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進行著。

盛司越也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裏生出的那些奇怪感覺,以及腦海中不受控製的旖旎心思。

腦海中浮現的全是他曾經和薑尋在**翻雲覆雨時的畫麵。

那麽纏綿,那麽熱烈。

他不僅喜歡她的臉,還喜歡她的細軟不盈一握的腰,喜歡她修長攀上她的白皙雙腿。

口幹舌燥得感覺越來越深刻。

夏詩韻還在給他倒酒。

男人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偏頭看向她:“這個酒店有沒有能休息的地方,我有些不舒服。”

她看著他眼底翻滾的那些情緒,緊張又激動:“有……有的。”

“詩韻,那你先帶我哥去休息一下。”

“好。”

夏詩韻扶著盛司越起了身。

“等等——”盛齊鬆忽然開口。

盛歆月微愣,看向他問:“爸,怎麽了?”

後者開口:“我送司越回住處吧,這個點了睡在酒店不合適。”

“他都那樣了,回家之後恐怕要吐吧,到時候嫂嫂看到了該不高興了,還是讓哥哥在酒店休息一兩個小時候,醒醒酒再回去吧。”

“那我送他去酒店房間。”

說著,起了身。

盛歆月忙拉著他坐下:“爸,你歇著吧。”

話落看向夏詩韻:“詩韻,出去之後你找個酒店服務員幫你一起,我哥太重了,你一個人扶他太累了。”

後者點頭:“哦,好。”

盛歆月再次看向盛齊鬆:“爸,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後者沒再說什麽。

夏詩韻扶著盛司越離開了。

她帶著他去了提前訂好的酒店房間,到門口時,從衣服口袋裏拿出房卡,“滴”地一下,門開了。

女人帶著盛司越進去。

她扶著盛司越把他放到了**,把自己的手機放到了床頭櫃上,看著男人性感的喉結,以及喉結下麵形狀漂亮的鎖骨,默默感歎怎麽會有男人身材條件如此優越?!

夏詩韻忍不住伸手去摸。

可就在她差五公分就要碰到的時候,男人猛地睜開了眼。

他的目光淩厲,帶著警告,看得人不寒而栗。

夏詩韻第一時間縮回了手:“盛……盛先生,你還好麽?”

盛司越閉了閉眼,抬手捏著眉心,低沉性感的嗓音緩緩道:“有些頭暈,麻煩夏小姐去洗手間幫我弄個熱毛巾拿過來敷一下。”

“哦,好……我現在就去。”說罷轉了身。

她一邊往洗手間走一邊狐疑——

怎麽喝了那麽多酒,還能分得清誰是誰?而且好像也沒有迫不及待地想要女人!

這個男人的意誌力也太強大了。

盛司越看著夏詩韻進了洗手間,起身走了過去,他研究了一下,確定酒店洗手間的門采用的是雙保險之後,關上門毫不猶豫地反鎖。

“哢噠”的聲音落入耳中,女人第一時間扭頭。

誰知,門被鎖了!

她立刻哐當門,想要打開,可怎麽按裏麵的按鈕,怎麽晃動把手都沒有用。

她的手機還在外麵的茶幾上。

計劃難道就這樣落空嗎?

夏詩韻不死心,開始喊盛司越:“盛先生,盛先生,門怎麽鎖了,你快打開放我出去……”

“閉嘴!”他現在心煩意亂,根本不能聽女人的聲音:“老實待著,再敢亂叫,我隻能把你交給警察了。”

夏詩韻噤了聲。

她無望地坐在洗手間的地上,這才意識到盛司越早就看破他們的手段了。

洗手間外。

盛司越找到薑尋的號碼撥了過去,那邊接通後漫不經心地道:“飯吃好了?什麽時候回來?”

聽見她的聲音,他隻覺得更難熬了。

酒喝得多了,藥效自然更猛,男人恨不得立刻把電話那邊的女人按在身下,肆意汲取。

“阿尋……”他喊她的名字,嗓音低啞性感。

她聽出來不對勁:“你怎麽了?”

“中藥了,你來酒店,我在1108房間,救我。”

“要不我先報警吧?還是打120去救你?”

男人聽到她想出的法子,黑眸驟縮,連帶著聲音都淩厲了些:“先過來,我可能抗不過去,夏詩韻還在這裏,你應該也不希望我跟她真的發生什麽,嗯?”

那邊沉默兩秒才道:“好,我現在過去。”

二十分鍾後。

薑尋站在1108房間外麵,敲了門。

那扇門很快被人從裏麵拉開。

她剛要抬頭,手腕就被人拉住,人也被帶了過去。

男人另一隻手按上她肩膀的同時,抬腳踢上了門。

薑尋被盛司越抵在玄關處,緊跟著,鋪天蓋地的吻席卷而來。

很久沒有和他有過這些親密行為了。

她有些敏感,縮著脖子推他:“盛司越,你冷靜點。”

男人動作停下,抵著她的額頭滾了滾喉結:“我很難受,隻有你能幫我,要幫麽?”

他一副把選擇權交給她的姿態。

可薑尋既然過來,本就是為了救他,這個時候又怎麽會說不幫?!

她微微抿唇:“不是說夏詩韻還在洗手間嗎?讓她先出去吧。”

“就讓她待著聽我們做。”

“你……你怎麽這麽變態?”

盛司越啄了一下她的紅唇:“別害羞,又看不見,等你救了我,我們再帶著她去拆穿那對父女。”

“你父親也參與其中?”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說著,他又親了親她的脖子,手也探進了她的衣服之中緩緩往上:“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阿尋,我忍不住了……”

話落,男人將人打橫抱起,闊步走到床邊把她放下,傾身而上。

薑尋的衣服很快被剝落幹淨。

身體被掌控的時候,她盯著天花板目光渙散。

腦海中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

失憶的盛司越睡了她,恢複記憶之後的盛司越會怎麽想?

其實麽,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

更重要的好像應該是,她怎麽想吧?

隻是,此刻沉淪在**之中,薑尋根本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事情。

原本就很久沒有過**了。

盛司越也是禁欲已久。

再加上他如今又是喝了酒又是被下了藥,身體裏的野獸徹底被放了出來。

薑尋隻覺得,自己被折騰得快要招架不住。

她抓著他的肩膀,他的後背,讓他輕點,讓他停下,可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