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上官秀蘭又惡狠狠的低罵了一句,表現得更加神誌不清起來。
就在紫毅意以為自己就要要成功得手時,上官秀蘭卻一個猝不及防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紫毅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端起桌上的一杯茶灌他喝了下去。
“咳咳咳!”紫毅被嗆到了,輕咳了幾聲。
他從來沒有想過女人也可以這麽的粗魯,漲紅著臉問道:“你給我喝了什麽?”
“這不是剛才王爺你賞賜給我的好東西嗎?”上官秀蘭挑了挑眉,淡淡道:“民女實在是無福消受,所以還是還給您吧!”
紫毅漸漸意識到了不對,剛才她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裝的!目的就是讓他放鬆警惕!該死!
一股不同於內力的燥熱漸漸席卷蔓延了他整個身體,反看上官秀蘭,仍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樣,清秀耐看的臉龐如今**至極。
搖了搖頭,紫毅確定是自己中了春,藥,蝕骨難耐的感覺侵蝕著他的身體,讓他忍不住用內力去抵抗。
怪就怪在他給上官秀蘭放的春,藥勁極大,隻肖一點就能讓人乖乖就範,如今他反倒中了,不過也不錯。
如果他現在把上官秀蘭辦了,赫連璟銘又能拿他如何?貞節沒了,上官秀蘭還不是要乖乖嫁給他。
上官秀蘭握著杯子小口優雅地喝著水,不需要去看就知道紫毅身上的藥效已經發作了,男人的氣味充斥整個周圍,溫度驟然上升,不由得讓人冷笑。
若是她中了這春,藥,怕是要徹底委身給紫毅吧?
抬起頭來的上官秀蘭麵上掛著淡漠又恰到好處的微笑準備脫身,“王爺這也是該回府了,我這就去叫車夫來扶。”
紫毅此時內力已經抵抗不住春,藥的作用,上官秀蘭平常的話聽在他耳中更是嬌嬌軟軟難耐非常,為了不讓上官秀蘭看出來什麽,紫毅壓著聲音衝上官秀蘭招手:“你過來扶本王出去。”
上官秀蘭怎麽會信紫毅這個大尾巴狼的話,紫毅的眸子不肖多看就是滿滿的情欲,上官秀蘭靈巧地轉身就要出門,結果被先她一步的紫毅截住。
“秀兒,想要跑嗎?”滿滿磁性低啞的聲音是男人情欲的象征,上官秀蘭沒心情欣賞這堪比細微的聲音,止不住地後退。
紫毅不滿上官秀蘭地亂動,直接一把抱在懷中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惹得上官秀蘭大驚。
但驚訝歸驚訝,以為她會一邊掙紮一邊大叫,想要喚起紫毅的理智:“王爺不可!我是赫連璟銘的人,你不能這樣強占!”,這種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手中備好了銀針,隻等趁其不備,一招搞定。
此時此刻的紫毅已經沒有了意識,被欲望占據了整個大腦,不耐地吻上上官秀蘭喋喋不休的小嘴,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
上官秀蘭又羞又惱,又敵不過男人的力氣,隻能掙紮著去推。
紫毅滿麵深情地看著上官秀蘭,責怪道:“這樣調皮,看為夫怎麽罰你!”
曖昧的言語過後是霸道帶著侵略地吻,上官秀蘭越是掙紮,那舌頭侵略地越過分,漸漸地就有些喘不過氣來,整個人軟在紫毅懷中。
紫毅放開了上官秀蘭,開始解自己的衣袍,上官秀蘭無暇欣賞這讓人長針眼的一幕,不管不顧地卯足力氣一推,銀針瞬間刺入百匯穴。
“嘭“地一聲,堂堂靜王就這樣磕在了桌腳上暈了過去。
上官秀蘭鬆了一口氣,見半天沒有動靜,於是上前去查看了紫毅的傷勢,此人雖然罪大惡極,但也罪不至死,索性沒有傷到頭。
上官秀蘭安了心扣好自己被紫毅扯亂的衣袍,攏了攏剛剛掙紮亂的頭發,準備去找紫毅的車夫,不然就這春,藥的藥性,紫毅若是半個時辰內不碰女人,恐怕就要徹底見閻王了。
恨恨地擦了擦被紫毅吻過的嘴,上官秀蘭出了屋子,敏覺的她在帶上門的那一刻忽然感覺有些不對,猛然回頭,果不其然看到拐角處露出一截衣裙。
上官秀蘭勾了勾嘴角,隨意一個石子踢過去,冷聲道:“何人在此?還不快出來!”
拐角處沉默了一會兒,一個女人緩緩走出來,衣飾華貴,上官秀蘭皺眉看去,這女人竟然是紫毅的小妾沈月兒。
上次救了這女人的性命,她非但不感激,反而找人暗殺她,這筆賬她可是沒忘的,當即不悅了起來:“你為何在此?”
沈月兒囁嚅了一會兒,才不情願說出理由:“我跟著王爺來的!”
隨即一想到自己可是王爺的女人,何必怕上官秀蘭這個山野村婦,挺了挺腰板為自己壯膽,“你這女人不顧名節在此勾引王爺,難道就不怕惹人非議嗎?”
上官秀蘭見她如此模樣,就想故意氣氣她道:“你也已經說我不顧名節了,那我為何還要顧及這些?”
沈月兒被激的啞口無言,隻能一個勁的顫抖:“你,你,你......”
上官秀蘭緩緩一笑,也不再逗她,這不是找到了女人嗎?
“你家王爺如今中了春,藥,這大好的機會,你要上嗎?”上官秀蘭話說的毫不客氣,讓沈月兒有些呆愣,然後一臉不信地指著上官秀蘭。
“你給王爺下藥了?你這女人心腸怎麽這樣歹毒?”
上官秀蘭忍不住嗤笑出聲,看著沈月兒道:“你家王爺我可不稀罕,是他想要給我下藥我避開了而已,如今這個機會你不要,那我就讓車夫把他帶回王府讓給你其它姐妹了。”
沈月兒躊躇了一陣,確定上官秀蘭地神色不像作假才緩緩道:“王爺在哪兒呢?”
上官秀蘭指了指身後的房門,“你不是一直跟著嗎?你把他扶到南邊的屋子去吧。”
沈月兒點了點頭,下定了決心不想放過這次難得的上位機會,最好能一舉得男,母憑子貴。
推門進了屋子,在上官秀蘭的幫助下把紫毅扶到了西屋,沈月兒小聲地道了聲謝,這女人恐怕也隻有在這個時候,那聲謝才有幾分真誠吧。
上官秀蘭神色淡淡地點了點頭,帶門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