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平靜後,一邊的那個被叫做秦二爺的和另一個年輕人不幹了。

年輕人正準備上前,那個秦二爺沉聲道:“我來。”

這半天他已經很生氣了,仿佛遭遇了種族歧視,或者性別歧視,沒有被人像往常那樣尊重,而這,都歸根於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年輕人,連毛稱不了二斤,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正是活膩歪了。不過這也很好,很長時間沒有出過拳了,今天就當擦擦槍。

年輕人一見秦二爺親自出馬,那是又驚又喜,心想:小子,等一會兒紅的綠的,有你好看的。他趕緊拉起還在地上掙紮的同伴,“趕緊的,二爺親自給你出氣。”那個年輕人一聽,像打了一針強心劑,也是一骨碌就起來了。

“二爺,算了,都是我的錯,你們這一鬧,遭殃的可是我的小店,我一個進城的農民工,折騰不起啊。”這個老板說著,朝兩邊拱手作揖。

秦宇一聽,心裏越加有底,他將老板一把拉過去,說道:“別害怕,有我呢。”

“唉。”老板不知說什麽好,但他的心想道,你能如何,又沒有人家壯實,還不被人家碾壓或者吊打。但事情已經這樣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個秦二爺並不著急,而是悠閑地搓了一下手,仿佛在比賽前活動一下筋骨,又仿佛秦宇對於他來說,那不堪一擊啊。

“小子,我佩服你的硬氣,但硬氣是要有實力的,你不看新聞是吧,這你就錯了,你看那米國,其實就是一個流氓,到世界上到處殺人放火,**擄掠,但誰敢放一個屁?這就是規則。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隻要你向我道歉,叫一聲秦二爺,我就放過你。”

秦宇冷哼一聲,“我也姓秦,要不這樣,你叫我一聲秦大爺,我就放了你,怎麽樣?”

“去你的。”一聽這話,這個壯漢可不幹了,他仗著自己體型方麵的優勢,拳頭粗大,就朝秦宇砸來。他可能有些誤會,因為秦宇就姓秦。

而秦宇既不躲也不閃,就在他的拳頭到來的時候,反而伸出右手,張開手指,將壯漢碗口粗的拳頭像鉗子那樣牢牢地抓在手裏。

壯漢想掙脫,但抖動了一下,卻無法掙脫。

而且秦宇手往右猛地一擰,疼得壯漢呲牙咧嘴地喊道:“哎喲,疼疼疼。”

那兩個馬仔一看,要撲上來幫忙,卻被秦宇每人一腳,踢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怎麽樣?還敢稱二爺不?”

“不敢了。”壯漢疼的有些招架不住,汗已經從臉上下來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瘦不拉幾的年輕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勁,就像鋼筋鐵骨,無疑,這一回,自己是遇上硬茬了。

“好,盡然認錯了就行,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記住,以後,不許再來這裏吃早點,而且將以往所有吃過的早點錢都一次性補齊。”

“好好好。”壯漢趕忙答應。

老板卻說:“算了算了。”老板生怕秦宇一走,這些人又來報複。

“別怕,有我呢。”秦宇拍著自己的胸脯說:“既然我管,我就要管到底,我們農民工進城掙點養家糊口的錢不容易,還能讓這些蒼蠅騷擾,真是豈有此理。”

迫於秦宇的威力,好漢不吃眼前虧,秦二爺身邊的年輕人趕忙掏出手機,老板將這二年這幾個人吃的早點錢一次性算起,還有打那個姑娘的醫藥費,加倍付費,一共一萬元錢,掃碼交齊。

秦宇威脅那個自稱秦二爺的:“說實話,我叫秦宇,曆史上的秦二爺那是對唐朝英雄好漢秦瓊的尊稱,秦瓊急公好義,為朋友兩肋插刀,你算什麽東西,為非作歹,欺行霸市,恃強淩弱,竟然還敢稱秦二爺,正是給我們秦家人丟了臉,以後再要如此,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秦宇義正詞嚴,就像在教訓自己的家人。

“是是是,大爺教訓的是。”這個壯漢低聲下氣地說。

林豔等人聽了,想笑又覺得不妥,就是其他顧客也都是這樣。

秦宇向服務員要了一隻筆,一張紙片,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店老板:“我就在青龍街的回春堂,如果他再來找麻煩,你打電話給我,看我不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辦完這一切,秦宇這才放了那三個人。三個人灰溜溜地走了。

老板感謝秦宇幫忙,“先生,你可算是解決了我的難題了,你不知道,他們不但吃早點不給錢,還每月要交上千元的保護費,一個蘿卜八頭切啊。”

“那你何不早說,將交的保護費也讓他吐出來。”

這是一個吃了早點的顧客過來說:“這位先生,既然你幫了忙,就幫到底吧,這些人這一回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姚老板可能不知道,這個秦二爺隻是管這一條街的一個小混混,就如此張狂,而我聽說,他們的上頭有一個管這個西城區的頭頭,人稱西川王,可是一個狠角色。”

姚老板一聽,臉色有點青紫,舌頭一吐,苦著臉說:“先生,這可咋整,看來我的這個早餐店是開不成了。”

“別愁,有我呢,不就幾個蒼蠅和幾條地頭蛇嗎,有什麽好怕的。”

“你說的可輕巧,連這一帶的警察都管不了他們,這夥人能量大得很呢。”那個知道一些底細的人說。

“還是那話,有事打電話,我隨叫隨到,我就不信了,還有沒有王法。”秦宇說著,對林豔說:“我先送你上班,然後我再回來,看怎麽樣。”

林豔點點頭。現在的林豔無話可說,一位事實一再證明,自己的這個丈夫簡直就是聖人,總是能無往而不勝,他們已經經曆了那麽多的艱難險阻,但都被秦宇在談笑之間,輕輕化解。再說了,這是一件正義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沒有理由阻攔丈夫的行為,因該支持他。

老板忐忑不安地送走了秦宇,內心複雜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