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正辭嚴訓斥了秦戰一通後,白映畫不給秦戰開口辯駁的機會,旋即冷笑看向宋若熙,說教道:“姓宋的,看好你老公!”
“我不知道當初,你們宋家為什麽招他這種人做上門女婿,但是有句老話說的好,王八配烏龜,破鍋配爛蓋!”
“你們倆湊一對,是有原因的!你倆怎麽樣,我懶得管,但請不要惡心別人!”
聽聞此言,宋若熙俏臉冷了幾分,對白映畫自以為是的行為,很是厭惡。
她聲音清冷,帶著怒氣道:“我老公怎麽樣,你無權幹涉,麻煩你離我們遠點,別惡心人。”
跟秦戰一樣,宋若熙也懶得跟白映畫過多浪費口舌。
“還說我惡心,惡心的是你們,好吧!”白映畫譏笑道:“被我一番話說中,已經氣急敗壞,胡亂咬人了。”
由於白映畫的聲音很大,立馬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力,一時間,大家看秦戰的眼神,透著異樣。
“嘖嘖,看著長得人模狗樣,沒想到心思挺花,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
“也不知道他老婆當初為什麽眼瞎,看上他這種人……”
有人開口嘲諷,用詞犀利。
事實上,宴會大堂裏看黛芙妮的人很多,畢竟那是一位異域風情的絕色美女,隻要是個男人,誰不看?
白映畫隻不過以此大作文章,故意用“偷瞄”、“猥瑣”等字眼,抹黑秦戰。
而那些附和白映畫的人,大部分是因為嫉妒秦戰。
他不僅擁有一個極品老婆,參加慈善晚宴還被袁天恒親自接待,令同為年輕一輩的某些公子哥,感到不爽。
於是,他們也不遺餘力的踩秦戰,將秦戰描述成一個吊絲。
眼見秦戰被眾人聲討,白映畫臉蛋上的得意更濃,環抱雙臂,繼續奚落道:“姓秦的,我勸你最好買塊鏡子,回去照照自己什麽德行!”
“就你這種人,以那個外國美女的眼界,恐怕連看都不帶多看你一眼的……”
“先生,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
白映畫的話說到一半,一道動聽悅耳,帶著外國味道的女聲,突兀的響起。
登時,周圍賓客循聲望去,便見一位身材高挑,金發碧眼的絕色美女走來。
不是正被大家討論的黛芙妮,還能是誰?
“怎……怎麽可能?”
眼瞅黛芙妮衝秦戰說話,上一秒還信誓旦旦、無情抨擊的白映畫,瞳孔驟然凸顯,懵在原地。
有沒有搞錯,我剛說你不會看秦戰一眼,你就跑過來了,還邀請秦戰跳舞!
這不是啪啪打我臉嘛!
白映畫心中大罵,恨不得一腳踹死黛芙妮,可惜她不敢亂來,畢竟,黛芙妮是跟沙克一起來的。
這種人,不出意外的話,至少是神恩財團的某位高管。
而那些隨白映畫一起貶低秦戰的人,同樣傻眼。
黛芙妮不僅搭理秦戰,而且還是主動邀請跳舞!
跟極品美女共舞,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美事,不過此刻,秦戰眼皮微跳,知道自己躲不下去了。
都怪白映畫,本來自己時不時瞄黛芙妮一眼,可以隨時躲著,誰知被白映畫一攪合,讓黛芙妮找上門。
秦戰心中暗暗歎息一聲,然後瞅眼黛芙妮的絕美容顏,搖了搖頭:“抱歉,咱們不認識,還是不跳了吧。”
他裝作不認識黛芙妮,並婉拒邀約。
聽到這話,黛芙妮那雙如星辰般的美眸中,不由浮現一抹濃濃的失落,滿腦子胡思亂想起來。
他不認識我,難道是我認錯人了?
不應該啊,他們長得一模一樣,世界上怎麽會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莫非是雙胞胎?
周圍,許多富家公子眼角**,被秦戰的回答驚到。
要知道,黛芙妮此等西方絕色美女,是無數男同胞關注的重點,就在剛才,不少自詡優秀的男士,前赴後繼,邀請黛芙妮跳舞。
最終都慘遭拒絕,哪想拒絕所有人的黛芙妮,居然跑過來,主動邀請秦戰跳舞。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秦戰居然拒絕!
這到底是個什麽事?
“該死,那家夥有什麽好的,還是有婦之夫,怎麽會邀請他跳舞?”
“都說外國人審美跟國人不一樣,今天算見識了!”
“哼!放著本少不找,去找那個吊絲……”
有人心中冷哼,實際上是羨慕嫉妒恨。
而此刻,表情最難看的,當屬白映畫。
秦戰冷冷瞥了她一眼,哂笑開口:“在我旁邊放了這麽久的屁,是不是可以換個地方了?”
白映畫如同被踩了狗尾巴般,惱怒尖叫道:“你說誰放屁?”
“誰叫喚說誰。”秦戰不假思索回應,旋即看向黛芙妮:“這位美女的國際友人,她說我偷看你,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不是,能被你欣賞,是我的榮幸!”
黛芙妮毫不猶豫地搖頭,然後看向白映畫,麵露不悅的斥責道:“這位女士,請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他剛才的確……”白映畫辯駁,奈何尷尬的是,黛芙妮壓根不聽她的解釋。
這令白映畫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也是,人家當事人都明確表達了觀點,自己說再多,又有什麽意義呢。
一時間,她感覺自己變成了小醜,實在丟人!
也是此時,秦戰邁步朝旁邊走去,像躲蒼蠅一樣避開白映畫。
宋若熙如影隨形的跟上秦戰,黛芙妮也跟在後麵。
頓時,被中西合璧的兩位頂級美女,跟隨的秦戰,成為全場最拉風、最**的男人。
黛芙妮緊走幾步,自來熟地開口:“你好,作下自我介紹,我來自神恩家族,你跟我一個朋友長得很像,所以我很想認識你。”
說話間,美眸帶著期待,隻說了自己來自神恩家族,卻沒有道出自己的具體身份。
而且,她對那個想見的人,可不是朋友那麽簡單。
秦戰淡笑道:“這個世界很大,長得像的人很多,長得像雙胞胎的人也有,能跟你朋友很像,是我的榮幸。”
聲音和煦,也在變相否認自己的身份。
黛芙妮眼中再次閃過一抹失望,眨巴著美眸,不甘心的說道:“說實話,我對你挺感興趣,恕我冒昧,能打聽一些關於你的事情嗎?”
“比如你的姓名,來自哪裏,有沒有去過國外?”
“能。”秦戰爽快答應,憑他的豐富閱曆,應對這些問題,還不是手到擒來,隨隨便便編一些答案,就能應付過去。
若是故意回避,難免讓黛芙妮起疑心,不好糊弄。
“他有什麽好打聽的!”這時,一道陰陽怪氣,不和諧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