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秦王宮裏故事多(完結卷) 第七十章、哥,隻是個傳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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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騎兵疾馳而過,留下飛揚塵土無數……

一隊步兵步伐整齊的跑過,再次揚起煙塵**漾……

在兩個隊伍的最後方,一輛捂得嚴嚴實實且無人駕駛的馬車悠閑跟在後麵,而馬車底座的板子則不時的顫悠顫悠再顫悠。

“行不行,不行就換人!”

“等……等……等一下……”

“你都弄一路,一會兒就到地方了!”

“再等等,別催!啊……你別動……”

嬴政看著騎在自己身上有半個多時辰的扶蘇翻了個白眼,實在不相信他說得話。甚至懷疑他到底會不會做,這樣卡在中間不上不下卡得令人難受。

伸手在扶蘇光著的白嫩嫩屁屁上擰了一下,一個翻身把扶蘇壓在車板上用手彈彈垂頭喪氣耷拉著沒精神的‘胡蘿卜’。“不會就直說別浪費時間,你難道不知道為父可是費了很大勁才讓才讓他們不得靠近,離遠保護。”在扶蘇紅紅的小鼻頭上咬了一口。

切,有多費多大勁?還不是上下嘴唇一碰說句話的事。

扶蘇用力試圖擤出鼻涕惡心咬著他鼻子不放的嬴政爹,隻是廢了大力氣卻啥都沒弄出來,還險些把自己給憋死。

抬腳踹開嬴政,把他的頭推到車窗外扶蘇自己則爬到另一端的車窗邊探出頭大口吸氣,哪想還沒等他吸上幾口氣就又被人逮了回去。

自從那日半哄騙半強迫摘了扶蘇的小花,嬴政爹的欲望就猶如泄洪的江水奔流不止,每天都要拉著扶蘇在**折騰一下。

要不是礙於兒子吃不消而自己又大病初愈,嬴政恨不得就長在**,這輩子什麽事都不幹了。

為了遮掩自己的‘罪惡行徑’嬴政竟對外說兒子扶蘇因為嘴饞吃壞了肚子拉得腿軟,為了照看方便和監督他的飲食,因此直接把人留在自己身邊養病。

理由很充分,嬴政很賢德。此舉不但滿足了他自己的私欲也順便抹黑了扶蘇在眾人心中的形象。不過同時他也付出了巨大代價,那便是大夫為扶蘇量身熬製的止瀉藥全都進了他肚子,弄得嬴政爹好多天便秘。

不過他樂此不疲,而人——就是這樣墮落的。

把人從窗邊扯過來擰過的頭,嬴政吻住扶蘇掛在臉上的兩根香腸。沒敢太用力,畢竟咬腫了不好對外解釋。

一吻結束,嬴政的炙熱已經趁人不備完全的進入扶蘇體內。

“唔……”不由睜大眼睛,扶蘇不敢相信他爹就這麽進來,於是兩條小腿就蹬踹起來。

“別動!”嬴政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外加一頭汗,被扶蘇磨磨唧唧弄了好半天,早就忍不住的嬴政緊接著就動起腰身發起進攻。

“啊!!!”身體好像要被撕裂,接踵而來的麻癢感使得扶蘇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等……適應一下……”痛感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扶蘇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當他的小蘿卜時不時摩擦在嬴政爹的腹部時,輕微的接觸就能讓扶蘇身體一陣輕顫。

看著扶蘇呻吟並漲得通紅的小臉,嬴政坐起身把人拉近懷裏,扯開扶蘇的衣襟親吻著他的鎖骨與胸口,種下一顆顆紫紅色的小楊梅,作為自己占有的證據。

“嗯……嗯……”扶蘇的聲音由痛苦變膩哼,攀著嬴政爹的脖子扶蘇還是不放棄為自己討公道。但礙於他能侵略道的地方不是脖子就是耳朵,都是一些高危容易被人發現蹊蹺的部位,因此這些地方扶蘇都不能用來出氣,隻得不停的在嬴政爹的後背又捶又打又掐,每次下來嬴政爹都猶如被人給上了大刑。

雖然光著的屁屁有些涼颼颼,但對方的胸膛的溫度卻讓扶蘇覺得溫暖和安全,更是多了一種叫作幸福的感覺。

“爹……”扶蘇把頭埋在嬴政的肩膀悶聲道。

“嗯?”又是吸又是咬,正在扶蘇胸前忙著開墾的嬴政忙中偷閑抬起頭哼了一聲。

“你看見我外褲了嗎?”數來數去扶蘇都發現自己少了條褲子。

嬴政找了一大圈發現車廂裏果真沒了兒子被扒下的褲子,而車門則不知何時竟沒管嚴,所以有很大可能那褲子……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好掉出去不是穿在裏麵貼身的褲衩,嬴政無比慶幸的想。

此時在後方遠遠負責保護馬車的侍衛從地上撿起一條不久前從馬車上掉出來的褲子,眾人麵麵相視,不知這是何意。

……

入夜前嬴政與扶蘇的馬車終於抵達夜宿的驛館,那裏早已被走在最前麵的蒙毅打點好,所有人都在等著這兩人。

車們推開隻著中衣的嬴政別扭的從車上下來,站在車邊望著裏麵的人。

等了好半天,係了一頭布條,下身圍著嬴政外套的扶蘇終於從車上跳了下來,大搖大擺的往裏走,絲毫不在意自己此時的形象問題。

“這是……”迎出來的蒙毅看著奇裝異服的扶蘇眼露疑惑。

“賭骰子輸了。”平淡的指指頭上的不條。接著扶蘇又指著自己的下身道:“輸得次數太多衣服也脫得太多,褲子丟了。”

作樂把褲子作丟了蒙毅覺得扶蘇簡直神了,天底下僅此一人。

這時一個侍衛恭敬走上前,把手裏的褲子搭在手上地上前,道:“這是屬下們在路上撿到的。”不用問都知道這褲子是誰的。

嘴角暗抽,臉皮奇厚的扶蘇泰然自若的接過侍衛手裏的褲子檢查了一番。見沒漏洞也沒髒,於是象征性的抖了抖便直接套上。“還是自己的好!”把腰上的衣服解下丟給蒙毅大搖大擺進屋。

蒙混過關,扶蘇心中一鬆送,突然覺得**的感覺真是刺激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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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前嬴政與扶蘇二人終於回到了闊別多時的秦皇宮。

鑒於上一次的丟褲子時間,兩人再沒在路上‘玩’什麽有的沒的轉而認真趕路。

回到皇宮嬴政並沒有和扶蘇一起回寢宮而是中途去了徐福的住處說有要事處理,並讓扶蘇先行回去等自己。

懶得知道也懶得去問,扶蘇坐著宮中代表各自身份的馬車中途轉彎沒有去嬴政的寢宮而是回自己的住處。

接到消息的宮人早已守候在殿外,等著他們離家多時的殿下,待瞧見馬車駛來眾人跪拜在地請安。

“都平身吧!”從馬車上跳下來扶蘇學著嬴政平時的樣子帥氣的一揮手,心中無比爽。

“謝殿下恩典。”跪了一院子的人嘩啦啦一同叩完禮,這才陸續從地上站起。等殿門關上時他們這才沒大沒小的一擁而上圍住扶蘇,爭先問他這些日子在外過得可好,可有受傷,有沒有餓肚子。

從來都沒把身邊的人當做奴才,在扶蘇眼中大家隻不過分工不同,住在一個院子裏關上門都是一家人。

自己人最重要的就是團結,不然怎麽和外麵人鬥。

秦皇宮上下誰不知向來謙遜、奉行以和為貴的大皇子可以為了自己殿裏一個低等宮人敢和後宮的娘娘嗆聲,把人譏諷哭。

“都散了都散了,大皇子趕了這麽多天的路肯定乏了,還是先讓殿下沐浴更衣吃飽飯再說。”瑤娘站出來把眾人趕散。

想到他們主子舟車勞頓一路幸苦,殿內的宮娥、內侍和侍衛都行禮快速退出的寢殿各忙各的。

朝瑤娘豎起大拇指扶蘇一臉佩服,轉過身帶著瑤娘和翰繁進屋。“這些日子宮裏和朝上可有什麽大事發生。”脫下滿是塵土的外衣扶蘇坐在榻上喝著翰繁端上的茶水問道。

“大事到是沒有,不過自殿下與陛下離宮後到是有一人冒了出來,無論在朝上還是在民間都得了極高的美名,更趁機拉攏的不少朝上的權臣。”翰繁把自己知道說給扶蘇聽。

脫下鞋襪,鬆開頭發扶蘇隨口問:“誰?”

“比公子小了一歲的四皇子。”

皇子公主加到一起近四十人,扶蘇一向對自己這些兄弟姐妹沒什麽印象,能叫上名字的除了長公主就是公子高和公子將閭。所以這個僅比自己小了一歲的四皇子扶蘇是一點感念都沒有,腦中一片空白。

看出扶蘇的困惑瑤娘無奈道:“四皇子是王夫人的兒子,也是丞相王綰的外孫。”這樣的身份這樣的背景不是扶蘇這樣的孤家寡人可以抵抗得了的,所以對那些身後背景殷實的皇子瑤娘與翰繁都特別主意。

皇子十五可以參加朝會,雖在及冠前不能擔當任何實質性的職務,但卻能提出自己對事情的見解及處理之道。不過前提是有嬴政的準許,而這四王子明顯沒有得到嬴政的同意。

“四皇子沒有直接上朝,他隻是在聽王丞相‘無意間’提起朝上的事情他才說出自己的看法和解決辦法。”瑤娘解釋道。

“那民間的好評又是怎麽回事。”

“這四皇子也是個聰明人,他時常以丞相府的名義在外施粥,不但如此還利用周遊的機會在各地鏟除貪官,為民請命。”翰繁話語中帶著不削。

扶蘇笑笑沒吱聲,他是做不來這虛情假意的事情卻也不能阻擋別人這樣做不是?不過一聽這四皇子是王綰的外孫扶蘇反倒不擔心了,特別是在聽說他斬殺貪官為名除害的事情後更是笑得裂開嘴,正要對其他兩人說些什麽時卻被外麵的稟報聲打斷。

一個內侍站在門外稟報總管趙高有事求見大皇子扶蘇。

翰繁與瑤娘困惑這時趙高不在寢宮侍候皇上跑到這裏做什麽,卻還是沒多問的退下,在門口見到趙高時兩人還一同對他行禮。

身著一身單衣的扶蘇從裏間走出來看著剛進門的趙高,笑著走上前道:“總管不在寢宮侍候父皇跑到我這來做什麽?”

看見扶蘇,趙高一下就跪在地上眼淚嘩嘩流,好似這東西不要錢。“大皇子!大皇子!現在隻有您能救奴,趙高給您磕頭了。”

走到桌邊坐下扶蘇杵著頭看著一邊懺悔一邊磕頭的人終於忍不住敲敲桌麵挑眉道:“既然總管早知有今日,當初又為何要收了他們錢扣下隴西郡守的上書?”

“奴這是一時貪財,才……大皇子饒了奴這一次吧!趙高來世願為大皇子做牛做馬。”

趙高這些年不是白待在嬴政身邊,宮中有個風吹草動他都能推測個四、五成。一得知蒙毅和李斯秘密離開鹹陽方向是隴西他就知道要出事,所以這些日子裏擔驚受怕都沒睡好覺。

不說別的,就一個私扣郡守上書的罪他就是有十腦袋也不夠人砍。如今趙高也後悔自己當初為何會膽大包天做這些事情,現在都快要把命搭進去。

一聽說嬴政回宮趙高便決定賭上一把,他直接跪在寢宮裏打算一見到嬴政就主動承認錯誤,看嬴政會不會念在他這些年的悉心侍候饒自己一命。

隻是嬴政並沒有直接回寢宮而是去了別處,心裏不安的趙高思考再三終於決定先來求扶蘇,這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

過了許久,就在趙高忐忑不安之際扶蘇張口說道:“我和父王……險些死在隴西的工地,那裏真不是人待得地方……還有……用來防禦的長城居然自己塌了……”探過身子看著發抖越發厲害的趙高壞笑起來。“總管跟在父王二十多年,你覺得他會這麽輕易就繞過……”

“請大皇子念在奴這些年來對您的小心侍候上救救奴吧,奴願意拿出所有積蓄!”趙高連哭帶嚎的爬上前扯。

“錢你是要拿出來捐到隴西給那裏的徭役,但依扶蘇對趙總管的了解絕對不會為了這區區小錢而傷了父皇的信任。所以我相信總管定是受了難以開口的脅迫是嗎?”

扶蘇的話趙高聽得清清楚楚,也知道這話意味著什麽,於是他連忙給扶蘇磕頭謝恩,知道到時自己該怎麽說、

“總管此時不應該在扶蘇這裏,而是回寢宮等父皇。”

“是是!奴謝大皇子提點,沒齒難忘。”

對一臉感激的趙高擺擺手,扶蘇起身上前把人扯出來。“總管說笑,在這王宮裏有誰的感情能比得了你我。扶蘇在寢宮長大,與總管在一起的時間比與母後還要多,這不是自己人是什麽,隻要扶蘇能力所及當然要幫上一把,隻是日後總管行事還是小心些不要再被人利用才是。”

趙高連連點頭,叩完禮退了出去。

扶蘇不知道自己此舉到底會讓趙高有多感激自己,但起碼目前一段時間這人絕對是死心塌地的感謝自己,而且他也有必要讓趙高認清現實。

這世上能掌控他趙高生死的人不隻有秦王嬴政一人,他扶蘇同樣也把趙高的小命攥在手裏,任意揉捏。

……

正坐在院中桌邊品茶的徐福見一風塵仆仆的人朝自己的來,便笑著拿起茶壺在自己對麵的空茶碗中沏上一杯。“徐福再此恭候陛下多時。”把剛剛倒好茶水往嬴政麵前推了推。

早已習慣徐福這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嬴政瞧了眼站在徐福身後朝自己彎腰行禮的童子,這才一撩衣擺坐下。

沒喝水,也沒說話。

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品了品,徐福轉頭對身後的小童說道:“你先下去吧。”

“是!”

待人走遠徐福看著嬴政的臉,突然開口道:“徐福恭喜陛下,賀喜陛下終於得償所願。”

瞪了一派輕鬆的徐福一眼,嬴政冷聲道:“這還要多虧國師相助。”

“不敢當,不敢當,陛下客氣。為您分憂一向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人應盡的責任。”順著杆子往上爬徐福一點也不客氣。

“東西!”懶得廢話嬴政直接開口要,他相信徐福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

“陛下不要急,東西微臣早已準備好,晚上接風宴上便會命人送上。絕對不會耽誤陛下,隻是徐福有一事相求。”感覺到嬴政變得不悅徐福不在意的笑得更加燦爛。

要的東西已經得到嬴政站起身就要走,卻不想竟聽見徐福說有事相求,因此好奇的站住腳。“說。”

“微臣要見大皇子一麵,還望陛下成全。”站起身徐福朝嬴政一叩,臉上笑容盡失表情十分嚴肅。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跟著老娘回姥姥家過年卻沒收到一毛壓歲錢心中很是苦悶。掰著手指算算牆角角好似有好多年沒在過年期間收到紅包了,反倒是發出的紅包越來越多。

特別是今年俺不但榮升做了大姑同時還做了大姨,輩分直線上漲,粉紅大票卻也不停發送,突然懷念起當年自己收紅包收到手軟的幸福時光。即便那時一個紅包裏才二三十塊錢,誰給了五十或一百簡直幸福的要死。哪裏像現在一百大洋都拿不出手,什麽世道!什麽世道!

PS:大過年的都不許霸王俺,留言撒花全當是給俺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