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一整夜沒睡,到了天亮的時候才睡著,沒多久又醒了,所以此刻她的臉色還是十分的蒼白,整個人看起來也是一點精神氣都沒有。
上官秀蘭微微扯出了一個笑容,"我沒事,就是昨天晚上一直在做夢沒有睡好罷了,不礙事的。"
現在自己還能陪他們幾天呢,這剩下來的時光她會格外的珍惜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
一天的時間,整個張家村都知道村裏來了個漂亮的女人,還帶著孩子,紛紛都議論開來。
張家村長經過租地的事情後對上官秀蘭的印象挺好,而且人也長的那麽漂亮,雖說還帶著孩子,但想想自己的兒子現在還沒有成親,年紀也不小了,心中忽出一個念頭。
第二天一早,張家村長就帶著自己的兒子登上了上官秀蘭的家門。
上官秀蘭並不認識村長的兒子,所以在看到勳章帶著人來自己這,便疑惑的問道:"村長你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村長一笑,開口說道:"你孤身帶著孩子也是挺辛苦的,我家這小子雖說年齡有些大,但是為人不錯,不知道姑娘覺得如何。"連稱呼都直接改為姑娘了。
這麽一說,上官秀蘭哪有不明白,便尷尬的笑了笑,"村長說笑了,我都有孩子了,怎麽還能和您的兒子相處呢。"
"姑娘不必介懷孩子的事,隻要你和我兒子結婚,以後你的孩子也就是我家的孩子,我們不會虧待他的,這點請姑娘放心。"
村長以為上官秀蘭是怕他兒子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所以趕緊保證道。
"村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現在隻想和我的孩子好好的生活,嫁人之事我現在還不考慮,真是抱歉。"上官秀蘭不好意思的說,直接給拒絕了。
相親,這叫什麽事呀。
靜王府內……
“查到了嗎?”暗衛才剛走進來,紫毅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連他也沒有發現的緊張與期待。
“回王爺,查到了。”暗衛恭敬的跪下,繼而說道,“上官姑娘帶著孩子去了一個名為張家村的村子,並在那裏安家落戶。”
“帶路。”話落,紫毅的人已然來到門口,那個暗衛愣了一下,反應極快的追了上去。紫毅來到張家村的時候,正巧碰上了正準備出門的上官秀蘭。
上官秀蘭見到他,下意識的關上門,但紫毅顯然已經發現她了。
“本王知道你在裏麵,開門吧。”紫毅似笑非笑的看著緊閉的門。
門內,上官秀蘭咬了咬牙,還是開了門,沒好氣的看向紫毅,“你來做什麽,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想找你還不容易?”紫毅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繼而道,“本王聽說你中了蠱毒,所以特意送來解藥,怎麽,不歡迎?”
聞言,上官秀蘭眸中劃過一抹亮光,她並非不怕死,隻是相比較於赫連璟銘,她更寧願中毒的是自己,如今有解藥能救自己,她自然開心,臉上寫滿驚喜,“你有解藥?”
“是。”紫毅聲音剛落,就見上官秀蘭急切的要開口,他嘴角的笑意越發邪魅,搶先一步說道,“想要解藥也不難,隻需要答應本王一個條件即可。”
上官秀蘭頓時冷靜了許多,眸光微沉,剛剛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倒是忘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飯,“什麽條件?”
“以身相許。隻要你嫁給本王,本王立馬就把解藥給你。”紫毅似笑非笑的說道,故意將臉貼近上官秀蘭的臉幾分,又道,“你說是不肯,這解藥也別想拿到。”
紫毅話中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惹很上官秀蘭眉頭緊蹙,沉著臉罵了一句,“卑鄙!”
“哦?聽你這麽說是不答應了?”紫毅眸底劃過一抹陰沉的神色,嘴角笑意卻是不減反增,又靠近了上官秀蘭幾分。
幾乎是貼著她的臉,微眯了一下眼睛笑道,“對了,赫連璟銘應該還不知道你因為他而中了蠱毒的事情吧?你說本王要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他,他該有多痛苦多自責啊?”
上官秀蘭垂在身旁的雙手頓時緊握成拳,美麗動人的臉上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般,眸中劃過過一抹狡黠。
緊接著,在紫毅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將手中黑色的藥丸塞入紫毅的嘴中。
兩人離得近,紫毅很難快速的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顆藥丸已經進入口中,入口即化,吐不出來了。
紫毅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陰鷙的看了上官秀蘭一眼,“你給本王吃了什麽?”
上官秀蘭忽然笑得十分燦爛,“沒什麽也不過就是,一種蠱毒罷了,我們畢竟相識一場,有‘福’同享,對吧?你也不用謝我,舉手之勞而已。”
看著紫毅更加陰沉的神色,上官秀蘭的心情更舒暢了,笑道,“當然,你想要解藥也很容易,拿解藥來換解藥,很公平。”
聞言,紫毅卻是臉色有些蒼白的捂著胸口,嗤笑一聲,“若本王說不呢?”
上官秀蘭擰眉,壓下心中想要一巴掌招呼過去的衝動,臉上掛上一抹笑容,“靜王爺,你想想,你一個王爺和我一個平民,身份,不知道比我要高貴多少倍,以我的命換你的命,多不值啊。”
“無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紫毅似笑非笑的看向她,那模樣看起來要多清楚就有多欠揍,沒有絲毫的緊張,害怕,都快讓上官秀蘭懷疑他是否真的吃了剛剛那顆藥。
上官秀蘭磨了磨牙,壓下心中的怒火,不死心的繼續說道,“像王爺這樣的大人物,真的甘心這樣無緣無故就死了嗎?”
“本王怎麽死是本王自己的事,無需你多管,你隻要回答本王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嫁於本王,放心,即便本王死了,本王的部下也會將你中蠱毒的事情告知給赫連璟銘。”
說著,紫毅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仿佛並不在乎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