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轉駐比利時
1944年1月1日法國夏隆火車站今天是1944年的第一天，在1943年的最後一天晚上團長溫舍收到師長維特的電報要求他把裝甲團轉移到比利時的貝弗洛與另外兩個裝甲擲彈兵團匯合，這標誌著希特勒青年團師的訓練階段宣告結束，3個團將逐漸團結起來變為一個整體。火車站被裝甲團臨時征用，穿著綠色大衣頭戴M42鋼盔的保安警察正在協助身穿黑色製服頭戴黑色桶帽的法國警察維持秩序，16輛四號坦克和其他車輛被捆綁結實放在貨運火車上，全團人員則乘坐客運火車前往貝弗洛。火車裏約亨車組五人坐在一起，約亨靠在車窗一側，他旁邊是伊琳娜，對麵是夏莉，夏莉旁邊是卡爾，伊琳娜旁邊是霍斯特。“感覺這幫法國人心情不是太好。”夏莉看著窗外，發現站台上提著行李箱的法國人被保安警察和法國警察堵住，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因為火車被我們團征用耽誤了這幫人的時間他們當然不高興了。”約亨解釋道。“也是，不過要是法國人打敗了德國那對待我們的方式不會比我們對待他們更仁慈。”夏莉把頭轉回來。“轉移到比利時之後整個希特勒青年團師就算齊全了，我們接下來要訓練的是與裝甲擲彈兵協同作戰。”約亨知道下一步的訓練內容就是步坦同協。“沒錯，一旦雙方交戰要是沒有裝甲擲彈兵掩護那麽坦克被擊毀的概率就會大大增加。”霍斯特說。“比利時可是巧克力之國，我敢保證去了一定能吃到好吃的巧克力。”卡爾插了一句，在吃貨的心裏吃永遠是最重要的。“說起來加入這個師已經快兩個月了可是至今沒看到維特師長，不知道這次去比利時能不能看見他。”夏莉說。“應該可以，畢竟師部就在比利時，我也想拜會師長一下，畢竟是他給了我一個可以發揮自己才能的地方。”約亨對維特自心裏感到敬佩。“先法國再是比利時，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到我的祖國。”伊琳娜說。“確實，烏克蘭才是你的祖國，不過她現在再次落入了布爾什維克的手裏。但我將竭盡所能的幫助你讓你回家。”一年多以後巴拉頓湖戰場上，約亨拚盡全力想讓坦克往東開但最終失敗，烏克蘭依舊是遠在天邊。“能拯救烏克蘭的隻有西烏克蘭人，德國人和俄國人不會為了她再動幹戈。”伊琳娜意外的說了這麽一句，當時在座的人並不明白此話為何意。（2014年，當滿頭白發的約亨在電視上看到盡管俄羅斯占領了烏克蘭的克裏米亞地區煽動東烏克蘭親俄武裝與政府軍作戰但默克爾總理依舊要求妥善結局烏克蘭問題猛然想起那位烏克蘭少女說的話竟與現在的烏克蘭局勢分毫不差。）“同誌們，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小裏賓特洛甫走進車廂，不過這次他沒牽著博多。刷——仿佛條件反射般全連士兵立刻站起來。“Sitzen.”小裏賓特洛甫做了一個向下的手勢，眾人又騰地坐下。“我想各位同誌已經知道我們去比利時的目的了。”小裏賓特洛甫背著手向前走著，“經曆過庫爾斯克戰爭讓我明白坦克在作戰時如果沒有裝甲擲彈兵的協同作戰很容易會被敵方的炮兵部隊和反坦克小組擊毀。因此在到達比利時後我們將會和一個裝甲擲彈兵連結成兄弟部隊，雙方將一起訓練共同完善作戰模式。”“報告連長，請問那個裝甲擲彈兵連的番號是什麽？”約亨站起來問道。“部隊番號是通過抓鬮決定的，我抓到的是……”小裏賓特洛甫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小紙條念了起來，“噢，是第25裝甲擲彈兵團2營連，連長是威廉·施泰因邁爾中尉。順帶一提，他來自國防軍大德意誌師，參加過庫爾斯克戰役。”“威廉·施泰因邁爾！”聽到這名字後夏莉嚇了一跳，“他不會是老爹信裏說的那個人吧……”
“同誌們，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小裏賓特洛甫走進車廂，不過這次他沒牽著博多。刷——仿佛條件反射般全連士兵立刻站起來。“Sitzen.”小裏賓特洛甫做了一個向下的手勢，眾人又騰地坐下。“我想各位同誌已經知道我們去比利時的目的了。”小裏賓特洛甫背著手向前走著，“經曆過庫爾斯克戰爭讓我明白坦克在作戰時如果沒有裝甲擲彈兵的協同作戰很容易會被敵方的炮兵部隊和反坦克小組擊毀。因此在到達比利時後我們將會和一個裝甲擲彈兵連結成兄弟部隊，雙方將一起訓練共同完善作戰模式。”“報告連長，請問那個裝甲擲彈兵連的番號是什麽？”約亨站起來問道。“部隊番號是通過抓鬮決定的，我抓到的是……”小裏賓特洛甫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小紙條念了起來，“噢，是第25裝甲擲彈兵團2營5連，連長是威廉·施泰因邁爾中尉。順帶一提，他來自國防軍大德意誌師，參加過庫爾斯克戰役。”“威廉·施泰因邁爾！”聽到這名字後夏莉嚇了一跳，“他不會是老爹信裏說的那個人吧……”“你怎麽了，夏莉？”約亨坐下後看到夏莉有些緊張。“沒事，我突然想起這個威廉·施泰因邁爾就是老爹信裏提到過的那位。”“舒爾茨少校先生在信裏說他小時候來見過你可我怎麽沒聽你提起過？”“那時候我才五六歲怎麽可能會記得，不過話說那時候他也隻有十幾歲吧。”“那個叫威廉的人長什麽樣？”卡爾問。“樣子嘛，”夏莉托起下巴沉思，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是黑色的頭發，臉比較長，藍色眼睛，大概是這樣。”“描述能力真差。”伊琳娜說。“唉都過去了十年誰能記得啊。”夏莉聳聳肩。嗚——火車發動起來，接著開始緩緩向前移動。“好了同誌們，”小裏賓特洛甫坐在空位子上，“我們馬上就要出發去比利時了。”“各位閑著無聊的話不如來打撲克吧。”夏莉說著從裙子口袋掏出一盒撲克。“好啊，這是一個打發時間的好辦法。”卡爾說著抽起第一張牌。“伊琳娜，你應該會玩撲克吧？”約亨問。“當然，不過不經常玩，因為那幫俄國兵老耍賴。”伊琳娜說。“不過在這裏你大可放心，沒人會耍賴的。”夏莉抽了第二張牌。下午2點比利時貝弗洛火車站吱——隨著一陣刺耳的刹車聲，火車進站了。“伊琳娜，夏莉，醒一醒，我們到站了。”約亨輕輕推了推依靠在自己身上睡著的伊琳娜，不得不說這位烏克蘭妹子的睡相真不錯，而趴在桌子上睡著不再鬧騰的夏莉看起來也挺美。“唔，”伊琳娜睜開眼，發現自己的頭靠在約亨的胸口上後緩緩移開，聞道，“我睡了多久？”“大約一個半小時吧。”約亨感到自己左胳膊有些發麻，在這段時間裏為了不弄醒伊琳娜他幾乎動都沒動。“好久沒睡的這麽安心了，約亨，你有一個讓人溫暖的胸口，靠在你胸口睡著的我不再害怕，就像待在安全的港灣。”“什麽！？伊琳娜你居然靠在約亨胸口上睡覺！”不知何時夏莉醒了過來，一臉不忿的看著二人。“是啊，約亨的胸口很溫暖。”伊琳娜說著又靠在了約亨的胸口上。“夏莉，你聽我解釋，”約亨臉變得通紅，身子趕緊往後移，“伊琳娜隻是有些困了依著我睡覺而已。”“是嘛，”夏莉臉色變得陰沉，“呐，約亨，去年說過要對你進行特訓的結果給耽誤了，不如今天晚上就開始吧？”“這個就不用了吧，白天訓練就夠累了，晚上應該好好休息，你說是吧？”約亨的大腦飛速旋轉，想著靠什麽說辭糊弄過去。“同誌們，我們到站了，打起精神來，維特師長和邁爾團長他們都在站台上等著著我們呢。”“什麽！”聽到連長這麽一說，大家紛紛跑到站台一側的窗邊，放眼看去，一群身穿原野灰大衣的黨衛軍軍官站在站台上，最中間的那個穿著白色翻領大衣的人應該是維特師長，他右手邊站著的是大名鼎鼎的裝甲邁爾。“確實是維特師長，我在報紙上見過他。”被十幾個人擠到窗邊的約亨吃力的說，這還不算什麽，關鍵是伊琳娜也被擠的緊緊靠在他的背上，約亨再次感受到那對胸部的壓迫感。“哈哈，終於看見本人了。”夏莉這邊情況倒不錯，卡爾這個肉盾關鍵時刻擋住了人群讓她不至於太擠。“好了同誌們，看完了就趕緊戴上帽子出去，不要耽誤了時間。”小裏賓特洛甫命令道。嘩——3連的人立刻離開窗邊，帶上野戰帽一個接一個排隊走下火車，幾個月的軍旅生活讓他們把“服從命令”融入骨子裏。“哈，得救了。”終於能呼吸的約亨站起來長呼一口氣，“我們趕緊下車吧。”“噢。”伊琳娜撐開船型帽戴好，約亨好像聽到一句“為什麽不多擠一會兒”，這一定是幻聽。幾千名身穿黑色裝甲兵製服的黨衛軍士兵下火車也頗為壯觀，站台上頓時黑壓壓一片。在等車的比利時人下意識的與這幫人保持距離。“Acten!”下車後排長迅速要求士兵站好，約亨在整好隊伍後也迅速站好。隊伍排列是這樣的：最前麵是團長溫舍，他身後是三位營長，營長身後是九位連長，連長身後是各自下轄下轄的三位排長和士兵，這陣勢確實夠震撼溫舍向前走了一步啪的立正，向維特行舉手禮道，“報告維特少將，第12裝甲團全體成員再次集合，等待你的檢閱。Heil!Hitler!”維特屈起右手回禮，“Heil!Hitler!辛苦你了，溫舍同誌，要讓這幫半大的小夥子熟練的操縱坦克可真不是一個輕鬆活啊。”維特比溫舍稍高一點，體格魁梧，棕色頭發，圓臉高鼻梁厚嘴唇藍眼睛，脖子上的橡樹葉騎士鐵十字勳章彰顯自己的主人是個優秀的戰士。“士兵們訓練時都很努力，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是為了祖國而戰。不過現在最大的困難是坦克數量不足，一個裝甲團居然隻有不到二十輛坦克。”溫舍把難處說了出來。“不光你們裝甲團有困難，我們裝甲擲彈兵團也有難處。”黨衛軍上校裝甲邁爾插話道。他身高1.75米，體型勻稱，褐色頭發，長臉方下巴薄嘴唇，一雙藍色的大眼睛頗為有神，是個與溫舍不相上下的美男子。脖子上的橡樹葉騎士鐵十字勳章則表明在打仗方麵這位美男子同樣出色。裝甲邁爾，真名庫爾特·邁爾，與維特都是警衛旗隊師的老成員，原先是警衛旗隊師偵察營營長，在哈爾科夫反擊戰中幾乎與溫舍同時到達十月革命廣場，因為這一功勞他被希特勒親自授予橡樹葉飾。哈爾科夫戰役結束後他被任命為希特勒青年團師第25裝甲擲彈兵團團長，與維特溫舍一起訓練這些小夥子。“庫爾特，我們裝甲團缺坦克，你們裝甲擲彈兵團能缺什麽，總不會是缺人吧？”溫舍打趣道。“當然是裝甲車，想想吧，一個好幾千人的裝甲擲彈兵團居然隻有十幾輛裝甲車，一旦發生戰鬥根本不可能快速把士兵運到前線。”邁爾回應道。“既然庫爾特都說了我也要說兩句，就說說摩托車的事吧，那些繳獲自意大利的摩托車比意大利人還難伺候，開著開著就出故障，要修還沒合適的零件，要是能多弄幾輛德國產的摩托車也好啊。”站在維特左邊的一位上校說道，他身高1.8米，是個瘦高個，長著一張土豆臉，黑色頭發藍色眼睛，下巴和嘴唇上留著小胡碴。他就是第26裝甲擲彈兵團團長威廉·蒙克，與其他幾個人都來自警衛旗隊師。“好了好了，”維特被吵的有些頭疼，“你們三個一碰麵就跟我要這個要那個，平時本事那麽大怎麽關鍵時刻就用不上了呢？”“師長，該想的法子我們可是都想過了。”溫舍說。“就差搶了。”邁爾嘀咕道。“就這點東西還是從國防軍嘴裏扣的呢。”蒙克跟著嘀咕。“你們以為我就不著急嗎？這幾個月來我跑上跑下的要武器要裝備磨破了嘴皮子人家才答應鬆口，邁爾，告訴他們下個月的計劃。”維特對他的參謀長胡伯特·邁爾少校說道。這位邁爾是個1.8米的瘦高個，有著一頭淡金色的頭發，圓臉圓下巴小眼睛，一雙藍眼睛通過窄縫看著外界。“Ja.”胡伯特·邁爾點點頭，對三位團長說道，“下個月西線總司令倫德施泰特元帥、迪特裏希老爹和裝甲兵總監古德裏安將軍將會觀摩本師進行的軍事演習，如果他們覺得滿意那麽就會撥給我們師一個裝甲營的豹式坦克，剩下兩個裝甲營也會得到滿編的四號坦克，而缺少的其他裝備也會逐漸批下來。”“MineGott!”三位團長大喜過望，“太好了，終於有一個裝甲師的樣子了！”“這可是我軟磨硬泡才批準下來的演習，能否得到豹式坦克和別的東西就靠大家的努力了。”維特作為師長為本師謀福利可謂付出很多。“Ja!”三人來個立正，“一個月以後就讓老爹和其他人看看我們師的實力，豹子我們是要定了！”“很好，你們敢這樣打包票就一定能做到。”維特點點頭，“那麽溫舍，你可以陪我看看這些裝甲團的孩子嗎？”“當然，裝甲團全體成員已準備就緒！”站在軍官後麵戴著草綠色燕巢肩飾的擲彈兵軍樂隊奏響軍樂，溫舍陪著維特開始檢閱裝甲團，大衣上戴著銀色副官飾緒的師長副官海因茨·施普林格少校跟在後麵。施普林格是一位1.9米的大高個，金發碧眼，長臉方下巴翹鼻梁，脖子上戴著的騎士鐵十字勳章是這位勇士在1941年因帶領部下巧妙渡過第耶伯河而獲得的。維特先與三位營長互相敬禮，接著再與各位連長聊幾句，最後抽選士兵與之聊天並拍拍他的肩膀說幾句勸勉的話。“約亨，師長馬上就過來了。”站在約亨後麵的夏莉小聲說。“我知道，不過他應該先和連長說話。”約亨內心頗為激動，終於能和自己的伯樂維特見麵了。果然，維特走到三連麵前後先和小裏賓特洛甫聊起來，小裏賓特洛甫行完舉手禮後道，“3連全體人員歡迎師長檢閱。Hel1Hitler!”維特屈起右手回禮道，“Hel1Hitler!,很好，3連應該是整個裝甲團裏最有活力的，約亨和夏莉還好嗎？聽溫舍說你的連裏還有一個來自烏克蘭的姑娘，我可以見見他們三個嗎？”“當然。”小裏賓特洛甫轉過頭命令道。“約亨、夏莉、伊琳娜，出列。”哢。三人向前一步，約亨和夏莉向維特行舉手禮，伊琳娜則是普通的敬禮。“來希特勒青年團師還習慣吧，約亨？”維特走上前拍拍約亨的肩膀。“報告師長，一切順利，我和同誌們相處融洽，一起訓練一起生活，長官對我也很關心，感謝師長讓我加入這個師。”約亨自心底感激維特對他的知遇之恩。“不用謝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的成果，我能做的隻是給你一個良好的發展平台，你可要好好訓練你的手下，爭取多帶出幾個跟你一樣優秀的裝甲兵。”“您放心吧，我一定會把我的排帶成最好的排。”約亨挺直腰板承諾道。“Gute.我很期待。”維特點點頭，又轉向夏莉問，“你就是夏莉吧，在和你通話時我就覺得你是一個很漂亮的姑娘，看到本人後果然如此。”“多謝師長讚美，不過我覺得比起美貌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能力。”夏莉說。“你說的沒錯，那我問一下，電話裏說你使用無線電水平很好，那麽3連裏你是第一嗎？”維特問。“沒錯，師長。”小裏賓特洛甫作證，“夏莉使用的無線電能力在我看來就是全連第一。”“Gute,不愧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比那些半路出家的人相比強多了。”維特聽後很滿意，“加油吧小姑娘，努力成為全師最好的無線電員吧。”“您放心，我一定會達到這個目標的。”最後維特又與伊琳娜聊起來，“你是伊琳娜同誌對吧，來自烏克蘭。”“是的，師長同誌。”伊琳娜說“烏克蘭啊，那可是一個好地方，兩年多以前我第一次踏上這片土地時當地的老百姓都很熱情，紛紛朝我們拋灑鮮花，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好東西拿出來和我們分享，現在想起來還很懷念呢。”看到伊琳娜維特回憶起當年進入烏克蘭後軍民和諧的情景。“那麽師長同誌，既然我們烏克蘭人對你們這麽友好可你們的回報又是什麽？”伊琳娜反問道，顯然當年還是蘇聯女兵的她見過太多德國人犯下的不人道行為。“唉，其實我也不願意看到這些不友好的事情發生，”維特歎了口氣，推卸責任道，“那些事跟我們黨衛軍沒有關係，都是保安處指揮的特別行動隊幹的。”“可是……”伊琳娜還想再問。“伊琳娜，你不要再問了，那些不好的事師長也不願意讓它發生。”約亨知道維特現在很尷尬，趕緊讓伊琳娜別問了。“哦。”說來也怪，約亨說完後伊琳娜立刻安靜下來。“好了，你們就好好努力吧，等到戰爭結束後我歡迎你們來我家玩兒。我有三個孩子，一個女兒兩個兒子，希望你們可以成為好朋友，現在歸隊吧。”維特示讓三人歸隊後他繼續檢閱部隊。他恐怕想不到自己的生命就要停在1944年了。檢閱完部隊後維特對眾人說，“現在大家解散，火車站外聽著卡車會把大家接到新的營地去，到了那裏你們會和其他兩個裝甲擲彈兵團的同誌回合。”溫舍命令道，“大家按順序離開，從一連開始往外走！”接到命令後大家按照番號順序依次走出火車站爬上等候在外麵的大眾桶車，在滿員後司機便發動汽車出發，剩下的人則等著汽車回來接他們。在等車時約亨看見一位穿著黑色立領製服，戴著黑色大簷帽的鐵路人員牽著博多走了過來，小裏賓特洛甫立刻跑過去接住繩子。“Danke.麻煩你幫我照看博多了。”小裏賓特洛甫摸著博多的頭，博多則眯上眼顯得很享受。“沒事的，你的狗很聽話。”鐵路人員擺擺手離開了。“伊琳娜，剛才真是抱歉，我的態度有些不禮貌，希望你的原諒。”看到伊琳娜眼神一直陰沉著約亨知道是剛才的話影響到她了。“沒事，”伊琳娜搖搖頭，“隻是師長的話讓我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回憶，約亨你說的沒錯，那不關師長的事。”“嘛，過去的事情你可以暫時忘記，現在還能過的開心一點。”夏莉安慰道。“夏莉，你要知道這是命運，不管你怎樣無視或逃避最終也躲不過命運女神的審判。”伊琳娜顯得很平靜，仿佛對自己最終的結果早有準備一樣。“大家準備好，馬上要上車了。”小裏賓特洛甫命令道，約亨剛想說什麽也隻能排隊等著上車。坐在後車箱上著實算不上舒服，三十多個人擠在一起同時晃著身子，博多半蹲在中間耷拉著頭看起來不太舒服。“再過半個小時就會到新營地，我想坦克也快開回來了，按照安排我們下午的活動是與2營5連的同誌們搞一個見麵會，彼此交個朋友，畢竟今後我們將一同訓練，”“好！”眾人齊聲道。“約亨，你說那個威廉還能記得我嗎？”坐在約亨左邊的夏莉問。“不知道啊，畢竟你們倆見麵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約亨說。“餓死了，什麽時候開飯啊。”卡爾問，在吃貨心中吃永遠是擺在第一位的。半個小時後眾人來到了新營地，每個連的人集合起來在連長的帶領下走進宿舍，夏莉和伊琳娜則繼續跟著護士們住在護士宿舍。進入宿舍後每個人的床鋪是按照自己原來的床鋪號分配的，約亨把上衣一脫就躺在**，折騰了一天他有些累了。“約亨，我怎麽感覺比利時的軍營和法國的軍營沒啥區別呢？”躺在約亨對麵的卡爾問。“這是當然，因為比利時陸軍長期學習法國陸軍，就連他們的頭盔也是法國的阿德裏安頭盔，因此軍營布置的像也沒什麽好奇怪的。”“正是因為他們學習法國因此才戰敗了。”上鋪的霍斯特說，1940年德國閃擊西歐，比利時這個小國幾天時間便宣告停戰。“接著他們的老師法國也被德國打敗，那可是我們最輝煌的時期，可是現在……”約亨欲言又止。
“鬧心的事就別再說了，你再怎麽發愁它也不會消失，還不如好好享受當下。”卡爾安慰道，心寬體胖這四個字用他身上正合適。
“也對，還是想想下午的聯誼會吧，不知道那位施泰因邁爾中尉長什麽樣子。”約亨說。
“約亨，你最好還是祈禱他長的磕磣點，要不然你就有情敵了。”卡爾八卦道。
“亂說什麽，我，我才不在意他喜不喜歡夏莉呢。”約亨說的一點底氣都沒有。“約亨第一次傲嬌了。”霍斯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