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廢胳膊廢腿,沒什麽大不了的,別怕。”
秦戰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逼近犬養健,每走一步,都令犬養健倍感壓力,呼吸凝滯。
你麻!沒什麽大不了的,你倒是讓我廢啊!
犬養健心裏罵罵咧咧,他知道,秦戰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於是,臉色一沉。叫道:“大夏小子,你不能繼續傷害我!我堂哥是犬養隆!瀛國武道天驕!頂級強者!”
“我承認,你很強,但在我堂哥犬養隆麵前,什麽都不是!今天,你膽敢繼續傷害我,我堂哥絕不饒恕你!”
話語滔滔,傳**全場,說到最後,已經是明顯的威脅意味。
提到“犬養隆”三個字,犬養健頓感底氣十足,胸膛也挺了起來,就連在場的其他瀛國人,也是雙眼放光,猶如置身大靠山的保護下。
“沒錯!犬養隆是我們瀛國超級強者,也是犬養君的堂哥,你不能對犬養君出手!”一旁,中村雄二附和一句,語氣亦帶著濃烈的警告意味。
他對犬養健客客氣氣,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便是因為犬養隆。
隻要一想到犬養隆,他便心頭凜然,腦海中浮現一些令人壓抑、恐懼的畫麵。
毫不誇張的說,被秦戰打敗的大島和夫,在犬養隆麵前,完全沒有直起腰的資格。
“犬養隆?”
聽聞此言,秦戰饒有興致,停下了腳步。
“怎麽,你聽說過我堂哥犬養隆?也對,他是真正的武道天驕,你聽說過,也實屬正常!”見秦戰駐足,犬養健鬆了口氣,以為秦戰畏懼犬養隆的名頭。
念及此,犬養健再度昂起下巴,牛哄哄。
“既然知道……”就在他張嘴,準備說一些高逼格的話時,卻被秦戰打斷。
“犬養隆,什麽東西?養狗的籠子嗎?沒聽說過。”秦戰搖頭,不屑地道出一句話。
“你說什麽?養狗的籠子?”上一秒還洋洋得意,與有榮焉的犬養健,頓時表情凝固,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麻!居然敢有人,大庭廣眾地羞辱犬養隆!簡直是活膩味了!
犬養健並未吹噓,因為犬養隆的確是瀛國武道界的超級天驕,橫掃同輩的可怕存在,別人聽到他的名號,無不是肅然起敬,高山仰止。
縱使那些滿腔傲骨的天之驕子,見了犬養隆,也是畢恭畢敬,莫論公開場合說貶低犬養隆的壞話,縱使私底下,也沒那個膽子。
可現在,秦戰居然堂而皇之的,辱罵犬養隆是養狗的籠子,這直接把包括犬養健在內的許多人,嚇得一個激靈靈。
“我去,那大夏小子太勇了吧!居然說犬養隆是養狗的籠子!”
“看來,他真不知道犬養隆的妖孽與可怕!我承認,他很強,畢竟能碾壓大島和夫,輕鬆斬掉其一條胳膊,但在犬養隆麵前,這完全不算什麽!”
“是啊!跟犬養隆相比,大島和夫就是一個小兒科。”
眾人表情精彩,紛紛開口。
聽到這些話,尤其是那些貶低自己的話,大島和夫心裏非常不爽,因為人都是要強的,尤其是大島和夫這種劍客,心高氣傲,誰甘願成為凸顯他人的墊腳石?
不過這人是犬養隆的話,他就沒了脾氣,因為,盡管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犬養隆真的很強,很可怕!
不僅令瀛國武道界的許多人絕望,也曾令大夏武道界的不少天才灰暗過。
“臭小子,敢公然辱罵犬養隆,等著承受他的怒火吧!”大島和夫眼神閃過寒光,獰笑道。
甚至腦海中,已經浮現秦戰被犬養隆處置的畫麵。
“八嘎!我堂哥不是你能辱的!”犬養健怒喝一聲。
頓了下,又說道:“大夏小子,念你不知者無罪,今天,你隻要放我離開,我就不會把你的話告訴我堂哥。”
說話間,犬養健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他不告訴犬養隆,但不代表,其他人不告訴犬養隆。
“聒噪!”
秦戰神情淡漠,直接一個箭步,逼近犬養健。
本就頭上淌血的犬養健,當即駭然失色,大叫:“住手!你不能傷害我!”
秦戰著實可怕,在欺近的瞬間,恐怕的壓迫感便令犬養健亡魂皆冒,你麻,自己都這麽說了,這姓秦的還不打算放過自己,真是該死!
中村雄二也是眼皮猛跳,暴喝一聲:“站……”
結果“住”字尚未出口,便被秦戰一巴掌呼飛,他的體格還算結實,一百四十多斤,但在秦戰麵前,就跟雞仔一樣孱弱。
砸落在地,爬不起來。
“啪!”
也是此時,秦戰大手搭在犬養健身上,咧嘴一笑:“你不是想廢掉我嗎,那我就讓你也嚐嚐,被廢掉的滋味。”
他不是聖母,犬養健剛才都說出那種狠話,秦戰豈會輕易放過他?
說話間,秦戰露出潔白牙齒。
“哢嚓!”
看著秦戰的潔白牙齒,犬養健肝膽俱裂,在別人看來,秦戰的笑容尚且陽光,但落在犬養健眼中,那完全是惡魔的笑容,是那般殘忍、嗜血。
“嘶啦!”
伴隨一道血肉分離,骨斷筋折的聲音,犬養健的一條胳膊直接被秦戰撕扯下來,沒錯,被硬生生扯掉!
“啊——”
犬養健頓時爆發痛徹心扉、源自靈魂的慘叫,刺痛了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聽著犬養健的嘶嚎,還有那扭曲的表情,在場眾人無不遍體生寒,倒抽冷氣。
太殘忍!太可怕了!盡管不是犬養健本人,但他們都替犬養健感到疼!
要知道,相比於拿刀斬斷手臂,這種野蠻的,直接扯掉,要痛苦不知多少倍。
一些膽子小的,比如林曉倩,直接拿手捂住雙眼,不敢直視,但林曉倩也知道,秦戰這是在替自己報仇。
“嘭!”
秦戰仿佛丟垃圾一樣,將犬養健的斷臂丟在地上,根本不多看一眼,為了防止犬養健痛昏過去,一指點在他身上,隨即又是一腳,將犬養健踹翻在地。
這下,犬養健不會痛昏過去,但無時無刻不承受著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此刻,他額頭青筋根根凸顯,五官擠在一起,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