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域一點也不收斂諷刺,他不會在乎她是不是他弟妹,現在又不是在京城,整那些虛的做給誰看?

那些人想管也管不了。

這裏是他的地盤,他做主!

收拾一個葉桑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更何況這可是個路癡。

能不能再回到京城都是個未知數。

因為是葉桑自己送上門的,秦域可以肯定葉桑絕對不會讓人知道,她不傻。

所以秦域肆無忌憚的羞辱葉桑,而她呢也隻會啞巴吃黃連。

嗬嗬,葉桑這是你自找的。

“不如跳個舞?炫冰舞就不錯。”秦域懶洋洋的抬了抬桃花眸,一舉一動皆是讓人心神**漾。

“哎呦,域爺,那不是舞妓才跳的舞嗎?您怎麽讓這位妹妹跳了呀。”

一個粉衣女子依偎的秦域懷裏故意嘲諷,說到最後還拖著長音。

“她連個舞妓都不如,配和舞妓比?你問問她配嗎?”

秦域拽著粉衣女子的手,親了她一口,後者嬌笑,而後目光犀利的看向葉桑。

“這位妹妹,域爺問你呢?配嗎?”

人命關天,葉桑硬著頭皮道了聲,“不配。”

“沒吃飯嗎?不會大點聲嗎?爺問你呢。”

葉桑微微咬牙,閉上眼睛。

“爺,您看,這位妹妹好像脾氣有點硬,連您的話都不遵。”

秦域勾唇冷笑,起身走到葉桑旁邊,“她是一個性子剛烈的主。”

秦域伸出折扇挑起葉桑的下巴。

容貌確實沒得說,不過這腦子,嗬嗬。

葉桑帶著怒意將折扇打到一旁。

“請你自重!”

“跪下叫聲爺,我呢就大發慈悲帶你回京城。”以葉桑以前懦弱的樣子,她現在必定是極其懷念京城,而他呢,可以帶她回去,不過一句空話而已,三天後回去帶著她也是帶她回去,三個月後回去也是帶她回去。

她就在這裏等著吧。

他是爺。

他說了算,不服?憋著!

“你別欺人太甚。”

“嗬,我欺人太甚?他媽的,是你有求於我,操,怎麽?你反抗啊,喊啊!”

衣袖中葉桑的手緊緊握著,她很想拂袖而去,可她不能,她沒有任何賺錢的能力,就她這樣的去租人家的工具,人家都不一定租給她。

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隻認識秦域了。

也沒有人會借她那麽多錢,她隻能來他這裏試試。

“我跳。”

“先等會,美人,你說要她跳什麽舞好呢?”

秦域把目光落在一個妖媚女人身上,後者拋了個媚眼。

“操,看來是爺昨晚不夠努力,竟然還有力氣勾引爺。”

秦域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一些女子羞紅了臉,這樣露骨的話秦域是一點也不知道避諱。

妖媚女人的手撫到秦域胸前。

“爺,奴家哪裏敢?現在人家的腿還軟的打顫呢。”

秦域哈哈大笑,扣著女人的腦袋,就堵上了女人的紅唇,女人也抱緊秦域的脖子。

葉桑偏過腦袋不去看。

其他人都帶著看好戲和隨時落井下石的眼光看葉桑。

親完以後秦域的心情莫名的好了。

“我聽說岑奚國有一種舞特別有名,不知道這位小姐會不會啊。”妖媚女人故意揚著嗓子說。

“岑奚國?聽說這舞蹈還是那小倌之首自創的,後來就在圈子裏傳了出來。”

“是啊,那舞那小倌跳的時候,那麽多人叫絕,可是沒人可以超越的經典。”

一個個女子討論的時候都帶著異彩,能自創舞蹈並且被那麽多人所知的舞,她們自然也聽說過,那舞可是一絕。

聽聞那小倌的容貌才是天仙下凡。

“這位小姐?嗤,容貌身段麽?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跳能不能跳。”一個女子托著自己的胳膊,摸著下巴目光上上下下把葉桑打量個遍。

她的目光猶如打量一個人的**,讓葉桑心生厭煩與抵觸。

“彩鳳,教教她。”秦域坐了下來,將妖媚女人拉著坐在自己膝上。

“是,域爺。”女子行了一禮,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