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聲似乎急促了不少,我在心中竊笑。
嗯,老是被這廝吃的死死的,我也必須農奴翻身把歌唱!
我的手指慢慢的滑到了他的耳垂,他的聲音已經已經到了極限:“好。”
就在我想著怎麽繼續挑逗他的時候,他突然翻過身,直接把我壓在身下,眼神裏的綠光看的我有些發怵。
“你很漂亮。”
他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直接愣住。
我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毒舌如他對著我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有企圖!
“你要做什麽?”
我一臉警惕地看著他,心裏頓時有種感覺,我像是玩了火。
這種滋味,有點不爽。
“你說過,你生氣的時候,要說這些話來哄你。”
他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可是我怎麽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
眼中警惕之色更濃,雙手想要把他推開,他大半個身體壓在我的身上,根本沒法挪動半分。在男女力量顯然的差距上,我壓根推不動他。
“對。”
所以說,自己挖的坑,哭著都要跳麽?
挑戰這隻腹黑狐狸的脾氣,我瞬間覺得,自己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錯?
“所以你還在生氣嗎?”
他瞬間反客為主,聲音平靜地讓我覺得暗潮湧動。
“沒,沒有。”
我愣愣地點頭,他冷峻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的時候,還真的是讓人很容易沉溺其中。
這所以這廝是在對我用美男計?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封住了我的雙唇,不給我任何思考的空間。
在思緒被歡愉吞沒的那一刻,我的腦海裏隻有一句話,千萬不要惹這隻腹黑的狐狸!
……
等到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時候,我的渾身就像是被碾過一般。
我無比後悔我昨天和他說過的話,在我各種求饒後,甚至拿出孩子來擋箭牌,可是這廝隻是看著我,臉上露出自信的神色。
“這方麵,我已經谘詢過醫生。”
言外之意,他確定了這樣不會對孩子有問題。
他的話,也成功地讓我沉默起來,壓根沒法反駁他的話。
洗了個熱水澡,因著今天是假期最後一天,我打算找秦歌吃飯。
剛撥通了她的電話,便被她掐斷。我開始擔心她情況的時候,她的電話打了過來。
“林西,什麽事?我剛在麵試呢。”
秦歌的語氣,倒是聽不出有什麽問題。
昨天楚行知曾經和我聊過秦歌的問題,他覺得,現階段秦歌去找工作,對她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工作能夠分散她不少精力,讓她沒時間再去想這些傷心的事。
“想找你一塊吃個飯。”
我鬆了口氣,之前還在擔心秦歌的狀況。
“不用了,我一會還有好幾個麵試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秦歌拒絕了我的邀約,我正想著和她說什麽的時候,她突然開口:“林西,你照顧好自己,現在我的孩子沒了,可是你的孩子還在。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你的孩子,以後就是我的孩子。”
她的話,讓我莫名地有些傷感。
以前開朗的秦歌,是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我的眼眶一酸,吸了吸鼻子:“當然,我們是最好的姐妹,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我和秦歌的友情,不管發生什麽事,都不會變。
“嗯。”
秦歌的聲音有些發澀,她掛斷了電話,我走到餐廳,看到鍾點阿姨正在忙碌著午餐。
“林小姐,楚先生吩咐了,如果你醒來的話,讓你一定在這裏用餐。這些菜,都是楚先生吩咐的。”
鍾點阿姨衝著我笑了笑,一邊說,一邊忙碌著手裏的活。
我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口味都比較清淡。我不由在心中腹誹,這廝還知道孕婦飲食該清淡,為什麽他就不明白孕婦該清心寡欲這個道理?!
吃過午餐後,我剛來到公寓樓下,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楚行知。
想起他昨天晚上的折騰,我瞬間有種想要大罵他一頓的想法。可是想到他的性格,我決定放棄這個念頭。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開口罵他的話,今天晚上的我會更慘。
按下了接聽鍵,他平靜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吃過了?”
他的問題,幾乎等於沒問。我吃沒吃,鍾點阿姨肯定和他說過了。
“吃了。”
我應了一聲,正想著下午要去的地方,到底要不要告訴他。
“看來你還在生氣。”
他的聲音慢悠悠地,我怎麽聽著覺得這廝說話的時候是在偷笑?
生氣?昨天晚上生氣那麽一回,就被他狠狠折騰了一把。
我連連否認:“沒有沒有,沒有生氣。”
“想來是我的誠意不夠。”
他再來了一句,我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還來?這廝是打算讓我成為醫院談論的對象嗎?
“楚先生,你有必要節製一下。操勞過度,對身體有害啊!”
我說的意味深長,這廝應該能夠明白我這話裏的意思吧?
“你這是在擔心我?”
他的語調微微地提高,我連忙點頭:“當然了,必須擔心你啊。楚先生,你真的好好考慮我的提議。”
“如果操勞不夠,也會對身體有害。所以,我明白了。”
他掛斷了電話,我聽著手裏聽筒裏的忙音,頭上滿是問號,這廝混淆視聽的能耐,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或者說,他的臉皮,比以前更厚了。
我無奈地把手機收了起來,叫了一輛車,來到了上次顧南詞帶我來過的精神病院門口。
南笙,應該比我更加清楚當時我爸媽發生車禍的事。
給了護士和醫生一點錢疏通,我順利地見到了南笙。
為了保險起見,當我看到南笙的時候,她被白色的帶子綁在了輪椅上,是護士推著她過來的。
我伸手示意護士離開,不算寬敞的病房裏,頓時隻剩下我和南笙兩個人。
南笙看到我的態度,顯然比之前要平靜了不少,至少沒有用著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她隻是目光呆滯地看著地麵,頭歪歪斜斜地靠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南笙。”
我叫著她的名字,她似乎沒有聽到我的話,隻是繼續看著地麵。
“我知道你沒瘋。”
(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