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才吃早點所發生事情的耽誤,林豔催促秦宇將車開得快一點,生怕開會遲到了,並有些抱怨地說:“你也有些多管閑事。”

“老婆,這你可冤枉我了,你也看見了,是他們找事,怪不得我呀,再說了,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再不反抗,這些人就會變本加厲地,得寸進尺地欺負人。”

“唉,這有時候也正是沒有辦法,你不找事情,事情就會找上你。”林豔感歎道。

“就是。”

兩個人正這麽說著,而且這個時候也已經差不多到了林豔公司的大門口,一輛小車忽然撞過來,好像是要原地掉頭的樣子,卻又像是故意地撞在秦宇的車上。

秦宇非常的生氣,停了車,下去質問道:“你怎麽開車的?”

讓秦宇沒有想到的是,那個主動肇事的人,態度反而更加的蠻橫,他顯得怒不可遏,竟然斥責秦宇道:“爺爺就這麽個開法,你能怎麽樣,現在,你蹭了我的車,你看賠多少吧,不然,我們就上交警隊。”

“好啊。”秦宇真的是沒有想到,有不要臉的,但從未見過這麽不要臉的。見對方這麽說,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車況,被蹭掉了一塊很大的漆,並且保險杠也被撞壞。而對方的車,並未遭到多大的損壞。

林豔一見,對秦宇說:“我要遲到了,你看著處理,我先到公司去。”

這本來很正常,卻不料從那個車上一下子下來了五個人,他們將林豔和秦宇圍住,並且惡狠狠地說:“今天不賠車,你們誰也別想走。”

“喲嗬,看樣子你們這是誠心的,是來碰瓷的,是吧。”

“你說啥就是啥,既然知道,那我看這樣,我們也不多要,給個一半千萬就行了,否則,我們就叫記者來,看他們怎麽評價這個林氏公司領導的。”

看樣子,這夥人是有備而來,而且也知道他們故意撞的是誰。

想到這裏,秦宇對林豔說:“你去上班,我看這幾個混混能把我怎麽樣?”

林豔一看時間,真的是有些遲了,就拿起自己隨身的包和文件袋,急忙向公司走去,而這時候,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想過去攔住林豔,甚至在林豔的身上動手動腳的。

“把你的豬手拿開。”秦宇一甩車門子,一步跨過去,在這個年輕人伸出的右手上猛擊一拳,隻疼得這個年輕人呲牙咧嘴地叫喚。

“你去,我看他們能把我怎樣。”秦宇對林豔說。

“喲嗬,想不到林家的這個倒插門女婿還有兩下子啊。”這幾個人中的一個說。

“行啊,會兩招更好,不然的話,我們弟兄們即便收拾了這個小子,也說我們欺負了一個曾經的啞巴,會影響我們的江湖聲譽的。”

“哼,一幫不知輕重的東西,我勸你們現在離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啥事情,否則,有你們好看的。”

“嗯,看樣子這林家的女婿有進步啊,竟然也學會威脅人了。”

“我不是威脅,我是說到做到。”秦宇冷笑著說。

“別廢話,你先給我們賠車,否則的話,我們就砸了你的車。”一個矮個子的人說著,轉身從自己的座位底下抽出一把榔頭,這把榔頭是鐵的,但把子較短。就直奔秦宇的車走過去。

秦宇一看,看樣子這夥家夥並不是賺噱頭,不知什麽原因,好像是有目的的,就從後麵踢了那個矮個子一腳。

別人看似很平淡的一腳,但在現在的秦宇,那是力氣超群,而且在踢出這一腳的時候,叫上也已凝聚了如意隨行的靈氣在裏麵,所以力道很大。

這一腳下去,隻見那個矮個子竟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旁邊的一個笑著說:“喲,我們的亮子現在碰瓷水平是真高,這是什麽,迎風倒啊。”說完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這也從另一方麵說明了,這幫家夥就是來找事的。

而那個倒在地上的矮個子卻摔得疼痛不已,呲牙咧嘴,這正應了那句話: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說:“弟兄們,上啊,我都被人家這麽打了,你們們竟然還站在一旁當看客,太不仗義了。”

眾人看他那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像是裝的,顯得非常痛苦,而且即便站起來,想發動對秦宇的攻擊,卻顯得力不從心。而且嘴裏還在一個勁地呻吟:“哎喲,姓秦的,我跟你沒完。”

眾人一擁而上,拳腳相加,試圖在短時間內將秦宇打趴下。但也就是幾分鍾後,倒在地下的,卻是那幾個年輕人,被秦宇對方在一起,十字交加,一個摞在另一個上麵,呻吟著,動彈不得。

“說,誰讓你們來的?”秦宇知道,既然人家指名道姓地叫陣,那肯定是知道自己的底細,而且是專門本著自己的妻子來的,這要不弄清楚了,將背後的幕後黑手弄出來,以後會有大麻煩,因為總不能每天都由自己送林豔上班吧。

“大哥,我們錯了,真的沒有別人,是我們弟兄幾個見林小姐長得漂亮,所以起了歹念,所以這才來到這兒,想找林小姐的麻煩。”

秦宇覺得他們並沒有說實話,就想繼續追問,但這個時候,自己的電話響了,秦宇掏出手機一看,電話是林前衝打來的,他的聲音有些急迫:“秦先生,趕快到店裏來,好像有人要找麻煩。”

秦宇一聽,掛了電話,對這幾個人說:“今天我先饒過你們,以後再犯,我絕不輕饒。”說著,急急忙忙地上了車,開著直奔自己的回春堂。

而身後的那幾個地痞,從地上爬起來後,望著秦宇的背影冷笑,一個說:“大哥,我看算了吧,這票生意不太好弄啊,上家可沒說這個秦宇會有這麽好的身手。”

“嗯,你說得對,咱們回去再合計合計。”

“對,讓上家給我們漲錢,我們再多請些幫手,我就不信,我們還弄不死他。”他們似乎很有信心,說著,罵著,上了車,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