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快來**窩!

自從把皇甫鳳麟拖回東宮後,皇甫長安就很沒骨氣地不敢再去找他,那貨的性子她算是摸透了,脾氣來得凶去得快,隻要不趕在槍口上招惹他,一般就不會有太大的杯具發生。

隻是這一次他生氣未免也生得太久了,竟然還跟她玩絕食?!就他那身子骨,小心一不留神真的就自掛東南枝了!

四哥,四哥,您這又是何苦呢?

作踐了自己,取悅了別人……啊哈哈哈哈!

誰他媽叫他弄那個勞什子的廢柴榜?都是自家兄弟,她上了廢柴榜,他以為打的是誰的臉?還不是夜郎王朝的臉,還不是父皇大人的臉,還不是他這個當皇兄的臉?!

一般而言為了避免紛爭,皇族都是不入風月榜的,隻不過廢柴榜神馬的人人唯恐避之不及,也就不講究那麽多的規矩了,權當是娛樂大眾。那個姓花的也是個坑爹貨,隻要有錢什麽損人利己的事兒都幹得粗來,摸摸良心,他對得起那些上了榜單被娛樂的小可憐嗎?!他對得起那個鶴立在榜首被嚴重傷害了自尊心的一國皇儲嗎?對了,下次再遇到他,一定要他賠償精神損失費!

“滾!都給我滾開!”

還沒走到門口,遠遠就聽到屋子裏傳來皇甫鳳麟的斥罵聲,喲嗬,聽聲音還蠻嘹亮的,餓了五天還沒餓死,真是個奇跡。

緊接著就“哐當”一陣碗盤摔碎的聲音,皇甫長安咂咂嘴,還有力氣撒潑摔東西,可見小命還是挺頑強的,他丫是不是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吃了什麽?

又往前走了幾步,便見宮女端著碎盤子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見到皇甫長安不禁腿一軟,跪在地上直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算了,你先下去吧。”

皇甫長安搖搖頭,父皇大人的脾氣一向都很和善,皇貴妃明麵上看著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格,怎麽就生出了一個脾氣如此惡劣的家夥?虧他還是當哥哥的,居然跟她這個當“弟弟”的較勁,也不嫌害臊?

“太、太子殿下……您可終於來了,這解鈴還須係鈴人,求您勸勸我家主子吧……”

小樁子守在門外,見皇甫長安走近,不禁滿臉為難,眼神兒瞟來瞟去的,都聚不到一個點上。

看他這幅憂心的模樣,皇甫長安不由回了他一個慈祥的微笑:“放心,本宮不會讓二皇兄餓死的。”

卻不見,在皇甫長安推開門的那一刹,小樁子緩緩抬起了頭,四十五度仰望著天空,露出了大姨夫逆流成河的表情——別!進!去!啊!啊!啊!

“哐!”

電石火光的一瞬,皇甫長安死、不、瞑、目!

她一萬個不能容忍,自己竟然是被人用木棍這種如此原始的武器給敲暈的!臥槽這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好嗎!

等皇甫長安頭昏腦脹地幽幽轉醒,才眯了眯眼睛撐開一條縫,就看見皇甫鳳麟一臉嚴肅的端坐在自己的麵前,刹那間,皇甫長安的腦中不由自主的**漾起了一句鏗鏘有力的歌詞——

“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麵無私,辯忠奸!”

艾瑪四哥饒命啊四哥,小人冤枉!我發誓你的愛心小內內不是我偷的!

剛剛把眼睛閉回去裝死,就聽到皇甫鳳麟幽幽地冷哼:“別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哎呀被花現了……四哥您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嗎……

“嗚嗚,嗯嗯,哼哼……”

嘴巴被堵著,雙手雙腳都被捆著,還被吊在了房梁上,皇甫長安這回真的是陰溝裏翻了船,居然被皇甫鳳麟這個橫豎都是二的家夥當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還任其宰割……艾瑪,再也不會愛了!

甩了甩手頭的鞭子,皇甫鳳麟忽然鳳眼一眯,揚手就抽了她一鞭子,啪的一下打在了屁股上,那叫一個響亮清脆,悅耳動聽。

皇甫長安怨念了,尼瑪這就是報應嗎?!

特麽以前都是她別人的,竟然有朝一日當了m,還媽了個蛋的是皇甫鳳麟這個兔崽子當s,艸艸艸!這不科學!她不服!導演導演,強烈要求換人!怎麽說也要換個二皇兄那種型號的好嗎!

對上皇甫長安幽怨的目光,皇甫鳳麟隻覺得心頭一陣痛快。

自打上一回被皇甫長安砸了一頭豬在**後,他的心裏就一直憋著一口怨氣,不吐不快,奈何那之後流年不利倒黴得很,竟是沒一次扳回麵子的,反而愈演愈烈,險些沒被皇甫長安氣得去上吊……她知道每次看到她那張得瑟得不行的笑臉時,他的心裏有多恨嗎?!他這輩子都沒有那麽恨過一個人得連做夢都想踩著丫的腦袋,看丫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

眼下好不容易鹹魚翻身做了主人,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拿鞭子挑起皇甫長安的下巴,沒想到這個女人硬氣得很,方才那一鞭子可沒留情,她竟然連哼都不哼一聲,太沒成就感了好嗎?!

“喂,啞巴了?哭兩聲來聽聽,小爺就放了你。”

“唔唔唔……”

“什麽?把布拿掉?不行,萬一你喊人了怎麽辦?”

“嗚嗚嗚嗚……”

“嗬,說的也是,要是你敢喊一聲,小爺就把襪子塞你嘴裏……”

“……!”他媽的你敢?!

瞅著皇甫長安氣急敗壞的表情,皇甫鳳麟嘿嘿一笑,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四肢通泰心花怒放興高采烈……臭丫頭,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捏著皇甫長安的下巴抽出了塞在她嘴裏的布團,皇甫鳳麟後腿兩步坐回到位置上,甩手又給了皇甫長安一鞭子,還是打在了屁股上,洋洋得意的模樣非常之……賤!

“為兄也不是記仇的人,隻要你哭著給為兄磕三個頭,求為兄放了你……之前的那些事為兄就當沒有發生過,一筆勾銷,怎麽樣?”

皇甫長安舔了舔嘴唇,笑得狗腿:“真的要我哭、哭著求你?”

皇甫鳳麟傲嬌地抬起下巴,吐出一個傲慢的字節。

“嗯。”

“那四哥……可要聽好了……”

“洗耳恭聽!”

“那我……真的來了啊……”

“廢話少說!”

“等等!讓我醞釀一下,幾十年沒哭了,都忘了要怎麽哭,咳咳……”

“你到底哭不哭?!”另外……幾十年?!

“別別別……我哭我哭!”

見皇甫鳳麟又要甩鞭子,皇甫長安趕緊陪著笑,連忙清了清嗓子,開始“哭”——

“啊!四哥!不要啊四哥!……嗯……四哥你好棒哦……啊啊啊!不行了太快了四哥!啊……腰都快斷了……”

鞭子……啪嗒……墜地。

聽到皇甫長安那個蝕骨的叫聲,皇甫鳳麟有種被閃電擊中的錯覺,刹那間整張臉都燒了起來,愣了兩秒之後才反應過來,立刻撲過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臥槽!你給老子閉嘴!”

皇甫長安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解開了捆在手上的繩子,掙紮著抓開了皇甫鳳麟的爪子,繼續對著外頭大喊大叫,“啊啊啊!四哥求你了,慢點兒……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四哥……”對上皇甫鳳麟急得快要噴火的眸子,皇甫長安勾起眉梢,笑得妖孽,“啊,四哥……我好喜歡你哦……四哥~”

被皇甫長安狐惑的笑容一迷,皇甫鳳麟的臉頓時更紅了,一路從臉頰燒到了耳根,又從耳根燒到了脖子。

倘若是以前聽到皇甫長安這樣叫喚,他隻會氣死,可是現在知道了在懷裏扭來扭曲的這個家夥是個女人之後,身體裏就止不住有一股莫名的邪火在亂竄……該死!

扭過頭,皇甫鳳麟的耳垂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別喊了!再喊……再喊我就……”

“再喊你就怎麽樣?”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當然——不行!……啊,四哥,你好厲害哦,我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哦!”

什麽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皇甫鳳麟童鞋,不是皇甫長安她鄙視你,而實在是你圖樣,圖森破!

因著腳踝還被拴著,皇甫長安行動不便,一下子掙脫不料皇甫鳳麟的禁錮,隻能趁機撓他癢癢叫他也討不得好,兩個人先是從半空滾到了**,又從**滾到了桌上,最後從桌上滾到了地上,保持著一個相當曖昧的姿勢在那裏你死我活地進行殊死搏鬥,戰況十分之激烈!

一旦嘴巴被鬆開,皇甫長安就見縫插針地喊上幾句,她是多麽迫切地希望這麽喊了之後小樁子能跑進來救駕,不曾想……原本守在門口的小樁子一聽到裏頭的叫喚,立刻就被屁滾尿流地嚇走了,連帶著周圍的宮人也瞬間滾走了百步遠!

要死了……這種東西絕對聽不得!

他們都是聾子都是聾子……什麽都聽不見聽不見……郎兒裏個郎!

所以,來晚了幾步的皇甫硯真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了房門口,這個時候皇甫長安已經沒有那麽剛才吵了,隻發出哼哼哈哈的響動,然後時不時爆出一兩句粗口,諸如“艸!你咬到窩了!”,或者“尼瑪,都流血了!”……因為某個蠢貨為了讓她閉嘴,竟然鬼使神差地俯身吻住了她!

咳,更確切的說法,應該是——“啃”住了她的嘴巴!

皇甫硯真微蹙眉頭,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即便抬手“吱呀一聲”推開了門。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驀地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個人,衣衫不整,發絲淩亂,氣喘籲籲,麵紅耳赤……更過火的是,皇甫鳳麟此時此刻正半坐半趴地伏在皇甫長安的身上,雙手抓著她的手腕死死按在了兩邊的地上,大尺度的體位直叫人臉紅心跳,不忍直視!……皇甫硯真的眉頭瞬間蹙得更深了,遮擋在陰影之下的神情顯得很有些陰鬱。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聞聲,皇甫鳳麟渾身一顫,立刻鬆開了皇甫長安,慌忙辯解。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結果下一秒,就被皇甫長安一把扯了回去,緊接著唇瓣上一軟,皇甫長安眯著眼睛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笑嘻嘻地偷了個香,爾後回頭對皇甫硯真拋了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那啥,對於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小王子,是不是應該刺激一下才比較有突破口捏?

實驗結果是——

“砰!”

皇甫硯真重重地摔上了門,拂袖而去!

咩……好像刺激過頭了……

皇甫鳳麟悲痛欲絕,對著門外匆匆走離的影子喊得撕心裂肺:“二哥!二哥!你要相信我啊!我是清白的!”

躺在地上,皇甫長安趁亂鬆開了腳上的繩子,一回頭,皇甫鳳麟還在那兒痛心疾首心如刀割……弱弱的,皇甫長安捅了一下他的小蠻腰,似乎,好像……發現了神馬?!

“難道,原來,竟然……你跟二哥有一腿?”

某男擦眼淚中:“什麽是有一腿?”

“就是……”皇甫長安舉起雙手,彎起大拇指,做個“我耐你你也耐我”的手勢,“……其實泥們才是一對?!”

“啪!”

皇甫鳳麟一拳把皇甫長安揮到了牆上!

當然,以上隻是他的美好幻想而已,殘酷的現實是——就在皇甫鳳麟揮拳正要發起攻擊的時候,皇甫長安搶先一步將他揮到了地上。哦也,太子殿下完勝!

吹了吹拳頭,皇甫長安一把將昏厥在地的皇甫鳳麟推開,對著他的“屍體”冷笑了三聲,哦嗬嗬!

這貨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了,幾天前她不是才剛剛“言傳身教”過嗎,什麽叫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那麽慘痛的教訓丫竟然轉頭就忘了,果然是天生受虐的命,還他媽想反攻?還想做s?未免太天真了!難道你的老師沒有教過你,一入m深似海,從此s是路人嗎?

更何況,她皇甫長安同誌,乃是全天下最s的總攻大人!

想s她?嗬嗬,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扒光了皇甫鳳麟的衣服,按著他之前給她捆的那樣,綁了雙手雙腳,吊在房梁上——別想得太簡單,這隻是前戲而已,都說了她的報複心很重的!居然敢用棍子敲暈她?9敢把她吊起來?!甚至還用鞭子抽她?這貨簡直就是在找死,看她不玩死丫的!

打開門,皇甫長安左右轉了一圈,見四下無人,不由拔高了嗓門怒喝一聲:“小樁子!”

不得已,被點到名的某太監實在是扛不住太子殿下那氣吞山河的獅吼,弱弱地從花壇後爬了粗來:“……奴才在……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皇甫長安睨了他一眼,陰測測地發笑。

“去,拿釁瓜來,快點!”

聞言,小樁子臉色大變,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哦不……他本來就在地上跪著,所以隻能狠狠地磕了一下腦袋,聲音顫抖得不能自製。

“求您了太子殿下!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家主子吧!四殿下他、他不是故意的!”

“哼,本宮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

“……太子殿下!我家主子他身子不好,從小就體弱多病,這麽一折騰,萬一……”

“這個你不用擔心,本宮會很溫柔的……”溫柔到他想哭都哭不粗來!

“可、可是……”

“沒有可是!快去拿!再多說半句廢話,本宮連你一起爆了!”

小樁子登時虎軀一震,不敢再吭半聲,在皇甫長安不懷好意的目光下默默地轉過了身,爾後撒丫子狂奔而去——四殿下,您、您……自求多福吧!小樁子來生再給您做牛做馬!

“哦等等,”皇甫長安忽然想起了什麽,頓時眼前一亮,叫住了小樁子,“再拿一朽瓜!”

“……是,殿下。”

雖然不知道那又是幹嘛用的,但肯定不是神馬好東西!

差不多過了一刻鍾,皇甫鳳麟沒有幽幽地醒來,他是被皇甫長安一鞭子給抽醒的好嗎?!

“嘶——”倒吸了一口冷氣,皇甫鳳麟撐大了眼睛,怒目而視,“你敢抽我?!”

皇甫長安甩了甩鞭子,溫婉一笑,甚至連口吻都溫柔得讓人從骨子裏覺得發毛:“四哥抽得,為何本宮就抽不得?”

“哼!”

掙了掙手腳上的繩子,皇甫鳳麟萬念俱灰,都說風水輪流轉,可這他媽轉得也太快了吧?!他還沒有爽到好嗎?!瞥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皇甫鳳麟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視線緩緩上移,然後……看到了擺放在桌上,整整齊齊的一摞叫做“黃瓜”的玩意兒!

刹那間,皇甫鳳麟的俊臉當場就綠了!

“皇甫長安……你……你要是敢……艸!痛快點!直接給老子一刀吧!”

“四哥,您誤會了!這個可不是給你用的,是本宮自己吃的。嗬嗬,瞧把你緊張的……”皇甫長安笑吟吟地揀了一根黃瓜,送到嘴邊“哢嚓”咬了一口,看得皇甫鳳麟又是膝蓋一顫,卻是不敢再對她抱有任何的幻想。果然,下一秒,皇甫長安又笑著拿起了黃瓜邊上另一種表麵凹凸不平的東西,湊到他麵前晃了晃,“苦瓜才是給你用的,自帶波點,更爽更刺激……”

“……”

皇甫鳳麟已經不想再跟這個變態交流了,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麽都不會有用的,無論是他的哀求還是他的憤怒還是他的咒罵……都隻會增加她的樂趣而已,這個女人的世界……完全不是他可以理解的!

所以,他幹脆挺屍裝死好了!

“啪!”

異常清脆的一鞭子,抽在了皇甫鳳麟的後臀上,霎時印下一道淺淺的紅痕,痛得皇甫鳳麟又想爆粗口了!

天做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他當時怎麽就心軟了呢?早知如此,那個時候就應該一刀捅死她,這樣一來,整個世界就都清淨了……

“啪啪啪!”

好似抽上癮了似的,皇甫長安一連又甩了好幾鞭,她的力道掌握得很巧妙,不會把皮膚抽破,但絕對會很痛,是屬於那種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可實際上就快疼趴下的那種,再加上皇甫鳳麟細皮嫩肉的,從來都沒有受過苦,咬著牙熬了一陣之後,終於出離憤怒了!

艸!誰被自己的妹妹對著屁股抽鞭子都會崩潰的好嗎?!

“皇甫長安!你到底想要怎樣?!”

“嗬嗬,本宮的要求很簡單,隻要你說三句話。”

雖然知道黃鼠狼不可能安好心,可是……看著被她一下一下拋在半空的苦瓜,皇甫鳳麟幾乎連眼睛都快變綠了:“什麽話?!”

“你先答應了,本宮再告訴你。”

“哼,你說來便是!”

不過是三句話而已,她還能把他怎麽著?j甫鳳麟偏偏就不信這個邪!

“哈!四哥你用不著一臉即將英勇就義地表情吧,不過是三句話嘛,來,跟本宮學著念一遍……”微微勾起嘴角,皇甫長安目光如水,媚眼如絲,“‘啊,快來**我吧!’、‘嗬嗬,我腿長,菊緊,聲音好~’、‘嗯,還不夠,還想要~’……好了,就這三句,要用本宮剛才的語氣念哦!”

皇甫鳳麟的臉已經綠得發黑了,有種咬舌自盡的衝動!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四哥你不會連這個都受不了吧?那萬一哪天你不小心落到了敵人的手裏,豈不是很容易就投降了?”對,不要懷疑,她的眼神就是很鄙視!

皇甫鳳麟合了合眼咬咬牙……橫豎不過是丟臉,反正褲子都已經被她扒了,還要臉皮做什麽?!

“……,!……”

“聲音太小了,本宮一個字都沒聽清楚。”

“……啊,快來**我吧……”

“再大點聲!”

“……嗬嗬,我腿長,菊緊,聲音好……”

“不行不行,聲音太僵硬了,要嫵媚一點,妖嬈一點,再來……”

“嗯~還不夠~還想要~”

“對對對,就是這樣不錯,再全部都念一遍!認真點哦,不然得一直念到本宮滿意為止。”

閉上眼睛,皇甫鳳麟覺得他快要涅槃了,曖昧的字節從嘴唇中一個一個飄出……所謂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他是絕對不會承認那幾句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這下你滿意了吧?!”

“滿意了滿意了,很滿意!”皇甫長安一臉歡喜,嘴巴幾乎能咧到耳根去,在皇甫鳳麟悲憤的注視下,迅速扔掉了手裏的黃瓜和苦瓜,跑上前去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捧起衣服殷勤地遞了過去。

對於皇甫長安前後如此巨大的轉變,皇甫鳳麟甚至有些受寵若驚……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這完全不像是她一貫的風格,居然這麽快就放過了他,還不怕他打擊報複?!總覺得心裏毛毛的,好像有什麽巨大的陰謀在等著自己……

三下五除二地套上了衣服,皇甫鳳麟轉過頭,霎時間臉就變藍了——

尼瑪!他就知道,皇甫長安肯定還有後招!

隻見皇甫長安靠在窗口,一隻手的手臂上托著一隻花花綠綠的鸚鵡,正覷著眼睛在逗弄它:“來,小綠,叫兩聲給本宮聽聽。”

“啊,快來**我吧g嗬,我腿長,菊緊,聲音好~嗯,還不夠,還想要~”

“……!”

皇甫鳳麟好想好想,好想衝過去拔光那隻鸚鵡的賤鳥毛!次奧!怎麽會有這麽滅絕人性的鳥類存在!一般的鸚鵡隻會學舌也就算了,可是皇甫長安不知從哪裏搞了那麽一隻賤鳥,竟然完全模仿了他的腔調和聲色!甚至連他自己,恍惚間都以為是自己在說話!

“四哥,四哥……別這樣,來,笑一笑嘛!”

——“嗬嗬。”

“四哥,我的好四哥,不要那麽緊張嘛,這個秘密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小綠知……”

——“嗬嗬。”

“四哥,哎……四哥,其實,本宮也不是故意要設這麽個圈套算計你的,隻是我們之間的誤會實在是太深了,要是不用些特別的手段,性別不同的人怎麽可能相親相愛?”

——“嗬嗬。”

“……四哥,知道狗是怎麽叫的嗎?”

——“喵。”

“額……算了,貓貓狗狗是一家。”

——“嗬嗬。”

第二天,宮疏影拿著西月漣的畫像,嘖嘖驚歎了一番十幾年前天下第一美人的風姿,抒發了滔滔不絕的傾慕之情後,才搖著團扇瞟了一眼坐在角落裏散發冷氣的某隻蘑菇,不掩好奇地問向皇甫長安:“喂,你是怎麽搞定他的?”

皇甫長安驕傲地挺了挺36d的大胸肌:“想知道?嘿嘿,本宮偏不告訴你!”

宮疏影灰常自覺:“我脫光了躺你**任你**……”

一聽到“**”二字,皇甫鳳麟微不可察地虎軀一震。

皇甫長安一把拍開那張媚態橫生地狐狸臉,迎麵走向剛進門的玉琉裳,攜著畫像將他拉近了內室。

“小裳,畫上的人,你認不認識?”

玉琉裳盯著那畫卷,怔怔出神,默了良久,才終於從嘴裏吐出兩個字。

“……爹爹。”

竟然……真的……是他……

皇甫長安眸子微微一緊,突然間就頭疼了起來,她的親生粑粑在魔宮,她的皇帝老爹要去找她的親生粑粑,她的親生粑粑要殺皇帝老爹……尼瑪,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不行,她不能讓皇帝老爹去送死!

“小裳,等下父皇問你人不認識這幅畫上的人,你就說不認識,記住了嗎?”

玉琉裳還是很乖很聽話:“好。”

“等等,要是有別的人問你,也都說不認識。”

“嗯。”

收起畫,皇甫長安直奔長樂宮——皇帝老爹,你的夢中情人肥來了,接駕吧!

內室,玉琉裳恍惚間似乎想起了什麽,嘴角處不自覺地勾起了一絲笑意……陰鷙,而冷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