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邦歎了口氣,因為他的兵馬本就不多,所以若在按這種情況發展下去,這成陽城沒破,他就有可能撐不下去。
而至於項羽一軍,雖然東南門也久攻不破,但兵力卻不似西北門般集中,破門難度明顯易於西北。劉邦暗中覺得自己被項羽坑了一把,但是現在這形式,他也隻能認了。
“敢問熊將軍有何良策?”劉邦給二人介紹完目前的局勢,馬上望向熊俊問。 ??
劉邦轉口就給了熊俊一個將軍頭銜,用於收買了熊俊,便直接就把他綁到了自已的船上。
當然,這個將軍隻是暫時的,要是此次成陽之戰不能讓劉邦滿意,那麽熊俊就即刻變成炮灰等級的士兵,有必要還會被劉邦推出去頂雷。
熊俊自知不能心急,也明白劉邦的意思,不過對此次作戰他很有信心,可以說是手到擒來的。
既然劉邦許下自已將軍一位,那麽三軍主帥隻能慢慢來,反正遲早都會是自已的。
熊俊掃了一眼成陽城周邊的地形,隨後目光移動到各個城門,靈機就是一動,隨即露出自信的笑,卻沒有道明心中計策,隻是轉頭望向韓信問:“不知韓老弟有何看法?”
韓信本來正低著頭謀劃,冷不丁被熊俊點名,微微抬起頭,眉毛挑了挑,掃了掃明顯帶著疑色的眾人,不緊不慢的開口,他說出的話一語就石破天驚:“破城簡單。”
“哦?”劉邦雖然不清楚這韓信的真正實力,但是他自然敢誇下海口,那麽心中自然有所計量,何況目前情勢緊急,時不我待,於是馬上就追問道:“敢問是怎麽個簡單法?”
“城中之人被圍困了幾日?”韓信不答反問。
“六日。”劉邦未回答,其中一謀士回道。
“城中的儲糧能維持多久?”韓信望向那謀士問。
“至少可堅持一月。”劉邦的謀士們早把成陽城內的所有情報都打聽的一清二楚,聽聞韓信這麽問,謀士直接就回答道。
“雖然知道城中糧草不多,但是就算如此,我等也耗不過這銅牆鐵壁的阻攔,不用一月隻需二十天我們就不得不退兵。”劉邦突然明白了韓信的意思,不由的大失所望,搖了搖頭道。
“對啊。他們撐得過一月,我們卻撐不過二十天。”另一位謀士立馬站出符合道。
此言一出,眾將都想到目前難處,紛紛麵露難色。
“誰說我們非得跟他們撐一月?”韓信不屑一笑,掃視在場之人反問道。
“不然還能如何?”劉邦的另一武將,剛和樊噲一起嘲諷二人的曹參逼問。
“讓他們撐不到一個月。”韓信高深莫測一笑,堅毅道。
“你的意思是說,毀他們糧?”一謀士在一旁接口道,他正是劉邦最信任的謀士之一,陳平。
“沒錯!隻要他們無糧草,必定會突圍,這成陽城自然可破。”韓信微微頷首:“至於如何毀他們糧,就得潛入城中才能做到。”
“潛入城中?你小子以為能有這麽容易,說潛入就潛入!成陽現在全城封閉,簡直像鐵桶一樣密不透風,就是平民百姓都混不進去,何況我等!”樊噲冷蔑一笑,反駁道。
韓信掃視在場的眾人,最終將目光停留在熊俊身上,最後兩人對視一眼。
熊俊會意。他知道這是韓信在為自己創造機會,隻要他能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便能在軍中樹立起難以動搖之威。
隻要成陽城破,那麽誰也不能阻止熊俊坐上三軍統帥之位,將來這天下就將會有他們一席之位。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熊俊突然站出來,對劉邦一拱手道:“末將願勉力一試,潛入城中毀去糧。”
“激活隱藏任務,迫使秦軍東撤。完成則獎勵地核之能一枚。注:服用地核之能將可提升地級一個小階級的修為。”機械般的話音,在熊俊的識海中響起。
熊俊大喜過望,沒想到一個燒糧之策,竟然就觸發了隱藏任務,而且還是這麽逆天的獎勵。
根據玉佩的提示,跟著自已穿越而來的人,也已經達到了地級,而自已現在也就是地級初期,可是要是有了地核之能就不通了,自已可以突破達到地級中期,那戰力可是一個飛躍的提升。
熊俊心中暗暗下了決定,不管如何,這個迫使敵軍東撤,都要一定要完成。
“哦?既然熊將軍願意一試,那劉某自當全力支持。”劉邦本來也覺得這計策不可行,但現在見有人願意一試,倒也欣然同意了。反正試試也沒什麽損失,現在這緊張局勢下,哪怕希望渺茫也不能放過。
“可就算城中糧草不足一月,他們如果死守成陽城,大肆收刮食物硬是跟我們耗,我們不但無法攻破此城,且會連累城中百姓。”陳平思慮周全,搖頭否決道。
“而且現如今的局勢,就算我們攻勢再猛,雷聲大雨點小,他們不來迎戰,我們出力也打不到實處,隻能耗著。”又一謀士呼和道。
“因此,我們要逼他們出城與我們決戰,如若不然也要逼得他們棄城而逃。”韓信凜然道,嘴角隨即勾起一抹冷笑。
“他們怎麽可能傻到做出這種事?”樊噲插嘴道。
“休再插嘴,讓韓軍事說完。”劉邦製止道。
劉邦不愧是將來的帝王,這馭人之術就非一般人可比,說話之間就給了韓信一頂軍事帽子。
韓信真想大嘴巴抽過去,不過他也知道那樣沒必要,而且他要真的出手,那麽肯定會破壞熊俊的計劃。
“我說的是逼,懂不?“韓信望了樊噲一眼,然後正色道:”如果糧盡後,短期內又無法獲得援助,城中人必然陷入恐慌當中。一旦如此,城中之,必定會人心浮浮,便能給我們可乘之機。”韓信變得有點興奮起來,繼續說道,“接下來隻要我軍隻需要派一部分人馬,偽裝成救兵來援助,城中之人必然大喜過望,士氣高漲的鼓舞之下,必然會打開城門給我軍來個夾擊,借此戰機來個裏應外合消滅我軍。”
“不,我們要迫使他們東撤,讓他們與項羽決戰,消耗他們與項羽的兵力,將來主公才有機會稱王稱帝。”熊俊輕輕搖了搖頭,堅毅的望向韓信道。
熊俊見已到這一步,必須把劉邦的野心挑起來,同時也將自已綁進去,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稱之為主公,
“隻要能除掉爆秦,我劉邦當不當皇帝都行。”劉邦幹澀一笑,也沒有否決自已要稱帝的意願。
“嗯。用此計策可破城,然後借此機會打他個措手不及,迫使他們向東撤離。人要是無活路就會拚死一戰,可是給他們一生機,本性就會讓他們不自覺的後撤,而這東門就是他們唯一的生機。”韓信淡淡說完後,將手在地圖劃了劃,便可看出東撤濮陽城,是這成陽城秦軍的唯一出路。
一席話說的在場眾人目瞪口呆,被其中彎繞攪得久久未能回神。
“可行,是個好計策!”劉邦身後一人,突然打破沉寂,率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