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問題來了!

怎麽哄好一個懷疑丈夫出軌的妻子呢?

直到張玄又被拽下了馬車,他都沒想到辦法!

張玄下了車一看,是公主府!

頓時又鬆了口氣!

這算是印證了張玄的猜測。

“怎麽?不是玉熙坊很失望?”拓跋婉兒騎著馬走到了張玄旁邊。

張玄立馬堆著笑臉道:“婉兒,你是知道我的!若不是為了找令狐明那個混蛋,我打死也不會去青樓那種地方!”

“哈!令狐明不是和你一起的嗎?你找他還要去青樓找?”拓跋婉兒明顯不信張玄說的。

張玄聞言歎了口氣,“原本確實是一起走的,可在錦州我們遭遇了別人的行刺,陛下派來保護我的侍衛在那場戰鬥中死了個幹淨,我和令狐明也因此走散了!”

“什麽?有人行刺你?”拓跋婉兒吃驚地從馬上跳了下來,拉住張玄左看右看,看了半晌發現張玄連頭發絲兒都沒少一根後,立刻又變了顏色。

擺出一張冷臉道:“哼!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不過你再怎麽也是駙馬!誰這麽大膽子敢行刺你?”

張玄悄悄地往拓跋婉兒身邊靠了靠,“這人你也認識!”

“誰?”拓跋婉兒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和張玄距離已經貼的很近。

“慕容淵!”

“慕容淵?”拓跋婉兒一臉震驚,“他不是外放就職了嗎?”

“沒有!”張玄幾乎和拓跋婉兒貼到了一起,“他帶了一百名風虎騎,從錦州一路追殺我到上京!要不是我得了兩位猛士相助,說不定就再見不到婉兒你了!”

“慕容淵!”拓跋婉兒銀牙緊咬,若是慕容淵這會兒在她麵前,說不定要被她啃下一塊肉來。

拓跋婉兒隨即殺氣騰騰地說道:“慕容家好大的膽子!當年太祖太宗一時仁慈留下了他們這些禍種,他們非但不感恩,還敢行刺我的人!”

“走!你這就隨我進宮,向父皇麵呈一切,我一定讓父皇還你一個公道!”

拓跋婉兒說著就要拉著張玄往皇宮走去。

張玄則順勢牽住了拓跋婉兒的手道:“先不急!這件事令狐明也會稟告陛下的!該怎麽處理慕容家,我相信陛下自有決斷!”

“不行!我忍不下這口氣!派去的侍衛都死光了,當時肯定很凶險吧!要是有個萬一,我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拓跋婉兒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

張玄則趁機一把將拓跋婉兒抱入懷中,輕撫她的背部道:“我這不都平安回來了嗎?你還擔心什麽?”

“我現在想的不是什麽報仇!而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婉兒,你知道嗎?我被慕容淵逼得跳入冰河的時候,想的都是一定要趕回來見你!若不是想著回來見你,說不定我當時便堅持不下去了!”

張玄說著說著都有些佩服自己了,這麽肉麻的話,他是怎麽張口就來的?

但偏偏拓跋婉兒就吃這套!

“夫君!”拓跋婉兒抬頭看向張玄,眼裏滿是霧氣。

“以後我再也不會讓父皇讓你出遠門了!就算非去不可,那我也陪你一起去!”

見拓跋婉兒這般動情,張玄知道機不可失!

立馬捧住了拓跋婉兒的一張小臉,隨即重重地吻了下去。

拓跋婉兒立馬渾身緊繃起來,接著又慢慢癱軟了下去,直到張玄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這才放開了拓跋婉兒。

拓跋婉兒也大口喘著氣,但隨即便是一擊粉拳朝張玄襲來!

“你幹嘛啊!這麽多人看著呢!你真是.....”拓跋婉兒的臉羞得通紅,心裏又是慌亂又是甜蜜。

“對不住!我想婉兒想的好苦,見了婉兒就一時沒忍住!”張玄繼續甜言蜜語攻勢。

“懶得跟你計較!先回府再說!你別想就這麽蒙混過關了!等會兒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拓跋婉兒說完便一扭身子進了公主府。

張玄跟在後方摸了摸鼻子,也跟著走了進去。

兩人剛一進府,小蝶便迎了上來。

“公主,你收拾他沒有......”小蝶話說到一半,就看見了張玄,於是立馬閉上了嘴。

不知道怎麽的,拓跋婉兒這會兒也有點心虛,“等會再說!我累了,你先伺候我卸甲吧!”

小蝶隨即瞪了一眼張玄,接著便隨著拓跋婉兒走了。

張玄左右看了看,見沒人管自己,索性便向二人的臥室走去。

他這一路上也累得夠嗆,正好補補覺。

至於拓跋婉兒這關,張玄覺得十有八九已經被他蒙混過去了!

張玄這邊一沾上床,立馬就陷入了沉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把張玄叫醒了。

“誰讓你就這麽進來了?我可沒說過就原諒你了!”

張玄揉了揉眼睛一看,正是換好了便裝的拓跋婉兒,此時正故作凶狠地看著自己。

明明之前態度連帶著身子都一起向自己軟化了,怎麽這會兒又凶起來了?

張玄猜測,這背後恐怕少不了小蝶的煽風點火!

不過眼下兩人獨處一室,張玄便可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有道是說不如做!語言向來是蒼白的,行動才是有力的!

張玄一個翻身下床,接著便把拓跋婉兒攔腰抱起。

拓跋婉兒被張玄突然的舉動嚇到了,“你要做什麽?”

“你不是懷疑我背著你胡搞嗎?我現在就向你自證清白!”

“怎麽自證?”拓跋婉兒抱住張玄的脖子,傻乎乎地問道。

張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你等會就知道了!”

說著便把拓跋婉兒丟到了**,自己也緊跟著撲了上去!

半個時辰後,拓跋婉兒靠在張玄的臂彎裏,手指在張玄的胸膛上畫著圈。

“你個騙子!還說向我自證呢!結果就是這麽欺負我!”

張玄笑了笑道:“怎麽是欺負呢?而且我也向你自證了啊?”

拓跋婉兒狐疑地抬起頭,“什麽時候?”

張玄隨即湊到她耳邊,輕輕耳語了幾句,拓跋婉兒一張臉立馬羞得通紅。

“這也能算?”

“怎麽不能算?這麽大的量還不能說明我的潔身自好嗎?”張玄理直氣壯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