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件事與你說。”

看欒清難得嚴肅,葉桑也不往其他地方想了。

“你說。”

“秦章查到秦笠一黨還有餘孽在。”

葉桑立馬就想到了這其中的利害,擺弄了下自己寬大的衣袖。

“所以,秦章想讓你帶人去滅了這餘孽?”

欒清點頭。

把葉桑的一隻手拿過來握住。

“而且他還讓沈江配合我。”

葉桑若有所思,緩緩開口,“你們之間的事我就不多說什麽,但秦章此舉,也許是在試探你的忠心,不管怎樣,一定要小心。”

“你放心吧,不過是去找個餘孽而已。”

葉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她覺得欒清不會出太大力的。

畢竟他是和她一樣的人,都‘鹹魚’了這麽些天了。

“不過,這回你怎麽給我提這麽重要的事情啊?”

“你是我未來媳婦,我工作不得給你匯報嗎,想給你說一聲,免得你擔憂。”

葉桑橫了他一眼。

“以後也會跟你報備,還希望小姑娘能批準。”

欒清執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一吻。

“好。”

“我會再接再厲,向沈江說我要和他和離的事情的,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行,還有那麽多次,反正我有時間。”

-

四日後。

同樣是一個雨夜。

漆黑的天空中閃過一道閃電,將胡同給照亮,能看到一行人穿著蓑衣,為首的兩人騎著高頭大馬。

身上穿著盔甲。

雨珠劈裏啪啦的,下的很急。

沈江和戴著麵具的欒清兩人神情嚴肅。

身後的人個個打了一百二十個精神,不敢有絲毫懈怠之處。

淩安已經帶著一隊人去了秦笠餘孽待著的地方,而他們所站的這條路,是唯一的出路。

半盞茶功夫。

遠遠的,透著雨聲風聲能聽到廝殺痛苦的喊聲,雨下的越來越大,時而有閃電掠過。

借著光亮,能看到為首的人手持長劍。

身後的人丟盔棄甲,像是在逃命。

欒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從淩安帶人去追殺那秦決,再到現在,以及秦途與秦決兩人聯盟。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原本的他無心參與,隻是在暗處一直在看著他們才剛剛建立不久的關係,分崩離析。

他還想讓這兩個人好好的爭一爭鬥一鬥,看看到底誰有腦子能贏到最後。

可是呢,現在他跟小姑娘在一起那麽甜蜜,他就想把他們趕緊收拾了,然後跟自家小姑娘在一塊。

誰都別想阻止他跟桑兒膩歪。

一道道非常雜亂的腳步聲在胡同裏響起。

一身黑衣早已淋透的秦決隱約看到前方有人,立馬喊了一聲,聲音陰沉,“停!”

才環顧四周,看有沒有其他埋伏的人在場的時候,就聽到喊聲在巷子裏回響,淩安帶著人追上了。

秦決瞳孔猛地一縮。

追殺他們的人就在身後,馬上就要追到,前方還有堵截的人。

眸中滿是怒火,狠狠咬著牙。

秦途!

是秦途出賣了他們。

“兄弟們,是我對不起你們。”

是他,錯信了那親途,沒想到那秦途跟別人在一起坑他。

他知道秦途不能信,可沒想到他們才結盟沒幾天的他就給他下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