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五度言情

蘇風澈調來的這二十個人卻遲遲沒有來到,因為他們在半路就被人割了喉嚨。

言子默和血殺已經第一時間趕到了。

蘇風澈臨走時最後望了丁可一眼,淒然的轉過頭:可可,你是我的,隻是我的!我不會放手。

言子默看到渾身是血的蕭慎時嚇了一跳,揪著他的衣領吼:“你TMD不要命了啊。”蕭慎卻無瑕顧及他,將丁可從背上轉到他手裏,“快送她去醫院。”

“青苜,把我的手銬打開。”

言子默抱起丁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轉頭走了出去。

手銬一打開,蕭慎身子向側一歪,幾乎站立不穩。

青苜急忙扶住他:“慎哥,沒事吧。”

“沒事。”蕭慎擺擺手:“馬上帶我去看她,我不能扔下她一個人。”

他還要說什麽,突然身後一麻,眼前一黑,整個人就那樣栽了下去。

青苜從身後接住他,“對不起,慎哥,你這個樣子,我不能讓你再逞強。”

言子默出了一身的汗,終於目送著醫生將丁可推進搶救室,他倒在走廊的沙發上,目光空洞。

他似乎明白了一個問題,感情如潮水,想來的時候,擋也擋不住。

他不是法海,會不來水來土淹這種法術。

慎,這是你的劫數。

蕭慎一覺醒來,身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額頭上纏著紗布,有一隻眼睛也壞了。

他幾乎是氣極敗壞的喊:“著什麽急給我治傷,她人呢?她人呢?”

青苜垂下頭說:“在搶救。”

蕭慎在手術室外看見了言子默,他一聲不吭的蜷在沙發上,看到他也沒有抬頭,隻是淡淡的說:“脾破裂而引起了大出血,醫生正在搶救。”

“她不會有事吧,子默?”蕭慎在他身邊坐下,用一隻眼睛緊張的盯著他,那眼光像是一個孩子般,帶著無限的乞求,生怕對方說出的話不合他的心意。

言子默抬手撫上他的臉,抽了抽嘴角:“慎,看你現在的樣子,真的讓人火大。你為什麽不死在裏麵?”

“你說過,能殺死蕭慎的人還沒出生。”他訕笑。

“哼。”言子默輕哼一聲,別過頭:“我們一直認為是她設計你,看來是我們錯了。沒想到她那麽柔弱,竟然還為你擋了一下,不知道她怎麽想的。”

“我知道。”蕭慎露出來的那隻眼睛彎彎的,似就要盛不住將要滿溢而出的笑意:“子默,她這次好了,我不會再離開她了。”

“你給不了她幸福。”

蕭慎將頭倚在牆上:“以前,我也認為,我給不了她幸福,讓她跟在我身邊,隻會天天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可是你知道什麽是幸福嗎?幸福是兩個人可以彼此想念,一睜開眼就能看見對方在身邊平靜的呼吸,就算有一天要分開,但是仍有一種羈絆彼此相連。隻要她不喜歡,我可以為她放棄整個天下。”

言子默倏得坐直了身子,像看怪物一樣的盯著他:“你胡說什麽,你知不知道自己能有這一天是在刀尖上舔了多久的血,是從多少屍體上跨過來的,你有那麽多兄弟,你怎麽能說放棄就放棄,你的目標呢,你的雄心呢,你的壯誌呢?蕭慎,你TMD不要為了兒女私情而放棄多年來的努力,我第一個不饒你。”

蕭慎笑笑:“你緊張什麽,她不是那種人,她會尊重我的所有決定,就像我以後會尊重她一樣。因為,我明白她的心了,這就足夠了。”

這時,手術室的燈滅了,蕭慎一個箭步衝了過去。

主治醫生剛摘下藍色的口罩,便被人一把抓住,險些被拎了起來,他剛消的汗一下子又滲了出來,盯著麵前這個隻有一隻眼睛還不失英俊的男人,結結巴巴的說:“請冷靜,請冷靜。”

蕭慎冷靜不下來,幾乎是朝他咆哮:“要是她有什麽事,我就燒了你的醫院。”

醫生嚇得一哆嗦,怎麽還有這麽不講理的人。

急忙陪著笑說:“手術很成功,隻要安心的休養,很快就可以恢複了。”

“人呢?”

“馬上轉到病房。”

“什麽病房?你這裏的病房不安全,不舒服,她不喜歡,馬上派你的醫生和護士把她送到我家。”

“這個要跟院長商量下。”

哢,一把銀白色的手槍抵在醫生的太陽穴上,冷雪已經站在他後麵說:“用這個商量嗎?”

醫生臉都嚇白了,急忙說:“好好,一切都好辦。”

“床單換了,不要白的。”

“別插這種花,味道太濃。”

蕭慎露著一隻眼睛在屋子指手劃腳,而傭人們照著他的吩咐正在緊張的更換。

柔柔將那隻魚缸抱進來,放到桌子上:“少爺,小姐很喜歡這隻小螃蟹,放在這裏好不好?”

“嗯。”他覺得位置不好,又伸手正了正。

經過一陣折騰,原本肅穆沉重的房間立刻變得清新亮麗,天藍色的床單,上麵繡著兩隻嬉戲的海豚,窗簾也換成了藍色的紗質落地鏤空設計。

屋子裏流淌著淡淡的茉莉的香味,一隻小螃蟹在自由自在的曬太陽。

怪不得丁可覺得這裏似曾相識,原來這就是她以前住過的房間。

眼皮依然有些沉,身上也很痛。

側過頭,忽然對上一雙波光粼粼的眸子,不是,是一隻。

她撲哧一聲笑了,這一笑牽動了傷口,立刻痛得皺緊了眉毛。

蕭慎一直盯著她,好像已經這樣盯了很久,她醒了,他也沒眨下眼。

丁可伸出一隻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奇怪他是不是睡著了。

而她的手一下被某隻抓住,放到嘴裏狠狠的咬了一下。

丁可吃痛,委屈的喊:“你幹嘛啊?你屬狗的,還咬人。”

“那你剛才笑什麽?”蕭慎冷冷的開口,果然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我笑你。”丁可又笑了:“我笑你成了海盜船長,獨眼龍。”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帥嗎?”他自我感覺良好。

“你不要逗我笑,好不好,很疼的。對了,寶寶呢?”

“送到上次那個拖管阿姨那裏了,她很會照顧小孩子。”

丁可放心,他一向會把這些事安排得妥妥當當。

她輕輕的撫上他用紗布包著的那隻眼睛,目光閃動著疼色:“疼不疼啊?”

“那你疼不疼?”

“疼。”

蕭慎握住她的手,放在臉上輕蹭:“你這個傻瓜,知道會疼,為什麽還替我擋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