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蘇素、王曉白:
總想下寫下一篇文章記錄流逝不可再重現的時光,讓我們自己嚐試以他人的心態去感受曾經的喧囂和不可一世當然也讓我們再次享受過去帶來的天真歡樂和再也無法體驗的成就。
蘇素,你知道世間有一種名叫“山海棠”的植物麽,本身嬌豔卻開在不意發現的荊棘,不在乎她人是否問津卻獨自開得好生冷豔,不失貴氣。但因生在野外也毫不介意生存環境的艱辛,這樣低調的美麗卻反而更惹人注意。蘇素在我看來你最該感謝的就是您的倔強和王曉白的出現了。若不是王曉白從壞學生到好學生的轉變讓她自帶驕傲,若不是你倆的爭強好勝相遇,你現在也許和我一般呢!
那時候最喜歡夜間的9點半了,一望無垠的深藍天空伴隨著星星點點,初年級學生推搡著下樓梯的奔跑嘻哈聲,以及稀稀拉拉卻拖著冗長調子拖拉板凳的聲音在當時認為的噪音現在回想起來多和諧啊!那時我和王曉白總是喜歡勾著手,向操場最黑的方向走去聊的內容記不太清了,不過用腳趾頭回想也不外乎是情和愛的,或者友情間誰又出賣了誰,現在回想起來現在看來話題再無聊不過了的話題在那時也好生有趣。那個清風拂麵的光景可能再也無法回去了,年輕的時光,總是直衝的對待未來看似不屑實際卻暗地裏各自較勁,總有一種無論如何都要過好的決心。在一個三流學校裏,誰能前衛,怎樣出位便成了大家追逐的目標。少不更事的年代離間這詞多多少少充斥著彼此的生活,最常見的套路不外乎拉幫結夥的一群姑娘又給另一個姑娘下了一個套且在識別能力尚不健全的學生中間,後者一不小心就背上賤人的名號。
現在回想起來,我內心中總是很“瞧不起”學習好的那幾個人,不過現在分析起來那根本不是瞧不起而是嫉妒且是活生生的嫉妒。特別是王曉白,她那樣又能學又會玩兒的女生更是讓人討厭。蘇素你還記得上次我給你講的關於王曉白的一段話至今讓我記憶猶新,她說:我看一本書可能需要三個月而你們隻需要一個月,但是得出的結果確實完全不相同的,當時她扭頭邊走邊說驕傲的模樣至今我依然記得,而作為我這樣臉厚的同學竟也未有小說中描述的應有的臉紅,換而代之的是默默無聲的應允。
當我真正用文字記錄時我才發現,
蘇素那時我與你的結交真的不多,你的消息僅來自於你和王曉白不斷的念叨,而且內容大致就為:蘇素是個好人;蘇素才是個真正值得結交的人,也可是在那時我結交的朋友甚少內心有一種不滿帶有這個目的所以慢慢接近了你,卻未曾想過你正如我內心中正喜歡的類型。
高中時代的生活是淡淡的,但是在人生每個階段中卻也是不可或缺的,不僅是因為高考轉折證明了人生那一瞬間的成功與失敗,也因在那個年代經曆了每個人一生多少都回經曆的情竇初開。蘇素我還記得你談論如今戀愛的不容易,為了這段愛情你背上了“橫刀奪愛”的名號且這樣的非議也來自於身邊所謂的朋友。現在看來愛情不就是這樣麽?一男一女共同出演的一出愛情劇,再加上流言蜚語唾沫星子的點綴卻儼然變成了一出荒誕無言的喜劇。愛情有時本來就是一副群眾演員參演頗多的戲劇,但有時也大大顯示出其自我與他人不相幹的成分。你在意時好似你的愛情和周遭人所議論的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你不在意時說白了這是倆人的愛關與他無關。
談到愛情你知道麽,在我看來我想我再也遇不到高中時代的那個人了,那個在我心中最好的人同樣也是在我心中壞到極致的男人,當我身處不同環境之時回想過去一切我也依舊懷念他,懷念那段痛並快樂著的時光。但矛盾的是又是如此的後悔,後悔在我生命中遇見了他或許後悔如果我再晚幾年認識他或許就不會再是這般結果,但也有人說現在的結果是注定的,換個時間未必還會有改變。
那時候,我常在下午下課之後站在籃球場邊,右手拿一瓶可樂,用左手遮擋傍晚的陽光默默看著球場上奔跑的他,我並沒有如同電影片段中那般在他勝利之時大聲呼喊他的名字而之時默默站立在旁邊。我現在依稀記得,他整場下來全身冒汗那黝黑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得越發的發亮,他用黏乎乎的手攏過我的肩膀,試圖將髒髒的身體蹭到我身上,於是我驚呼尖叫滿天歡喜的跑開了,那頑皮的場景總讓人想使勁回味。過去總有人問我,你喜歡他什麽?這個問題在過去我打死是回答不出來的,隻有等待分手之後冷靜下來回想,我想可能是他身上的一種味道,那時候我總喜歡牽起他的手因為在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總有一點點煙絲餘留的香味,直到如今我固執的認為那是
真正屬於男人的味道。
年少的時光,白天和黑夜還是不相同的,至少我想我是這樣的,那時候我總是在接近淩晨時穿好衣裳,光著腳丫輕輕下床偷偷打開外婆家的防盜門先把門輕輕關上之後再插入鑰匙扭動鎖眼才能不發聲將門關上,總之無論作出任何動作就連喘氣都必須是輕輕的,整個過程心快從嗓子眼跳出直到關上門一瞬間抬頭看到皓月當空之時才能深深吐出一口氣,可是隨後我還需要翻過一座2米多的高牆,那時候我最差的科目就是體育了,但為何能翻過高牆至今我都不明白,那個時間我最怕的就是黑了,我依稀記得有一次當我爬上牆在露出我的小腦袋時我看見一個白發飄飄的東西,當時鬼片中的人物曆曆在目,但因處在高不成低不就的位置我隻有尖叫一聲跳了下去才發現那隻是一個裝滿石灰的白色編織袋,不過我這一叫到時把3,4樓的燈光全部叫亮了。每次翻牆因為身高的限製總會把我的胳膊弄破皮,我一直認為破皮比少一塊肉的大傷疼多了,現在回憶起來發現人隻要自己知道牆外有人等待,即便一路黑暗坎坷都不足在意了。吵架到了無法用語言表達且憤怒的情緒已到了極致,那時的我總是愛歇斯底裏大叫直到一天房間的門上出現一張“請不要在午夜尖叫”的紙條,那一刻才明白我聲音的威力有多大;那時候我不願意洗碗做飯,每當他在廚房叫我的名字之前我就開始躺在**裝作熟睡的樣子,當把做好的不算太香的飯菜洗劫一空之後打掃衛生之前又總是裝出自己很忙的樣子,我的頑皮他總是拿我無可奈何;我最喜歡的就是在街邊小吃攤,隨心所欲挑選自己最愛,他默默的在我身後探出腦袋看看我的選擇,然後又像孩童似的站在一旁等待;走路時他總是喜歡用右手牽著我,然後將我的手努力上下甩,扯得我生疼生疼但他卻在我身邊笑花枝亂顫,他總是喜歡從後背抱住我,因為長期鍛煉的原因他厚的臂膀讓我覺得好生踏實,以至於我有時間隻要他不在家我就會有一種打從內心寂寥的感覺。生活中總是有太多畫麵你不願意去回憶,但思維卻不斷代領你回到過去。現在看來我還是一個念舊的人,吃過一種東西就不會再去嚐試新的品種,養成一種習慣就不會輕易更改,這樣的固執讓我不知是好是壞,這樣的性格讓我不容易隨意改變,但這樣的性格也讓我不易開始新的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