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周嬌嬌和方同波在羅大雷的監視下,舔完了廁所,隨後灰頭土臉、馬不停蹄的離開。
走出星河會所之後,方同波對周嬌嬌破口大罵:“周嬌嬌,要不是因為你這個腦殘女人,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周嬌嬌也並非善茬,當即反駁:“方同波,你個沒用的男人,還敢朝我發脾氣,但凡你有點本事,我也不會跟著你受這麽大的委屈!”
“之前還腆著臉跟我吹噓,說你多牛多有麵子,結果呢,人家羅大雷根本不拿你當人看!窩囊廢!你有什麽資格指責我!”
“你就是無能咆哮!”
“啪!”
方同波也不慣著,當即給了周嬌嬌一個大嘴巴子,罵罵咧咧:“臭女人,你給我閉嘴!再敢說我窩囊廢,看我不扇死你!”
他盡管比不上羅大雷,但好歹是方氏建材的繼承人,豈能容忍被人描述成窩囊廢?
聽到那個詞的瞬間,當場炸毛了。
“方同波!你敢打我!”周嬌嬌氣急敗壞,一陣抓狂,就想上去撓方同波的臉。
“滾!你嘴太臭了,別衝著我說話,離我遠點!”方同波一把推開周嬌嬌。
“方同波,你還有臉說我嘴臭,你說話,也是一股子屎尿味!”周嬌嬌氣笑,當即回嗆。
對此,兩人都無力反駁,因為他們兩個剛才,的確都用舌頭舔了髒東西,也就是說,誰也沒資格嘲諷誰。
接下來,兩人又互罵了一通,最後不歡而散,宣布分手。
表麵上,他們都嫌棄對方,隻要在一起,就會想起舔廁所的那段不堪時光,根本提不起接吻的欲念。
更深層次的原因,是周嬌嬌看不上方同波了,也想找一個秦戰那樣的男人,自己隻要像宋若熙一樣,站在旁邊不說一句話,自己男人就能幫自己擺平一切。
不像方同波那廢物,牛13吹得震天響,關鍵時刻掉鏈子,被人打成豬頭。
至於方同波,也無所謂,反正他已經開發過周嬌嬌。
分完手,周嬌嬌回到自己家中,正如秦戰想的那樣,她瘋狂漱口,瘋狂刷牙,還噴了半瓶子口腔清新劑。
作為專業名媛,周嬌嬌自然有不少富豪的聯係方式,昨天晚上,她機緣巧合下跟崔德海約會,最後還開了房間。
靠著那一流的服務,徹底征服了崔德海。
此刻,崔德海滿麵紅光,向眾人介紹:“各位,這位是周嬌嬌,我十分看好的一位女士,在商業上極具天賦。”
雖然沒有明說周嬌嬌和他的關係,但大家都是明眼人,眼瞅崔德海對周嬌嬌關愛有加,大家也對她異常恭敬。
甚至不少人,主動給周嬌嬌遞名片,說希望以後合作。
這讓本就愛慕虛榮的周嬌嬌,深深體會到上流社會、豪門貴胄才有的待遇,心裏激動不已。
此刻,她慶幸自己跟方同波那窩囊廢分手,因為現在的榮耀,方同波根本給不了自己。
她也承認,崔德海比自己大上許多,都能做自己父親了,但那又如何,隻要能讓自己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不再受氣,老就老點唄。
“該死的羅大雷,還有那個姓秦的,你們給老娘等著!”周嬌嬌突然想到什麽,眼神閃過一抹寒光,咬牙切齒地暗道。
話說,她之所以跟方同波分手,投入崔德海這個老男人的懷抱,還有另一層重要原因,那就是計劃著複仇。
昨天,她已經問過崔德海了,怕不怕羅大雷,崔德海當即表現不屑。
聽了崔德海的回答,周嬌嬌當即欣喜若狂,又賣力地給崔德海服務了一次。
“不知道那幾個雜碎,會不會參加今天的商業峰會。”周嬌嬌腦海中浮現秦戰、羅大雷、宋若熙的形象,嘀咕一句。
旋即踮起腳,四處張望,下一刻眼睛驟亮。
哈哈,說曹操曹操到!那對狗男女果然來了!
當下,她目光怨毒,死死盯著某處,隻見在遠處站著一道美豔無雙的倩影,赫然是宋若熙,除了她,還有秦戰那個天殺的。
“真是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讓我逮著了吧!”周嬌嬌眼神狠辣,胸口起伏,整個人處於無比憤怒中。
她不會忘記,昨天秦戰對自己的羞辱,一想到自己舔廁所的狼狽畫麵,就忍不住反胃。
“嘔——”突然間,她幹嘔一聲。
“嬌嬌,你怎麽了?”崔德海連忙詢問,同時心說:這女的怎麽突然幹嘔?該不會懷孕了吧,肯定不是自己的,自己昨天才射的門。
“沒事,就是想起一些惡心的事。”周嬌嬌連忙搖頭,隨口解釋一聲。
關於自己舔廁所的事,周嬌嬌斷然不敢告訴崔德海,那樣的話,崔德海怕是也要瘋狂漱口吧,就算還跟自己接吻,也沒以前那般主動了。
“德海。”周嬌嬌一心想著報仇,便對崔德海說:“你看見那兩個人沒,他們以前欺負過我,你一定要替人家做主。”
說話間,伸手指向秦戰和宋若熙,眼神仿佛刀子一般鋒利,欲把秦戰和宋若熙切成片。
“嗯?居然敢欺負我的女人!”
聽了周嬌嬌的話,崔德海原本笑嗬嗬的臉,當即陰沉下來,隻見他眸子微眯,循著周嬌嬌所指望了過去。
視野中,果然有一對男女。
崔德海整了整領帶,寵溺開口:“嬌嬌,以前我不在你身邊,不能保護你,但既然現在知道了,就不會坐視不理。”
“那兩個不知死活的玩意,連你都敢欺負,今天,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讓他們成倍付出代價。”
話語強硬,擲地有聲,說話間一股霸氣席卷而出,不愧是姑城商會副會長。
周嬌嬌一雙漂亮的眼睛中泛著星星,無比感動道:“德海,你對人家真好,跟你在一起,是我這輩子做出的最正確選擇。”
“嗬嗬。”周德海淡淡一笑:“你是我女人,對你好,那不是應該的嗎。”
說話間,拉起女人的手臂。
隨即,他傲然一笑:“走微微,去會會他們。”
可以明顯聽出,他言語中流露著不屑,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