同好友的份上,放了我吧。”
“放了你?”她的舌頭在自己嘴唇上緩慢地轉動了一圈,眼中精光暴漲,一字一字地將他的希望熄滅:“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脫下你的浴巾!”
說完,她將寧曉夏重重一推,讓他靠在了牆上,接著,欺身上前,不給他逃脫的機會,雙手開始奮力地抓住他的浴巾,死命地往下拉。
“為什麽?”他的聲音哀哀欲泣,充滿了無辜,盈滿了無助。
她像是**大盜那樣,仰天長笑,笑得邪氣無比,討打無比,千回百轉,**氣回腸。
接著寧曉夏就被她給推倒了,可問題是,寧曉夏他不是普通男人,他是一個在花叢中修煉了小半輩子的妖,所以,即使她是如此豪放,如此精神失常,但他的麵上,依舊如水般平靜,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他說:“我不習慣在下麵。”
她的心,“咯噔”都沒來得及“咯噔”一下,他就翻身農奴把歌唱,一把將她反壓在地板上。
“我再問一遍,你想要我?”他眼睛微眯。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遊走,緩緩說:“當然。”
他直視著她,“可是我對你沒興趣。”說完,他便用身子把她推開,起了身,她趕緊一個惡羊撲狼,就飛了過去,但節奏沒有掌握好,慢了一步,沒撲到人,撲在了地上,但她抓住了寧曉夏的浴巾一角,就這樣一直沒能得手的機會,居然突然就出現在了眼前,大力下,他圍在腰間的浴巾徹底一鬆,那¥¥%%%¥全部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浴巾被她一扔,她又死死地抓住他的腳腕,絕不鬆手。
“放開。”寧曉夏輕踹了她幾下。
“死都不放!”她意誌堅決。
他不再理會,自顧自就往前走。
而她,就像拖把一樣,隨著他的步子在地上滑動著,可她從下往上,看到的卻是另一片極致風景,拖死都值了。
“不下,你不能勾引了我,又拋棄我,這種行為,是惡劣的,是低級的,是下流的,是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黨的!”她邊義正言辭地指責他,邊伸手探入他的兩腿間,而小盆友也很合作,漸漸地有了反應。
“你放開。”寧曉夏命令,他的身子猛地僵硬了,“女人,別玩火,我可不會負責任的。”
“我沒玩火,”她咬著他的耳朵,輕聲:“我在玩你。”
果然,他的呼吸,開始粗濁,而她的唇,也盤桓在他的耳邊,伸出舌頭,一圈圈地舔舐著他的耳廓,他的皮膚,開始發燙了,此刻,她壓低了聲音,微微說:“去**,好嗎?”
他還是靜止的,她有點忐忑,這樣都搞不定?但隨後,她一個天旋地轉,就被他給甩在了**,緊接著,他就覆身而上。
他低下頭,與她對視著,那眸子,深不見底,而在那深處,卻有著情 欲的火苗,他說:“那好,男人對送上門來的一向不會拒絕,我現在就要你。”
他的臉,在燈光下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好看,她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抬起頭,開始對這具完美的身體頂禮膜拜。
“這就是我作奸犯科的全部過程。”唐糖說完又鑽進了被裏。
夏佳寧輕飄飄地拋出一句話:“那麽,你們現在是在交往中的?”
“當然不是!”唐糖斬釘截鐵地回答,“我們不過是做了一場**運動而已,關係沒有什麽實質性的變化,你覺得他會娶我?我沒想別的,就覺得能得到他一個種就成。”
“荒唐。”夏佳寧撫額。
“我這不也是受你的啟發嘛,我認識的這些男人裏麵,也就他還長得可以,做我孩子的爹正好。”
夏佳寧望天,“你算準排卵期了?”
唐糖蚊子叫似的,“算好了,為防萬一,我還專門去醫院查過b超的,卵泡好著,醫生說能中。”
“你思想開放,玩***對你來說可能無所謂,但生孩子可不是隨便玩玩的事,生下來就要對孩子負責的,你了解寧曉夏這個人嗎?這些年他是怎樣過的,在北京或者別的地方有沒有妻子兒女,這些你都一無所知就瘋到要幫他生孩子?”
“你可要考慮清楚,你要這樣一輩子就算完了,盜的種還是那樣德性的,以後生個兒子也是個小混球,真可憐。”夏佳寧嘖嘖的搖頭,一副惋惜不已的樣子。
“你自己生了一個好字就看不慣別人也生是吧?再說,說不定我家寶貝是個小公主呢。”唐糖躲在被子裏悶聲說。
夏佳寧看著縮頭烏龜一樣的好友,歎,“可是昨晚你們都喝了酒,尤其是你,這樣造人好像不太好咧。”
啊——唐糖尖叫著從被子裏跳出來,“我把這事給忘了……”
下午沒課,她陪著唐糖度過了暴躁不安的半天,直到她睡下了才去廳裏撥通了寧曉夏的電話,寧曉夏自然知道為什麽。
夏佳寧裝得極為生氣地問他:“你是不是趁我朋友不清醒的時候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
寧曉夏也認得爽快,說:“我沒強迫她,我要說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你信嗎?”
信,分分鍾信,但不能承認的對不對,反正寧曉夏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是她自己先抱住我要強我的啦……”
夏佳寧吸口氣,罵:“寧曉夏你混帳,你明知道她喝醉了,醉了的人什麽匪夷所思的事都幹得出來的,你還順著杆子就爬,不是強 奸是什麽?還有,我和你明明都離開酒店了,你一個人又偷著回去,擺明了就是居心不良。”
“弟妹,我是想回去看看她是不是需要喝水。”電話裏他的聲音仍舊慵懶,解釋著回去的原因,“我經常應酬,最了解喝醉酒的人嗓子冒煙的感覺,是她趁我洗澡的時候摸啊摸的……”
夏佳寧默了幾秒,還是給他定罪,“反正你就是趁機占她便宜!你要負責,她要是願意,你就要和她去領結婚證,說,你是想私了,還是鬧上法庭?”
她繼續說著:“私了就是說你馬上把我們家唐糖給娶回家當老婆,她有權利對你又打又罵,生氣了可以命令你跪搓衣板,而你每個月的工資必須要全部上繳,如果你不願意娶她,隻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隻能去報案,說你身為總裁,卻知法犯法,迷 奸了我們唐糖這個無知少女。”
多好的機會啊,眼看著就要把混世小魔女給嫁出去了,她驕傲!
但是,有人似乎反應挺大的。
“我娶她?”寧曉夏叫。
“我嫁他?”唐糖大吼。
“你跑出來幹嘛?”夏佳寧把手機開上免提,大聲說:“你們敢指天發誓說你們兩個昨晚沒做嗎?”
她怎麽能讓唐糖學她呢,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當單親媽媽,她早就看出來唐糖對寧曉夏有意思,趁這個機會,怎麽也要促成這件事。
“你們都把對方給做光光了,應該彼此負責的。”
誰料寧曉夏兜頭就給她一盆冷水,“你做夢!
唐糖使勁戳手機,“你做春秋大夢。”
夏佳寧咬唇,“唐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絕對不能看她被欺負,你不同意,我就去告訴秦勉,你強 奸唐糖,害她懷了你的孩子。”
“強她妹,我那頂多算情不自禁,上了就要我娶?那我早妻妾成群了,告秦勉算個屁,告到我老爹那都沒用,要我娶個潑婦,我情願當和尚。”
“娶你妹,我那頂多算**,被人上了就要嫁?那我早夫君成群了,要我嫁頭種馬,我情願當姑子。”
在兩人一個怒吼一個怒視下,夏佳寧訕訕地閉嘴了。
夏佳寧對著唐糖搖頭,“女人統共就年輕這麽幾年,不好好對自己,以後會後悔的。”
唐糖皺眉,說,“怎麽說得好像女人除了年輕這幾年是活著的,過了就進墳墓似的。”
不過被夏佳寧那一通電話寧曉夏還真想著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能讓這女人有孩子,當天下午他就衝了過來,唐糖不會給他開樓道鐵門,他也十分的有耐心,守在樓下,等有人上樓的時候他就跟著一起混進來,到後來不知怎麽的給他認識了一個樓裏的鄰居,也不知他是怎麽給人說的,再每次他來,反正是有人給他開樓道鐵門了。
第一道防線失守,害怕被逼吃避孕藥的唐糖死守著第二條防線,當然,也是守不住的,給學生輔習到一半的時候夏佳寧接到唐糖的電話,她在喊:“夏佳寧你馬上過來,幫我把寧曉夏那個王八蛋趕走!”
夏佳寧的眉微微皺了一下,這一對還真是冤家啊,折騰程度看上去也不在她和秦勉之下了。
她“噢”了一聲,反正還差十分鍾也結束了,和家長說了聲有點事想提前走,好在人家也通事理。
一開門,她就目睹了一團糟,一屋子跟地震重災區似的,客廳地板上漾著水,抱枕在沙發底下,報紙和雜誌扔了一地,沙發上,寧曉夏腦門透紅地坐著仰頭望天花板直喘粗氣,湊近了看,原來是被砸出了個大包,一邊鼻孔還塞著衛生紙,模樣搞笑。
她大致能想象得出發生了什麽事,走過去揀著地上的報紙,她問寧曉夏:“人呢?”沒看見唐糖的影子。
寧曉夏仍舊望著天花板哼了兩聲,然後抬手指了指臥室,裏麵旋即傳出一聲獅子吼,“請他去死!”
夏佳寧瞠目結舌的看著寧曉夏,“你到底做什麽了把她逼成這樣啊?”
寧曉夏哼哼哼地又抽了點紙揉軟了塞進鼻孔裏,半天才說:“我好心好意來看看她我做什麽了?你看,還買那多的高級營養品來著,可那就是個瘋子,不過是順便帶了盒避孕藥讓她吃,她就瘋了似的摔東西,怎麽,當我白癡啊,不吃藥將來想用孩子來搞我是吧,我就拿水灌她吃,她娘的抱起那桶純淨水就往我腦袋上扔,你看看,這大個包,還有鼻血,流一斤了都,我今天就在這坐著,就不信她不開門,不當著我的麵兒把藥吃下去這事兒就他媽沒完。”
房裏傳來唐糖崩潰地叫聲,“老娘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你算老幾,我告訴你,那藥我早吞十顆八顆了,我還就不告訴你,怎麽滴怎麽滴,提著你那顆醜八怪的人頭滾,太陽有多遠就tm滾多遠,滾滾滾!”
寧曉夏站起來一腳踹向房門,“你少來,老子信你,除非當我麵吃下去,否則這事兒沒完。”
她突然對唐糖充滿了擔憂,她招誰不好偏看上了寧曉夏,這男人沒那麽簡單的,娃娃臉模樣單純並不代表思想也單純,但願唐糖將來不要再成為第二個她才好。
知道寧曉夏還呆在這隻會讓事態變得更加難以控製,她隻好先勸寧曉夏走,並再三保證會勸說唐糖吃藥,寧曉夏說那成,看在弟妹的麵子上信一次,這才沒再賴著,帶著半毀容的臉走了。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和夏佳寧那女同事到底怎麽回事?”秦勉問他。
“喔,那個事……純屬江湖傳聞,你別信。”寧曉夏無所謂的笑笑。
“她那同事我見過的,一般般吧,我還以為你饑不擇食呢。”
“切,我就是饑不擇食也不擇她啊!身材太差,要胸沒胸,要腰沒腰,能有什麽手感,我搞過的哪個不比她強。”
“那怎麽聽夏佳寧說,你們在一起了?”
“我要說是那女人纏著我主動獻身的你們又不信我有什麽辦法!”寧曉夏攤手。
秦勉看著他額上還未徹底消腫的包,問:“你腦袋不要緊了吧?”
寧曉夏抬起手摸一摸,眉蹙了一下,“沒事,好在桶裏水不多。”
“她為什麽揍你?”
“因為嫉妒我長得帥!”
秦勉很沒形象的大笑著攤在沙發上,“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大義凜然地跟我說,動了感情就等於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感情,我們玩不起的。我當初就為你這句話,我是打算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奈何老天不幫我,原來你也有今天。”
寧曉夏對他眨眨眼,笑得一臉陶醉,回味無窮:“其實我對那女人真沒什麽想法的,隻不過她醉了的表情實在是太誘人,身材也比我想象的好很多……”
“嘖嘖,”秦勉嫌棄的扁嘴,“能讓你這個曆經萬千花叢的寧總把持不住,當初還笑話我,做男人做到你這份上,我看你也死了得了!”
“哎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不損我!”寧曉夏白他一眼,“我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換個口味也正常,不像你,就隻盯著一個菜,吃好幾年都不膩,你這才叫不正常。”
“我樂意。”秦勉很沒形象地大笑。
北京初秋的下午,陽光悠淺、致遠。
以前曾說再也不會來北京了,但此刻就已經再次站在了北京的土地上,躲不掉的,既然選擇了再和秦勉在一起,那他父母那一關早晚得過,今天是他爸爸六十大壽,借這個機會,她帶著孩子來了,希望秦家二老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給她和秦勉一個光明未來。
一輛寬敞的商務車來接他們,她抱著兩個孩子坐在後座,久違的街景,讓她有點唏噓,街道越走越寬,車輛越來越少,夏佳寧做夢都想不到,秦勉的家竟然住在鬧市中心的一個寧靜悠遠的四合院裏。
下了車,有一個警衛員上來衝秦勉敬了個禮,她不由地拽住他的衣角,他側目看她,“怎麽了?”
她雙臂僵直,肌肉繃緊,一動也不敢動,他笑了,“順著胡同走,倒數第三個院子就是我家,今天起也是你的。”
兩個腰上紮著圍裙婦人從院中出來迎接他們,秦勉歪頭對夏佳寧說:“這是林嬸和王阿姨,我很小的時候她們就在我家幫忙做事了。”
“您好。”夏佳寧微笑,雖然她們掩飾得很好,有也能捕捉到她們射過來的探究目光,她隻當沒看見。
兩人一人接過一個孩子,林嬸精明的看出她的別扭,立即親熱地挽過她的手,“來過北京嗎?北京的秋天是最美的,香山的紅葉都紅了,讓勉勉帶你去看看。”
“來過一次,不過是冬天,沒趕上。”她努力鎮定著,被拖著向那個家走去。
門還是那種上著紅漆的木門,古色古香,正對著大門的是一塊影壁,繞過影壁,就看到了四間正正方方的屋子,中間是院子,種著很多名貴的花,還有一片葡萄藤和一小塊菜地,種著蕃茄和韭菜,香蔥,看得出來這家的女主人是一個很懂生活的人,她吸了吸鼻子,除了飯菜的香味外,還有一種不知名的甜香,像花香又像果香。
“回來了?”正中屋子突然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嚇得她腿一軟,秦勉拍拍她,示意她一起過去,終於,她第一次看到了傳說中的大領導,秦子揚和秦母坐在屋子的沙發上人手一個逗弄著孩子,臉上都笑得很慈愛,她莫名放下了一半的心,秦勉說得對,孩子是最好的粘合劑。
看到他們手牽手進來,秦子揚目光一暗,把孩子交給秦母,對著秦勉一指,“你過來。”
秦勉隻得鬆開了她的手,跟著父親進了書房。
秦母把孩子放在沙發上,冷冷俯視著表情耷拉著的夏佳寧,“我會為孩子做親子鑒定,你不反對吧?”
她點頭,告訴自己,這不是羞辱,隻是一個必定的程序。
秦母親自給她倒了杯茶,她立即誠惶誠恐地接過,“坐吧。”
她老老實實地把杯子放好,坐下。
“我知道你是小地方出來的,你放心,我這也沒有什麽規距,我的兒子從小散養,所以他一向有自己的主意,既然他現在非你不娶,我和他爸雖然對你的一些所作所為不大看得上,聽說你還是個二婚?我兒子的眼光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可到底你是給我們秦家生了兩個孩子,母憑子貴,所以我也無話可說,一切都等鑒定報告出來再說吧。”
她咬唇,頭幾乎低到了膝蓋,無地自容。
“你確定孩子是?”書房裏,秦父眯起眼,眉宇威嚴地蹙起,“雖然你現在這個年紀,娶什麽樣的女子,父母早就不便幹涉,但是這女人的弟弟是被處決的,若在政壇傳開,你的前程將是什麽樣的影響?你做好準備了嗎?”
“嗯。”他筆直地迎視著父親犀利的視線,無所畏懼。
“你小子真夠強的,這對從政的人可是大的汙點呀,我對你可不是一點厚望,你知道嗎?”
“我很慚愧讓你失望,但我想,隻要我努力工作,相信上級組織不會因此而給我小鞋穿的。”
秦勉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她仍舊呆坐在沙發上,孩子已經被抱去洗澡,四目相對,他笑了,那笑意如流星劃過夜空般,讓人來不及捕捉,她卻莫名心裏一鬆,看來他父親那關也過了。
夕陽落下去了,空氣裏有了涼意,頭一次在北京的星空下過夜,坐在葡萄架下,她一邊翻看他一路成長的照片,一邊聽他講那過去的事,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睡著的,第二天醒來,他已不在身邊,一陣如同優質音箱傳出來的鋼琴聲隨著微涼的晨風一同吹來,她翻身起床,來到院裏,王阿姨正在院子裏掐著菜園裏的韭菜,看到她,溫和地笑笑,她窘迫開口:“阿姨早,有沒有看到秦勉。”
慘,在這裏她隻想緊緊地跟著他,一步都敢離。
王阿姨笑著朝左邊的房間呶了下嘴,她順著牆根走過去,琴聲越來越清晰,她倚門而立,原來那竟是一間琴室,秦勉穿著白襯衫,兩隻手歡快地在琴鍵上劃過。在他指尖滑過的地方,每一個音符都那樣清靈剔透,如潺潺的泉水緩緩漫過心田。
那幅畫麵,美得令她不敢眨眼,一瞬間,她仿佛又看到當年江南巷簡陋地小吃店裏,他穿著白襯衫的俊逸身影,在陽光中笑得那樣溫和,她此生何其有幸,終於能夠將這個穿白襯衫的男神攬入懷中。
琴聲中,他回過頭來,起身,牽過她的手,拉著一同在琴邊坐下,然後,再一次撫上琴鍵,這一次,彈奏的是《婚禮進行曲》。
從北京回來,那天她剛到辦公室,就看到唐糖正滿麵紅光的給同事發喜糖,大叫著,“本人結婚了,隻領證不請酒,你們的紅包都先捂熱著,等我孩子滿月酒的時候統統滴繳出來了。”
夏佳寧嚇得差點尿意飛濺,一把拖她到走廊,問:“新郎是誰?”
唐糖笑眯眯地搖手指,“不要問新郎是誰,你知道孩子爸是誰就行了。”
她的例假遲了好多天,昨天晚上,終於忐忑地偽裝成買菜大媽的樣子去小區門口的藥店買了根驗孕棒,回來躲進衛生間不到兩分鍾,她就哈哈地笑了起來。
“你這是在玩火。”夏佳寧抽著臉。
唐糖兩眼一翻,“怕什麽,反正我爸媽回老家養老去了,沒人管我,我都安排好了,今天散布結婚消息,等肚子顯懷了就請假回老家生產,隻要你不說,保管那家夥不知道,等生完孩子我再回來上班,那時候就宣布離婚的消息,至於寧曉夏那,我失蹤大半年,他早不記得我是誰了,就算哪天遇到了,我也不會承認孩子是他的,就說這半年裏老娘結了又離了,孩子就是那個王八蛋的!”
夏佳寧撥了根頭發做上吊狀,嘴裏喃喃著:“一失足成千古恨,都是我害了你。”
唐糖摸著肚子笑,“行了,我謝你還來不及呢,沒有你,我寶寶的爸爸哪能是個**,還長得人模狗樣的。”
下了課唐糖就在查懷孕的相關知識,夏佳寧提醒她,“有輻射,別把電腦太靠近你肚子。”
唐糖像觸電似的呆了幾秒,立馬把筆記本挪遠一點。
夏佳寧搖頭,輕聲勸她,“頭三個月最不能大意,平時也沒個人照顧你,你要不還是和寧曉夏商量一下吧,畢竟他也有份的。”
唐糖扭頭瞪她一眼,“不準告訴他!”
“可你要想想,萬一他知道有了孩子改變主意要娶你了呢?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嗎……”
唐糖一愣,麵泛紅光,但緊接著又一黯,“誰說我想嫁給他了,就他還長著一張娃娃臉那樣,誰願意自己的老公永遠比自己年輕十歲啊。”
夏佳寧黑線了一下,“也也沒那麽誇張,最多你兒子二十年後跟他撞臉。”
“反正你要是敢告訴他,咱們倆的閨蜜之交就算到頭了,而且,那時候你就等著看一屍兩命吧。”那是,要是被寧曉夏知道了還得了,結婚,做夢,怕是不出五分鍾她就會被人綁票到醫院給強行人流了。
這個威脅很有分量,夏佳寧被恐嚇得很徹底,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遇見過寧曉夏好幾次,她幾次想透**風聲的,卻愣是沒敢說出口。
唐糖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午,突然覺得夏佳寧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如果有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為什麽不要呢?不論怎樣,都要試試。
到他的辦公室,發現寧曉夏正在和人通話,看見她,眉毛微詫著揚了揚,接著就當她是空氣繼續講電話了。
她在辦公桌前坐下,邊啃雞腿邊環顧四周,不愧是老總的辦公室,起碼有一百平,寬敝,亮堂。
寧曉夏這家夥雖然也算是紅三代,但卻是被資產階段的享樂主義給腐蝕長大的,因此,這辦公室裝修得特別舒適,豪華,進門的左邊是一紅木書櫃,擺著一大堆讓他用來裝b的名著,還有幾瓶珍藏的洋酒。
右邊則是一套牛皮沙發,還有很多古玩類的東西,她突然想,以後實在是窮慌了,就把這些東西都偷出去賣了。
環顧完畢,雞腿渣子掉了他一沙發,她百無聊賴,隻能打量著站在窗邊講電話的孩子爹。
他的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椅背上,而襯衣的袖子卷起,到了手肘,扣子也解開了兩三顆,那華麗的鎖骨啊,就這麽露了出來。
她認真聽了一會,發現這個人吧,談生意時,特別有一套,他總是笑嘻嘻的,讓對手感覺很自在,瞬間讓人失去防備,接著,他就開始跟你聊天套近乎了,什麽話題都能聊,從**的內容到cctv的內容,天文地理,雜七雜八都知道。
接著,他就開始談生意了,之後,對手高興了,就稀裏糊塗地簽下合約,最後,錢就嘩啦嘩啦地流進了這個資本家的口袋中。
她咂嘴,孩子,你爹實在是天生的奸商,油滑的笑麵虎一個。
然後他好像又打了個電話給秦勉,說要他關照一下什麽的,終於他將電話掛了,她說:“你們官商勾結。”
他看她一眼,“你來幹嘛?”
“來看看你。”
“是不是覺得我又帥了?”他倒在另一邊的真皮沙發上,瞬間跟散了架似的。
她點頭,是越看還真就越順眼了。
“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你怎麽就不相信我是來看你的呢?”她雙手拖著腦袋瓜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忽然想到了什麽,說:“對了,你家小弟弟好些沒有?還能用嗎?”那天做到最後她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發狂了的要咬他那裏。
“多謝關心,經過多次實驗表明,它身強力壯,好得很。”他勾勾嘴角,拿出一根煙,點燃。
死鬼,這意思是又和別的女人做過了?她笑起來,“寧曉夏,雖說那天我壓到你是我的不對,但從道德界限出發,吃虧的還是我呀。”
“我知道。”
唐糖走到他麵前,伸手拂著他的衣領,“要是我說,我愛上你了,你信不信?”
寧曉夏沒動,隻拿眼睨著她,“別開玩笑啊,就你,配得上我?我睡過的女人海了去了,你也就是其中一小點。”他伸出小指,捏著最上麵的一小節比劃。
唐糖深呼吸了幾口,轉眼變了副神情,“寧總,你忒沒勁了,裝裝樣子,哄我一下也不行嗎?我知道你一直不待見我,你要是稍微待見我一星半點,說不定我還就真的愛上你了。”
寧曉夏突然低下頭,那清爽的發絲,微微地拂過她的臉頰,帶來一陣漣漪般的癢,她以為他要吻,很快閉上眼,嘟起嘴,準備享受這個吻。
他將唇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地吐出了一句話:“你想得美。”
唐糖:“……”
寧曉夏嘴角一揚,說:“你找我是不是想要錢,快說吧,我等著呢。”
她突然上來擁抱了他一下,“寧曉夏,其實我也是真蠻喜歡你的,可你就是不待見我。”
他一把推開她,“你別鬧了。”
她不想再對他又抓又咬又踢,說那種我不管,你今天就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如果不結婚,我就放火燒你的公司這樣的話,所以她很善良地走到飲水機旁邊,倒了一杯水,然後,折回,對著寧曉夏同誌的頭淋了下去,之後,還附送了一個無辜而真誠的笑容,然後紙杯一扔,瀟灑轉身,煮熟的鴨子又飛了,反正,她唐糖受到的打擊也不止這一次。
寧曉夏摸摸自己被淋濕的頭發,又摸摸那被她給捏皺的襯衣,竟然也沒有衝過去揍她一頓。
接著,外麵就是一陣竊竊私語。
張秘書說,“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啊?”
“笨蛋,這個還沒聽出來,就是那女的把我們老大給上了!”劉主任說。
“啊,你的意思是,我們老大被嫖了啊?”
“不僅如此,那女的可能還嫌棄我們老大那裏不行,剛都問還能不能用了!”
“原來咱們老大是外強中幹啊!”
聞言,寧曉夏的臉,在一秒鍾內變換了七種顏色。
唐糖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夏佳寧一隻手幫也挽住頭發,一隻手輕輕拍撫著她的背脊。
她一邊吐,淚水,像傾盆大雨般灑落下來,止都止不住,現在的難受都是她自找的,所以,她不應該哭,所以,隻能任由情緒腐爛在心中,將全身的力氣啃噬,可是,那些淚水,是存在的,她吐得撕心裂肺,哭得聲嘶力竭。
哭著問夏佳寧,為什麽她總是這麽倒黴,為什麽遇到的男人都是這種變態類型,難道是她有什麽問題嗎?為什麽就沒一個正常男人喜歡她呢。
夏佳寧什麽也沒說,同事了這麽久,她從來就沒有見唐糖哭過,第一次發現這個女人或許不如她的外表那麽的堅強。
隻能不斷地摸著她的頭,那種無聲的安慰,讓她的心,慢慢安寧下來,全身,則瞬間輕鬆了許多。
唐糖要走了,對夏佳寧來說倒不是很突然的決定,她不知道找誰弄了個病假條,請了半年的長假,對於她這樣隻靠工資吃飯的人來說,的確是下血本了。
那天她送唐糖去火車站,說:“回家要要好好照顧自己,我畢竟是過來人,有什麽不舒服了就給我打電話。”
唐糖什麽也沒說,臨上車前緊緊地抱住她,
走的前一天,唐糖又偷偷去寧曉夏在渝市的公司門口等過他,那天傍晚他跟幾個朋友走出公司,談笑風聲,一張娃娃臉笑得神彩飛揚,身邊還依著個婷婷美人,比她有氣質十倍。寧曉夏帶著美人走過她身邊時,她有仰起臉笑,他微抬眉,目光輕飄飄掠過她,然後繼續與朋友嘻笑,她終於知道了他眼裏根本就看不見她。
滿腔喜氣碎了滿地,“寧曉夏。”她叫住他,他停步,揚了揚眉算是打了個招呼,她走上前,笑:“祝你幸福!”然後,揚手將手裏的半杯奶茶潑到了小美女那張化得極其精致的瓜子臉上,轉身就跑。
她其實是想潑他來著,事到臨頭手卻轉了方向,終究還是舍不得,不過這一下兩人徹底翻了臉。
她笑著轉身,回去的路上卻一邊開車一邊眼淚撲簌直落。
寧曉夏剛上車,接到秦勉的電話,他說臨時有事要加班,寧曉夏隻好一個人在會所喝酒打發時間。
對有些男人來說,寧曉夏過的日子堪稱“醉生夢死”,除了偶爾要去應酬一下客戶,他每天睡到中午,起來後去吃點早餐兼午飯,然後去健身中心踩下電力單車,再找一幫兄弟喝酒喝到午夜。
會所的服務生非常善解人意地湊過來:“夏哥,要不要給你找個美女?”
“美女?”他抬眼掃視了一圈波濤洶湧的場子,攤手:“你沒發現我現在很有內涵了嗎?如果有職業是老師的,可以考慮一下。”
服務生:“……”
寧曉夏勾勾嘴角,吐了口濃煙並吹散在空氣中,笑的一副**倜儻的花花公子樣兒,隻是那眼角眉梢依舊充滿了哀怨。
唐糖終於帶著孩子回來了,當晚就請同事們吃了餐飯,算是遲到的滿月酒,大家對她尚在哺乳期的悲慘遭遇深表同情,異口同聲大罵那男人拋妻棄子禽獸不如,唯有夏佳寧吃得最歡,
再度詢問:“真的不想知道寧曉夏的近況?”
唐糖抬眼,“問這麽多遍,真是讓人煩燥,我早就對他不存在那種不符合實際的幻想了。”自己隻是他玩過的所有女人中最平凡的一個,跌過,痛過,現在學乖了,反正她當初的目標也不全是他,而是盜個他的優良基因種而已,唐糖一臉無所謂的吃著雞腿。
然後低頭想了想,她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夏佳寧,問:“他有啤酒肚了嗎?”
夏佳寧搖搖頭:“沒有。”
“那禿頂了嗎?”
夏佳寧還是搖搖頭:“沒有。”
“性病染上了嗎?”
“沒有。”
“那我要知道什麽。”她笑,不得不承認,心中還是有些澀澀的,心中暗暗罵:“矯情個屁啊。”
“唐糖回來了,你要不要見見她?”夏佳寧問。
寧曉夏掏掏耳朵,裝模作樣的開口:“誰?我認識她嗎?”
夏佳寧翻白眼,無情揭穿她,“你就自己騙自己吧,我反正就是多嘴告訴你一聲,你愛見不見。”轉身就走。
“等等,她好不好?”寧曉夏正了臉色。
“這麽快就又認識了?有問我的功夫,不會自己看看?你自己做過的事,你應該知道吧,我懶得告訴你,你那好兄弟也不知道,你自己找她去問吧,要是問不出來,你將來別後悔!”
寧曉夏被她說得怔住了,愣了半天,硬是想不明白,回過神想去找她,她已不見了蹤影,他拿起電話撥過去,“夏佳寧,你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
她沒好氣的回答,“就字麵的那個意思,你自己去想吧!”
他發怔,這些日子他懷抱著各色的美人,調笑嬉鬧,他以為他已經忘記了那個潑婦了,可是當今天他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那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他是如此的想念她,如此的放不開。
仔細想想覺著她也挺可愛,具體原因他也說不清,反正感覺跟她吵架很有趣,她流利的小嘴總能吐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字眼,思想也和他所認知的女生不一樣,渾身上下充滿了新鮮的味道,也許他就是喜歡她身上那種不做作的勁兒,再來人總是會老的,在不能當種馬的那些年,如果不小心生病,枕邊能有個人抱她去醫院或者端一杯藥水,如此,他委屈一下,提前放棄整片森林,讓自己的一生耗在這麽棵歪脖子樹上也沒什麽不好。
應酬完已經十點多,他開著車在小區外麵轉圈圈,進還是不進,那女人一消失就是大半年,其間沒有一個短信和電話,現在說回來就回來,他憑什麽要來見他,他這大半年好不容易耳根子清淨了點,幹嗎還要來自討罪受?是吧是吧?他才不要呢,怎麽說他也是老總級的人物,她一個小老師算個鳥,是吧是吧?說不去就不去,男人嘛,這點尊嚴還是要的。
他運氣還算不錯,正好有人上門抄電表,她家的門是開著的,否則他準會吃個閉門羹,還有更好的運氣,沒想到夏佳寧這麽晚居然也在,秦勉看起來又回北京去了,他還以為那小倆口好得一秒鍾都分不開了呢,一進門他就問夏佳寧,“你中午的話是什麽意思?”
夏佳寧一點也不意外看到他,但懶得和他囉嗦,指了指衛生間,“你去問她,別說是我讓你來的,打死你也是你自己去學校打聽到她回來上班了找過來的,不過你最好溫柔一點,嬰兒不能受驚嚇。”
就見寧曉夏的娃娃臉呆了一呆,然後顫著聲說:“真的嗎?真的嗎?……你中午那話,意思就是……我的?”他一疊聲的問。
夏佳寧說:“從現在開始,你當我不存在,你想怎麽幹都可以,我是個聾子,什麽都聽不見。祝你好運!”
“唐糖,天幹物燥,小心色狼!”喊完她就進了另一個的房間,一把關上了門。
“佳佳,幫我拿孩子的包被過來,我這快洗完了,直接包上,別給冷著了。”唐糖的聲音從衛生間裏傳過來。
一張小包被遞過去,唐糖頭也沒回的伸手接住,一邊給孩子包著一邊指著孩子的小**說:
“這小子跟他爸一個德性,一邊洗澡一邊手還不停的在這摸來摸去,真是什麽人落的什麽種,將來搞不好也是隻小種馬。”
哪知身後的人開口:“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寧曉夏搞得突然襲擊,唐糖被嚇得不輕,都忘記罵人了,好半天才抖著唇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寧曉夏還是一臉笑嘻嘻滿臉沒個正經的樣子,“科學家曾做過實驗,把一隻正在分泌性激素的雌性動物關在籠子裏,然後放出幾隻雄性動物,喜歡那隻雌性的雄性動物就在籠子外麵打得一塌糊途,我之所以知道你回來了,就是發現了自己的這種性本能在沉寂大半年之後又複蘇了,這是一種自然本能力量,沒有理由的。”
唐糖一臉黑線地看著他,隔了好一會兒,才說:“這理由真他媽充分。”
但很快,夏佳寧就聽到衛生間傳來拖把掃把水桶一切能搬動的聲音,其間還夾著男人的嗷嗷聲,她抿唇一笑。
寧曉夏被潑一半桶水,頂著一腦袋濕得像水草一樣的頭發衝到唐糖房門前敲門,嘴裏喊著:“讓你吃藥你不吃,現在還給我弄出個孩子來了,你開門,我們當麵談一談!”
唐糖忍無可忍地喊了一聲,“你給老娘死遠點!滾!誰要和你談,誰說孩子是你的種,滾你的,我家不歡迎你,我孩子爸是個叫化子也不會是你。”唐糖吼了兩嗓子便再也不出聲了,任寧曉夏怎麽敲都是不理,敲不開她的門,又跑來敲夏佳寧那間房的門,夏佳寧也喊一聲:“我不在,麻煩你出門的時候把大門關上。”
“個娘們。”寧曉夏又滾回唐糖那邊去敲門,敲了一會兒,到底耐不住了,他也喊了起來,“你再不開門,我踹門的啊!”
夏佳寧聞聲便拿起一張麵巾紙準備做兩個耳塞堵住耳朵,好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秦勉救了她,他剛落的飛機,一會開車來接她回去,夏佳寧說你快點,不然趕不上看戲了。
十五分鍾後她從房裏走出來,寧曉夏像蜘蛛一樣趴在唐糖房間的門上,看到她像見到了救星,她忙擺手,“秦勉來接我了,你繼續努力!”
“弟妹,嫂嫂,大姨媽,你叫那女人開下門好不好,我想看看我兒子。”寧曉夏一臉的焦急無措,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著。
“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錯了?你有灌人喝藥的本事,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認回自己的兒子。”她小聲說完,隻做沒看見,穿鞋出門,聽見屋裏傳來喊聲,“唐糖,我們談一談!你再不開門,別怪我真的砸門了啊!”
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門,嘴裏念了聲“阿咪豆腐”,下樓等寶寶們的帥爸爸去了。
倒也等了近二十分鍾,他才到,是寧曉夏的司機接的他,一直把他們送到七叔那接了孩子又送回家才離開,兩人也沒急著上樓,就推碰上孩子在小區裏散起了步。
高檔小區綠化做得很到位,草木又茂盛,沿道都有樹,路燈清亮,不時有遛狗的人和散步的中老年夫妻與他們相交而過,秦勉喝了一點酒,臉微微有點潮紅,夏佳寧責備他,“你的胃還沒養好,你怎麽就喝酒了?”
“沒多喝,上飛機前應酬了一下,我就喝了一小杯。”他從褲袋裏摸出了一個首飾盒,夏佳寧頓時知道了那是什麽,她當初選擇離開時和紙條放在一起的東西,她覺得特別諷刺,這個東西從她手上扔掉了兩次,還曾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看到了呢,事不過三,這一次,就算天崩地裂,她也會握緊了。
他打開蓋子拿出了戒子,細細的環上,嵌著一粒小小的鑽,陽光下,一閃一閃,熠熠耀目,像天上最亮的星落入了凡間。
他望著她,“爸媽那關也過了,我們就別再等了吧?”
她抿著唇,好半天突然爆笑出聲,“秦勉,你可真劃算,買一次戒子可以用三回。”
“反正你願不願這次我說什麽也不會放手了,就算把你綁架也得綁回北京去。”秦勉握起她的手指,把戒子給她戴了上去。
她眼裏隱隱泛起些水光,卻並不明顯,“秦勉,要不我再等等唐糖吧,我瞧著有戲了。”
他臉上露出了笑容,“還等?再等我都要退休了。”
她把臉靠在他肩上,一閉眼,睫毛盡濕,一根根的粘在眼上。
而另一邊,一場大戰才剛拉開帷幕,唐糖使勁撐著已經被踢壞了的門,伸手推著寧曉夏,嘴裏罵“王八蛋,種馬,敢進來老娘拿孩子砸你。”
寧曉夏隻後退了兩步,緊接著一個俯衝,唐糖愣過神來時人已經躺在了**,寧曉夏一隻手按著她,俯下臉就親了下去,可他忽地就抬起了頭,原來是被唐糖咬了一口,他抿著疼痛的下唇,看著她,不罷休地又親了下去。
不一會兒,唐糖嗚嗚咽咽地開始哭了起來,沒有眼淚,聲音斷斷續續的,嘴不時還被寧曉夏堵著。
她趁著被鬆開的時候說:“種馬,你還不出去撒種,賴在這裏幹什麽。”
寧曉夏親她一下,說:“我不正準備跟你配種嗎?我的種子強吧,一槍就讓你懷孕了,唐糖,過去是我混,我其實早就對你有意思了,你失蹤那大半年,我都不知道是怎麽混過來的,嫁給我吧,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的,這輩子隨你打,隨你罵,你別再嫌棄我了好不好。”
妹的,他寧曉夏也有今天,當初他是怎麽嘲笑秦勉來著?
唐糖哭出了聲,嘴裏說著:“王八蛋,放開我。”手上倒不用勁推他了。
他又壓緊了一點,側摟著她,手立刻不老實起來,剛摸到胸前,唐糖便一揮手,寧曉夏臉上結結實實地吃了一拳,還好力道不算太大,不用抽紙塞鼻孔,他悶哼一聲,卻並不放手,一隻胳膊緊摟著,另一隻手還伸在她懷裏。
“鬆不鬆手你,我掐你了啊。”唐糖從他身上隨便抓住一個東西,用勁捏了一把。
寧曉夏再次悶哼一聲,一陣劇痛,他硬是忍住了,翻身壓住她,抓住那隻捏他的手,他問:“硬不硬?”
唐糖臉上閃過一片羞澀,他穿著一條很薄的單褲,剛剛手裏的感覺那麽異樣,她像摸了塊烙鐵似的,也不知是被嚇到的,還是那玩意兒本身在發燙。
她臉上的這抹變化沒能逃過寧曉夏的眼睛,他更是不老實起來,唐糖哪裏是種馬的對手,抵擋不住,沒一會兒,就開始呻吟出聲,寧曉夏低頭吻她,嘴裏說著:“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這才像個女人,你平時太凶巴巴的了。”
她終於喊起來,“你想幹嗎?”
寧曉夏氣息不穩,白淨的臉上已開始**,“讓我進去一下,你剛剛把它捏壞了,讓我進去治療一下。”
“你……”唐糖掙紮,“有孩子在,你還敢這樣胡來?”
寧曉夏的聲音又粗又急,“我保證不亂動,我就在裏麵擱一下下……”
一片喘息打鬥聲,唐糖也不敢喊了,孩子才剛睡著呢。
“我隻在裏麵擱一會兒,我不亂動。”
“那你快點,要治多久?”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伴著幾聲粗重的喘息之後,寧曉夏舒服的得逞了,隻是隔了片刻,唐糖帶著哭腔的聲音又響起,“你說了不動的。”
他把臉埋在她肩膀裏喘氣,“好好好,我不動了,我隻抽抽行嗎。”
一段時間之後,又響起聲音,“你要抽多久?”
寧曉夏跑調的聲音,“一會兒,再一會兒……乖,等一下就好了。”
“你個王八蛋,我又上了你的當,抽和動不是一個意思嗎……”罵聲被堵住了,一片春色旖旎,不能言說的曖昧。
寧曉夏一直以為是他玩了唐糖,直到最後他才赫然發現自己是被唐糖搞到手的。
晚上寧曉夏給她打來了電話,嬉皮笑臉地問她和秦勉衣服脫到第幾件了,夏佳寧頓時拉下臉,“你管的太寬了吧,你還想不想讓我在唐糖麵前說你的好話?”
寧曉夏立刻滿臉賠笑,“我該死,我該死。”
“你搞定了沒有?”夏佳寧不想和他就這個問題多說廢話,寧曉夏的聲音很大,秦勉在一邊也豎起了耳朵,兩人不時對視笑一下。
“唐糖其實已經心軟了,你趕緊纏住她吧。”
寧曉夏爽快的笑聲傳來,夏佳寧說,“難道已經得手了?”
“沒被她趕走,不過最後睡得是沙發。”
夏佳寧也笑起來,“你知足吧,看樣子離勝利不遠了,快點搞定。”
“搞定了一半,她答應孩子跟我姓了。”寧曉夏說完就張著嘴樂,“我也是當爸的人了,小勉勉努力了這麽久都不成功,我就一晚上,搞定,哈哈。”
夏佳寧立即心虛的看了一眼秦勉,然後麵無表情的說:“跟你姓有什麽用,能抱回得了家再高興吧。”
“大恩不言謝,照顧好我們勉勉,得嘞,不吵你們,接著脫,鑽被窩,努力再造人吧。”
夏佳寧給了他一個白眼。
和唐糖見麵,免不了又是一陣大呼小叫,夏佳寧每次都微笑著聽唐糖變著花樣控訴寧曉夏的種種罪狀。
問:“你怎麽這麽沉不住氣給他開門了?
“他踹開的。”唐糖麵無表情。
“然後呢?”她問
“然後他就衝進去了。”
“再然後呢?”夏佳寧的惡趣味好奇心又上來了。
唐糖頓了兩秒,突然就笑開了,“再然後就打了一架,他打贏了,我隻好答應讓孩子跟他姓了。”
夏佳寧瞪大眼,“那,你的意思是,他隻認孩子不想認孩子媽?這個王八蛋,我告訴秦勉讓他教育他。”
哪知唐糖立馬搖頭,開口說:“他向我求婚了。”
夏佳寧輕輕拍她一下,“我就知道,你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可寧曉夏是個種馬!”唐糖立馬又從笑臉拉成了馬臉。
夏佳寧愣了一下,然後就點頭讚同她的意見,“他是個種馬,不過好像聽說這幾年確實收斂很多了。”接著問:“那你準不準備嫁給這隻種馬呢?”
唐糖說:“他沒有你們家勉勉帥,還長不老。”
夏佳寧提醒她,“這話你早就說過了。”
“我其實對他真沒那種意思,之所以委屈自己也隻是想著你將來跟你家勉勉到北京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也挺孤單的,我過去陪陪你也好。”
夏佳寧一下知道了答案,她笑起來,點著頭,又一次讚同她的意見,“對,到時候我們去逛故宮啦,天壇長城啦,讓他們跟在後麵抱孩子。”
“我要先辦一張美容卡,不能讓自己太顯老,種馬保養得那麽好,我害怕。”
夏佳寧笑得更厲害,“美容是女人一生的事業,你要堅持到底,反正你家種馬有的是錢,記得多辦幾張,用不完我幫你分擔。”
唐糖又說:“其實我一直很討厭嫁給商人的,但現在看來要墮落了。”
“不是每個理想都能實現的。”她說,曾經她又想過可以被一個高官愛上嗎?
唐糖頓了片刻又說:“不過他還勉強算是個男人,他力氣挺大的,抱著我,我根本動不了。”
夏佳寧黑線了一下,看著她,她又說:“可力氣再大那也就是個種馬!看著挺純潔的,其實也是個齷齪的色狼,昨晚還非要留下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又推不開他,罵又罵不走,孩子還在旁邊睡著呢。”
夏佳寧這時徹底明白了寧曉夏昨晚說的話,所謂的兩人打了一架,他打贏了,原來指的就是這麽一回事,想必那時候他倆的床戰才剛結束,不過唐糖也算是久旱逢甘露了。
夏佳寧臉上的陰鬱消了許多,她知道唐糖就是嘴硬。
寧曉夏不想再拖,怕人又拖跑了,寧家二老一聽孫子都有了,也立馬就從讚比亞大使館直飛北京,又一刻不停地飛到渝市,從唐糖手中接過孫子就讚不絕口,寧家後繼有人,兒子不是同性戀,終於鬆下了一口氣,接下來婚事開始敲定,一家人決定下個月就完婚,唐糖還非要夏佳寧也在同一天和秦勉打證,
一切來得勢不可擋,夏佳寧都沒想到會這麽快,她和秦勉竟然真的要結婚了。
因為她是二婚,在此之前,就沒想過再穿婚紗的事,她想著結婚就拿個證算了,同事哪還好意思請,可秦勉不同意,在北京還是得要辦酒,畢竟那裏有太多他的朋友同學,所以她原本想簡簡單單的婚事就真的成了一件大事,也變得隆重起來。
秦勉負責操辦北京的事宜,沒有時間陪她準備這些瑣碎的事,便給了她一張銀行卡,讓她自己看著辦,需要什麽,就定什麽。
有了她作伴,唐糖就把寧曉夏甩開了,周末周日,拉著她一起去定喜糖,印請柬,再去看影樓,挑婚紗,忙的不亦樂乎。
其間唐糖跟著寧曉夏去了趟北京,去了一個星期,回來長胖了兩斤,她非說是水土不服引起的,寧曉夏卻說是每天在大街小巷吃個不停,結果兩個人又吵得一塌糊塗,最後以寧曉夏被枕頭打走而告終。
夏佳寧和秦勉結婚的那天,是在江南巷接的新人,據說當天江南巷都哄動了,那天到那裏的人們有幸目睹了一場傳統婚禮,清晨九點,伴著婉轉悠遠的樂曲聲,一對鳳冠霞帔的新人站在緩緩駛來的花船船頭從不遠處的岷江碼頭上了岸,之後無比帥氣的新郎騎上大白馬,蒙著紅蓋頭的新娘身著繡滿喜字的大紅喜服被迎上大花轎,由大紅的喜字引領著,一行人吹吹打打的喜氣洋洋的走在江南巷古老的青石板路上。
蓋著紅頭巾,她看不見秦勉的臉,但是她知道,他在笑,是那比陽光還要溫暖的笑。
隊伍一路的走,一邊向行人和遊客拋散著喜糖,跨過了石橋,繞過小小的廣場,再走進深深的古巷,最終在一戶人家門前停了下來,新娘從花轎裏出來,和新郎一起拜見了兩個老人,然後牽巾拜堂。
一個女遊客看得有趣,低聲問旁邊的店家:“你們這裏的人都是這樣結婚的嗎?”
店家搖搖頭,“我也隻見過這一次,你不知道,我們江南巷之所以能有今天的繁華,就是那位新郎的功勞……”說著舉起手指放到唇邊,示意她不要再講話,女遊客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原來新郎正用杆秤挑開新娘頭上的紅方巾,然後,喝交杯酒,女遊客哇一聲,仿佛已經穿越到了明朝年間,新娘子一頭金釵流蘇,竟是那樣美豔動人。
晚上回北京全聚德請的酒,還不止在他們這一邊,還有唐糖和另一個娃娃臉的男人,這是場不算隆重卻很正式的婚禮,似乎能看出它的主人在刻意的低調,可是,出席婚禮的卻都是有頭有麵的人物,一襲潔白婚紗裹身的新娘,美到讓人心痛,她不時仰著臉看新郎,而新郎,竟俊雅到讓所有男人都自歎不如,有些男人,天生就是讓女人幻想和憧憬的,天生就能把女人的眼球吸引走,秦勉,就是這樣的男人。
很久以後,她和秦勉在敦煌旅遊時遇到王姐,王姐和她說,雲啟瘋掉了,住進了西安精神病院,原因是他父親被紀委專案組宣布“雙規”,並連夜隔離審查,後來又因為貪汙受賄金額巨大,被檢察機關依法批準逮捕。
夏佳寧問秦勉知不知道這個事,秦勉隻說了一句:“我花了幾年時間收集這些證據,終於又為國家清除掉了一個渣官。”
題外話:全文加番外到這裏就全部結束了,感謝大家的一路追隨,心裏想說的話太多太多,關於為什麽會構思這樣一個故事,秋隻想說,夏佳寧身上的某些遭遇,就是秋的遭遇,秋也曾因為不答應家裏幫找的人,被趕出家門七年,過年都不能回去,所以我想說,夏母是真實存在的,但秋比佳佳幸運,堅守了自己的信念,沒有屈從,雖然秋自己找的人沒有秦勉那樣優秀,但卻沒有找錯人.
好啦,這本書就到此為止了,等秋休息一陣才會開新文,親們隻要收藏了就能最快知道更新情況,不過再更新時可能又不是那個故事了,秋明天為繼續v一個短篇小故事,隻有幾萬字,是秋第一次以男主的視野來寫的,感興趣的親們可以看看,但秋要鄭重申明,這本書到這章就已經全部完結了.所以隻想看這本書的親們就不要再訂閱了,因為是和高官這本書是沒有一丁點關聯的.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強製試婚:高官的小女人 豆豆小說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