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藏匿床下
侍衛趕緊跑進來,恭敬的跪在地上,說:“卑職在,皇上有何吩咐?”
“立即封鎖整個西月郡府,抓捕一男一女,女子就是府上的青衣,凡出入城門者,一定要嚴加審問,郡府內各個角落都要搜查一遍!”
楚陵軒背對著侍衛,生氣憤怒而有些扭曲的臉,已經讓人看了膽戰心驚。
“是,卑職這就去辦。”侍衛匆匆退了出去。
平月悄悄的站在楚陵軒身後,白皙的手摟過楚陵軒雄壯的腰。
“皇上,得不到青衣有什麽大不了的,就讓她跑了算了,不是還有我嗎?”
楚陵軒怒火正盛,轉身掐住平月的脖子。
平月嚇了一跳,不知道他會這樣生氣,她快窒息了,藍色的眼睛中露出驚恐。
她退到床邊,已經無路可退。
楚陵軒一甩手,將平月重重的扔到**。
平月痛的大叫一聲,但是看到楚陵軒已經緩和的俊臉,她忍住痛,臉上綻放出迷人的笑。
楚陵軒撲上來,失去青衣的怒氣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泄的地方。
他粗魯的撕開平月的衣服,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啃咬著。
平月咬著呀,痛苦讓她幾乎發狂的想要推開楚陵軒。
想到父王的交代,她還是克製住自己的衝動。
同時盡量哼出好像自己很舒服的靡靡之音。
楚陵軒邪惡的笑了,這個異族的公主,他是看不上的,既然她非要成為他的女人,隻有成全她了!
輕紗帳幔內,一片旖旎風光。
而郡府的角落,除了楚陵軒的寢室,其餘的地方都已經圍滿了士兵。
福多多還沒有完全醒酒,頭痛的感覺讓她無法入睡。
突然房間內閃進一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人,藍玉胡抱著莫小悠。
福多多立刻從**彈起來,“什麽人,竟敢挾持小悠!”
“外麵有侍衛在搜查,如果你當莫小悠是姐妹,就不要聲張!”
藍玉胡凶神惡煞的關上門。
讓福多多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快到這邊來。”福多多指著床後麵的衣架。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快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就衝進去了。”
隨著話落,一隊侍衛衝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即驚呆了眼,福多多半**身子從**迷糊著坐起來。
領頭的侍衛趕緊讓所有人轉身,恭敬的說:“驚擾了良妃娘娘,郡府有刺客,我等奉命緝拿,請娘娘行個方便。”
搞清楚狀況後,福多多訓斥道:“大膽奴才,本妃今日飲酒過量,爾等竟踹門而入,儼然不把本妃放在眼中,還不快點滾出去!”
侍衛隻好退了出去。
福多多下了床,聽到門外動靜漸漸遠了,這才把門閂上,說:“俠士,你出來吧!”
藍玉胡從衣架後走出來,說:“照顧好小悠,我去查探外麵的情況。記住,千萬不可以讓人發現了她,要不我會殺了你和你家人。”
藍玉胡離開後,福多多淒涼的笑了笑,她的家人始終是她的軟肋,如果可以選,她倒希望自己是個孤兒,無牽無掛。
她多羨慕莫小悠。就算是失憶了,依舊有那麽多人守護著。
這次縱酒害她,實屬無奈。
青衣迷糊的說:“好渴,我要喝水。給我水。”
福多多倒了一杯水,扶青衣坐起來,喂她喝下去。
青衣喝了水,胃中一陣翻江倒海,爬到床邊嘔吐起來。
刺鼻的濃酒氣味讓人皺眉。
青衣也覺得不好意思,說:“我好難受,等我睡好了再收拾收拾……”
福多多卷起衣袖,打掃幹淨青衣的嘔吐物。
已經深夜了,藍玉胡還沒有回來,福多多守在青衣身邊,不敢合眼。
剛才侍女來報,說皇上已經歇息下。
侍女支支吾吾中透露,陪皇上一起歇息的還有平月公主。
福多多聽了,淺笑嫣然。
楚陵軒,在她心中已經不是她當初小女孩時迷戀的人,他是多情的帝王,卻也是最無情的男人。
風雨過後的楚陵軒,健美的身材**著,迷惑的平月痛死也值得了,這樣的美男子,做他的一個丫鬟,也覺得夠了。
她手摸著楚陵軒健碩的胸膛,“皇上,你回天元城後,我怎麽辦呀?”
“放心,朕會給你尋一個好人家的,或者你也想入朕的後宮?”
楚陵軒穿起衣服,好像昨夜翻雲覆雨的事根本沒有發生。
平月也慢慢的起來,忍著兩腿間的劇痛,下了床。
“來人,被褥全部換一遍。”
楚陵軒說完看了不看平月一眼。
平月一直被捧著的自尊心受了打擊,捂著臉跑了出去。
“楚陵軒,你會後悔的!”
侍衛在門口說:“皇上,郡府都搜查一遍了,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
楚陵軒也不是很失落,就算沒了莫小悠,隻要楚陵寒全勝了這場仗。
這天下還是他楚陵軒的。
“密切留意郡府內外情況,還有瑞王爺那邊的事情,要第一時間稟報,退下吧。”
清晨,不知道為什麽,楚陵軒去了福多多的房間。
“開門!”
他威嚴的聲音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兩個女子。
福多多先反應過來,對青衣做了一個禁止出聲的手勢。
她說:“皇上萬福,臣妾昨夜吐酒了,房間味道很重,皇上還是不要進來了!”
楚陵軒第一反應是點點頭,轉身走了。
走到大門口,他想去看看城外的兵營,還有各路口的盤查如何。
腦中突然一個念想,福多多沒那麽大膽吧!
但是他還是迅速的原路返回。
一腳踢開福多多的房門,“愛妃,起床了!”
福多多已經坐在梳妝台前,“皇上那麽著急,昨夜一度春宵,早上何必這樣大的火氣,難道是異域女子不夠嫵媚?”
楚陵軒大笑幾聲,“愛妃這是在吃醋!朕最喜歡吃醋的女人了,番邦蠻女怎麽能比得上我們圓月國女子這樣的水性。”
楚陵軒親吻著福多多的耳垂,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
果然有種濃鬱的酒味。
福多多也輕輕哼幾聲,配合著他的挑逗。
楚陵軒停下動作,“愛妃果然是焦渴難耐,朕還有事,晚上再和愛妃好好享受一番。”
全在福多多意料之中,這楚陵軒果然是疑心重,折回頭來定是要看看她房中還有沒有人。
青衣從床底下爬出來,說:“姐姐,我在床下羞死了,還以為你們會到**呢?”
福多多關上門,笑著說“傻瓜,皇上這個人,最不喜歡女人隨便挑逗一下就粗氣連連,我隻是讓他早些厭煩,好快快離去。”
“姐姐真是聰明,對了,我現在怎麽辦!”
青衣隔著門望去,外麵的守衛比以前多了二倍。
福多多也沒了辦法,“最好是在這等那位俠士來帶你走,要是被皇上抓到,你可就逃不出去了。”
青衣也一籌莫展,“哪個俠士呀,我不認識他呀?”
“我看得出,那個俠士對你是真好,定不會害你,姐姐昨晚設計了你,你會恨我嗎?”
福多多看著青衣,滿眼的愧疚。
青衣想不出福多多何時害過她,難道那酒是福多多原來就設計好的,知道她一定會替福多多喝!
“姐姐,我知道你什麽事都聽皇上的,你有家人要保護嘛,我理解的,我也沒損失什麽,怎麽會怪你呢?”
福多多感激的擁住青衣,“妹妹,你理解就好,以後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了!”
這難熬的一天。
福多多將飯食命人端到房間,和青衣一起吃。
白天人多眼雜,為了安全,青衣躲在房間,不敢出去。
福多多怕她無聊,大多時間也在房中陪著她的。
漆黑的夜來了。
青衣等在門口,不知道救她的人還會來嗎。
一陣敲門聲,青衣趕緊躲了起來。
福多多開了門,楚陵軒走了進來。
“愛妃,朕今晚就睡在這裏了!你去準備一下。”
“謝皇上垂愛,臣妾怕是要讓皇上失望了,臣妾今天月事來了!”
福多多楚楚可憐的低下頭。
楚陵軒大為掃興,手指在桌上輕點幾下後,站起來,說:“那朕就回去了,愛妃早些歇息!”
出了庭院,楚陵軒對隨從說:“去叫平月公主到朕房間來!”
他好像是故意的,讓福多多聽到了這句話。
他楚陵軒何時缺過女人,他會稀罕這個商人之女-福多多!
福多多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的心早已經過千捶百煉,讓別人侍寢,這又算得了什麽!
“姐姐,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壞了你和皇上的好事!”
青衣從衣架後走出來,一臉的自責。
福多多笑了笑,“這算什麽,帝王薄情,千古不變!”
深夜,藍玉胡回來了,輕輕扣了下門。
福多多警覺地問:“誰?”
沒聽到回答,她靠近門口,打開一條門縫。
藍玉胡閃了進去,關上門,說:“城中全封鎖了,出城已經困難,姑娘再收留青衣兩天吧,兩天後,楚陵寒就會回來了。”
青衣高興的問:“楚陵寒要回來了嗎?他打了勝仗!”
藍玉胡點點頭,“是的,我會扮成侍衛在門口保護你,隻要隱藏好,楚陵軒是不會察覺的。”
福多多也同意,“與其出去冒險,不如等瑞王爺回來給青衣做主,瑞王爺的正氣凜然,民心所向,楚陵軒定是不敢胡來的!”
藍玉胡回來了,還在外麵守著,這讓青衣稍稍安心了些,兩天以後就能見到楚陵寒了。
這麽久不見,不知道他有沒有變化。
福多多看著陷入沉思中的青衣。
“青衣,你是喜歡瑞王爺的吧!我記得四年前,他帶你去南林王府的時候,說你是他的王妃。”
“有這事?我真不記得了,原來我們真的是有關係的。”
想到她和楚陵寒以前的種種可能,青衣羞澀的低下頭。
福多多打趣道:“害羞就是喜歡,嗬嗬,隻是不知道你們怎麽就分開了,一個執意江湖,一個投身軍營!”
青衣也不知道,她和楚陵寒以前的記憶是怎樣的,她好想知道那些確實的記憶。
平月精心打扮了一會,這才款款向楚陵軒房間走去。
楚陵寒已經梳洗好,坐在桌案前看著書信。
濃密棕黃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
濃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豐厚的雙唇,無時無刻不透露出萬種風情!
楚陵軒抬起頭,眼中意味深長。
平月坐在桌案上,雖是寒冷的天,她卻未穿裏衣,白皙修長的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
她慢慢靠在楚陵軒肩膀上,胸前高聳的雙峰露出大半。
異域女子的媚功在她這才體現的淋漓盡致。
呼氣如蘭,撩撥的楚陵軒再也按捺不住。
平月也很努力,纏繞著楚陵軒,一次又一次。
她可是帶了米國皇室最烈的勾魂藥來的。
這樣壹夜狂歡,楚陵軒就被她牢牢地控製住了!
這兩天,果然楚陵軒沒有在去找福多多。
夜夜貪歡在平月的媚功下,才幾天,楚陵軒已經感覺到自己被操縱了。
郡府的夜晚超出平常的喧囂,侍女仆人都慌慌張張的忙碌著。
藍玉胡穿著侍衛的衣服,混在人群中。
說不上話,他看到福多多,以最快的速度遞個紙條在她手中。
福多多接過字條,趕緊回到房間。
“青衣,快過來看,那個俠士給我一個紙條。”
青衣從床後麵跑出來,說“快看看,是什麽內容。”
“今夜子時,楚陵寒將歸來,把握時機。”
青衣高興的說:“楚陵寒要回來了,那我就可以出去了!揭露楚陵軒的可惡行為!”
福多多愁眉鎖眼,“青衣,不可亂來,他們是兄弟,現在是多事之秋,這裏又是番邦地帶,他們兄弟反目對你對圓月國沒有好處。隻要你和楚陵寒在一起,皇上就不會再明目張膽的對你動心思。”
這樣分析一下,青衣也覺得福多多說的極對。
“好的,聽姐姐的。那我們就等著子時的到來吧。”
寂靜的夜晚,一筆蒼涼劃過。
青衣仿佛聽見生命的駝鈴,在滄桑的古道上回響,而她,就是沙漠中那一粒蒼涼的沙,或者,是那駝隊中的一個過客。
好熟悉的一想,或者她曾經有過這樣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