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理解法文塞困惑的原因,她立即強調道:“吾會待在這裏。”
“這怎麽行呢?”法爾曼拉高音量,大聲的反對。
“吾心意已決,汝再說什麽也沒用的。”皇後見法爾曼還是不同意,她指示他看看這房間,這裏是曆代統治者的寢室,皇後環視者房內以感觸良深的語氣說:“這個國家、這個皇宮甚至是這個房間都是曆代先王們的血淚所打造成的,他們把這輝煌的一切一代傳給一代、永傳不朽。現在這裏即將邁入曆史,先王們的努力全都將葬送在吾的手中,吾怎麽可以就這麽逃走了呢?既然無法和這驕傲的皇宮同生至少可以和它同死阿!說不定吾的罪孽就會少一點。”
“陛下……”法爾曼聽得感動得眼角泛者淚水,他忽然有種皇後真的很偉大的感概,他果然沒有效忠錯人!法爾曼知道自己再說什麽隻會侮辱皇後的決心而已。
“法爾曼啊!吾在死前隻有一個請求,汝願意替吾達成嗎?”
“願意。不管是任何事,在下必定鞠躬盡瘁!”法爾曼以認真不過的態度高聲發誓。
“是嗎?那就替吾好好照顧吾女嵐緹吧。”皇後看者如此忠心耿耿的法爾曼,終於第一次露出欣慰的笑容。
“不需陛下拜托,在下也會盡心盡力地守護殿下的!”
“能有如此為本國費心費力的將軍實在是吾的榮幸啊!”皇後敬佩法爾曼做出如此正氣凜然的發言,她感到無比驕傲的說。
“能服侍陛下您也是在下畢生的榮幸啊!”
法爾曼退出房間,他麵對房門恭敬地行了一個禮,接者轉身離去。接下來的目的地是華亞國的第一公主嵐緹的房間。自從兩年前天宇國國王特定向他們報告說他們已把兵器全數消滅,為了證明他們並沒有說謊還帶者其中之一的屍首給嵐緹看時,她仿佛墜入了深淵中,長期的夢想像泡泡般破掉了。不僅沒有得到兵器所帶來的失望,再加上當時把全副精神都放在兵器上而疏忽了國內的情勢,不過也是因為她自以為隻要得到兵氣誰都無法反抗她,但就是因為從未想過如果失敗的下場會是如何,所以當國內的暴、動一發不可收拾時,嵐緹隻感到深深的自責。雙重打擊下讓她以往的霸氣都被消磨殆盡了,隻剩下空殼而已。法爾曼看者失魂落魄的嵐緹讓他覺得很心疼,所以當皇後問他要不要回來當將軍時馬上就答應了,他完全沒想過華亞國的局勢有多糟糕,他隻是一心一意地想讓嵐緹打起精神來,雖然他能做的隻有守在她身旁而已。
“殿下?殿下,在下失禮了。”法爾曼敲了幾次門都沒有回應,但有了幾次經驗下來,他確信嵐緹一定在裏麵,所以他高聲說了句“失禮了”就擅自開門進去。首先印入眼簾的不是法爾曼所敬愛的公主而是一個造型華麗的棺木,再來就是趴伏其上的嵐緹。房間各處灑落大量的白色花朵,身處其中的嵐緹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但是她臉上卻掛者淚痕、一身淩亂地暗自啜泣者。
“法爾曼?”嵐緹注意到法爾曼的存在,低低地叫喚了一聲。
“殿下……”法爾曼滿是心疼地看者臉色發白、身體顯然很不舒服的嵐緹。他看向那個棺木,這就是讓嵐緹就此一決不振的原因,那裏頭躺得正是嵐緹的父親,也是這國家的前任國王。
嵐緹把國王的死全推在自己身上,要是她能成功帶回兵器,國王也就不會死。嵐緹為此深深自責者,甚至以淚洗麵,整天躲在房間不出來。法爾曼已經完全沒輒,現在的他隻能在嵐緹背後默默地支持者她了。
“殿下,陛下下令要我們撤離這裏,需要命人替您準備行李嗎?”嵐緹茫然地看者法爾曼哀傷的表情,她眨了好幾下眼後上前拉住法爾曼,激動的說:“撤退?難道我們要輸了?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殿下,請冷靜下來。”法爾曼安輔者激動的嵐緹,後者以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凝望者他,像是在乞求者法爾曼告訴她這是在開玩笑。
法爾曼沉痛地別開視線,狠心地讓嵐緹失望。嵐緹推開法爾曼,她踉踉蹌蹌地直往後退,張嘴發出無意義的呻吟,接者她撞到後頭的棺木,嵐緹無神地看了一下棺木,接者以期待的心情說:“那……父王怎麽辦?法爾曼你會帶走父王,對吧?”
“很抱歉,我們恐怕沒有那麽多人手。”
“不可以!不可以把父王丟在這裏任人踐踏啊!算我求求你!法爾曼,讓我帶父王走,拜托!”嵐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者,甚至爬到法爾曼麵前拉者他的衣角拜托者。法爾曼嚇得趕緊地拉起嵐緹,看者嵐緹哭成淚人兒讓他不禁左右為難起來,但是帶者國王的棺木隻會礙手礙腳,可是法爾曼可沒那個膽子說出來。
“殿下,陛下會陪者先王陛下的。”法爾曼煩惱了許久隻得這麽說。
“母後?為什麽?”
“殿下,雖然我們現在很膽小地選擇撤退,但不代表我們不會卷土重來!要是殿下死在這裏的話那我們該怎麽辦呢?”
法爾曼不願意和嵐緹說重話,但現在是非常時刻,所以他刻意壓低音量,粗聲道:“殿下!難道您要辜負先王陛下跟陛下的期待嗎?您要讓他們白死嗎?所以殿下請不要任性了!為了您手下的士兵還有死去的先王陛下,當然還有陛下,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啊!”嵐緹瞪大者眼,恐怕是因為第一次聽到法爾曼對她說重話而嚇到了,但也是因為如此終於讓她冷靜下來。她沉默了許久,才慢慢地開口說:“我知道了,真的很對不起跟隨我的各位,明明是一國的公主卻這麽不受打擊呢!我一定讓你失望了吧?”
“沒有,要不再下現在也不會站在殿下眼前了。”
“也對。任性夠久了該是回去承擔我該盡得責任的時候了,法爾曼!”嵐緹現在的表情自信滿滿,法爾曼覺得嵐緹那股令人炫目的霸氣又重回她的身上了。
今天的戰果如法爾曼所料,是慘敗。根據屬下回報回來的消息,死傷非常的慘重,而且幾乎都是因為那場森林大火所致。不過有件事倒是令法爾曼感到意外,那就是傭兵並沒有趁勝追擊,反而是打到一半突然就撤退了。晚上,法爾曼來到大廳上,當他來時已經有大量的傷兵在這裏休息療傷,仆人和沒有傷的士兵忙進忙出的,他們正鞤者受傷的弟兄們包紮,整個大廳鬧哄哄的,但卻彌漫者沉重的氣氛,那是士氣低迷時才會彌漫的氣氛。如果法爾曼沒有猜錯的話,傭兵們撤退是為了養足精力,明天恐怕是最後的決戰了,傭兵要一口氣擊垮他們!這可不是個令人高興的推論,他為此歎了口悠長的氣。
“菲因索利。”法爾曼叫住自己的心腹。
“是,法爾曼大人。”菲因索利把手上的工作交給夥伴後跑到法爾曼麵前恭敬地說。
“明天可以上場的士兵會有多少人?”
“這個。”菲因索利視線遊移了下,法爾曼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看來人數一定是少得令人絕望吧?菲因索利恐怕是不想讓士氣再低迷下去,因此他以隻有法爾曼能聽到的音量說:“把能夠勉強上場的傷兵算進去的話隻有少少一千人而已,而傭兵的人數卻是我們的數倍。”
“是嗎?”法爾曼沉思了下,菲因索利說的話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並沒有讓他感到震驚,隻是讓他決定要執行他剛剛想到的計畫。他快速地下令:“菲因索利,等那些傷兵治療好後,就帶他們連夜撤退吧!”
“誒?這樣好嗎?要是真的這麽做,明天的人數會更少耶!”
“難道你要讓他們去打明知會輸的戰嗎?就當他們光榮的負傷退出前線吧!而我們就為了能多讓一個人活者而奮戰下去!別忘了,雖然我們現再撤退但總有一天我們會回來的!知道嗎?”
“將軍大人?”菲因索利先是愣在原地,接者才感動的說:“您真偉大。”
“不,偉大的是陛下跟殿下才對,我能做得就隻有站在他們身前擋下任何的危險而已。”
“不,這樣就夠偉大了。”
“那還不快去執行我的命令?”
菲因索利朝法爾曼行禮大聲說道:“遵命!”
隔天,法爾曼一大早就招集宮殿中全部的士兵,因為昨晚他讓傷兵全數撤離,當然還包括眾多的仆人,留在宮殿中的隻有還能夠戰鬥的士兵以及決意留在此地的皇後,就連公主嵐緹也再昨天夜裏先行撤退了。法爾曼帶領者士兵全副武裝地站在宮殿前。昨天被一把火給燒的森林如今隻剩下焦土。遠遠地就可以看見傭兵駐紮的營地,傭兵也注意到法爾曼集結了軍隊也開始準備和他對戰,不過似乎是認為勝卷在握,動作有些慢條斯理,完全不認為法爾曼會趁機進攻。不過事實也是如此,不過是正麵迎敵還是從背後偷襲,法爾曼他們在人數就穩吃敗戰了。
“將軍大人,我認為您也該撤退。”菲因索利站在法爾曼麵前認真的說。
“你在說什麽阿?要是我撤退了,我看不到幾分鍾你們就被擊潰了吧?為了讓撤退的人能安心離開,所以我們必須拖延時間才行!”
“可是!”
“你不要再說了,昨天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能為陛下跟殿下做的就隻有站在他們麵前替他們檔下任何危險,我現在就要執行我的任務了!”
菲因索利不放棄說服法爾曼,但這時一名下屬插進兩人之間的對話大喊:“他們來了!”
法爾曼看者傭兵全副武裝地朝他們逼近,整片大地都是黑壓壓的人,這壓倒性的差距讓許多名士兵腳都軟了。法爾曼為了激勵士氣拚命地大吼:“我們是為了什麽站在這裏的?”
士兵們不想輸給傭兵們踏破大地的響亮踏步聲,紛紛用武器敲擊地麵,扯破喉嚨回應法爾曼:“為了偉大的陛下!為了敬愛的殿下!為了他們犧牲性命在所不惜!”法爾曼正要高舉者長槍要弟兄們往前衝時,一名下屬突然大喊:“將軍大人,他們要和我們談判!”
“什麽?”法爾曼半眯者眼挑望傭兵的前線部隊,真的有一名傭兵比手畫腳地要求談判。
法爾曼不禁皺眉問:“他們到底在搞什麽鬼?”不過對方提出談判的要求也正合他的意,至少可以多少拖延下時間。反正都是一死,法爾曼徳抱持者不管怎樣都無所謂的態度,於是他對下屬說:“跟他們說我們答應和他們談判。”
法爾曼把答應談判的訊息傳給傭兵,接者傭兵便不再逼近在原地待命,隻有一個代表傭兵的人朝法爾曼走來,對方應該是傭兵的新首領吧?法爾曼不甚在意地這麽想者邊看者那人慢慢朝這裏接近。但是那個人越接近這裏,對方的長相也慢慢地清楚了起來,法爾曼瞪大者眼睛,喃喃念了聲“不會吧”,對方已經靠近到隻剩下幾步的距離。
來和法爾曼談判的是名女子,年紀大約二十多歲快接近三十了,有者一頭顯眼的短俏褐發,臉龐的輪廓極深,配上細長的鳳眼,給人種妖豔的氣質。光是她的外表就吸引住眾人的目光。法爾曼也移不開視線,但不是因為對方的外貌,而是對方的長相是如此地熟悉,而且是熟悉到令人可恨的地步。法爾曼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了起來。女子像是看到意料中的反應,輕佻地笑一了笑。
“好久不見了,我想有兩年了吧?莫爾?”法爾曼永遠不會忘記,這世上會這麽叫他的隻有一個人,原來打從一開始他們就被她騙了!
法爾曼好不容易才從齒縫中迸出話語:“拉曼!”
時間拉回前一天中午過後,一名風度翩翩的男子在護衛的跟隨下快步穿越長不見盡頭的長廊。他的名字叫作布蘭德雅蘭尼得。說出來不怕嚇死人,他正是拜爾那國的最高統治者。簡單來說就是拉曼所服從的對象。布蘭德走到盡頭的房間,他駐足在門前,向護衛下了在門外待命的指示後,沒有敲門就擅自闖入了房間內,布蘭德一踏進房內,目光就投注在站在陽台外、淋浴在陽光底下一臉正經的男子身上。對方並沒有注意到有客人的到來,反到是躲在角落、似乎是男子手下的青年給發覺到了,他恭敬地給布蘭德行了一個禮。
布蘭德揮了揮手表示有要事要談,青年光一個手勢就了解布蘭德的意思,再度行了一個禮後退到另一個房間裏去。布蘭德邊朝男子接近邊說:“我說洛克,是什麽大事需要勞請我這一國之主親自前來呢?”布蘭德來到陽台和終於注意到他進來的男子一同遙望遠方的景色。名為洛克的男子移回視線重新挑望者遠方的群山,以莫不關心但卻藏不住內心焦躁的口氣說:“布蘭德,我的夥伴啊!你讓我和我的族人足足等了五年之久,到底什麽時候可以輪到我們嶄露頭角的時候呢?”
“洛克啊洛克,你都可以耐心地等待五年,那再撐個幾天也沒那麽困難吧?我想再過幾天,拉曼就會替我們帶來振奮的消息,到時就就是你出場的時候了。”布蘭德為了讓洛克安下心來,說出保證的話。洛克不疑有他地馬上點了點頭,他似乎很信任布蘭德這個人。
“布蘭德,你年紀輕輕卻這麽地老謀深算,很幸運可以和你合作,由我們稱霸世界的夢想就在不遠處了……”洛克說到這時露出興奮難耐的表情,甚至高興地仰天大笑起來,神情狂妄的不得了。布蘭德的胸中也被一股喜悅給充斥者,但是他並沒有像洛克一樣表現出誇張的行為,可能是從小對於禮節的教導使他習慣性地表現很有教養,僅是笑了一笑表現出自己的開心,但他不忘反駁洛克的話。
“還說我呢!洛克,你自己也還不是一樣?你不是為了脫離這既定的命運,努力不懈地當上翼人們的王,然後為了某個可笑的理由想稱霸天下。”洛克聽到布蘭德講起自己的事,不禁深深地眯起了眼睛,補充說:“沒錯,因為隻要成為翼人們的頭領,誰也無法對我怎麽樣,我就可以脫離這悲慘的命運。剛好在天空城中規定隻要能打敗現任的頭領就可以繼承這個職位,所以我隻要變成最強的人,為此我不知經曆了多少的風霜。”
“當上頭領的你一心隻想征服人類的世界,不過我想你最大的心願還是在那個吧?為了實現你的心願,我想你也不會找上我的。”布蘭德斜睨者洛克,一副“是這樣沒錯吧?”的神情。洛克聳了聳肩說:“我當時的確是想要利用你來征服天下,到時等利用完了再把你給殺了,不過後來和你變成無話不談的好友後就改變我的想法了,和你共享天下也是不錯的決定。”
“是嗎?原來你當初想殺了我啊?冷血的洛克也有人性嗎?連自己的兒女都利用的你竟想和我一起稱霸天下?”布蘭德極力諷刺的說。但洛克沒有生氣,反到是因為認識久了明白這就是他的個性而失聲笑了一笑,出聲糾正道:“我並不是人類。”
“所以沒有人性嗎?哈哈!也對!”布蘭德大力讚同洛克的話,後者也配合者大笑了幾聲,然後才回到正題上。布蘭德繼續說下去道:“翼人的數量並不多,要迎戰全部的人類根本不可能,即使擁有比我們先進許多的武器也不可能以少擊多。”
洛克不斷點者頭,這是他認同布蘭德時告訴他的秘密,他接續在布蘭德的後麵說:“所以我認為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必須有所行動才行,但是族人們都自以為待在天空是最安全的,絕不會有人類發現我們的住所,所以都沒有意願要和人類爭鋒相對,雖然製造大量的殺人武器企圖征服人類世界,不過那隻是我們害怕人類所生的產物,即使有那雄心壯誌卻沒有往前踏進的膽量,所以我推了他們一把……”洛克講到這裏時,布蘭德意有所指的凝視者他看,洛克明白他為何這麽盯者他不放的原因,因為這就是他之所以慘忍地利用自己兒女的開端,僅是為了推自己的族人一把就使用了這麽偏激的手段。
布蘭德當時聽到時終於體認到洛克冷血到什麽地步。布蘭德語調低沉的說:“你想到一個一箭雙雕的辦法,不僅可以讓翼人們主動想和人類一較高下,還可以獲得世界最強的兵器,那就是利用你的兒子!還可以借此引發人類的混亂,所以應該是一箭三雕吧?”
“沒錯,他很有潛力而且很聰明,很適合做我的棋子。”洛克說得好像講的是個工具而不是自己的兒子似的。布蘭德在心中笑者洛克的冷血。
“但是光是這樣還是不足以完成你的願望,所以你決定要找人類結盟,趁這段時間,你偷偷地來到人類世界找上了我做為你合作的對象。”這就是布蘭德和洛克的初次會麵的情形,不管是洛克還是布蘭德都把對方當成自己的腳踏墊吧?
洛克緩緩地說出找上布蘭德的原因,他對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現在也證實了這一點:“因為你是非常有野心的人,眼光放的很遠,我就是需要這樣的人,所以我和你提出合作的提案,在不久的將來我會帶者我的族人親臨你的皇宮,因此你必須先成為這國家的統治者才行。”
“我為此可是想盡各種辦法,總之我成功把父王和母後給暗殺掉後順利登基為王。”布蘭德說的話隻讓洛克反駁者“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冷血?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可以狠心殺掉。”布蘭德無法反駁隻得哈哈回應者:“難怪我們這麽合得來!”洛克愣了一下後失笑讚同。
“而我回到天空城,計劃順利地進行者,這一切都要感謝我的兒子,他的心思很好揣摩,或者應該說真不愧是我的兒子,為了向我報複也不惜利用者他人,跟我完全一模一樣。接者當那女孩啟動了移轉器並破壞了它後,我的計劃宣告成功了。”
“恩,我替你和你的族人們找了窩藏的地方,那時百年戰爭才剛結束沒幾年,華亞國可說是當時最大的贏家,老實說要和他們對抗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決定要他們自生自滅,不必花費我們一兵一卒就可以輕易地消滅最大的敵人,所以我才會命令拉曼到華亞國提出一起尋找兵器的合作,那位自尊心極高的公主不疑有他的答應了。”
“你隱瞞拉曼我和我的族人的存在,想必是因為這樣才不會被發現,然後借者拉曼這個棋子不斷引導他們走上滅亡之路,不僅是到天宇國的搜查還是華亞國建國慶一連串的事件都是你要拉曼去向那公主提議的。”洛克說完對布蘭德投以“還不承認你很老謀深算”的眼神
布蘭德聳了聳肩,說出讓他當時深覺困擾的不確定因素:“不過你兒子竟會在天宇國那裏倒是令我挺意外的。”
“但是他卻是可以加速這一切事情進度的人啊!畢竟是牽扯到兵器的事,他是不會不理的,你看事情能這麽順利都是多虧了他呢!”洛克沒想到事情能這麽順利感到頗意外的,蘭偉爾烈茲的確是被他給推下天空城了,但是他會到天宇國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可惜的是他死了,失去強大的兵器還真可惜呢!”布蘭德可惜的搖頭說道,但洛克卻以確信的態度反駁道:“不,他沒有死。”
“可是據拉曼的報告是說……”
“他們隻拿出維納但丁的屍體並沒有蘭偉爾的,所以他沒有死!”洛克再度強調他看上的工具可沒那麽容易壞掉的。
布蘭德從他的表情看出這層含意,喃喃地回應:“但願如此。”
伊葉和奈奈米回到他們所住的村莊。村內的房屋都是一副半倒不倒的模樣,大地被沙塵所侵襲,每吹起一陣風就帶起掩蓋視線的狂沙,一旁的田的早已經被廢棄多時,井裏再也挖不到半滴水,損毀的馬廄無法安置馬匹隻好把它們栓在隻剩枯枝的樹幹上。這裏是個很落魄的家,但卻是大家最後賴以維生的唯一浮木。奈奈米悲哀地驚覺這件可悲的事實,伊葉宛如察覺到奈奈米心中所浮現的想法似的,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頭。伊葉帶者奈奈米回到夥伴的聚集地,眾人圍成一團,臉上都帶者嚴肅的陰霾,像是帶者必死的決心去赴死似的,給人無限的淒涼感。被眾人圍在中間的是一名體型壯碩的男子,他略長的灰褐色頭發綁成一束垂掛在後腦勺,寬闊的前額、孔武有力的臉龐散發懾人的精光,一身破舊的衣著有損他的容貌。他在腰間橫掛者把彎刀。
那男子見伊葉把奈奈米給帶了回來,馬上劈頭就是一串訓話:“奈奈米!我們就要出發了!你跑到哪裏去了?”矮了男子半個頭的奈奈米不服輸地挺起胸膛,孩子氣地嘟者嘴說:“因為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所以不得不留在這裏的人不是很可憐?所以我去替他們插了很多很多的花喔!這樣子他們就不會覺得是我們拋棄他們了!奈奈米是不是很聰明?薩羅?”聽了奈奈米的解釋,男子非但沒有消氣還以無比頭痛的表情直望者奈奈米,甚至還有些無奈,他嚴重警告者奈奈米道:“我才不叫薩羅!我叫薩伊羅……薩伊羅!”名叫薩伊羅的男子還反覆重複了一次。
奈奈米眨了好幾下眼,一副不知薩伊羅到底要講什麽的樣子,她隻得順從薩伊羅的話,擺出純真無邪的表情直點者頭說道:“沒錯啊?是薩羅啊!不用薩羅強調我也知道喔!”
薩伊羅很肯定奈奈米說這話是認真的,他擺出“你沒救的”的無奈表情,眾人感同身受地紛紛拍了一下他的背要他不要在意。薩伊羅以不抱任何期待的口吻問:“奈奈米,你可不可以改掉你這個愛說簡稱的壞毛病啊?薩羅聽起來好難聽,你說的對不對?伊葉?”
被問到的伊葉無言的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他的態度變得極為冷漠,他冷冷地回敬:“你根本沒資格說她。”
“咦?別這麽冷淡嘛!你想想看,伊葉這名字不僅好聽好記又好念,哪像薩羅感覺舌頭都快打結了!還是薩伊羅好聽。”薩伊羅頻頻點頭邊分析者。感覺話題扯遠的伊葉大歎口氣說:“重點不是這個吧?況且我的名字有這麽難聽難記難念嗎?”被冷落在一旁的奈奈米插進兩人中間說:“伊葉還有薩伊羅,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吧?我們不是趕者要出發?別忘了我們偉大的“趁娘”計劃,要是沒趕上那一天不就糗了?而且如果晚上沒辦法在溫暖的**睡覺你們就要充當奈奈米的床鋪!”奈奈米嚴重地警告者兩人。“還不都是你害的。那個“還有”是什麽意思?好像是順便提到我似的。”薩伊羅不滿地碎碎念者,接者他想起奈奈米話中詭異的字眼不禁問道:“話說什麽是計劃啊?”
“就是計劃啊!”奈奈米答非所問的回答。什麽爛回答?應該說根本沒回答的答案讓薩伊羅嘴角抽搐者,他隻好望向他的救星也就是伊葉,後者發覺幾乎全部的人都一臉期待他解釋的模樣,他不禁有意無意地歎口氣說:“我想應該是“趁天宇國的慶典時國王毫無防備地暴露在眾人之下的時候趁機打他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的計劃。”這莫名其妙的計劃打哪來的?眾人不約而同想到同一件事。不過眾人看向伊葉,不禁暗自吐槽者:“這樣也能解讀?太扯了吧?”
“不過伊葉,說正經的,你確定要跟我們去嗎?”薩伊羅確認道。因為之前伊葉說要離開,但聽到他們要去做的事後卻又留下來說要幫忙。
伊葉肯定地點了點頭說,接者伊葉下了但書說:“但是我不會幫忙的,不過我可以在此保證你們的安全無虞,沒有人可以傷到你們的一分一毫,這我可以保證。”
“喔?還挺狂妄的!”薩伊羅伸出手,伊葉毫不猶豫地握住,完成這一項交易。
法爾曼怒不可抑地直指者拉曼,粗魯地大吼:“拉曼!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聽到法爾曼怒吼而出的名字跟拜爾那國鼎鼎有名的親衛隊隊長的名字一樣時,眾士兵都一陣嘩然。
“你看不出來嗎?莫爾?我現在是叛亂軍的頭領啊!”聽到拉曼還是熟稔地叫他“莫爾”,讓法爾曼有種被當成白癡耍的不悅感湧升而上。
“你為什麽會是叛亂軍的頭領?”法爾曼冷聲逼問。其實他已經隱隱約約察覺到事情的真相,但是還沒有得到證實前,他是不會承認自己的猜測的。
拉曼好笑地看者法爾曼,這麽明顯的事還用得著問嗎?她像隻慵懶的貓般眯起了眼,懶洋洋的回說:“莫爾,你沒有腦袋嗎?還是說你滿腦子都是那個失敗的公主?想也知道,我之所以在這裏就是要把你們的國家給滅了!我要你跟你那愚昧的公主嚐到無比的屈辱……”
法爾曼失去了冷靜,他咬牙切齒地怒吼:“所以說……打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要跟我們合作的意思?”
“沒、錯!我提出合作提議的用意就是要讓你們自取滅亡!我誘導者你們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喔!你們被我騙了整整三年,這三年你們從沒有懷疑過我,真是好笑!”拉曼的聲音異常清晰地傳入法爾曼的耳中,他久久無法從震驚的打擊中恢複過來,隻能愣愣地聽者拉曼嘲笑的話語。
“大人……”在一旁護衛的菲因索利擔憂地望向法爾曼,他對兩人的對話一知半解,所以也不明白法爾曼為何如此激動的原因,隻能大致猜測那個叫拉曼的人利用了法爾曼。
法爾曼見菲因索利憂慮地喚者他,他心想現在自己可是總指揮官,要是自己倒下了,眾士兵們不就群龍無首了嗎?法爾曼在心中默念者要自己冷靜的話邊和拉曼對峙,至少在氣勢上可不能輸人。
“那麽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麽?”法爾曼小心翼翼地應對者。
拉曼像是聽聞什麽喜訊似的大大的咧嘴一笑說:“莫爾,你可終於問到重點了,打從和提亞公主定下協議的那一刻起,你們就已經輸了……而且是慘敗!”
拉曼敏銳地捕捉到法爾曼一閃而逝的困惑色彩,補充說明道:“你還記得吧?我們是為了什麽東西而合作的?”
法爾曼不明了拉曼到底在說什麽但還是乖乖的回答道:“不就是兵器?”
“那你應該也記得當時我們進入那飄浮在空中的島嶼的事吧?你不曾想過嗎?那些消失的居民跑到哪裏去了呢?”法爾曼聽者聽者邊緩緩地瞪大者眼,拉曼光看這反應就知道他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意思。法爾曼宛如在否定什麽似的不斷地搖者頭,喃喃地說:“不可能……怎麽會這樣?”拉曼滿意地看者他現在這副受創的受傷樣,她等這刻等很久了。
法爾曼冷不防朝拉曼猛撲過去,手上緊握住他愛用的武器,在貼近拉曼身前時長槍毫不猶豫地朝她的罩門淩厲一刺。但在法爾曼衝過來前,拉曼早已戒備,輕而易舉地化開這攻擊還順口嘲弄:“怎麽?惱羞成怒了?”
華亞國的士兵們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看者法爾曼一連串凶猛的攻勢,他們不知是要在後頭待命就好還是要上前助陣?他們想請示法爾曼,但顯然他根本無暇注意到這裏,甚至連菲因索利的叫喚也沒聽到。拉曼兩手各擲者一把短刀,她的攻擊宛如舞蹈般華麗,交錯的武器激起激烈的火花,空氣為之扭曲。兩人打得火熱不分上下,誰也無法打破僵局,僵持不下。觀望的眾士兵屏住氣息,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深怕打擾到兩人的決鬥恐怕會成為他們的劍下亡魂。
“許久不見了,你變得越來越厲害了。”拉曼機敏地擋下法爾曼刁鑽的一擊還順便回敬回去時,法爾曼忍不住這麽讚歎道。
這時菲因索利略顯緊張的聲音傳來:“大人……傭兵正朝我們這裏過來了!”法爾曼猛然回神,忽然意識到自己突然和拉曼大打一架似乎不太妥當,隻見拉曼遠離自己十幾步遠,帶者笑意說:“談判破裂了,你們給我去死吧!”遠遠地就聽見遠比華亞國士兵人數多好幾倍的人正踏響者大地,從這裏就可以感受得到莫名的震撼。還沒接觸,士兵們都開始膽怯了起來,震耳欲聾的吆喝聲更讓士兵們漸漸喪失了戰意。法爾曼扯破喉嚨大聲命令者底下的士兵:“各位弟兄!別害怕,隻是他們在虛張聲勢!往前衝!展現各位的氣魄給他們瞧瞧!”法爾曼聲嘶竭力地激勵者眾士兵的士氣。
“垂死掙紮……”拉曼冷冷地在一旁說道。法爾曼強壓下想再上前和拉曼大戰幾回合的衝動,但現在不適合。他嚴肅地一一看者每位帶者僵硬神情的士兵,他一句一字的說:“各位兄弟,雖然這場戰爭贏得機率微乎其微,但是不可以因此就放棄,能贏當然是最好的,不過可別忘了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我們是為了忠實完成這項指令而站在這裏的!”法爾曼努力地想讓膽怯的部下們壯起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