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56、手廢了……為什麽呢
光著腳丫跳到地上連連退開了幾步,皇甫長安略顯驚嚇地瞪著床幃飄搖中那枚千嬌百媚的妖孽。
隻見宮疏影全身上下**著白璧般的肌膚,像是在牛奶中泡過似的,泛著微微的光澤,如同籠罩了一層薄薄的光暈。
長及腰身的青絲洋洋灑灑地垂掛而下,比上等的絲綢還要來的絢麗。
從頭到腳就隻有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蓋了一層輕薄的錦衾,欲露還遮,引人入勝,端的是**無比……
且不說皇甫長安是個偽漢紙,哪怕就是真正的男人,看見了這般模樣,恐怕也是當場就要硬了。
尤其那貨玉體橫陳地靠在床榻上,鳳目勾人,薄唇殷紅,修長而漂亮的五指緊緊地握著一根大黃瓜,湊到唇邊撩人至極伸出靈巧的舌頭,嫵媚而**地掃、掃了一下!
次奧!他……舔了!他真的舔了!
皇甫長安一口老血,捂著胸口僵在原地,仿佛被皮卡丘的十萬伏特給當頭劈中……嚇哭了……
臥槽那不是拿來吃的!快給老子吐出來!
“嗯~”
就在皇甫長安迅速石化又慢慢風化的時候,**的妖孽微張紅唇半眯鳳眼,極盡能事地投來勾魂攝魄的視線,一寸寸地將她纏住,纏緊,從胭脂色的唇瓣中溢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一吟。
皇甫長安渾身又是一顫,沒來由地有些膝蓋發軟。
尼瑪啊!呻一吟個蛋啊!老子又沒摸你!能不能不要自己一個人那麽入戲那麽自high啊!
“本宮數、數十下,你最好馬上從本宮的**滾粗去!”
“為什麽啊?不是太子您自己說的嗎,讓我洗幹淨身子脫光了衣服……在您的**等著?嗯……?”
嗯泥煤啊嗯!皇甫長安抓狂!
“本、宮、那、是、在、開、玩、笑、你、不、懂、嗎?!”
“可是……”宮疏影嫵媚一笑,搖了搖手裏的黃瓜,滿是無辜,“沒有人把那當成玩笑啊!”
神馬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眼前就是一隻活生生的栗子啊!皇甫長安由衷地覺得**的那枚妖孽**癢了很欠收拾,既然他這麽迫不及待欲孽深重……那她就大發慈悲的成全了他——的**!
一拂袖,皇甫長安大喝一聲:“小昭子!上黃瓜!”
等了一陣,身後沒有動靜,皇甫長安微蹙眉頭,不由得又拔高聲音喊了一聲:“小昭子?!”
末了,房外才傳來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隱隱含著一股欲哭無淚的愴然。
“回殿下……黃瓜,黃瓜都被宮公子給次、次光了!”
“哢嚓!”
**適時響起一聲清脆的附和,宮疏影笑眯眯地扔掉最後一小截“工具”,饜足地摸了摸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心滿意足地感歎了一聲。
“好飽啊……話說,在合歡之前吃黃瓜,真的有催情的功效嗎?嗬嗬……比那個金剛大力丸還有效?”
“嗬嗬”你妹啊“嗬嗬”!誰他媽告訴你那個是用來催情的啊?!丫的腦子裏裝的都是shi嗎?!
回頭看了眼桌上放著的還沒有遭到殃及的大蘿卜,皇甫長安又想吐血了,都說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奴才,為什麽她那麽聰明絕頂,偏偏就養了這麽一個讓人恨不得一腳踹進神經病院的奴才?!那個蘿卜也太大了好嗎?!比大腿還粗,怎麽用啊?!
扯了扯小腹上的錦衾,宮疏影有些難耐地曲起大長腿,在**扭動了幾下:“好熱啊……殿下你去開下窗戶好不好……”
皇甫長安下意識轉頭瞧了一眼窗子,答道:“窗戶開著啊!”
“嗯……那怎麽還這麽熱?”
“沒有啊,”皇甫長安拉了拉衣服,“本宮覺得挺冷的。”
……等等!情況好像不太對勁!
轉過頭看向**的那枚妖孽,皇甫長安隻覺得心裏咯噔了一下,完了,要粗事的趕腳,蛋又開始疼了……為什麽那個家夥的身子一下子就變得那麽紅?!瀲灩光澤,恍若啼血的杜鵑,而一張麵容更是千百倍的妖嬈,媚眼如絲,豔若桃李。
“臥槽!”皇甫長安上前兩步,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胸腔,頓時就激起一陣不由自主的戰栗,某太子臉色微變,露出十分難過的表情,“你不會是吃了**吧?!”
“不知道……”欲火焚身,宮疏影隻覺得整個人都被架在了火堆上炙烤,感覺到皇甫長安指尖的涼意,仿佛得救了似的,迅速起身纏了上去,完了還不忘嘖嘖驚歎上一句,“沒想到……那黃瓜真的這麽厲害啊……”
尼瑪她早說了那跟黃瓜君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黃瓜君是用來喂**的不是用來啃的!
感覺的宮疏影過分滾燙的體溫,以及噴薄在脖子上的灼熱氣息,皇甫長安終於不淡定了,一定又是那個該死的蠢奴才!
“小昭子,你他媽在黃瓜上動了什麽手腳?!”
“回殿下……”小昭子候在門外,看不見皇甫長安臉上的表情,聽她這麽一喊,微顫的腔調聽著有些興奮,於是十分得意洋洋地請功,“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將上次那種藥粉撒到了黃瓜和蘿卜上麵。”
“艸!本宮什麽時候讓你那麽做了?!”
這回的嗓音更大了,怒氣也更重了,小昭子嘴角一抽,笑意頓時凝固在了臉上——完蛋了!他似乎、好像、可能,會錯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了!腫麽辦啊?!
“那、那奴才這就去取解藥!”
“哼!有解藥本宮還用找你嗎?”皇甫長安咬牙切齒,“你進來,把桌上的蘿卜拿走,本宮賞你了!”
聞言,小昭子頓覺**一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殿下饒命!”
“那還不快滾遠點!”
“是是是,奴才這就滾……這就滾……”
說著,小昭子背部一貓,當真就這麽翻身一圈一圈的滾了開去,看得白蘇一陣咋舌……好實誠的娃兒!不料還沒等她收回視線,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被皇甫長安以一種氣貫山河的架勢給吼了粗來,白蘇不由跟著**一緊,不會吧,太子不是要把那個蘿卜賜給她吧?那麽大的玩意兒……她受不起啊!
從窗口躍入寢宮,白蘇匆匆走到床前,抬眸往**一掃,頓時眼瞎!
飛速的偏開頭,白蘇義正言辭:“屬下該死!”
皇甫長安有氣無力:“再不把本宮身上的這家夥扒開,你就真的該死了!”
“可是……這……”
白蘇萬分為難地扭回腦袋,對著那個八爪章魚一樣纏著皇甫長安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除了一頭青絲鋪在身上遮住了幾縷春光,就幾乎**了……皇甫長安的袖子已經被他撕掉了一條,露出同樣光潔圓潤的肩頭,胸襟微微敞開,某隻被欲火灼傷了腦袋的家夥正在氣憤而又焦灼地扯弄著皇甫長安的束帶——不!忍!直!視!
趕著皇甫長安在把宮疏影掐死之前,白蘇終於將她從某狐狸的身上使勁兒拽了出來。
靠在床頭喘了幾口氣,皇甫長安累得額頭冒汗,有種咬牙自盡的衝動……
那**是她親手配的,藥性極烈,倘若不讓那貨爽一把,會對身體造成無法預測的傷害,比如……終生不舉神馬的……而對於這種不致命的玩意兒,她一向是不屑於配解藥的……也就是說,要想讓宮疏影解脫,就必須犧牲某人的……手!
抓起宮疏影擺在邊上的團扇使勁的搖了兩下,皇甫長安心煩意亂,瞅了眼床帷中那個嗯嗯啊啊扭來扭去的家夥,又瞧了眼立在一邊臉都快要燙熟的白蘇。
冷哼一聲,皇甫長安一揚手:“白蘇,你去!”
“屬下不敢……師兄會殺了我的!”白蘇緊緊拽著劍柄,有種奪門而去的衝動,剛才她就應該一巴掌打暈自己裝死不進來!
“你敢違抗本宮的命令?!”
白蘇乖乖地把長劍舉過頭頂雙手奉上:“殿下不如直接殺了屬下……”
“唰”的抽出長劍,皇甫長安筆直對準白蘇眉心,卻見那妞兒巋然不動,閃也不閃半分,不禁氣得直咬牙。
“那就快滾!”
“謝殿下!”白蘇如獲大赦,一眨眼就飛快地縱身躍了粗去,艾瑪嚇shi她了!
扔掉長劍,皇甫長安悲憤不已地瞅了眼**的那隻死狐狸,不得不拿出壯士斷腕的氣概,扯了一根長繩將他綁在了大**——
全天下最偉大的主子,就是可以躺在大**,幫她最“心愛”的男寵,打、一、整、夜、的、灰、機!
真是太無私了,皇甫長安都快被自己感動哭了。
第二天清晨,宮疏影終於清醒了,皇甫長安徹底累趴了。
垂眸看著那個趴在身邊睡著正沉的少女,過盡千帆的鳳眸中閃過一道綺麗的光澤,宮疏影緩緩勾起嘴角,仿佛發現了一項很有挑戰性的遊戲。昨晚上他雖然被迷得有些神誌不清,但發生了什麽卻是記得的,沒想到這個素來以“花癡”著稱的太子殿下,作風居然如此之正派……然而用那種方式幫他解脫,也未免太打擊人了好嗎?!
她就那麽嫌棄他嗎?好傷心啊……嚶嚶嚶!
皇甫長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媽蛋!老子的一世英名啊!就這麽毀了毀了!
宮疏影那隻死狐狸估計是沒臉見她了,據說一早就回了白梨小築,關在屋子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香肩也不裸了,大腿也不露了,團扇也不搖了……可是現在才知道矜持有什麽用?!他拿神馬賠償她右手五位亭亭玉立的拇指姑娘的精神損失費!
可憐的右手就這麽廢了,連筷子都拿不穩……
這一幕恰巧被剛進門的皇甫胤樺看見,不由關切地問了一句:“長安,你的手怎麽了?”
某太子抬了抬眼皮,理不直氣不壯:“不小心被門夾了。”
“怎麽樣?還疼不疼?找太醫看過沒有?”
“沒用的,太醫也拯救不了兒臣心中的傷痛……”
“額……”
皇甫胤樺伸出手,往皇甫長安的額頭探了以探,又往自己的額頭探了探,繼而搖搖頭,自言自語地疑惑著:“不燙啊,腦子應該沒燒壞吧……”
皇甫長安不理他,依然是滿臉的憂鬱,逆流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明媚憂桑。
皇甫胤樺打量了她一陣,見她不說話,便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皇甫長安還是沒有反應,某陛下終於覺得自己的舉動很是無聊,默了默,就學著某太子的姿勢,雙手托腮靠在桌子上,肩頭微塌,兩眼平視前方,一眨也不眨……
良久,皇甫長安才百轉千回地歎了一聲。
“唉……”
跟著,皇甫胤樺也千回百轉地歎了一句。
“唉……”
皇甫長安的眼角輕輕抽了一下,回頭睨他:“你歎什麽氣?”
皇甫胤樺的目光還是直視前方,落在窗外翩躚嬉戲的兩隻蝴蝶上,俊酷粗獷的眉宇微微擰起,露出幾許不常見的傷懷。
“再過兩日……便是你生母的祭日,你準備準備,去看看她吧。”
皇甫長安凝眸,雖然她是從異時空穿越過來的遊魂,然而畢竟承了人家的身子,是那個被稱為婉妃的女人十月懷胎所誕下的骨肉,便是沒有太多的情感,盡些孝心也是應該的,更何況她前世很小就失去了雙親,能撿到皇甫胤樺這麽一個便宜爹爹,哪怕是個“井”……多少也感受到了他那過分“熱切”的父愛。
“好啊,就是不知道母妃喜歡些什麽,兒臣可以給她帶去!”
“嗬,”皇甫胤樺寵溺一笑,伸手幫她順了順被風吹亂的發絲,“難得你能想到這些,以前每次提到這個,你可都是哭著鬧著不肯去的。”
“誒?為什麽?”
“因為你的生母婉兒她……”皇甫胤樺目光悠悠,仿若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很久以前,有些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皇甫長安遲早都是要知道的,與其叫她獨自驚慌,不如早些讓她做好心理準備,“曾經是魔宮的少宮主,天魔飲血,一劍千魂……而你很小的時候,見過她殺人的樣子。”
天魔飲血,一劍千魂……皇甫長安弱弱地對了對手指,她知道自己很不正常,竟然木有覺得害怕,還覺得很酷……當然她還是很善良的,知道殺人是不對的!
“沒關係,”對上皇甫胤樺擔憂的目光,皇甫長安扯起嘴角笑了笑,回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以前的事情兒臣都記不得了,再說現在母妃已然仙逝,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
皇甫胤樺抬起大手摸了摸她的頭,就差沒有捧起她的臉吧唧一口。
“好孩子,你終於長大了,懂事了……不用父皇操心了,知道體貼父皇了……”
嚶嚶嚶,自從婉妃去世後,皇甫長安可以說是他一把shi一把尿地拉扯大的,天知道他這個奶爸當得有多不容易,好幾次都差點把小家夥養掛了有沒有……
皇甫長安瀑布汗,瞅著父皇大人愈發可疑的神情,完全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話說,魔宮又是什麽?”提起來好像很拽很拉轟的樣紙!
然後,皇甫胤樺眸色微變,卻是沒有給她介紹,隻留下一句。
“那是個很危險的地方……如果可以,一輩子都不要跟它扯上任何的聯係。”
嗷!父皇大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更容易勾起她的好奇心嗎?連一國之君都忌憚的地方,那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啊!不想,招手問了白蘇,白蘇也知之不詳,猶豫再三之後一咬牙去問了人稱“奇葩”……哦不,是“劍葩”的宮疏影,結果那家夥一臉“你給我魚肉我就告訴你,不然就免談~”的神情,惱得皇甫長安一抓團扇拍到丫的臉上!
尼瑪狼心狗肺的魂淡,“初擼”都給你了還想怎樣?!
到了婉妃的祭日,皇甫胤樺卻告訴她婉妃沒有立墓立碑,當年她被武林之人追殺,從懸崖落入深淵,屍骨無存。
不得已,皇甫長安命人做了一些婉妃生前愛吃的糕點,攜著小昭子出了宮,在傳說中她掉下去的那個懸崖上坐了一陣,一塊一塊地往下投,心下暗自歎息……好端端的少宮主不當,幹嘛要跑到皇宮來跟一群無聊的女人爭風吃醋?!話說,聽父皇大人的口氣,母妃的武功相當了得,可為毛她就一點都不會啊啊啊啊!不開森!
回宮的路上經過一片梨園,皇甫長安閑著無聊,便下了馬車跑進去摘了兩個,拿在手裏掂了掂:“喲嗬,還挺沉,肯定很甜!”說著,便扔給小昭子讓他去溪邊洗幹淨,又用手巾擦幹了水。
抓著大梨子正要送到嘴邊,突然間“嗖”的一聲破空而來一支冷箭,筆直射穿了她手裏的梨子,驚得她手一鬆,梨子便攜著箭矢脫手而去,竟然一口都沒咬到!
“殿下小心!”小昭子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趕了過來,驚魂甫定地四下望了一圈,“有刺客!”
皇甫長安卻混不在意,指了指他手裏的梨子:“把你的給本宮。”
“額……”小昭子給跪,殿下快別吃了!“現在不是吃梨的時候!”
“怕什麽,”皇甫長安眯了眯眼睛,“他們不是衝著本宮來的,否則白蘇早就動手了。”那女人眼力好得很,隻要不傷及皇甫長安的毛發,絕對不會輕易現身……但是,竟然對她的梨子見死不救,好過分!
小昭子稍稍寬心,但還是不敢放鬆。
等了片刻,果然有嘈雜的聲音從梨園的另一頭傳了過來:“快!他們往那邊跑了!快追!”繼而逐漸歸於平寂。
“發生了什麽?”
皇甫長安“哢哢”咬了兩口梨子,聳聳肩:“管他呢。”
兩人這次是常服出宮,沒有帶太多人,走回到馬車邊正準備上車,一掀簾子——
次奧!車廂裏為什麽會有人!
一枚大叔,一枚美少年,還是以那樣的姿勢……
“喂!你們在幹什麽?!”
見到馬車的主人回來了,車廂內的兩人這才分開,隻見大叔緩緩從騷年的身上爬起來,嘴角上還沾染著血跡……而少將**的香肩上,則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原來,大叔隻是給騷年吸毒血而已,是她想多了……對不起。
等到騷年坐起身,皇甫長安不禁眼前一亮……臥槽!好!妖!孽!
原本她以為宮疏影那種已經很妖嬈了,然而比起眼前這一位騷年,宮美人隻能說是嫵媚,而不能說是妖孽。
靠在車廂上的少年一襲華服,身著紫綢鑲嵌金邊的長衣,衣擺處還繡著一隻騰雲吐霧的火鳳,腰佩明玉而頭戴金冠,腳上蹬著一雙鑲滿寶石的獸皮短靴,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約莫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板有些顯瘦卻挺得筆直,一張狐狸臉倨傲得不可一世,隻是唇色有些發青,更將整張臉襯托得愈發妖冶瀲灩。
大約是傷口有些疼痛,少年微斂眉目,輕蹙眉峰,更勝西子。
“額,他還好吧?”皇甫長安好一會兒才回了神,難得開口關心路人甲的死活。
聞聲,少年款款抬起頭來,狹長的狐狸眼斜斜一挑,眸光瀲灩如桃,勾魂而攝魄,絕美的臉完美無瑕,看不出任何破綻與神色,映襯著從窗口照進來的金色陽光,一時間炫目妖冶,魅色傾絕,看得皇甫長安幾欲入迷。
哪裏跑出來的狐狸?生得好生妖魅!
靠在車廂休憩了一陣,大概是毒性太烈,便是被大叔吸了幾口,南宮璃月的身子依舊愈漸虛弱,腳下一軟便緩緩滑坐到了地上,一邊的大叔見了忍不住驚呼一聲,即刻上前去扶住他:“殿下?!傷勢如何?”
咦,他也叫“殿下”?!
“毒性很霸道,即使本殿封住了血脈也還是有一些流入體內。不過暫時死不了。”南宮璃月抖了抖濃密狹長的睫毛,冷笑一聲,“想殺本殿,還沒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