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為如此,陳風心中也是很納悶,既然秦宇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為什麽能把自己的幾個手下打傷離去。
“我勸你從哪來到哪去,否則我傷了你,是不會負責任的。”秦宇頭也沒有抬,隻是自顧的收拾著桌上的毫針和酒精燈。
他從氣息上便可以判斷出對方不過是從部隊上下來的普通人而已,自己一個武鬥二星,是根本不太將他們放在眼裏的,更何況這裏還有陳玉燕在。
“秦先生,我聽我屬下說你很能打,陳某人倒是想討教兩招!”
陳風說著便又向前站了一步,然後冷聲說道:“別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我現在給你個機會,你和我一對一,我贏了你,你跟我走!我輸了,我們走!”
秦宇也是一愣,看來今天似乎是不出手是不行了。
“就你們這種貨色,還輪到秦先生出手!”就在這個時候林前衝卻是一生冷喝,直接站了出來:“我林某人對付你們,綽綽有餘!”
說完,他直接光著上半身,扛著滿身的傷痕,直徑向前踏出一步,氣勢非凡!
此刻熾熱的太陽照射在林前衝的身上,將他身上密布的傷痕展現得更加的明顯,他那古銅色的軀幹經管由於之前的傷病顯得有些瘠瘦,但是卻挺得像一柄鋼槍一般筆直,而且是一把開了鋒的鋼槍!
陳風經管是京都楚雲鶴楚家出來的貼身保鏢 ,但是保鏢終歸隻是一個保鏢,盡管他有多年的特工經曆,但是遠遠不及林前衝這類在邊境出身入死過的老兵。
他在擔任特工的時候身上或多或少也因為執行任務而留下一些傷疤,但是跟林前衝那滿身的疤痕相比較起來,簡直就是過家家的角色。
陳風即使現在的身體看上去比林前衝強壯許多,但是看見林前衝這滿身的傷疤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些傷疤,好像在跟人訴說著,眼前這個男人曾多少次從死神的手裏逃脫!
“你當過兵?!”
陳風突然感到一絲危險,整個人也不由得謹慎了許多。
“算是吧!”林前衝沉聲道。
“林大哥,秦宇剛才說過。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做劇烈運動。”這個時候一旁的陳玉燕說道,然後向前踏了一步:“這事還是我來吧!”
林前衝向著陳玉燕看了一眼,笑道:“哎!對付這些小娃娃哪還叫劇烈運動,更何況我一個大男人,怎麽能躲到女人身後!”
陳玉燕轉頭向著秦宇望去,尋求意見。
秦宇微微點頭,她這才退了下來。
陳風見到一個小小的中醫館,現在就連一個女流之輩都瞧不起我了不成?!於是冷哼一聲:“得罪了!”
話音剛落,他便右腳用力一踩,整個人好似彈簧一般蹭的一下子朝著林前衝衝了過去!
“還有點意思。”
林前衝臉上閃過一絲興奮,自己受到病痛這麽多年,好久都沒有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了。
他二話沒說,然後將胳膊猛的舉起,正巧陳風此刻一個鞭腿掃來,剛好掃在了林前衝的胳膊上。
林前衝於此同時另一隻手猶如黃龍搗出,直襲陳風的胸口。
陳風急忙左臂回收格擋,但是由於動作太過倉促,所以林前衝這一拳雖然被他擋下來了,可是拳頭上巨大的力道還是上陳風不自禁的退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招式還行,力道上還 是欠點意思!”林前衝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然後笑道。
“哼!找死!”
陳風低罵一聲, 然後不再保留實力,又一次全力朝著林前衝俯衝過去,畢竟自己這邊這麽多的兄弟都看著,自己必須使出十二分力來進攻!
陳風集中精神後不得不說,他將自己的實力全部都展現了出來,不管是踢打摔拿,還是進退閃躲,他都表現出了自己專業的素質,並且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極強的侵略性,不僅角度刁鑽,而且絕對不浪費多一份的力氣。
可是即使他做到了這樣,還是無法打中林前衝!
此刻林前衝也格外的小心,在幾輪的進攻和格擋中他也發現,對手並不是一般的保鏢,絕對是受過專業的特訓,甚至有些攻擊手段,跟他們部隊裏特創的一些著實竟然十分相似!
雖然旁人看上去打鬥中的兩人是勢均力敵,但是薑還是老的辣,林前衝始終都穩穩的占據這相當的優勢。
而秦宇等人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兩人的對戰,心頭也是詫異不已,看林前衝的這一身本領,他所在的部隊也絕對不是一般的邊防部隊!
與這種級別的高手對抗,不管是對於體能還是精神都是一種巨大的消耗,所以幾分鍾過去以後,陳風喘息明顯有些沉重了,所以招式動作也稍微開始有些遲緩。
可是反觀林前衝卻任然是麵不改色,動作依然靈活!
盡管傷病的時間內讓他生活很難自理,可是在部隊上出生入死的那十幾年可不是白費的,單單從個人的身體素質上就能看出高矮。
此刻,林前衝突然瞅準時機,胳膊一伸一夾,一把就將陳風踢來的腿給夾住,然後馬步微站,腰部猛然發力,身子在猛地一擰,接著一個掃腿就朝著陳風的胸口掃去!
陳風整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一陣勁風朝著自己襲來。
“啪!”
一聲脆響,林前衝這一掃腿結結實實的踢在了陳風的胸口。
陳風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排山倒海般襲來,悶哼一聲,自己整個人瞬間不受控製,直接倒飛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板上。
陳風的手下一看情況不對,下意識的就伸手摸向了自己腰間。
林前衝眉頭一皺,這麽多年的軍旅生涯,他哪能不知道這些人是要準備拔槍?!
隻見他冷笑一聲,然後身子猛地向前一竄,一下子就竄到了最前頭的一個黑衣保鏢的麵前。
那個黑衣保鏢的手槍剛掏出來,還沒來得及舉起便隻覺得手腕一麻,下一刻手裏的槍就已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