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副表情?怕我吃了你不成?”

拓跋沁看張玄一臉猶豫,不由得出言嘲諷道。

還真有點怕!

不過這會兒拓跋沁可沒有騎在馬上,在房間內肉搏的話,怎麽也不會輸給一個女人吧!

“男女授受不親,住一間房不合適吧!”

張玄這話一出口,自己都感覺怪異,到底誰是穿越者啊?怎麽他一個民風開放的後世來者,反倒說起了這種衛道士的話。

拓跋沁隨即嫌惡地看了張玄一眼,“你想什麽呢?真以為長了一副好皮囊,是個女的都會看上你啊?隻不過讓你伺候左右罷了!”

“這活兒以前我身邊有太監侍女幹,今天算便宜你了!”

把我當成太監,還便宜我了?

張玄琢磨著是不是該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一點顏色瞧瞧,可轉念一想,自己還要靠對方打掩護去上京呢,這才恨恨作罷。

“你先去找店家弄點洗腳水來,騎了這麽些天馬,腳都快廢了!”

拓跋沁說完便徑直走向了房間,張玄在原地站了一小會兒,最終還是依拓跋沁所言,去找店家要了洗腳水。

這家客棧規模不大,但服務還不錯,隨時都備有熱水,張玄一提,那店小二便殷勤地端來了。

“客人住哪間房?我給您送去吧!”

張玄擺了擺手,“給我吧!多謝店家了!”

張玄知道拓跋沁的性子古怪,真讓小二給她送去,指不定這小二會遭什麽難呢,讓無辜的人遭殃可不是張玄的作風。

到了門口,張玄將洗腳的木盆放在地上,騰出手敲響了房門。

“進來!”

張玄端著水進了門,便看到拓跋沁已經把靴子甩到了一旁,光著腳坐在了床邊。

張玄將木盆放在拓跋沁腳下,目光不自覺地被拓跋沁一雙玉足吸引,不得不說拓跋沁的兩隻腳丫長得是真好看。

看起來就好像和田白玉雕刻成的一樣,十根腳趾嬌小渾圓,並在一起宛若一條珠鏈!

更難的是這一雙腳沒有絲毫老繭,跟剛剝殼的雞蛋一般。

“好看嗎?”見張玄看著自己的腳出神,拓跋沁不由得有些得意。

張玄怎肯讓她如意,隨即伸手捂住了鼻孔,“味兒大,被熏住了!”

“放屁!哪兒有味兒?”拓跋沁說著扳起腳丫放在自己鼻前認真聞了聞。

不管拓跋沁行事如何狠辣無情,但到底隻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行動間難免帶著幾分屬於這個年紀的嬌憨。

拓跋沁皺著眉頭放下腳丫,一臉不自然地說道:“有味兒又怎麽樣?有味兒你就給我洗幹淨!”

“我洗?”張玄驚訝道。

“不然呢?我自己洗嗎?”拓跋沁表現得更驚訝。

張玄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少女是從小被人伺候慣了的主,讓別人給自己洗腳自覺是天經地義的事。

漢人少女把自己的腳丫當作最私密的部位,有些就連自己丈夫都碰不得,但鮮卑少女向來沒這個忌諱。

張玄前世也給自己女友洗過腳,但那與其說是伺候討好,倒不如說是閨房之樂,反正在張玄的印象裏,給女人洗腳大致等同於前戲。

拓跋沁囂張地將兩隻嫩生生的腳丫放到了張玄麵前,張玄微微歎了口氣,最終還是認命了!

其實張玄說有味兒也不是刻意貶斥,拓跋沁的腳確實有味兒,但這個味道並不大,隻是微微有些發酸,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到。

張玄小心捧著拓跋沁的腳丫,將之放在了木盆上方,接著從木盆裏澆了些水淋在上麵。

“水溫合適嗎?”

“嗯!差不多!咦!你還會伺候人?”

拓跋沁見張玄談吐不凡,見識也非一般百姓可比,還會寫詩,以為張玄是和自己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族出身。

完全沒想到張玄還會伺候人洗腳!

張玄自然不會告訴對方,後世洗腳文化大行其道,自己雖然沒去過洗腳城,但從電視上也看過一些操作,不自覺地便用上了。

待拓跋沁的雙腳適應了水溫,張玄便將其完全浸入了水中,幾番清理過後,張玄便習慣性地用上了足底按摩的技巧。

“啊!”也不知張玄按到了什麽地方,拓跋沁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嬌嗔,隨即便羞紅了臉。

“你瞎按什麽?好好洗!”

張玄隨即振振有詞道:“這是在下從高人處學來的足底按摩技巧,剛剛按的那個穴位直通小姐的胃部,小姐既然覺得疼痛,說明腸胃有恙!”

張玄隻是一通瞎說,沒曾想瞎貓撞上死耗子,拓跋沁確實腸胃上有些毛病,找到幾名漢人大夫都沒瞧好。

拓跋沁半信半疑地看向張玄:“真的假的?”

“在下有騙小姐的必要嗎?”張玄正色道。

拓跋沁點了點頭,想想也是這個理,“那你再幫我好好按按,看看我哪裏還有毛病!”

張玄嘴角閃過一絲壞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那些試探毛病的穴位張玄知道的不多,而且對這套理論也很是懷疑,但讓人痛癢的穴位張玄卻十分熟悉。

“接下來在下可要使力了!小姐吃不住勁兒的話,盡早說,或者叫出來也行!”

“笑話!我還會怕這點疼.....誒,呀,嘶!”

看著拓跋沁極力忍耐的樣子,張玄不由得有幾分好笑。

這些算是你之前抽我一鞭子的利息,接下來就要還本金了!

張玄以為自己按的穴道能讓拓跋沁疼痛難忍,但殊不知人與人的體質並不相同。

這些穴位能讓張玄前世的女友感到疼痛,但對於拓跋沁而言,這完全是一類全新的體驗!

這種十分怪異卻又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是拓跋沁從來沒體驗過的,拓跋沁不自覺地夾緊了大腿根,並伴隨著張玄按捏的節奏開始左右廝磨。

張玄嘴上說著是按摩,但實則是想給拓跋沁上刑,可他以為的上刑,對於拓跋沁來說倒成了享受。

於是乎張玄越按越起勁,拓跋沁也隨之達到了未知領域。

“啊!”終於拓跋沁再也忍不住,一聲嬌喘呼出,十指緊緊抓住床單,臉蛋也變得嬌豔無比,像是掛上了露珠的紅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