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那黑衣保鏢便感到一個堅硬切冰冷的東西頂在了他的腦門上,他身子猛地一顫,額頭上頓時見汗!

“還掏槍?!”林前衝一手拿著槍指著那黑衣保鏢,一邊說道:“告訴你們,老子玩槍的時候你們還在穿褲衩!”

“趕緊把槍給老子放下,否則老子立刻崩了他!”

握著手裏的槍,林前衝隱隱的感到有些興奮,似乎自己又回到了當年那時生死一線的戰爭時期。

‘你……你,你是暗殺營的人?!”

當陳風見到了林前衝剛才奪槍的手法時,整個都不由得愣住了。

這一手瞬間奪槍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不,可不是一般的軍人能使用出來的!

這手段陳風曾經見過,那時他還是特種兵學員的時候,帶他們的教官就為他們演示過,不管是手槍還是步槍,隻要角度和力度把握得準,便能瞬間將敵方的槍奪過來!

而那個教官,正是來自暗殺營的人!

暗殺營,一個邊防全是精英的隊伍。

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但是教官當時演示時的這一手絕活兒陳風始終都記憶猶新,他自己也多次偷著自己練習,可是都始終會有偏差,效率也不高,而現在當林前衝在自己眼前完美的將這一手空手奪槍的本領展示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震驚了。

“咦?!”林前衝聽見陳風的話語也是一怔,問道:“你知道暗殺營?!”

“以前我們的教官是潘江,他就是暗殺營的。”陳風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對著一眾黑衣保鏢說道:“都把槍放下!”

“咦,老潘?!”林前衝一愣,沒想到世界這麽小,還能遇到跟以前隊友有關係的人。

“您認識潘教官?”陳風麵色不由得一喜,沒想到眼前這個滿身傷疤的男人真的是暗殺營的人,要知道,以前他當特種兵的時候,願望就是能夠進入暗殺營。

但可惜的是暗殺營作為華夏特種兵一個比較特殊的營隊,在選拔方麵都比較苛刻,而且每年招收的隊員都十分的少,他曾報了幾次都被刷了下來,到了最後隻好放棄,轉入到了國安局裏邊。

今天在這裏居然碰到了以前暗殺營的老兵,陳風這個時候覺得自己輸了一點都不丟人,甚至他還隱隱有些自豪,一般人想跟暗殺營的兵動手連機會都沒有,而自己不僅動手了,還堅持了十來分鍾才被打中。

“老潘正好是我入營時帶我們的小隊長。”林前衝說道,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戚感,好似有什麽記憶被喚醒。

“真的?!”陳風不由得一喜,詢問道:“那潘教官他現在退役了嗎?!”

“死了。”林前衝語氣很平淡,就好像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

陳風張了張嘴,他原本還想問潘江潘教官現在在哪,自己有空可以去拜訪一下他。

但是當他聽見了林前衝的話以後,他原本想說的話一下子就哽在了嗓子眼裏,隻能咽下去,當兵打仗,生死本來就是常事,更何況是暗殺營的兵,隻是這並不是陳風想聽見的結果。

“我現在也已經退役了,也不是暗殺營的人了,希望今天的事,你和你的手下不要說出去。”林前衝神情嚴肅的看著陳風,既是在請求,也是在威脅。

他實在沒想到,一個保鏢能夠竟然將自己一下子認出來,要是這個消息傳了出去,那恐怕又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禍端。

“是!”陳風用力的點了點頭,這不僅是對於林前衝的保證,也是代表了他對以前那潘教官的保證。

“好了,現在打也打過了,輸贏也分出來了,你們可以走了吧?!”秦宇淡淡的說道。

陳風咬了咬牙,畢竟自己剛才已經將話放出去了,此刻也不好再說什麽:“撤!”

說罷,自己就率先走了出去,一眾黑衣保鏢也緊隨其後,離開了回春堂。

“怎麽樣,林大哥你的後背沒事吧?!”秦宇詢問道。

“不礙事,這點小活動算什麽呢!”林前衝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還是替他看看吧,以免又動了患處。”一旁的陳玉燕關心道。

秦宇點了點頭,還是再次檢查了一下林前衝的後背,確定無恙以後才放下心來。

一旁的雷俊紮吧了一下嘴,然後對著林前衝低聲道:“衝哥,真羨慕你,還有美女關心!”

林前衝卻是麵上微微一紅,輕咳一聲低聲道:“瞎說什麽呢,小俊!”

“嘿嘿……”

“對了,秦哥。”雷俊這個時候對著秦宇問道:“剛才那幫人是做什麽的呢?你怎麽得罪他們了?!”

雷俊剛才在一旁自然看得清楚,那幫人身手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保鏢。

秦宇笑了笑,然後就將今天上午所發生的事情給雷俊等人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雷俊聽後了冷哼一聲:“這個楚雲鶴,那次我跟我爺爺去就餐的時候我就看他不爽,看上去八麵玲瓏,其實官威大了去了!”

說完,又轉頭對秦宇笑道:“這種人啊,還得由秦哥你來醫治一下啊!”

秦宇聽後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他這種人從小就自認為出身高貴,自然不懂一般人的心情,優越感太強了,不會輕易向別人低頭的。”

“也是,我聽爺爺說,他們家的權勢可不是一般的大!”雷俊聽後也沉吟一聲道:“秦哥,要不然你就幫他的妹妹看看吧,我看他那種人一定會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

“嗬嗬,雷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秦宇笑了笑道:“放心,我自有辦法!”

自己行得正,坐得直,難道還怕一個有權勢的公子哥不成了?!

…………

……

香格裏拉大飯店,總統套房內。

“砰!”

楚雲鶴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直接狠狠的砸到了地板上,氣得是麵色通紅,怒道:“他秦宇還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別說在NJ市,就是在京都,他也不打聽打聽我楚家是什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