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夏修的吻

!!!!顧倩和師兄先把我送回了學校,然後師兄又帶著一臉的淤青去送顧倩回家。

師兄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招惹到杜昇了,他一勁的問顧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這不是天降橫禍嗎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顧倩被師兄問得實在不耐煩了就狠狠的給他撂了一句:“杜昇看上我了,想滅了你搶我走,你信嗎?”師兄自此再也不敢多問一句。

我走到宿舍樓前,忽然看見路燈下有道暗影在慢慢晃動,我睜大眼睛仔細的看了看,原來竟是夏修!

我連忙跑過去站在夏修麵前,心裏帶著些驚喜的對他說:“哥!你怎麽來了!”

夏修說:“你明天就走了,我想過來看看你。”

我不想讓夏修發現我的異樣,努力做出一副輕鬆的樣子對夏修說:“哥你等很久了吧?”

夏修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臉,雙眉忽然收緊,語氣冷凝的對我說:“品品,你哭過?誰欺負你了?”

我急忙使勁擺著手說:“沒沒,沒人欺負我,我是看大家都來給我餞行,一高興一傷感就掉眼淚了,真沒人欺負,真的哥我保證!”

我極力的表現出輕鬆的樣子,可是夏修看著我的眼神卻越來越不對勁,我甚至覺得他的眼睛裏正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我正納悶夏修的怒火從哪裏來的,忽然夏修抬起手撫上我的脖子!

天!被他看到那排吻痕了!我剛才隻顧著擺手竟然忘記要拉著領子擋住吻痕了!

我看著夏修幽深的眼睛怯怯的說:“哥,我沒事,真的,什麽事都沒發生,你別擔心!”

夏修的手仍然在我脖子上那排紅色吻痕上摩挲著,眼睛盯著我的臉眨都不眨一下,語氣森冷的問我:“沒事?沒事的話,你告訴我這些是怎麽來的!”

我看著夏修驟然變冷的表情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哆嗦。夏修見我哆嗦了一下便抬手拉著我向他的車子走去。

我趕緊問他:“哥,咱們去哪?那個我明早還得趕飛機……”

夏修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咱們哪也不去,就是到車裏坐會,在外邊你似乎有點冷。”

我囁嚅的小聲說:“我是被你給凍到的好不好。”

夏修頓了下腳步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什麽也沒說直接走到車子跟前拉開後座的車門,讓我坐進去。

我坐進車裏之後,剛要再次問他已經來了多久這個問題,結果當我剛一轉過頭,甚至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叫出哥這個字呢,我就被剛剛上車剛剛把車門關好剛剛側轉過身對著我的夏修用力的一把抱在懷裏!然後緊跟著,他低下頭來張開嘴巴用力的含住我的雙唇!

我隻覺耳邊轟的一聲巨響,整個人徹底被驚呆了!

我奮力的推開夏修,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望著他,夏修深情至極的凝視我,他伸出一隻手放在我的臉頰上極其憐愛的摩挲著,用氤氳著濃濃憐惜的聲音對我說我:“品品,被哥嚇到了是嗎?品品別怕,哥永遠不會傷害你的!哥會永遠疼你愛你!”

我幾乎都快哭出來了,聲音顫抖的對夏修說:“可是,你是我的哥哥啊!”

話一說完,我的眼淚也應聲而落!我說不上是震驚還是恐懼,總之就是忍不住掉下淚來!

夏修一邊用手溫柔的拭去我臉頰上的淚珠一邊輕輕的誘哄著我說:“傻丫頭,我又不是你親哥,有什麽好擔心的!品品小時候不是一直都嚷嚷著長大之後要做夏哥哥的新娘子嗎,難道品品都忘了嗎,恩?”

我看著夏修的臉聽著他溫柔的跟我說話,本來我心裏想的應該是他剛剛說的那些小時候的事,可是偏偏此刻我心裏除了那個人那張臉那個聲音之外,再也想不起其他任何東西!我清楚的記得,那個人也曾經像夏修這樣無比寵溺的叫我傻丫頭!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不停的默默流著眼淚。

夏修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在懷裏,哄著我說:“品品乖,別哭,哥不逼你了好嗎!你安心的去讀書,哥等你回來!”

聽夏修這樣說完之後,我的情緒才漸漸平緩下來,不再掉淚。

夏修抱著我說:“品品,回去睡會兒吧,明天早上哥來接你去機場。”

我靠在夏修的懷裏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從他懷裏離開,打開車門下了車回到宿舍。我一直沒敢回頭去回應在我背後凝視著我的那雙眼睛。因為那裏麵的濃濃深情,我無力承受。

夏修,對不起!

不是你不好,而是,我早已經沒有了再愛別人的能力。

在經曆過一整天的波折坎坷之後,我最後總算是如期的踏上了我的留學之路。

夏修在我上飛機之前,用力的抱了我一下,然後聲音沉沉的對我說了一句話:“品品,我等你回來!”

夏修這句話讓我心煩意亂,我想開口拒絕他,可是掙紮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最後隻能提著大包像逃跑似的一路魂不守舍衝衝撞撞的上了飛機。

還是等到了那邊的學校寫郵件跟他說吧,這樣麵對麵直接用嘴傳達拒絕的事,不論是以前對師兄還是現在對夏修,我都實在做不來。

我上了飛機之後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然後長長的出了口氣。一切總算可以告一段落了。

我的生活最近充滿了波折和意外,這些東西已經把我打擊得幾乎要喪失生存的勇氣。不過還好,我現在總算是逃了出來,我可以暫時拋開所有的煩惱,我可以從現在開始展開一段全新的生活!

我想著早上顧倩和師兄來送我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我讓他們回去休息誰也不聽,非要跟著夏修一起把我送到機場然後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後脊梁骨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才行。我鼻子忍不住有點酸酸的,這兩個人對我的好總是讓我有種無以為報的感覺。

我正在傷懷的時候,身邊的座位上坐下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該男子坐下之後先摘了墨鏡然後歪著腦袋對我笑眯眯的說:“hello,我叫李適風,合適的適,風箏的風;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

我看著眼前自稱叫李適風的男人,在心裏給他作了一番很中肯的評價:恩,長得不錯挺帥的,一張典型的桃花臉上長滿了桃花盛開的五官,經典招蜂引蝶的麵相;舉止也行挺大方的,盡管是頭回見我卻能表現得既自來熟又上趕子,粉勇粉主動;氣質也還好挺獨特的,讓人不用太費勁就能準確的判斷出他是個粉花粉騷包的撲雷爆唉。(playboy)

我看著李適風,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說:“hello大哥哥,我叫倪詩珠,詩歌的詩,珍珠的珠。不過我的小名可不叫珠珠,因為別人叫我珠珠的時候可以在心裏偷偷換成二師兄的姓讓我吃虧;我小名也不叫詩詩,因為首先叫師師的話會跟那個古代歡場的風流女人重名,其次濕濕聽起來還像在勾引小孩子撒尿。綜上,所以,我的小名,叫做倪倪。”

我打小就對自來熟上趕子的騷包男厭惡至極,所以麵對這李適風,我毫不猶豫的給自己起了一個好名字:你是豬。

李適風聽完我的話嗬嗬嗬的笑成一朵盛開的大桃花,眼泛春波的對我說:“倪倪小妹妹,你還跟奧運吉祥物家的小五一個名呢!”

我笑咪咪的問:“大哥哥,你覺得我這名起的咋樣?”

李適風仍然桃花盛開的對我點頭說:“好!好名字!”

我在心裏笑得腸子都打結了。對,好名字,你隻豬嘛!

李適風看著我眉眼藏笑的奸樣忽然皺了下眉,然後緊跟著又恢複到桃花盛開的狀態對我說:“倪倪小妹妹,你這名字啊,的確是好名字,就是你的姓弱了點。你如果要是能姓吳的話,那一切就完美了,你的姓和名放在一起那就是相當的霸道了!”

吳?吳詩珠?吾是豬!

好樣的,該男聽出來我剛才在涮他了,這會兒竟然也開始繞上我了!

我瞪大眼睛繼續做著無邪的死樣撲棱撲棱的扇著我的兩扇眼睫毛說:“大哥,我把這霸道的姓名無條件送你了!”

你自己留著去吧,反正不管咋樣,豬都是你就對了。

李桃花哈哈哈的笑著對我說:“倪倪小妹妹,你可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啊!”

我聽著這話特別別扭,下意識的挺了挺胸脯想以局部不可忽視的高度向眼前這男人堪比伍佰二分之一的破爛眼神說明一下,我明明就不是“小”妹妹,我明明就是個發育已經完全到位的成熟女人!

不過我的舉動不僅沒達到預期的效果不說,還逗得李適風這大瘋子笑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李適風在馬上要笑斷氣之前垂死掙紮著跟我說:“小妹妹,你真有才!”

我對他翻了個白眼沒再說話。

我有點鬱悶,為什麽我無限期待的全新生活,會是由這麽個撲雷的主給拉開的帷幕呢?**** 青梅竹馬(別這樣,人家還是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