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動作太粗.暴,安妤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將自己的後背對準了他。

顧慕川的視線在她光潔的後背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後腰處那片滲血的地方,微微蹙眉。

不等安妤反抗,把她朝前一推:“速度去洗,要不然就滾出去。”

安妤轉身想反擊,男人已經出去了。

等她咬牙切齒的洗完澡出來,才發現了一個重要問題,後腰上的傷口,她夠不著上藥。

在浴室裏折騰了大半個小時,終於放屁,沮喪的從浴室裏出來。

男人估計已經在客房裏衝了澡利落的短發還滴著水,見他出來,劍眉星目微微一凜。

舉著消炎藥,安妤突然討好的笑了笑:“顧總。”

顧慕川的眉頭微微上揚,經典的諂媚笑容,熟悉的開場白,下一秒該開口求他辦事了。

果然,女人悄悄移動過來。

“顧總,傷口太靠上,我夠不著,你能幫我一下麽?”

安妤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也能第一時間不計前嫌,做一隻忠心耿耿的舔狗。

女人跪坐在床邊,捏著藥膏,朝著他討好的笑著。

顧慕川冷笑:“安妤,你是不長腦子?晚上的事情又忘了,還敢來投懷送抱?”

說完,大手扯著女人的肩膀,直接將她按在**,自己翻身騎在她身上。

安妤還沒回過神呢,就直接趴在了**,身上一重,“哎呦”了一聲,心髒沉沉的。

眼眸微微眯著,死死的咬著嘴角。

剛才她想通了,與其左右搖擺不定,不如直接把顧慕川辦了,身體給了他,自己也就堅定了!

這樣想著,自然也不怕男人如此欺辱。

顧慕川坐在她身上,雙手搭在膝蓋間,低頭欣賞著她紅暈浮動的臉。

安妤鎮定的揚了揚手裏的藥膏,故作冷靜:“多謝。”

不怕他了?

顧慕川並不滿足,若是按照之前,早哭天喊地的罵他了。

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懂她了。

無趣的掀開女人的上衣,傷口瞬間映入眼簾,已經被水衝洗的泛白,明顯是發炎了。

顧慕川微微擰眉,擰了一點藥,冰涼的指腹落在傷口上,驚得安妤渾身一顫。

這姿勢和這個動作,她本不該多想,可身後男人的手指劃來劃去,連室內的溫度都跟著上升了許多。

本來三五秒鍾就能解決事情,好似過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顧慕川是故意的。

他到要看看這女人能忍多久,女人背對著他趴在**,埋頭在被子裏,隻有那一雙紅的滾.燙的耳朵出賣了她。

狠狠的在她毫無贅肉的腰上捏了一把,驚得女人下意識彎曲,勾腳直接踹了他的後背。

顧慕川一時不查,直接朝著她的後背撲了過去,女人如同一隻小蛇般靈活,身上一輕,一個翻身離開了他的桎梏。

“多謝顧總了!”

從**爬起來,安妤眉眼含笑,似乎又掰回一局。

要不是傭人不在,她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做這種事。

不等男人回應,他瞬間溜之大吉。

徒留顧慕川在**咬牙切齒。

翌日。

天剛亮,安妤的門被敲得震天響,她死死的抱著被子,蒙頭在**大睡。

那聲音好似跟她過不去了,急促的震天響。

“啊啊啊!”

從**爬起來,盯著雞窩頭沒好氣的開了門,等看清來人,起床氣瞬間消了大半。

顧慕川站在門外,西裝革履加上他沉得滴水的表情,穩重中帶著幾分不近人情。

“顧總大清早擾人清夢,是唱的哪出?”

安妤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抱胸等男人開口。

男人抬手,直接把車鑰匙扔在她身上:“五分鍾的時間,送我去公司。”

“憑……”

安妤反抗的話還沒說出來,顧慕川直接打斷她:“昨晚你開我的車,連闖紅燈,我的駕照被吊銷了。”

安妤抿了抿唇,自知理虧,可他不是有司機麽?

分明就是見不得她好,故意的!

見到安妤憤憤不平,顧慕川的心情就格外舒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神清氣爽的下樓。

安妤簡單洗漱,換了身衣服,直接下樓。五分鍾後,已經在車上等著顧慕川了。

安妤生的精巧,皮膚白皙,五官姣好,就算素麵朝天,在人群中也十分顯眼。

男人上車後,目光落在她小名的臉上,微有些不悅。

安妤將剛才找傭人打包的愛情盒飯遞給他:“別不吃早飯,胃不好。”

縱然男人不仁不義,可她得做一個溫柔體貼不計前嫌的大方妻子啊。

顧慕川盯著那個粉色的盒飯,眼神冷冽:“不吃。”

安妤氣惱:“不吃我就不送你!”

顧慕川抬手看了看時間:“耽誤了我要你小命。”

安妤:……

幾番爭吵下來,還是安妤落了下風,乖乖把顧慕川送去了公司,正準備回家睡回籠覺,男人突然將她扯住。

“前兩天把我的秘書氣走了,這會兒辦公室沒人,你來幫忙。”

“憑什麽啊!”安妤抱著車門,“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顧慕川的眼神,如同在看一隻待宰的小兔子,在案板上撲通,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當安妤被提著拎進辦公室的時候,欲哭無淚。

磨牙謔謔,等著吧。

顧慕川進了辦公室,開始處理各種文件之前,喊了助理過來:“從今天開始,安妤就做辦公室實習秘書,讓她從基本底層做起。帶她去人事部辦入職手續。”

“入職?我不要!”安妤氣呼呼的,嫁給他是為了來幫他處理工作上的事的?

“不要?”顧慕川合上手裏的文件,“顧家不收無用人,不做事就滾出顧家!”

“你!”安妤咬牙。

這男人從昨晚開始更加肆無忌憚了,為什麽?難道是因為自己和哥哥吵架,他覺得她非他不可了?

她雙手拍在桌子上,隔著一張桌子與男人對視:“你要是趕我走,我就讓你的白月光不好過!”

“安妤。”男人怒氣隱忍,隔著桌子捏上她的下巴,“你該知道我的能力,逼急了我,給翻案也不是不可能的。”

安妤眼神恍惚,男人眼睛裏的殺意不是裝出來的,心裏微微一涼。

“別、別在這裏說大話,要能翻案,你早翻了!”

“別廢話,去還是不去?”

君子能屈能伸,安妤掙脫了他的手:“去就去!誰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