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秦王宮裏故事多(完結卷) 第一百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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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宮長廊的屋簷下掛著幾個竹子編製的蟈蟈籠子,裏麵的蟈蟈每天都叫個不停特別是在晚上叫得更凶,這讓連續多天都不能睡個好覺的嬴政很是煩心,恨不得命人把那一籠籠蟈蟈拿到廚房炸了。
坐在藤椅上看著夕陽,吹著雨後帶來的涼爽小風吃著鎮在冰水裏的水果,嬴政與扶蘇這兩父子正悠閑的泡著腳,洗腳盆裏還有花瓣點綴其中。
“這就是我要的人生,好吃好喝人又閑!”叼著紅果果的大李子搖著大蒲扇扶蘇著靠在藤椅上幸福的用鼻孔哼哼。
緊緊拳頭,最終嬴政還是忍不住把手裏的吃了一半的大紅李子砸向扶蘇的頭,心道要是讓人知道他嬴政的兒子居然就這麽點抱負簡直是丟死人。“就這麽點出息,就這麽點出息,咦!我怎麽有你這麽一個廢物兒子,廢物兒子!”手裏的沒有東西可丟嬴政隨手抓起一把冰渣就就朝兒子丟了過去。“你就沒個雄心壯誌。”
“哎呦,疼……”一手擋著丟來的冰塊,一手揉著自己額頭上被砸出來的大包,咧著嘴扶蘇疼得直叫喚,嘴裏的大甜李子也滾到了腳盆裏。“天下都是你的了我就是再有雄心壯誌也沒處使,我的李子!”指著才咬了一口就掉到洗腳盆裏的李子扶蘇怒視著嬴政爹。
天下一統,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或許這對一個沒什麽才能、安於現狀的儲君來說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繼承,但這對一個有著雄才大略,想要施展抱負的儲君來說這卻是最大的憋屈。
就好像一個剛從警校畢業出來的熱血警察想要破案抓賊時竟發現天下無賊,一身才能無處施展。
不過扶蘇當然不是真像他自己說得那樣因嬴政太優秀做得太多以至於令他無事可做,而是他真的沒什理想也確實懶得夠嗆,說那些話無非就是想脫卸責任。
身為懶狗扶蘇的親爹嬴政豈會不知這一切都是兒子的借口,不過嬴政也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事實,也許自己當初不該把事情的都做完,弄得兒子現在無所事事混日子。“那你就真打算以後的日子都這樣過,庸庸碌碌過到死的那一天?”
“庸庸碌碌有什麽不好,我的人生目標就是把後麵有限的人生過得猶如娟娟泉水般細水長流,驚濤駭浪大起大落的人生不是我要的人生。”說完扶蘇無比真摯的對他爹嬴政眨了眨大眼睛裝可愛。
“編,接著編!”抬手在扶蘇探過的腦袋上用力一拍,大笑三聲嬴政穿上工部送來的人字拖回屋換衣服準備吃晚飯。
被人打了既不敢言又不敢怒的扶蘇隻能咬著牙在背後比劃拳腳,並祈求上蒼如果有下輩子絕對不要讓自己再碰見這個暴力又獨裁的人。
“殿下用晚膳了。”
“哦,這就來!”抬起泡在水裏的雙腳抖抖甩甩,穿上盆邊的人字拖扶蘇溜達進屋。
……
秦王政三十六年(前221),年以四十八的歲嬴政經由這些年來的多進補少操心,每天用新擠出來的牛奶洗臉,秉持少喝酒少吃肉多運動的生活習慣,使得他現在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小上十歲。
比起蓄了胡須的王賁與蒙恬,下巴光禿禿的嬴政好似服了長生不老藥一般。
相比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延年益壽中的嬴政,每天累得要死,不是今天長了根白頭發就是明天發現多了一條魚尾紋的扶蘇反倒‘滄桑’了不少,往哪一站儼然與嬴政成了兄弟倆。
為此扶蘇總在嘀咕是不是要不了多久他們父子二人再站在一起自己便成了‘成熟’的大哥,他爹則是稚嫩的弟弟,有了個這個可怕的發現扶蘇終於下定決心罷工。
一他不想以掛在桌案上為他的人生畫下句號,二他更不想成了自己親爹的大哥。
可秦王政三十六年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年,不可能讓扶蘇無所事事過起富二代的美好小日子。這一年是操心的一年,是混亂的一年,是不消停的一年,也是令嬴政鬱悶扶蘇鬧心的一年,這一年發生了三件大事。
《史記?秦始皇本紀》上記載,秦王政三十六年發生了三件足以預示大秦帝國即將覆滅的事情。
這三件事原本扶蘇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三件事裏的第一件明顯是封建迷信,後兩件是漏洞百出的惡意捏造,這些事不過就是漢朝建立者用來鞏固自己王權的一種借口和宣傳手段。
隻是當第一件‘熒惑守心’發生時扶蘇也還真的被嚇了一跳,如果這一切真的按曆史記錄發展,那明年就是他與他老爹的死期。
在中國古代人們把‘火星’稱作‘熒惑’,二十八星宿中的‘心宿’簡稱為‘心’。(這讓牆角想起了渡瀨悠宇的《不可思議遊戲》裏雖然很壞卻又可憐又很帥,後來慘死的心宿哥哥。)而‘心宿’在現代天文學中代表的是‘天蠍座’,它主要由三顆星組成。當火星運行到天蠍座的三顆星附近並駐以停留的那一段時間便是‘熒惑守心’現象。天蠍座三顆星力最亮的一顆代表皇帝,旁邊兩顆一個代表太子,一個代表庶子。
在火星停留的一段時間裏天蠍座最亮的那顆星將會被擋住光亮,因而古人們認為這是極大的不吉利,在他們看來這意味著輕者天子失位,嚴重者皇帝駕崩。
它的存在不亞於代表君王失德的日食與月食,因而現代人巴不得大開眼界的天文奇觀就這樣給大秦帝國的朝堂上籠罩上一片烏雲。
踩著梯子從徐福宮殿的房蓋上下來扶蘇還是不相信這難得一見的天文現象會這麽邪乎,不過嬴政的陰沉與徐福的憂慮實在令他講不出到嘴邊的安慰話。
雖然已經有人給扶蘇講解過先前曆史上凡是經曆過‘熒惑守心’的君王都無一能逃脫此命後,扶蘇依然嗤之以鼻。
在他瞧來那些一年中病死的君王都是自己上火愁死的,而那些退位保下命的君王明顯是因為退位後得了個心安。
不過扶蘇知道這些話他說了也沒用,因為根本沒人信。
得知自己在位期間居然出現了‘熒惑守心’別提嬴政此刻有多惡心,就好像是吞了蒼蠅一般。
覺得嬴政實在想得太多了,安慰的拍拍對方肩膀扶蘇走到一旁坐下看向徐福。“可有解決的辦法?”
卜完一卦的徐福抬頭看著扶蘇許久又瞧向嬴政,思索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可否請殿下出去一下,臣有些話相與陛下說。”歉意的朝扶蘇叩禮。
人家有秘密擺明了趕人,雖然很想聽但扶蘇還是知趣的離開,打算躲在牆根下偷聽,不過他一出門還沒來得及找牆根兒就被小童拖走了。
待扶蘇離去後一時間嬴政與徐福都沒有說話,屋中極為安靜,靜得令人發毛。
“陛下……”
“你不必說了!”徐福一開口嬴政就出聲打斷。
“陛下……”
“閉嘴,朕命你不許說!”
嬴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預感到隻要徐福一張嘴就會令自己陷入一種兩難選擇的境地。
“想來陛下已經猜想到臣接下來要說的話。”
“如果要用蘇兒替朕擋在劫難那國師不必再說,因為朕不會答應。”衣袖一甩嬴政憤然轉身往殿門口走去。
見嬴政要走徐福知道以後可能再沒機會,於是急忙站起身場對嬴政喊道:“如果臣告訴陛下大秦的運壽隻剩下五年,而大皇子命數本就不長,但殿下剩下的壽命卻可換得大秦百年運數陛下要怎麽選擇。”
徐福的話令嬴政驚在原地,轉回身時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說什麽!”
“陛下明明聽清了臣的話,何以再問。您不在乎自己的壽命也不在乎國家的運數嗎!”盯著嬴政的雙眼徐福再沒說話。
……
坐在桌案邊扶蘇一手杵著頭一手在桌上畫圈圈,雖然神情平靜但他卻是在思考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扶蘇看向身邊的徐福問道:“我的命真這麽值錢?”
剛剛扶蘇並沒有走,而是一出門就被小童帶到一暗門處,在那裏他把嬴政與徐福的對話聽得一字不差。
徐福聽了扶蘇的問話笑道:“殿下的命不是值錢而是非常值錢,試問有誰的命可以一年抵十年。”
“喂,說我壽命短時騙人的吧,我明明是長了一副細水長流像,別想騙我。”
沒有去接扶蘇的話徐福選擇沉默。
“如果秦國玩完了那大家會怎麽樣?”說到底扶蘇最關心的還是其他人,嘴上成天嚷嚷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其實一道關鍵時刻扶蘇還是會選擇別人。
“死。”徐福很平靜的吐出一個字。
“我還剩幾年的命?”
“不能說。”
“如果我用後麵的三十年的壽命換大秦三百年是否可行?”
“可行。”
“換完我還剩下多久?”
“不知。”
張開嘴巴扶蘇很想吐一口唾沫到徐福淡定的臉上,和著自己不但要捐出小命還的擔驚受怕的過著不知那一天就突然玩完的日子。
要知道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日子。
“得,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別都給國運了,也分給我爹點。”站起身學著嬴政爹的氣勢背過手,走到殿門口扶蘇傲然的說道:“國師行走江湖這麽久不知能否給扶蘇一些可使人意亂情迷無力抵抗隻能乖乖任人宰割的秘藥。”反正也要死了扶蘇決定大膽一回,於是他把目標鎖向嬴政爹的**。
扶蘇此刻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得知自己不知何時就會死去的消息後該有的反應,這令徐福忍不住問道:“殿下難道不怨嗎?”沒有人會心甘情願用自己的性命去為別人換江山。
“為何要怨。”在扶蘇瞧來自己目前這二十五年已經是白撿來的,更何況……“能遇上個為我不顧自己性命甚至連祖宗基業都不要了的人我還有什麽不甘心不願意。”接過小童從裏間拿出來藥粉晃了晃,說了聲‘謝謝’扶蘇哼著小曲離去,等著晚上把他爹吃幹抹淨,並想著自己要怎樣才能把他爹嬴政弄得和虐文裏帝王受一般。
看著扶蘇走遠小童不解的問道:“師尊為何要騙陛下與大皇子?”
對於小童的提問徐福沒有回答。
“師尊真舍得散盡修為幫他們……”
徐福依舊沒有說話。
在外麵轉悠了一大圈安排好一切後扶蘇晃到膳房,背著人把從徐福那裏要來的藥粉偷偷倒進晚上隻有嬴政自己才會吃的夜宵裏。然後若無其事的晃了一圈才往寢宮走去,準備洗個澡再開始‘狠狠地’采花。
……
寅時初十匹快馬衝出皇宮大門直奔城門口,其中騎在最前麵的人高舉一枚令牌,嚇得守門侍衛忙大開城門放行,看著是個黑衣騎士騎著快馬揚塵而去。
“殿下何不等到天亮再趕路!”借著月光發現自家主子的臉色很是蒼白翰繁擔憂問道。
“因為如果現在不走那天亮後你主子我就將生不如死!”恨不得揪下徐福腦袋瓜子的扶蘇快氣炸肺。該辦事辦事快刀斬亂麻不就得了,偏偏在他做完找死,不,是做完即將會讓自己生不如死的事情後居然告知他要等到明年國運最弱的時候才能設壇施法,靠,不早說!
扶蘇從來沒這麽強烈的希望自己下一秒就歇菜。想到他爹那比別針眼還要小的心眼,想到自己也許會很不光彩的在**做完那檔子事後交代了自己小命,扶蘇就琢磨自己是不是先找個地方把脖子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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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政三十六年夏末,一顆流星墜入到東郡。東郡乃嬴政在位之初呂不韋當政時攻打下來的,當時此郡在秦、齊兩國的交界處,現在則是秦國的一個大郡,最重要的是這裏的商旅特別多,也就是說這裏發生點什麽事將極快且大麵積的傳播開來。
一時間天降石頭的消息迅速傳遍全國,特別是石頭上帶著的那幾個字更是成了街頭巷尾的議論話題,因為那石頭上刻著‘始皇福澤大秦千秋’八個大字。這八個字非同小可,它代表了上天的旨意,預示著當今聖上福澤綿綿大秦王朝永不覆滅,一掃先前‘熒惑守心’帶來的烏雲。
除了一肚子火沒處撒的嬴政沒為此高興外,如今可謂是舉國歡慶。
在東郡荒山守了一個月裝了一個月的獵戶終於等到天外飛石的扶蘇等人辦妥事情後又急忙動身趕到華陰守著,因為史書上記載的第三件沉壁事件發生在本年秋天。
話說這一年秋天有個走夜路的使者從東經過華陰,突然有一個人手持玉璧出現將他攔住。他不但讓使者替他把玉佩送個叫滈池君的人,還對他說‘今年祖龍死’的話,接著也不等使者再問什麽便消失不見。
後來此玉璧被送進宮中禦府檢查,經檢查最後確定此玉乃嬴政二十八年巡遊渡江時為了祭河神而投到江中的那一塊,而當時嬴政也認為那神秘人嘴中的‘祖龍’正是自己。為了避難,嬴政聽取神官的建議下令百姓遷移自己也開始第五次巡遊。
可也是這次巡遊讓嬴政把自己的命交代在路上,並伴著一車臭鮑魚回到宮中。
至於健健康康出門的嬴政為何會突然暴斃至今仍是一個謎團。而為何偷運帝王遺體回鹹陽這樣秘密又是由李斯經手的事情是怎樣讓史學家知道並記錄在案,為何當時秦國的朝堂上沒人知道的事情反倒是幾百年後要由一個漢朝人公諸於世,也實在令人捉摸不透。
不過這些已經不在扶蘇的思考範圍隻能,因為他帶著人在會經過的華陰的幾個路口從入秋守到深冬也沒瞧見個鬼影拿著玉佩出現,這令他覺得自己被騙了。
於是當翰繁問起他們為何要守在這裏時扶蘇把等玉的事情簡單的講述了一遍,大概意思是說有人將可能行騙,哪想翰繁聽後竟非常肯定的說道:“殿下你是不是記錯,二十八年那一年你不知為何逃家不歸陛下這才帶人去找你,接著你們又被人賣去修長城,那一年陛下絕對沒有渡過江,奴非常肯定,而且我聽趙總管說陛下暈船,所以絕不會走水路。“
翰繁的話令在雪地裏蹲了快三個月的扶蘇險些捶地大哭,他再次被所謂的曆史騙了。
沒有事情可忙但扶蘇並不決定回宮,因為他害怕,因為他沒有勇氣去麵對采了嬴政爹小花後要麵對的殘酷現實,他害怕,他很害怕,他怕的要死。因而扶蘇打算再等等,等嬴政爹的怒氣過了,消了再回去。
可他哪裏曉得因為他再次逃家不歸的行徑嬴政不但沒有消氣,反倒怒火一天比一點大。
想到自己可能突然有一天就交代了,扶蘇便打算去新鄭偷偷瞧一眼他的美人娘,看他她過得好不好,如果不好他就是死也要拉著樊籬一起走。
當扶蘇上路時已是初春,一路上扶蘇能吃能睡,誰知在翻過一坐山便要抵達新鄭時發生了意外,他被一條不知名的蛇咬了,腳腫得像個大饅頭。
雖然翰繁一再確定這咬人的蛇並沒有劇毒,但扶蘇就是認定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於是他洗了個澡,換了件新衣,梳了個很帥的發型,寫了三大張A4尺寸的遺書後扶蘇終於躺好在**等待死亡的降臨。
他的行為看得隨行的眾侍衛很是無語,用翰繁從扶蘇那裏學來的詞來解釋便是他們殿下這是在搞行為藝術。
於是當扶蘇躺在借來的一間民宅的榻上等死亡的降臨時他的侍衛們正在商量晚上要不要烤肉吃,這令躺在屋裏的扶蘇很是氣憤和傷心。
時間慢慢過去,扶蘇感覺的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眼皮越來越重,思緒愈發的開始不清晰,最後他很慶幸自己能死在荒山野嶺因為這樣或許他爹嬴政就不會很傷心,不會很痛苦,也不會殉情……
在扶蘇覺得自己就這樣平靜的與這個世界做告別時他屋子的大門被人猛地踹開,門板直直倒在地上震起地上塵土紛飛,嚇得扶蘇噌地從**坐起來。“誰啊,沒瞧見人家正等死嗎!有沒有公德心!”可當他瞧清進來的人後扶蘇嚇得小花一緊,花瓣凋零,接著倒在**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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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第五次巡遊,沒有沙丘之變,秦王政三十七年(前210)身體健康,曾做到天下帝王無人能及之事,建立起龐大統一的封建帝國,自稱始皇的秦王嬴政禪位自封太上皇。不過隨後繼承他皇位的不是其在民間具有極高威信的大皇子扶蘇,也不是其他兒子,嬴政把皇位禪讓給了他的弟弟子嬰。
子嬰繼位後自稱三世,尊大皇子扶蘇為二世,秦二世這個稱呼讓扶蘇老大不爽了好多點。但令他更不爽的是徐福失蹤了,隻留下一封書信說他帶著五十個童男五十個童女揚帆去找長生不老之藥。
子嬰繼位第三天嬴政與扶蘇消失於秦王宮從此再為出現,外間傳聞他們二人升仙了,也有人說看見他們乘一艘大船出了海,反正說很麽都有卻沒人真的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裏。
“憑什麽我才壓了你一次就得被你壓一輩子!”
“這你可說錯了,不是壓你一輩子,而是下輩子,下下輩子!”
“做你的大頭夢,我才不要在下輩子還遇見你!”
“哼,這可由不得你!”
“不管不管,反正就是下輩子真好死不死又相見了我也絕對不認識你!”
“我認得你就成。”
“我恨你!”
“無所謂……魚上鉤了快點拉繩,你怎麽這麽笨,拉啊,用力,你的飯是不是白吃了。”
“我的飯都拉出去了!”
“過幾天王賁、蒙恬他們就要來了,你把屋子收拾出來沒有?”
“沒有,讓他們自己收拾。”
“不過讓他們住在哪裏好?”
“隨便,不過不許他們住咱家隔壁,反正皇陵裏有的是房間。”
夕陽下兩個頂著草帽人邊爭吵便釣魚的人破壞了這裏本來美好幽靜的景色。
多年後卻有人上報子嬰說有驪山皇陵的墓門口不知何時落下千斤巨石,大門由裏封死再打不開,又過了很多年已經遍尋不到墓門的位置。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牆角角設計了五個結局,但最後一個都沒寫。很想無厘頭了九十九章在最後一章來個煽情騙取一把眼淚,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就像楔子上所寫這文本就是想讓大家會心一笑,放鬆心情,搞得眼淚橫流心裏憋屈實在沒有必要。
雖然最後如果是悲劇收場有可能讓大家永遠在心裏記住《秦歌》,記住牆角角是個無恥的作者,居然通篇在最後等著騙人淚水。
在牆角角看來這個結局剛剛好,無論大家是否滿意俺也隻能這樣了。
最後兩章卡得狠嚴重,以至於間隔時間竟在牆角的意料外,在這裏牆角向每日刷新等著看文的童鞋說聲道歉。
感謝放大家在《秦歌》連載的這幾個月的支持,雖然後期的點擊一落千丈,把我打擊的要死。
13號休息,14號開始日更番外,從回到現代開始,一直日更到4月21日牆角角發宋冉的《巨星媳婦兒之路》那天為止,所以不要刪掉收藏,後麵還有番外,還有謎團。
最後的最後還是那句話,正文都完結了不許再霸王,全部給老娘出來表示祝賀!不然皮鞭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