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血羅刹已經完成了八百場對決,進入玄字縱隊,那血羅刹的修為劍意已經達到武尊之下近乎無敵的狀態,如此下去,他豈不是有成為百年之內踏入天字縱隊的天之驕子?”在血羅刹完成了第七百九十九場絕殺,進入玄字代號之後,一間華麗的大殿之中,一身紫紅色長袍的男子,尊敬的對著高處寶座之上的一位身影有些虛幻的偉岸男子躬身稟報。
偌大的殿宇之中,除了稟報的紫紅長袍中年外,則空無一人。在寶座之上那位大人沒有開口前,紫袍中年的身軀就那麽一直到對著上首的大人躬著,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天字?現在進入天字號的天驕有多少?他們之中似乎有兩人擁有成為天殺王的潛力吧?”許久之後,一聲淡漠而威嚴的聲音在大殿內傳**。
“大人,是的,天字青衫劍李旭跟摘心血手摩婁柯二人已經完成了七十場絕殺,他們是近百年來唯一超過六十五場天字極致的挑戰選手。”
“待他能順利晉級天字之後在說吧。”淡漠的聲音說完,那寶座之上虛幻的身影也逐漸淡化消失,原來在那寶座之上隻是一道強者的神識虛影.......在赤血城內一處地下,有著灼燒的血河咕咕流淌,而在兩條血河之中,則是一條潔白的玉石打造而成,猶如一條潔白的絲帶在血河中間穿過,在玉石道路的盡頭,則是一個高丈許的玉石高台,此時一位一身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則盤坐在高台之上,在其一側,則是一位一身黑色長袍遮體,躬著身子之人在旁等候,一黑一白二人。如此猶如雕像般不知一坐一站了多久。
“赤血,你說那炎大人是不是真的消失了?自從那小家夥墜入血河而活著離開之後,我就隱隱感覺炎大人的氣息變得虛幻,原本以為他沉睡,但是那小子第二次進入血河之後,炎大人的氣息淡化到了極致,此時甚至我都難以捕捉一絲。”突然一聲充滿沙啞的聲音在汩汩流淌的血河高台上響起。
“大人,老奴感應與大人一致,甚至我早已感應不到炎大人的氣息。”猶如雕像的黑袍人,突然開口道,聲音猶如兩個鏽跡斑斑的銅板在摩擦一般,極其刺耳難聽。
“那小家夥身上也沒有炎大人的氣息,莫非炎大人借助他離開了?不對,他乃是那位大人最忠實的奴仆,就是在下去萬載他也不會背叛,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我乃地母後裔,我地母一族陪伴那位大人征戰無數歲月,最終落得如此淒慘,我本該掌控這大地之能,奈何血脈封印難以突破枷鎖。我家族在此無數歲月,尋求那破解之術,奈何無數次以天殺王之血洗禮,不僅沒有突破封印,反而一次又一次遭受封印反噬,看來炎大人才是我族破開封印的唯一希望.......”
“大人,炎大人所居之處,老奴也曾去過,奈何無法靠近。”
“我懷疑炎大人已經離開血池,或者他在外出時遇到了什麽困境,趁其病要其命,去派出血影尋找炎大人的氣息,此時將其煉化吞噬,我地母一族則可一統這玄洪界,重歸故國。”白袍男子猛然睜開雙眼,兩團褐色的光芒閃爍,此時白袍中年男子的眼瞳內,仔細看去。則是呈現詭異的褐色.......黑袍老奴離開之後,白袍中年的麵前則是出現了一團影像畫麵,此時畫麵之上,正是赤血城角鬥場中一場圍觀最多的對決,此場對決也是血羅刹晉級玄級之後的第一日對決的第三場,也是最為眾人猜測不定的一場,因為黃,玄,地,天四大戰列,皆是武尊之下強者雲集,在這裏,修為最差的也是武王從初期巔峰,因為能完成七百場絕殺者,無一不是武尊之下的翹楚,而袁天宇這幾個月連殺數百人,以經另其身體四周隱隱有著一團血色纏繞,他所在之處,普通人與之擦肩而過,都會感覺一股陰寒氣息。
“會是你嗎?你居然以區區低級武者進入血河而不隕,有意思,你就是那位大人的後裔吧?在這無數歲月之中,你家族之中你不是第一個走到這一步的,我記得在千年年,你族一位卓越之資,成功晉級到天字,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有成為天殺王,接受洗禮,我苦苦再次等候了無數歲月,我倒要看看,你成長為天殺王之後,用你的血洗禮,我的血脈枷鎖是否會鬆動。”白袍中年盯著此時已經最後一劍,擊殺了一位黑袍大漢的血羅刹喃喃低語,眼中則是有著一絲耐人的尋味。
袁天宇冰冷的雙眸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倒地的最後一人,轉身朝著自己出來的一側而去,他連續幾十場的生死之間,隱隱感覺到了自己劍意進入了又一個領域,從最初的絕殺四劍循序變化,到了如今四劍犀利而出,似乎沒有一絲間隙。但是袁天宇自身並沒有感知到自己心境的變化,此時他換上一身黑袍,坐在酒樓的角落,此時他周邊的食客越來越少,就是店家也看著他隱隱有股懼意。
“小哥,還是老樣子?”店小二硬著頭皮來到袁天宇身前問道。
“嗯?你為何對我有懼意?”袁天宇突然疑惑道,近些日他感覺到了店小二跟周邊人群異樣,但是他本身就比較淡漠,今日不知為何,張嘴問出。
“啊?小哥,不,不是,你是我們熟客,你一向大方,我怎會有懼意,隻是,隻是.......”店小二自身也是一位五級武者,他看向袁天宇有些結巴道。
“說。”袁天宇淡淡的一個字,另的店小二雙腿隱隱顫抖。
“小哥,你最近身體四周隱隱有股森寒之氣,每靠近你,都會感覺一股窒息之感。”店小二招待了袁天宇許久,自知他不是一個狂躁之人,於是大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