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憋得他難受死了
薑鬱姍一直認為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不能依附男人過活,過多的依賴男人便會失去自我,失去人生價值,隻有在工作的時候,她的人生價值才能得到體現,但喬沐楚卻不那麽認為,他可以養她,做他的女人沒必要那麽辛苦。
兩人一直為薑鬱姍到底上不上班這個問題爭論不休,直到薑鬱姍懷孕,這個爭論才以喬沐楚的勝利告終。
喬沐楚送薑鬱姍去“卡迪羅”交辭職信,順道取回她的東西,走進“卡迪羅”,薑鬱姍和喬沐楚立刻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薑鬱姍橫刀奪愛做小三的事,公司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今,兩人一同出現,傳聞得以證實。
對那些投射來的複雜視線,薑鬱姍是視而不見的,徑直走進人事科總經理的辦公室,放下了辭職信,簡單的說了幾句,便出來,和喬沐楚一起回設計部的辦公室收拾東西。
雖然薑鬱姍不想辭職,可是迫於喬沐楚的威懾,不得不辭職在家養胎,她可以在家繼續畫圖,圖紙則是以外聘員工的名義送到“卡迪羅”,沒有基本工資,沒有任何福利,公司隻對可用的設計圖付設計費,不可用的便直接退回,這樣也好,工作時間比較自由,雖說待在家裏,但也能做自己喜歡的事,他既然已經安排好,她隻能勉為其難的接受。
兩人一走進設計部辦公室的大門,原本熱鬧得像菜市場,突然就靜了下來,眾人端端的看著薑鬱姍和喬沐楚,連基本的禮貌也忘記了,隻有pirrer,在愣了一秒鍾以後,仰起了笑臉,招呼道:“elan,今天來上班還帶個人啊?”
“我今天是來辭職的。”薑鬱姍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桌子:“把東西收走。”
“辭職?怎麽突然辭職?”pirrer驚詫的看著她,剛剛才轉正就辭職,難道是要嫁入豪門了?心裏揣測著,這個可能性最大。
懷孕回去養胎,她肯定是不會說,昨晚就已經想好,如果同事問,就說想再出國學習一段時間,可是,還未等她開口,身後的喬沐楚就先說了出來。
“我們要有孩子了。”
淡淡的一句話,在整個設計部引起了軒然大波,薑鬱姍的心底,也“咯噔”了一下,她還不想那麽早告訴別人,可是他卻等不及的想向所有的人宣布。
唉……
他們還沒結婚呢!
薑鬱姍臉上有點兒熱,尷尬的朝震驚中的pirrer笑笑,其他人,她不敢看。
“恭喜,恭喜。”pirrer迅速回過神來,臉上掛著的,是真摯的笑容,看了看薑鬱姍平坦的小腹,問:“幾個月了?”
“才一個月。”薑鬱姍略帶羞澀的回答,未婚先孕,挺不好意思,肯定會被人誤以為是奉子成婚,算了,隨便他們怎麽想,反正她不在這兒待了,說她是橫刀奪愛的小三也好,說她奉子成婚嫁入豪門也罷,嘴長在別人身上,她沒辦法控製,索性隨他們去,愛說什麽說什麽,她也不會再聽到。
“速度還真快啊,哈哈!”pirrer笑得薑鬱姍臉更紅了,沒吱聲,隻點了點頭,往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走了兩步,就聽到喬沐楚說:“我可等了四年。”
薑鬱姍一回頭,喬沐楚已經跟著走了過來,將那些驚詫的視線拋在腦後,兩人一起收拾桌子。
東西並不多,隻是許多設計圖要帶走,從提包裏取出一個大袋子,就把所有的東西都裝下了,看看旁邊空無一人的辦公桌,蘇曉不在,便扯了便利貼給她留個紙條,正寫最後一句“常聯係”的時候,蘇曉風塵仆仆的衝了進來,朝pirrer嚷嚷:“對不起對不起,路上塞車。”
pirrer笑著看了看時間,說:“遲到十五分鍾,明天早到十五分鍾,把辦公室裏的垃圾都倒了。”
“哦!”蘇曉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一轉頭,就看到了薑鬱姍和喬沐楚,立刻笑逐顏開的迎上去,一看薑鬱姍空****的辦公桌以及喬沐楚手上的袋子,立刻明白了過來,頗有些傷感的問:“今天就辭職了嗎?”
“嗯。”薑鬱姍將手裏的便利貼揉成團扔進了垃圾筒,看著蘇曉,一股酸澀的感覺就往上冒。
蘇曉豔羨的回看薑鬱姍,說:“有空的時候,也記得召見我。”
“什麽召見不召見的,我倒是閑人一個,就怕你沒時間。”壓下心底的酸澀,薑鬱姍笑著回應蘇曉的揶揄。
告別短暫的職業生涯,不知何時,才能再有自己的事業,從遇到喬沐楚的那一天開始,她的人生就不再隻屬於自己,他為她安排好一切,而她隻能照著這樣走下去。
和蘇曉又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薑鬱姍才在眾人的矚目下離開。
兩人一走,整個設計部就炸開了鍋,都眼巴巴的找蘇曉爆料。
具體細節蘇曉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個大概,就通過自己的藝術加工,將薑鬱姍和喬沐楚的故事敘述成一段可歌可泣,至死不渝的愛情,四年前的喬沐楚名不見經傳,與還是大學生的薑鬱姍相識相戀,卻因來自家庭的種種壓力,兩人被迫分手,薑鬱姍遠走美國,喬沐楚遠走非洲,雖然相隔萬水千山,可仍然深愛著彼此,喬沐楚並不愛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排除萬難,兩人終於走到了一起,從此,王子和灰姑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生兒育女。
故事講完,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管是男人女人,都因他們的愛情感動,女人暗暗的歎息,為什麽自己就遇不到能死心塌地愛自己又帥又多金的男人。男人點開電腦裏隱藏的照片再看一眼,然後,刪除。
薑鬱姍從“卡迪羅”出來又去了醫院,抽血做檢查,建了圍產手冊,還拿了些懷孕生產方麵的資料,醫生囑咐過半個月要到醫院打b超,排除宮外孕的可能,出了醫院,喬沐楚就帶著薑鬱姍去“fly”。
專用的電梯一直升到他的辦公室門前,快步走進他的辦公室,並沒有碰到一個人。
看著成堆的工作,喬沐楚突然覺得很煩,似乎怎麽也忙不到頭,拉著薑鬱姍坐到辦公桌前,讓她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看雜誌,他自己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當中。
薑鬱姍乖乖的坐在那裏,也不出聲,不打擾他,眼睛卻一直放在他的身上,看他,比看雜誌有意思多了。
他的手指好修長,不停的在鍵盤上敲打,速度真快,和打字慢吞吞的她完全是鮮明的對比。
工作中的喬沐楚似乎更有魅力,比平時更加沉穩,冷凝的臉,輪廓完美得像雕塑。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越看越覺得看不夠,雖然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看,可她還是貪婪的緊盯著他,他的模樣早已經深刻在了腦海,便一遍又一遍的加深。
摸著小腹,薑鬱姍嘴角含笑,不知道孩子像他還是像自己。
像爸爸最好,不但長得帥個子高,還有能力,多好。
薑鬱姍沒高興很久,心情又低落了下去,一天沒有給莫熙找到合適的造血幹細胞供體,她就不能安心,不像到頭來所有的希望破滅,要做那麽艱難的決定。
喬沐楚不讓她去江藺,她自己也不敢去,怕麵對莫熙期盼的眼神,卻隻能袖手旁觀,繼續痛苦的等待。
也不知道會等什麽樣的結果,懸著的心,始終沒能放下。
一夜的淺眠,她覺得異常的疲憊,坐在軟軟的沙發上,舒適得就想睡覺,閉上眼睛,想著心事,模模糊糊的就睡著了。
全神貫注忙了一個小時以後,喬沐楚才讓自己回頭看一眼薑鬱姍,才發現薑鬱姍已經睡著,頭靠在沙發上,一臉的安詳。
劍眉微蹙,這樣睡會感冒。
小心翼翼的抱起那輕飄飄的身子,去裏邊的休息室,能睡得舒服些,走了兩步,她就醒了,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朗麵容,聲音低啞。
“我睡著了。”
“嗯,去裏邊睡。”他低頭看著她,最喜歡看她剛剛睡醒茫然憨傻的樣子,像小貓一般,真是可愛。
“不用了,我就在這兒睡。”她想待在他的身邊,哪怕睡著了,也會有濃厚的安全感。
“聽話,裏邊睡舒服些。”幾個大步就走到了休息室門前,踢門進去,將薑鬱姍放到躺椅上,替她脫了鞋,又拉了薄毯蓋好,就在旁邊坐下,溫柔的摸了摸她嬌俏的臉頰,忍不住,在芬芳的嘴唇上索取她的甘美。
久久的,才不舍的離開她的嘴唇,他不得不出去繼續工作,站起了身。
“你睡,我就在外麵。”
“嗯,你去吧!”手從毯子裏拿了出來,擺了擺,看著他關門,才閉上了眼睛。
剛才坐沙發上很快就睡著了,可是現在,卻完全沒有了睡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起來,在喬沐楚的休息室隨便看看,休息室也挺寬敞,靠牆放了躺椅,另一邊有一排的文件櫃,順著一排排裝訂整齊的文件看過去,並沒有什麽特別,隻是在角落裏,發現了一本書與周圍嚴肅的文件格格不入,定睛一看,是高中三年級的語文課本,是他以前用過的嗎?
信手拿了出來,封麵上右下角那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底,讓薑鬱姍大吃一驚,那是她的書,陪著她走完高中最後一年的書,邊角磨損比較嚴重,可是頁麵卻已經平整。
她高中三年級的課本怎麽會在這裏?
帶著疑惑,隨手翻,中間似乎還夾了什麽東西,還未等她取出來,書裏的東西就掉到了地上,撿起來一看,竟是三張她小時候的照片,五歲的她,八歲的她,十一歲的她對著相機,開心的笑。
拿著書和照片,薑鬱姍衝到了喬沐楚的麵前,揚起書和照片,有些激動的問:“怎麽回在你這兒?”
喬沐楚抬眼看著她,眉眼裏都是笑,輕描淡寫的說:“我去你養父家拿的。”
“什麽時候去拿的?”她怎麽不知道。
喬沐楚蹙眉想了想,應:“兩年半以前吧,我剛從非洲回來不久,改天我們去你養父那兒,把你的東西都拿回來。”她的那些成長記憶,也是該拿回來的時候了。
“為什麽……為什麽要去拿……”薑鬱姍又想笑卻又想哭,有幾分震撼更有幾分感動,繞過桌子,依到他的懷中,坐在他的腿上,頭埋在胸口,聽心跳。
下巴放在她的頭頂,喬沐楚笑著說:“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睹物思人。”
“為什麽……不來找我呢,你明明知道,我就在美國,你卻不來……”她也同樣的想他,那條轉運珠手鏈被她看了無數遍,每看一次,心就痛一次,可是卻喜歡那種心痛的感覺,越是心痛,才越能感覺到他的存在,不至於因見不到他,而將他忘記,不,她不可能將他忘記,哪怕什麽也沒有,他依舊在她的腦海中,刻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記。
喬沐楚失笑的搖頭:“我是傻瓜啊,以為你和杜鋒串通起來騙我,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不會讓你走,白白浪費了四年的時間,有時候想你,想得我什麽事也沒心情做,莫名其妙的發脾氣,看什麽也不順眼,呼……你這小妖精。”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你,也不會害得你去非洲那麽久,對不起……”他為她真的付出了好多,可是,她卻什麽也沒有為他做過,過去的她,總是一味的逃避,將自己關在一個狹小的象牙塔裏,拒絕他的感情,以為那是對自己最好的保護,卻不知,傷害的不緊緊是他也還有自己。
過去的事,追悔莫及,隻希望以後,能盡力的彌補。
薑鬱姍展開皓白的手臂,圈著他的脖子,更緊更深的將自己融入他的懷抱,能得到他的愛,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他對她,太好,好得讓她無以為報,總是有欠著他的感覺。
“我也有錯,不該武斷的做決定,沒有問你。”年輕氣盛,剛愎自用,經過這些年,他後悔了,幡然悔悟的那一天,才發現,他錯過了她,也差一點,錯過了唯一的愛。
現如今,他終於擁有了愛,也擁有她,還有,他們的孩子,在她的肚子裏,靜悄悄的長,不知道是一個,還是兩個,希望是兩個,她說,想生龍鳳雙胞胎,而他也想。
當喬沐楚終於忙完和薑鬱姍一起走出“fly”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
夜色中的都市,並沒有褪去熱鬧與繁華,“fly”位於洛城的商業中心地帶,門外的大街上依舊人來車往,熱鬧如白晝。
深秋的天氣漸漸的涼了,夜風一吹,寒意襲來,薑鬱姍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再細微的動作也沒有逃過喬沐楚的眼睛,脫下還帶著餘溫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肩頭。
“謝謝!”薑鬱姍抬眸看他,與他溫柔的眼神交匯,心底也是暖的。
他的西裝,好溫暖,有他的味道,還有他的溫度,很寬很大,就像他的懷抱一般,恰到好處的包裹了她。
“現在去哪裏?”走了差不多五分鍾,她才意識到他沒有開車,與他手拉著手,從“fly”走出來,左拐之後一直走,卻並不是回家的方向。
“散步。”他笑,在網上看了許多帖子,也知道孕婦應該有些適當的運動,而散步,最適合她。
“哦!”看了看前麵望不到盡頭的路,有一絲疑惑,就算是散步,也該往回家的方向走吧,現在走的路,卻離家越來越遠,不知道他是否還有其他的安排,她沒問,等著他揭曉。
又走了一會兒,停在了洛城最大的孕嬰店門口,說:“進去看看有什麽需要的。”
“先生,女士歡迎光臨,請問需要點兒什麽?”一進門,立刻有熱情的店員迎了上來。
喬沐楚的臉上掛著心滿意足的笑容,說:“我老婆剛懷孕,過來看看可以買點兒什麽東西。”環視孕嬰店一眼,偌大的店麵,滿滿的都是孕婦和嬰兒用品,將為人父的驕傲和喜悅在看到這些東西時迅速的膨脹起來,恨不得將能用上的東西都買回去,越多越好。
“哦,請跟我來。”店員帶著喬沐楚和薑鬱姍到孕婦專區,介紹了防輻射服,多維片,葉酸,按摩器,胎教機,足底按摩器,洗發水,沐浴露,牙刷,牙膏……許許多多為孕婦設計的產品,喬沐楚完介紹,然後點點頭。
“這些東西我們都要,可以送貨上門嗎?”
店員怔了怔,連忙點頭:“可以,可以!”
“等等,不用買這麽多吧!”薑鬱姍傻了眼兒,抓住喬沐楚掏錢包的手,連連搖頭。
聽完店員的介紹,覺得防輻射服和葉酸可以買,其他的東西似乎用處不大。
眼看著生意要黃,店員急了,忙上前勸說:“女士,我給你們介紹的產品都是我們店裏賣得最好的,回頭客非常多,絕對的實用。”
“我覺得沒必要。”薑鬱姍隨手指了指足底按摩器:“這個沒什麽用吧!”
“女士,這個絕對有用,你現在還不覺得,等你懷孕月份大了,血液流動不暢通,腿腳的負擔重就容易水腫,經常用足底按摩器,絕對可以有效的避免腿部水腫。”店員又天花亂墜的吹了一番,最終,該買的都買了,不該買的一樣也沒買。
用孕嬰店店員的話說,她介紹的都是孕婦的必備品,可有可無的東西她根本沒介紹,看著卡上刷下去的那麽大一筆錢,薑鬱姍隻能歎口氣,現在生孩子也生不起了,這剛懷上就花這麽多錢,以後肯定花錢少不了,隨手在貨架上拿了一包尿不濕,不大的一袋,有二十五片,一看標價,一百五十八,六塊多錢一片,好貴,不知道孩子一天用幾片,問了孕嬰店的店員,得到的答案驚得薑鬱姍合不攏嘴,剛出生的孩子每天至少要用十幾片,這麽說來,一個月光尿不濕就要幾千塊錢。
從孕嬰店裏出來,薑鬱姍得出一個結論,養孩子燒錢啊!
“難道你還怕我養不起你們嗎?”喬沐楚笑著看薑鬱姍,她一個勁兒的說養孩子太花錢,把他逗樂了,花再多錢也是應該的,現在養孩子又不比過去,誰都想給孩子最好的,他更是不例外。
“不是,我知道你有錢,隻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那些東西都貴得咬人呢!”一個孩子喝進口奶粉用高檔尿不濕,還不算兒童床,衣服玩具的花銷,吃喝拉撒一個月就得三四千塊錢,和她的工資差不多,嗤嗤,這花銷,不得了!
稍微花多了錢就焦眉爛眼的樣子,真是可愛,喬沐楚寵溺的揉揉她的短發。
“掙了錢就是要花,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想怎麽花就怎麽花。”
“話雖這麽說,可是錢也該花在該花的地方吧。”像今晚這樣撒錢,她還挺心疼,買的那些東西都好貴,普通的牙膏一支也就十塊錢左右,可是孕婦藥膏要一百多,十倍啊差價啊,她怎麽看也不覺得那牙膏值得了這個價,有被坑了被宰了的感覺,白白的做了冤大頭。
“肯定沒有亂花,我覺得都是應該的。”他也不是盲目消費的人,對於有需要的東西,他一向很舍得花錢,花再多也值得。
“哦,好吧!”他的錢,他說了算,說再多,也沒意義,東西也已經買了,她慢慢用。
兩人手拉著手散步回去,有喬沐楚陪著,走再久也不覺得累,喬沐楚和薑鬱姍一個想法,有她在身邊,連走路也很有意思。
以後他會常常陪她散步,等孩子出生以後,兩人再推著孩子出來,一家三口,光想想,就讓人開懷。
自從知道薑鬱姍懷孕以後,喬沐楚就忍著不越軌,晚上抱著睡覺雖說也有欲火焚身的時候,可是一想到肚子裏的寶寶,心情就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身體也熱度也漸漸褪去,在網上查了,等三個月後胚胎穩定了,他們還是可以有**,想到還要再等兩個多月,他心裏就像貓抓一樣的難受,上次在車裏的**記憶在大腦深處複蘇,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隻能再委屈她幫忙。
這麽一想,手就有些不老實了,環在薑鬱姍腰間的手伸進了西裝裏,然後,再鑽進她身上的小夾克和貼身的薄毛衣,觸到了她光潔的背,滑膩的手感讓他全身的細胞歡快的顫栗起來。
愛不釋手的撫摸,讓薑鬱姍隻想逃,加快腳步,卻被他壞壞的大手圈住了腰。
“快放手。”薑鬱姍嬌嗔的瞪他,這還在大街上就動手動腳,好不要臉。
“老婆,晚上回去幫我……”湊到她耳邊,將他的願望說了出來,惹得薑鬱姍的臉瞬間嫣紅一片,一個勁兒的搖頭:“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會那樣做……惡心!”
“老婆,你就幫幫我!”期盼的看著她,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試圖說服薑鬱姍。
可是薑鬱姍經過了上一次慘痛的教訓,就打定了主意再也不重蹈覆轍。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你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不想……”薑鬱姍抓著他的手往外推,拚命的搖頭,他好壞,老是讓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太討厭了!
她這麽排斥,讓他好生失望,卻又無可奈何:“好吧,好吧,不逼你了。”
“謝謝。”鬆開他的手,低垂著頭快步往前走,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有些不好意思麵對他。
“老婆,別走那麽快。”他快步上去,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沒再私下**。
沒走多遠,就看到路邊有賣棉花糖的小攤,薑鬱姍眼前一亮,小嘴裏就開始分泌唾液了。
“走,去買棉花糖。”喬沐楚也看到了,知道那是她的最愛,拉著她就過去買。
樂陶陶的吃著棉花糖,薑鬱姍笑眯了眼,真甜,真好吃。
“好吃嗎?”她舔嘴抿唇的動作,完全是**裸的**啊,喬沐楚隻覺得喉嚨一緊,目光落她的嘴唇上就移不開了,他也好想吃,不過不是吃棉花糖,是吃她香噴噴的小嘴,艱難的咽了咽,站著沒動,還在艱難的克製。
“好吃,你要不要吃一口?”說著,薑鬱姍就將棉花糖往喬沐楚的眼前一送,又下意識的伸出了粉紅色的舌頭,在唇上舔過,似乎,在向他發出邀請,請君采擷。
“要吃……”嗓子緊得快要冒煙了,喬沐楚抵製不了這**,一根手指,放到薑鬱姍的手邊,優雅的撥開了眼前的棉花糖,吃上了她的嘴唇,嗬,又香又甜,果然好吃!
“唔……”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薑鬱姍看著喬沐楚近在咫尺的臉,他……怎麽能……這樣,這還是大街上……
喬沐楚才不顧薑鬱姍的驚駭,一手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她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靈巧的舌頭拗開她的貝齒,探入那一片芬芳的領地,隻屬於他的領地,盡情的舔舐,緊緊的吮吸,好喜歡她的味道,她口中那小巧羞澀的丁香,好滑,好軟,在他的緊逼下節節敗退,隻有招架之力,卻沒有一點兒反抗的力氣。
“唔……”他享受的閉著眼睛,而薑鬱姍卻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到那些走過的人,用異樣的曖昧眼光看他們,甚至還有人鼓掌,吹口哨,羞得無地自容,一張臉紅得像火燒。
“唔……”薑鬱姍的頭使勁兒一偏,終於從他的嘴唇下逃脫,別過頭,他的唇照樣落在她的臉上,細細的吻著她的臉頰。
她大口的喘著粗氣,在街上這般**的表演他竟然沒有一點兒難為情,自然得就像在家裏似的。
不得不承認,他的臉皮可真厚!
【,謝謝大家!】
《如嬌似妻》僅代表作者山水林澗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我們立刻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