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見皇甫長安唰的一下就把十六張牌給出完了,這就等於花語鶴一張牌都沒有出,也就是說他在一把牌當中就輸掉了50張,也就意味著這場賭局——
花大穀主……輸?掉?了?!
南宮璃月微微眯了眯他那緋麗狹長的鳳眼,對於這樣的結局……有些詫異。
在如此一邊倒的局麵之下,皇甫長安不僅能夠絕地逢生,竟然還能夠憑借一把牌就來了個絕地大反擊,將花語鶴一腳從雲端踹進了地獄,這樣的逆轉……真的隻是運氣嗎?
瞅了眼皇甫長安眉眼間促狹的笑意,南宮璃月忽然覺得有些脊背生涼。
對子一條龍這種手牌雖然不容易抓到,但並不代表一定抓不到,可畢竟因為概率太小……他不相信皇甫長安能有這樣的狗shi運,而且還是在被逼到了眼前這般絕路的境況下。
然而,若說這是皇甫長安故意的安排,甚至從一開始,整個賭局都掌控在她的“運籌帷幄”之下,那皇甫長安的心計,未免也太可怕了。
就在南宮璃月琢磨著皇甫長安的這一手逆轉之牌有幾分是運氣,有幾分是刻意的時候,被狠狠地坑了一把的穀主大人也表示非常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次奧!他還在默默地計劃著如何才能讓皇甫長安輸得體麵一點,沒想到栽了個大跟頭的……反而是他自己?!
想他一介經天緯地之才,縱橫九洲之雄,從來沒有在賭桌上輸過哪怕是一個銅板,就連被喻為全天下最難對付的鬼才師父,也從沒能在他身上占到半分便宜,反而被他坑蒙拐騙走了全部的財產,最後一怒之下穿著一條僅剩的褲衩離穀出走……
他會輸?!那絕對是天大的笑話!哪怕是男人都會懷孕,他也不可能會輸!
所以,他堅決不相信,皇甫長安在那手卡牌上沒有動過半分手腳!
閑散的目光在刹那間匯聚成一束淩厲的視線,在桌麵上那一溜兒的紙牌上細細掃過,在掃到一半的時候,穀主大人……悲憤了!
“皇甫長安!你出老千!”
皇甫長安得瑟至極,笑得極度欠扁,一派“本宮就是出老千了怎麽著,你能奈本宮如何”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卻是要多無辜有多無辜,仿佛受了莫大的冤屈。
“你玩不過本宮,就血口噴人汙蔑本宮出老千……嗬嗬,花穀主一貫的氣度去哪兒了?輸不起就不要玩,玩了,就不要賴賬。有南宮世子在邊上做證,花穀主這般沒有擔當,豈非叫人笑話?”
聽她這麽說,花語鶴就更篤定,這一切……全都是她事先設下的圈套。
尤其是她擺開來的那一手牌的牌麵,有一個對六……而他原來手裏頭,握著四個六,可是現在再看他的手牌,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
“本穀主的手牌,全部都被換了。”
皇甫長安還是笑,一如既往的春風得意,聞言自然是抵死不認:“你說換了就換了,憑什麽?你的手牌隻有你看過,誰能證明牌被換掉了?”
有史以來第一次,花語鶴朝別人,也就是南宮璃月……投去了救助的拳拳目光。
南宮璃月睨著一雙纖魅的狐狸眼,臉上露出些許遺憾的神色,表示他很同情穀主大人,並且也堅決相信穀主大人所說的都是實話。
但可惜,縱使皇甫長安真的動了手腳,他也沒有證據證明。
若是花語鶴沒那麽自負,在皇甫長安開牌之前先看一下自己的手牌,或許多少還能有些轉機,可是眼下塵埃落定,敗局已成,誰也無力回天。
那廂,皇甫長安還在坑爺爺,捏著無良的調調嗆著花語鶴,勢要把曾經從花語鶴那兒受到的屈辱,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而且,卡牌一直都握在穀主你的手裏,就算是被換掉了……那也是你技不如人,又能怨得了誰?花穀主以為呢?”
“嗬……這麽說來,前麵幾局太子殿下果真是故意輸給本穀主,好叫本穀主放鬆警惕?”
激憤了片刻之後,花語鶴很快就又恢複了一貫的閑散,他不是輸不起的人,既然開了這樣的賭局,他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隻是讓他極度屈辱、極度不開森的是,他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玩弄於股掌之間?!這要是傳了出去,穀主大人顏麵何存?!
“是啊……”皇甫長安大言不慚,趾高氣揚,作為陰謀得逞的一方,揚著下巴笑得那叫一個冷豔高貴,“本宮從來不騙人,都說得那麽直白了,你們還不信,就別說本宮沒有提醒過你。”
泥煤啊!你那麽說誰會信啊!
就好像你偷了人家的褻褲,然後還得意洋洋地跑到人家麵前拍著人家的肩膀說,“嗨,兄弟,我偷了你的褻褲,你信不信?”
是個不吃藥的正常人都不會相信的好嗎!
作為一向把別人玩弄於掌心的穀主大人,花語鶴這是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第一次被人玩弄……雖然很有些不爽,但多少有些新鮮。以往總覺得啊……自己高處不勝寒,人森啊……那個寂寞如雪,眼下真的敗了,倒也沒有想象中那麽難以接受。
隻不過,縱然是死……也要死得瞑目!
“好,就當是本穀主技不如人,這一局算本穀主輸了。那麽太子殿下是否可以解釋一下,你是如何換掉本穀主的手牌的?”
聞言,皇甫長安眼角一提,伸出手來,十分傲嬌地朝花語鶴勾了勾手指頭。
“過來,既然認輸了就要履行約定,先把拜師禮給行了。”
花語鶴生性閑散,並沒有太大的架子,凡事都很看得開,也放得開,雖然很想把那個賤兮兮的太子爺給拍到牆上去,但到底忍了下來。
起身上前端了一杯茶,穀主大人不是那麽情願地將茶盞遞到皇甫長安的麵前,撇了撇嘴角,頗有些陰溝裏翻船的哀戚。
“小安子師父……喝茶。”
皇甫長安本十分暢快,聽了他那一句“小安子師父”,忍不住眼角微抽,去泥煤的小安子,勞資又不是太監!
不太樂意地接過茶杯,放在嘴邊抿了一口,皇甫長安抬了抬眼皮,又道:“還有‘受徒兒一拜’呢?”
花語鶴的表現雖然不盡如人意,脾氣卻是極好的,即便被皇甫長安這般頤指氣使,也沒有生氣,一拂衣擺,一下跪,端的是風流倜儻,高韜閑雅,並無任何卑亢之意,像是在拜大佛……皇甫長安很懷疑,他去山上拜財神的時候就是這麽拜的!
“小安子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次奧!都說了不要叫小安子!再叫勞資就把你給閹了!
不過……能得風月穀穀主一拜,喚一聲師父,這簡直比吸了一車的鴉片還叫人飄飄欲仙啊,皇甫長安眉開眼笑,傾身去扶起他。
“乖徒兒,跟著為師有肉吃,為師不會虧待你的。”
花語鶴卻跪著不願起來,他的理由是——
“師父你的紅包還沒給……說起來,收了本穀主這般金貴的徒弟,百萬兩黃金的紅包是少不了的吧?”
皇甫長安臉色一變,罵了句:“連師父的錢都坑,你還有沒有人性?!”
花語鶴理所當然地勾了勾嘴角:“不坑白不坑,換成你……你坑不坑?”
皇甫長安的回答當然是——
“坑!”
花語鶴懶洋洋地抬起手,往皇甫長安麵前一攤。
皇甫長安笑眯眯地往懷裏來回摸了幾下,然後拿出一條手工自製的丁字褲,往他的掌心輕輕一放。
花語鶴拿兩根手指頭捏著,拎起來對著窗外的光線翻來覆去研究了一遍,也沒研究出什麽門道來,不禁微蹙眉頭,問向皇甫長安:“這是什麽?”
皇甫長安“啪”的打開折扇,繼而掩在嘴邊,邪肆一笑。
“這叫丁字褲,萬金難求有沒有!是為師特意準備起來給你裸奔用的。”
花語鶴繼續蹙眉,表示不會用——
“怎麽用?”
“咳……”對上花語鶴求學若渴的炙熱眸光,皇甫長安的良心被狠狠地戳了一下,好徒兒你不要露出那麽純情的表情好不好,為師很有犯罪感啊!“就是穿在身上,用來遮擋住你的小夥伴,避免在你裸奔的時候……讓它受驚了。”
“穿在身上?”花語鶴又拈起來看了兩眼,覺得略有難度,還有……“什麽叫‘我的小夥伴’?”
皇甫長安突然好想掐死自己……她本來是打算拿這個來看花語鶴窘相的,可是現在,看著花語鶴一臉茫然的樣子,她覺得她自己更窘了有沒有!花穀主您不是見多識廣觸類旁通嗎?少特麽給她裝純情啊!
“就是……男人有女人沒有的那個……”
“嗬,不就是胡子嘛,何必說得那麽晦澀……”花語鶴搖搖頭,鄙視地瞟了皇甫長安一眼,作勢就要那丁字褲去套下巴。
皇甫長安略崩潰……這貨明明就知道她指的是什麽,他是故意這麽誤解的!
“胡子泥煤啊!本宮指的是你二弟!”
“二弟就二弟……大家都是男人,你臉紅什麽?”
花語鶴還是繼續十分鄙視地瞟了皇甫長安一眼,爾後緩緩將視線往下挪,落到了她的胸口,總覺的得丫的胸肌過於發達,跟她的小身板不太協調。
皇甫長安被他盯得耳根一熱,撇開腦袋站了起來。
“好了,願賭服輸!天色不早了,快給為師去裸奔,不然待會兒沒人就不熱鬧了!”
花語鶴站起身,將皇甫長安給的丁字褲小心翼翼地疊好,收起來,放進了袖子裏,麵色風雅閑致,並無任何的尷尬和羞惱,反而還笑著對皇甫長安道了一聲謝。
“徒兒代徒兒的小夥伴,謝過師父的丁字褲。”
噗——
皇甫長安表示快要扛不牢了……穀主大人何止是油鹽不進,簡直是刀槍不入,百毒不侵好嗎!太失望了,居然看不到他惱羞成怒的樣子!
“不謝……”
半晌,皇甫長安才吐出這麽一句話。
又過了一陣,見花語鶴半躺在椅子上拾起煙槍又要開始醉生夢死的生活,皇甫長安才猛然反應過來,拍醒了他。
“你還躺這裏幹什麽,快去裸奔啊!”
花語鶴緩緩睜開眼,瞅著皇甫長安悠然一笑。
“師父這麽想看徒兒裸奔?”
“……對!”
“有多想?”
“……做夢都想!”
“所以,你早就準備好了那條丁字褲,並且設下了這麽一個局,就是為了騙徒兒脫光衣服裸奔?”
“真聰明!”
“嗬嗬……師父處心積慮為徒兒做了這麽多,該不會暗戀徒兒吧?”
“誰要暗戀你!為師隻不過是想看你笑話!”要暗戀,也是暗戀你的銀子!
花語鶴悠閑地吐了一口淡紫色的煙氣,對皇甫長安不良目的表示不以為然:“師父若要看徒兒的身子,直說便是,徒兒現在就可以脫了給你看,至於要看徒兒笑話什麽的……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皇甫長安眉峰一擰,目光如炬:“怎麽,你要毀約?!”
“徒兒說到做到,一言九鼎……隻不過師父方才隻說了輸的人在花街裸奔,卻沒規定是何時裸奔。這時間自然由徒兒自己來定,不是嗎?”
啊啊啊啊!百密一疏啊!難怪死丫這麽雷打不動,原來早就想好了這樣的出路!大半夜的裸奔也沒人看啊!不行,她要去通知姑娘們準備好燈籠死守花街,堅決不能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精彩好戲!
邊上,南宮璃月和斬風已成石化狀態……
花穀主你能不能不要那麽蛋定啊!快點弄死皇甫長安那個賤人啊!隻要你動手……我們一定會裝作沒看見的!
到了晚上,天色暗了下來,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是個非常適合裸奔的天氣。
然而,你有你的張良計,我的我的過牆梯,小樣兒,別以為大晚上裸奔就就沒人圍觀了,勞資一早就下發了通知,大家都表示對裸奔非常的感興趣哦嗬嗬!
整一條花街,在皇甫長安的授意下,點了滿滿兩排的燈籠,把街道照得燈火通明,雖說沒有亮如白晝,但也非常的亮堂,至少欣賞裸奔是完全木有問題的!
擺了張椅子坐在二樓的欄杆邊,皇甫長安端著一杯茶休閑地喝著。
花語鶴放話說了,他會在今晚就把裸奔給奔了,那家貨不愧是風月穀的當家,在一諾千金這一方麵,著實叫人佩服……要知道,能承擔起自己腦子一熱所答應下的誓言,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氣的事情,比如皇甫長安就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她隻能當一個坦蛋蛋的無賴,而不能做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糕富帥。
哎,臉皮還不夠厚啊!
正想著,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喧嘩……人來了!
皇甫長安立刻放下杯子,撲到了欄杆前麵,伸著脖子往街頭看,因為隔著有些遠,隱約隻能看見一個黑色的物體在緩緩移近,看得她好生捉急!
她不相信那丫真的能抗得了那麽多人的圍觀,所以特地挑了個中間的位置來欣賞穀主大人的窘態,聽著街頭處人聲鼎沸傳來各種歡叫聲,驚異聲,口哨聲……她突然就後悔了,她應該從頭跟著他跑,圍觀全程才對!
——可是追著一個裸男跑,雅篾蝶!不能放棄治療啊!
翹首以待!望穿秋水!就在皇甫長安按捺不住就要迎上去的時候,終於看到裸奔的花穀主了……不,更確定的說,那是一輛,裸奔的板車!
隻見花語鶴**身子,穿著她“好心”贈與的丁字褲,側著身子躺在一輛由馬拉著的板車上,支肘撐著腦袋,曲著一條大長腿,長發及腰,隨風飄飄,手裏捏著皇甫長安趁手的那把折扇半遮著臉,一派瀟灑風流,輕佻優雅,宛如一尊精雕細琢的雕像,非常的……騷包!
見到那一幕,皇甫長安的額頭迅速飆過無數黑線,擦擦擦……居然還用上了板車這種道具,他以為他是切糕咩?!
好吧,他跟切糕確實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兩個都很貴!
等等……雖然花穀主現在的姿態非常的撩人,非常的養眼,但……這、都、不、是、重、點!
真正的重點是,這個千年吝嗇,萬年摳門,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竟然派了一個人坐在馬背上,一把一把地撒著——金!豆!子!
霎時間,幾乎所有的人都低頭跪倒在了地上,爬來爬去的找金子,誰還他媽的要看那個放棄了治療的神經病啊!
皇甫長安瞪大了眼睛趴在欄杆上,一臉不甘心,然而千算萬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等花語鶴走到花街的四分之一,半空中忽然陸陸續續拋出了五顏六色的**,扔到那板車上麵,皇甫長安心如明鏡,知道那是花語鶴授意下屬做的,但卻苦於沒辦法阻止……好吧,這並不違反遊戲規則。
於是,花語鶴就這樣,躺在滿滿的一車**中,從街頭跑到了街尾,又從街尾跑到了街頭,撒了一路的金子,賣了一路的切糕,真正把如狼似虎的目光投到板車中**身子躺著的穀主大人身上的人,大概也就隻有皇甫長安這個始作俑者,和南宮璃月主仆兩人了。
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斬風下定決心,一定要盡快……把九殿下弄回紫宸!不然再這麽跟夜郎太子廝混下去,遲早會被傳染的!
美男裸奔意外收場,皇甫長安難掩失望之心,轉身的刹那,沒有注意到花語鶴在穿上衣服的時候隨手一拋,把她的趁手折扇給砸到了一個正撿完了金豆子抬起頭來的人臉上。
那人被砸得吃痛,忍不住破口罵了兩句,卻隻能隱約捕捉到花語鶴遠去的背影,隻得悻悻地撿起扇子,見那扇子玉骨金邊,做工非常講究,不禁又是一喜……拿起來對著上麵的字來來回回念了幾遍。
“**不羈,**不羈……嘿嘿,果真**,非常不羈!”
邊上,有人聽他這麽念,總覺得這四個字有些耳熟,想了半天,才恍然醒悟——
那不是太子殿下的專屬折扇嗎?!
就為這把扇子,前一段時間還被大臣們上了奏折,指責太子殿下驕奢**逸,作風不檢點呢!
等等等……那個!不是吧?!
難道……剛才……在大街上裸奔的那位……是太子爺?!
回到了天香樓,皇甫長安一臉欲求不滿。
花語鶴早已套上了一襲華麗睡袍,精細的繡工一看就知價值不菲,斜斜地披在他硬朗寬闊的肩頭,胸襟大開,露出一片壯碩的胸肌,簡單地拿一朵**當成袖子扣著,看起來雅致依然,不染風塵。
皇甫長安不得不暗歎了一聲,穀主大人無敵了,穀主大人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拜師也拜了,裸奔也奔了,師父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徒兒,你是怎麽把徒兒手裏的卡牌給換掉的了吧?”
說到這裏,皇甫長安還是很得意,勾起眉梢,臉色緩和了不少。
“你說錯了,為師並沒有換牌。你把卡牌捏得那麽緊,為師怎麽可能搶得過來?玄機是在卡牌上麵,卡牌正麵的數字和圖案,是用一種特質的材料描上去的,在玩牌之前用一種煙料熏烤之後,就會在一定的時間內,變成別的圖案。”
“所以,你才會故意跟紫宸九殿下抬杠,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是啊,沒想到第一把牌那麽差,輸得太快了些……”
花語鶴挑眉:“你那是真輸?”
皇甫長安翻了個白眼:“不要以為本宮隻會耍花招好不好,除了最後一把,前麵幾把牌都是真刀實槍全憑實力來的,不然你早就懷疑了……不過話說回來,要控製輸牌的速度,好騙你放鬆警惕還真是不容易啊……”
花語鶴半眯著眼,他覺得他那很金貴的自尊心受到了挑釁!
“你明明可以直接贏了我,為什麽還要用這種迂回曲折的法子,就不怕萬一出了岔子就輸了嗎?”
“可是……”皇甫長安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膀,略表苦惱,“如果不這麽做的話,為師要是直接說輸了就裸奔,你肯定不會同意啊!”
“你怎麽確定,最後一把,你一定能夠抓到你想要的那些牌?”
“那是發牌機設定好的……最後那一局,我抓的牌,和你抓的牌,都是固定的。”
“嗬……你為什麽不直接把牌設定為你可以直接贏的牌,而要大費周章地耍手段?”
“那是為了讓你嚐嚐,明知道被人耍了卻完全沒有還擊之力的滋味啊!當然,也是為了讓你知道……你的師父我,可是很厲害的!”
------題外話------
窩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寫成這樣……覺得拖情節的就無視吧……某香純粹想看穀主大人裸奔……(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