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不知道你竟然有這麽大的開頭,那估計你手中肯定有一些甲字級的符籙,想來應該不用我出手,你也能度過難關,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今天過後,你我應該再不會相見了,希望有朝一日,我遠在不過城,能夠聽到你的赫赫威名。”
說了一些話之後,沒有客氣的說再見,而是直接轉身就離開了。
孔為真看著胡小音離去的背影,下意識的覺得這裏麵有事,可是卻又不敢問,這種事情是真的問不得的。
隻是沒有人差距,背對著二人的林奕凡,在胡小音轉身的那一刻,眼中恢複了清明,但隨即又掩蓋下去了,林奕凡這種人,在他人之榻,又怎麽可能真的喝醉。
不過這種小動作,也同樣收在了同樣沒醉的許凡柔的眼底。
許凡柔同樣也覺得林奕凡與剛才那個看身形應該就挺美的美女之間,一定有故事。
不同是孔為真不會去問,而許凡柔會問。
林奕凡擺了擺手,表示自己與那胡小音之間真的沒什麽,於是又把秘境裏與胡小音的事重新講了一遍。
許凡柔聽了之後,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林奕凡,說道:“你不會真的以為她幫你那麽多,真的是因為同情你吧。”
林奕凡說道:“怎麽可能,隻是我跟她真的沒有任何可能?”
林奕凡說道:“她長的那麽醜,先說好,不是我歧視她啊,她那已經不能用醜來形容了,醜一點的話,我還能接受,她那分明就是下人了。”
許凡柔說道:“按照你的說法,這個胡小音應該天生是美貌的,隻是後來不知道被誰給傷了容貌,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還無法消除。”
林奕凡喝了一口酒,這回手卻沒抖,一碗酒一滴不落的灌進了自己的喉嚨。
林奕凡說道:“從聚會開始,她便敢把麵容給我看,那可是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啊,一旦被人知曉,免不了要閑言碎語,真不知道她為什麽敢於信任我。”
“之後進入秘境,更是主動尋我,救我,甚至在我把她趕走之後,還暗中跟著我,準備保護我。”
“這我要是再不知道她的心意,我就是傻子了。”
“可是這整件事隻有一個地方不合理,正是這個不合理,才會推翻所有的推論。”
許凡柔問道:“什麽?”
林奕凡說道:“她為什麽會對一個初次見麵的我,做到如此地步。”
“一見鍾情,或許有,可那指的也並不是隻見過一麵,沒有任何交流便鍾情了。”
“而是需要一些初步的交流,才可以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一見鍾情。”
“可是她就對我這個剛剛見過,沒說過幾句話的婆娘,釋放出善意的信號。”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她是報著別的目的接近我的,可是轉念一想,倘若要接近我,卻不會派這樣一個總露馬腳的人,畢竟以我的眼力一眼就能看穿。”
許凡柔說道:“所以你說了這麽半天到底要說什麽?”
林奕凡理所當然的說道:“她喜歡我。”
氣的許凡柔差點沒揍他,說道:“這還用你說,瞎子都能看出來。”
林奕凡笑嗬嗬的說道:“瞎子都能看出來?可看著你好像也看出來了吧。”
許凡柔怎麽可能聽不出來林奕凡言語之中的擠兌。
一時間屋子裏亂做一團,不時還有慘叫聲響起。
許凡柔說道:“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林奕凡說道:“講。”
許凡柔說道:“你說這個胡小音長的很嚇人,再結合她即便這麽醜還是被家人所寵愛。那麽興許就是不過城胡家的人,覺得沒有保護好這個胡凡柔,而為了贖罪所做出的愧疚。”
“隻不過不過城在上五方也根本不是可以招惹的存在。“
“我很好奇,到底是誰有這麽這麽厲害的手段,居然可以在不過城裏,差點殺死胡家的人,這可不是一腔熱血就能就這個的。”
林奕凡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許凡柔說道:“我也沒問你,隻是覺得很蹊蹺,還有這個胡小音也是最近數十年冒出來的,從前從來不知道有這麽個人。,就好像是憑空蹦出來的一樣。”
林奕凡說道:“管她是從哪奔出來的,也不管他一直再或者不再,與我都沒有什麽關係,我隻管自己就好了。
“幹。“
林奕凡舉起就要與許凡柔一同幹了這杯酒。
孔為真在在外麵,正在數雲彩,這個像他退,雲彩多重多萬,主要是孔為真也沒事幹了,
雖蘇三西雙一雙布鞋,孔為真順著步鞋向上往去,看到了冶風子那溫文爾雅的麵孔。
冶風子不是來找林奕凡的,而是來找許凡柔的,不過他說的話與胡小音問的,幾乎一樣:“凡柔在嗎?”
孔為真對待冶風子的態度,肯定是和對待胡小音的態度是不一樣的。
孔為真趕緊翻身起來,對著冶風子說道:“師傅在的,隻是現在正在房間裏喝酒,已經喝醉了,現在恐怕連人都不認識了。”
冶風子的眉頭一皺,說道:“怎麽大白天的還在喝酒,是後悔把掌門讓給我了嗎?”
孔為真心裏暗道:“不是,這是師傅慶祝自己沒當上掌門的慶功酒。”
可是這話孔為真也就隻敢在心裏念叨念叨,而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一旦說出來那就是在為師傅拉仇恨。
冶風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凡柔是在自己喝酒嗎?還是有其他人在一起。”
這件事孔為真不敢隱瞞,畢竟冶風子不是瞎子,稍後進了房間,自己也會看到的。
於是孔為真硬著頭皮說道:“還,還有林奕凡也在裏麵,就是他們兩個在喝。”
冶風子冷哼了一聲,表達著自己的不滿,然後冷冷的說道:“恐怕這喝酒就是這個林奕凡教的吧。”
這時候孔為真明智的選擇了沉默,你們這些大輩的恩怨我不饞和,不然到時候給我穿小鞋我可受不了。
冶風子不知來過一次許凡柔這裏,自然不用孔為真帶路,而孔為真想了想,覺得自己就在這不太安全,於是在冶風子進房間後,立馬離開了這座*。
他決定之後不管誰問自己,自己剛才都不再自己家的*上,什麽都不知道。
冶風子進來的時候,林奕凡與許凡柔又開始了重新一輪的拚酒,其實說實話二人倒不是有多嗜酒如命,隻是二人在借酒消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