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陰差陽錯 失身與瘋狂的放縱(大結局) 番外一
秦勉是怎麽都沒想到,她生的是他的孩子啊,這個小女人,居然懷著他的孩子......高官可以揍人不?但聽夏佳寧說出了一切經過,還是決定算了,往事不要再提,說到底三個字,她犯再大的錯,他也是——舍不得!
本以為一切都已無法改變,哪曉得竟然還有這一天,更驚喜的是孩子都是他的,看在她把他的一雙寶寶喂得這樣可愛又胖胖的份上,什麽都不跟她計較了。
江南巷裏,他瞪著眼睛,看著她的笑顏如花,嘴上卻仍然凶巴巴:“你發誓再沒有東西瞞著我。”
她笑得調皮,舉起右手,信誓旦旦,“我發誓,秦勉生氣起來真的很可愛。”
他氣結,臉一沉,不再說話,把她拉著起來就往前走。
她由他拉著,臉上春光明媚,心裏無限歡喜,他們的掌心合到一起,十指相握,她回頭看一眼他們剛才落坐的地方,江南巷曾經那個廢棄的下水道,現在竟被種上了一棵愛情樹,枝杈上掛滿了紅絲帶,見她一直看著,他說:“這是我特意讓園林局種上的,因為傳說戀愛中的男女一人拿一根紅絲帶,寫上名字係到一起,再掛到這棵樹上,就能一生一世永不分離,而這棵樹下,就是你曾經把我拉上來的那個下水道,我覺得,這裏會成為愛情的福地。”
她呆呆的望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來,沒錯,他們就從這裏開始,終於找到彼此。
“我也要去係紅繩。”她大叫。
他硬扯著她,手臂一伸把她攬入懷裏,嘴裏叫著:“走啦走啦,都是我想出來騙遊客的。”
她哈哈大笑,臉頰上卻有兩行冰涼的東西一滑而下。
“什麽時候才肯和我回北京?”他替她取下胸罩,然後他才一顆,一顆,一顆,不慌,不忙,不亂,悠閑之中帶著性 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再一同滑進浴缸。
“我害怕你爸媽不接受我。”她伸出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過,手指阻攔了水的流下,在他平坦的胸膛上形成一個小小的清澈的泉,輕盈的,幽幽的泉,手指,繼續在他的胸上遊走,將那些水流割斷,像是淡淡的雲煙,瀲灩了一室。
而她白皙得像瓷器般的肌膚,也蒙上了純淨的水,一整片,就這麽暴露在他的眼前。
彼此的身子,像是著了火,必須要水的降溫,秦勉忽然將她抱住,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那麽大的力氣,仿佛要用自己的手臂將她攔腰截斷似的。
看著她,那雙眸子中,是**的氤氳:“佳佳,那麽多困難都挺過去了,這是最後一關,早晚要過的,不過你放心,天天和真真就是最好的幫手,他倆知道有了一對龍鳳胎孫子孫女兒,早就高興得合不攏嘴了,除了夏超的事有點讓我爸媽想不開外,對你他們還是滿意的。”
夏佳寧眼中閃過一陣失望:“這時候,你不是該狠狠地搖著我的肩,鼻孔撐成水牛鼻一樣說,佳佳,我該拿你怎麽辦呢?我沒想到,一向溫柔可人的你,居然還是如此無情,如此殘酷,如此無理取鬧!這都是為什麽?為什麽?這都是為什麽?為什麽你到現在還是不肯信我?你真的好殘忍好殘忍!”
秦勉眼睛半闔,似乎在思索著什麽,就在她忍耐不住時,他忽然微笑了,那個笑容,如初綻的白蓮般清澈,又如桃花般蘊藏著深沉的馥鬱,“湖南衛視又開始放《還珠格格》了吧?”
忽然之間,她就被他的笑臉給勾了一下魂,閃了一下腰。
他接著說:“可是,我當然知道該拿你怎麽辦。”然後,他低頭,吻上了她。
先前已經被她的一番胡攪蠻纏給弄得消了氣,因此,這個吻,並沒有來懲罰她,是輕輕的吮吸,和淺淺的品嚐。
他的嘴唇,水潤中泛著柔和的光,吻上去,有種清新的薄荷氣息,他們的唇瓣,互相的碰觸著,那微微的摩擦,帶來了薄薄的癢,像是一種遊戲,但在這種遊戲中,他卻有無盡的認真。
水裏仿佛漏了電,她的全身,帶著電流,激**著。
她和他,都是赤 **的。
浴缸裏的水就這麽覆蓋在彼此的身上,從頭頸滑下,滑過他的喉結,滑過她的渾圓,映出瀲灩,**出纏綿。
在這個水氣彌漫的世界,誰都可以褪下文明的外衣,隻剩下原始的本能,享受著一種淋漓的**。
浴室的空氣,帶著潮濕的熱,和幸福的甜。
她緊緊的,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喘息著,呻吟著,那聲音,帶著痛苦的愉悅,帶著聲嘶力竭的興奮,還有連她自己也訝異的銷 魂蝕骨。
在水的浸涼中,他抱著她,一起馳騁,她終於看到什麽是天堂,有秦勉的地方就是天堂,一個讓人沉迷的人間天堂。
第二天,當她站在鏡前時,才看見了自己的一切,周身的皮膚上,布滿了花瓣般的印記,是昨夜**留下的印記,一瓣瓣,駐留著。
陽光暖洋洋的,灑在皮膚上,有種讓人舒適的癢意,她想此刻她的臉上,一定有一種愉悅的光。
秦勉仍舊隻有周五才飛來渝市,沒有他在的日子裏時間也不算過的太慢,她每天下班後的時間被唐糖寧曉夏的事和孩子占得滿滿的。
因為他們倆經常有些突發的無厘頭狀況,需要她去調停,所以她也被纏住了。
寧曉夏天生就是塊做生意的料,珠寶櫃遍布各大中城市,跟別人合夥的建材生意做得紅紅火火,最近還得兼職幫某人盯著某人,所以主要時間大部分都放在了渝市,公司業務運轉正常,平時超無聊無恥他總算找到了一點玩法,隻要有空,就會來找唐糖的麻煩,然後三天裏倒有兩天他是有空的。
這天下班唐糖生日抓夏佳寧去吃飯,席間居然還有寧曉夏,“你怎麽把他也叫來了?”夏佳寧問。
唐糖笑得詭異,“寧總有的是錢,請餐飯怕什麽。”對著還未離去的服務員說:“小姐,再來一瓶茅台。”
夏佳寧想攔都攔不住,就看著她和寧曉夏幹了起來。
一餐飯,兩人邊喝邊淡定地對罵,事情的結局毫無懸念,她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唐糖在拍桌子,她用的力不大,但在這種清雅的餐廳,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還語速緩慢的在對著悠閑吃菜的寧曉夏嘚嘚:“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始亂終棄啊?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夏佳寧連忙把一杯水塞到她手裏,對著一臉波瀾不驚的寧曉夏笑笑:“她喝多了就是亂說話的,你別理。”
唐糖端起來喝了一口,扶著額說了聲:“我頭暈。”放下杯子便趴在了桌上。
寧曉夏聳肩,一臉無辜,對她說:“你也看到了,不關我的事,是她鬧著要上酒的,瞧那潑婦勁兒,還以為多能喝呢,醉得這麽快,真是想不到。”
她皺著眉瞪寧曉夏一眼,“你是故意的吧,趕緊幫我把她搞走!”最終還是沒能把唐糖搞回家裏,她東倒西歪的喊頭暈,一站起來就說想吐,夏佳寧急急忙忙把她帶到洗手間,她“哇”的一聲真的全吐了。
兩人在洗手間折騰了十來分鍾,最後又好不容易把她攙出來,唐糖已經軟的走不動路了。
寧曉夏還算有點良心,老實在洗手間外麵候著,看著唐糖的樣子,他說:“看樣子隻能要一間房了。”
夏佳寧這時候慶幸,幸虧是五星級酒店的餐廳,等把唐糖扔上床安頓好,她和寧曉夏都已出了一身的汗,寧曉夏站在床邊咧著嘴看著睡死過去的女人,像是自言自語:“看著不胖,原來這麽沉。”一抬頭看見夏佳寧在望著他,臉莫名其妙地紅了一下。
夏佳寧抿嘴一笑,並不揭穿他,“我在這陪她,你回去吧。”
“行,有什麽事再給我打電話,反正這幾天我都在渝市跟蹤你隨時向有關部門匯報你的行蹤。”他走到門邊突然像想起什麽,“剛才在餐廳你陪她去洗手間的時候,你包裏的電話一直在響,我沒敢替你接,一忙就忘了對你說,你還沒看見吧?”
她“哦”一聲,就去包裏翻出手機,真的有三個未接來電,七嬸打來的。
她立刻回撥了過去,“什麽?發燒?行,你們先去醫院,我馬上就過來。”
放下電話,她對寧曉夏說:“真真發燒了,估計是受了寒,我馬上要去醫院。”說完她看向唐糖,“我是沒喝醉過,她吐了就不要緊了吧。”
寧曉夏也看向**,“應該不要緊了。”然後把臉轉向她,“打車費時間,我送你一下吧。”
她遲疑了兩秒,便點頭同意了,坐在車裏,她對他側目,“你把唐糖灌暈了,你自己倒一點事都沒有。”
寧曉夏哈哈笑兩聲,“開什麽玩笑,一兩瓶茅台就想讓我醉?我跟你說,我們哥幾個哪個不是讀小學就開始碰酒了,整個就是一酒壺子裏泡大的。”
她無語的瞪他一眼,寧曉夏笑著,停了片刻叫她一聲,“夏老師。”
她立即猜到他要說什麽,於是默不作聲,果然他說:“你們打算什麽時候修成正果。”
她默默地看著窗外,過了良久才說:“我還是有點怵去北京。”
寧曉夏無奈的笑笑。
到了醫院,夏佳寧下車的時候他又問一句,“你等會兒還回不回酒店了?”見她一楞,他立刻解釋,“我怕你擔心你朋友。”
這一說,她倒真的擔心了,支唔著說:“孩子要做檢查肯定又要吊水什麽的,這一折騰還真不知道要到幾點去,唐糖那我還真不放心,她家裏人又不在這邊。”
寧曉夏看她這樣,隻好又安慰她,“沒事的,吐了睡一覺就好了。”
夏佳寧憂心地點頭,還是孩子要緊,急著跑進醫院了。
嘴裏這樣說著,其實他心裏也在擔心,喝醉酒的人最容易口渴,萬一那死女人半夜醒來嚷著要喝水,那誰給她倒呢?
算了,誰讓他有一顆憐香惜玉的心呢,雖然那潑婦即不香也不是玉,但他決定再回酒店去看一看,但在此之前,他還得電話向某人匯報一聲他佳佳表妹今天一天的喜怒哀樂,尼瑪,他還真當成一項副業去做了,管個公司都沒花這麽大精力。
還真沒說錯,孩子又是檢查又是吊水,折騰到淩晨三點她才回去,太困倒上床就睡了。
第二天趕去上班的路上她給唐糖打了個電話,問問她的情況,實在不行幫她請一天假。
電話接通唐糖的聲音有點不正常,接起電話就質問她為什麽把她一個人丟在了賓館,她有點吃驚,連忙問她是不是半夜又吐了,她悶悶不樂的回答說:“不是的,是出了別的狀況。”
夏佳寧好奇地追問:“什麽狀況?”
她又不說了,再追問一聲,唐糖竟對她發起了火,連聲說她不夠意思,竟然把昏迷不醒、神智顛倒的好朋友獨自丟下了不管。
夏佳寧被譴責得也生了內疚,不停道著歉,解釋了一下原因,她還是氣哼哼的,可至始至終,都不告訴她,究竟是出了什麽狀況,隻讓她幫著請天假。
心裏埋了這個疑問,晚上她給孩子喂完奶又抱著去打完針後,將孩子交給七嬸帶回去,自己則去了唐糖那,一進門她就喊她,但唐糖還在生她的氣,竟然不應她,她推開她的房門,這麽暖和的天氣裏,這女人竟有病似的把自己連頭帶腳地裹在被子裏。
她去扯開了她的被子,問,“昨天半夜你到底出了什麽狀況?”
唐糖想把被子搶回去,她沒讓她得逞,對著她喊:“快說!”
唐糖淒厲地哀嚎一聲,一臉慘絕的表情,“都是你,把我丟在那不管,我被寧曉夏那個種豬王八蛋給,強~奸了!”
夏佳寧目瞪口呆地愣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等從震驚中恢複過來,連著追問是怎麽回事.唐糖卻隻是哀嚎,嘴裏嚷著:“我要殺了那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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