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黃毛的汙言穢語,孔亞楠俏臉一沉,就要說什麽。
“羅裏吧嗦的。”不等孔亞楠開口,秦戰突然踏出一步,不耐煩道:“趕緊滾開。”
他看出來,黃毛一夥根本不打算放孔亞楠進去,隻能來橫的。
黃毛眉毛一橫,瞪眼秦戰,咒罵道:“你他麻哪裏冒出來的傻鳥,居然敢叫老子滾,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信不信……”
“啪!”
黃毛的話才說到一半,秦戰便一巴掌甩出,重重的打在臉上,直接把他抽飛。
下一秒,隻聽嘭的一聲,黃毛砸落在地,嘴歪眼斜,疼的慘叫連連。
頓時,全場寂靜,鴉雀無聲。
“麻的,你居然敢動手!找死!”
“弄死他!”
守門的混混們回過神來,一道道殺人的眼神鎖定秦戰,紛紛抄起家夥式,撲向秦戰。
而衝在最前麵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彪形大漢,他滿臉橫肉,掄起拳頭,狠狠砸向秦戰的麵門。
力大勢沉,仿佛一拳,便要把秦戰打的鼻子塌陷,血肉模糊。
“呼!”
秦戰嘴角揚起一絲不屑,眼看彪形大漢的拳頭招呼過來,輕描淡寫地抬手迎了上去。
下一秒,隻聽嘭的一聲,體重超過一百七八十斤的彪形大漢,直接跌飛出去,重重的仰麵倒地,毫無招架之力。
“砰!砰!砰!”
收拾完彪形大漢,秦戰沒有停下來,繼續出手,招呼剩下的混混。
麵對人多勢眾的混混,秦戰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仿佛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收割著麥子。
他所過之處,慘叫聲此起彼伏,每踏出一步,都有人狼狽倒地。
而一旁的孔亞楠,也沒閑著,果斷出手,對上幾名混混。
隻見,她動作矯捷,拳腳淩厲,仿佛一頭母豹子。
父母去世後,她跟著兩個哥哥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在雷鳴沒混起來之前,不知道吃過多少苦,也學會了一些拳腳功夫。
特別是二哥孔陽去世後,她也想給孔陽報仇,沒少勤學苦練。
“呼!”就在孔亞楠踹翻一名刀疤男的同時,一根鐵棍自斜側裏狠狠甩來,砸向她的肩膀。
關鍵時刻,孔亞楠腳下發力,身形一旋,避開鐵棍。
緊緊著,她腳步一踩,仿佛彈簧板躥出,出手一把擒住鐵棍,隻聽唰的一聲,強勢奪過鐵棍。
“呼!嘭!”
場中,呼嘯聲與碰撞聲先後響起,孔亞楠一棍子,便將那名青年砸翻在地。
打完持棍青年,孔亞楠又一步跺下,淩空而起,一個飛踹踹向另一人。
總的來說,孔亞楠身手不俗,但跟身為四大金剛的雷鳴比起來,就顯得有些遜色,好在有秦戰這個強力幫手。
秦戰在前,孔亞楠在後,強勢掃清那些攔路之人,朝著別墅一樓走去。
此刻,別墅客廳之內。
一名氣度凶悍的青年,正坐在主位上,他身著勁裝,眼神極富侵略性,太陽穴微微鼓起,指節粗大,掌心布著厚繭,一看便是練家子。
沒錯,他便是曾五爺的幹兒子,曾奎。
在他旁邊,還坐著數人,其中一人身材略顯消瘦,眼神明亮,給人一種精明之感,赫然是曾五爺四大金剛之一的鬼手。
這會兒,曾奎正和鬼手等頭目商談著什麽。
“奎哥,現在雷鳴的手下已被我們打壓的不敢冒頭,一個個跟過街老鼠沒什麽區別。”鬼手喝了口茶,不屑開口。
當初,曾洪死後,鬼手並沒有歸順雷鳴,還跟雷鳴對著幹。
因為在他看來,同樣是曾五爺麾下四大金剛,地位相等,他鬼手憑什麽歸順雷鳴,低人一等?
現在曾奎回來了,鬼手直接投靠曾奎,畢竟不論是身份,還是實力,曾奎都強過雷鳴,投靠曾奎,他心裏還是比較平衡的。
其實不止他,曾五爺的原班人馬,除了雷鳴的手下,剩下的人基本都歸順於曾奎。
曾奎靠在太師椅上,眼神桀驁:“用不了多久,那些廢物就會被我一網打盡……嗯?”
話說到一半,他眉頭微皺,因為聽到外麵傳來混亂聲。
“什麽情況?”曾奎麵露不悅,隨後看向一名平頭男,吩咐道:“你帶人去看看什麽情況。”
“是!”
那名平頭男領命,然後帶人離開客廳。
很快,客廳外傳來平頭男的嗬斥聲:
“混賬,什麽人竟敢在奎爺的地盤鬧事!不想活了!”
“趕緊站住,否則……”
“嘭!”
未等平頭男放完狠話,便聽一道猛烈撞擊聲,上一秒還聲音高亢,頤指氣使的平頭男,直接化作破皮球,倒飛進客廳。
緊接著,便是嘩啦一聲,砸爛一張桌子,而他本人,則因劇痛而表情扭曲,躬著身子,發出慘嚎。
這還不算完,平頭男剛剛落地,又是一陣霸道撞擊,幾人倒飛進客廳。
原本幹淨整潔,氣氛莊嚴的客廳,當即一片狼藉,慘叫聲四起。
“混賬!什麽人敢在這裏鬧事!找死!”一名壯漢一拍桌子,怒斥一聲。
而曾奎,也是麵孔陰沉,一雙犀利的眸子射向門口。
視線中,兩道身影踏步走來,一男一女,其中男的身姿挺拔,眼神淡漠,女的步伐矯健,長相俏麗。
赫然是秦戰和孔亞楠。
孔亞楠恨恨瞪眼曾奎,開門見山道:“曾奎,你把我哥哥雷鳴藏到哪去了?快把他交出來!”
“好大的膽子。”曾奎沒有立即回答孔亞楠的問題,而是幽幽說了一句。
與此同時,他眸子微眯,極具侵略性地掃視秦戰和孔亞楠。
他沒想到,自己如今儼然成了一方大佬,實力強悍,風頭正盛,居然還有人趕來他的地盤鬧事,而且是打進他的老窩。
這令曾奎惱怒,他已經決定,絕不輕饒秦戰和孔亞楠。
“我問你話,我哥呢!”孔亞楠救哥心切,眼見曾奎不回答自己,不由嗬斥一聲。
“你問雷鳴那個廢物啊。”曾奎喝了口茶,不慌不忙地回應:“那個廢物狼子野心,涉嫌謀害我幹爹,已經被我親手宰了。”
聲音戲謔,語氣輕飄飄,仿佛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豬狗。
宰了?
此言一出,孔亞楠愣在原地,整個人如遭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