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大堂中又商議了半個時辰,大家方才散去。劉辯心中掛念青州的龐統和諸葛亮二人,以及楊力盧植上官賞,可惜現在自己自身難保,根本無力去探查他們的消息。收拾一下心情之後,在典韋柱子的護送下,來到了自己住所。

來到住宅門口,此宅麵積縱橫足有三裏地!宅門口上掛著匾額:弘農王府!大門之上,鑲慢黃銅疙瘩,左右兩邊,各配虎頭環。宅院大門吱呀的被四個仆人推開,四個仆人穿著整齊鮮亮的仆裝,推開大門當即跪伏在地,“拜見大王。”

劉辯道:“起來吧。”

“謝大王。”

一通雜禮之後,劉辯心裏有了疑惑,按理說,這宅院乃是郡守的公宅,為何如此大氣磅礴?帶著疑惑,劉辯走進大門,進入自後,更是吃驚!包括身旁的柱子和典韋二人,即便劉辯在北海時候的王府,都沒有這個宅院一半大!

此宅院麵積廣,裏麵亭台樓閣樣樣俱全。大門之後乃是前堂,前堂就是一些下人住的地方,包括值守的武將休息的地方,單單前堂的房間,就足有八個之多!

穿過前堂,就是中堂,這裏乃是劉辯日常辦公的地方,類似於後世的書房、藏書閣一類,劉辯在柱子典韋的陪同下,走進中堂,裏麵竟然有著八個兩米高的書架,上麵累滿了竹簡!劉辯伸手取過一個竹簡,緩緩展開,卻是孫子兵法,大概瀏覽一遍,當即感慨道:“青州與徐州,沒得比。”

柱子雖然是一個武將,但是極度好學,當即拱手請求劉辯道:“主公,末將有一個不情之請。”

劉辯對柱子笑了笑,道:“柱子可是想每天都可以來這裏看書?”

柱子搖搖頭,劉辯奇怪了,問道:“那柱子你有什麽請求啊?”

柱子嘿嘿咧嘴笑了笑,麵色有點發紅,道:“主公,我的妻子小紅還在陶府,我希望能夠將她接過來。還有就是我想有機會借到這裏的竹簡觀看。我柱子保證,看書的時候也不會懈怠自己的職責。”

劉辯故意的陰沉著臉,就在柱子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劉辯拍了拍柱子的肩膀道:“可以,完全可以。寡人讓你明天就可以帶著你的部曲,趕往彭城。哈哈……”

柱子瞪大眼睛,急忙叩首:“謝主公成全。”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但是,這一去,你也要幫寡人一個忙。”

“什麽忙?主公但請吩咐。”柱子聽到劉辯請自己幫忙,收下臉上的笑意,一臉認真的道。

“就是將小綠也帶到廣陵郡,不過你要看她是否自願,你明白嗎?”柱子提到要將小紅接過來,劉辯也想起了之前那個無微不至照顧自己的小綠。

柱子嘿嘿壞笑兩聲,當即點頭拱手。“事不宜遲,你且收拾收拾,明早便啟辰吧。”

“諾!”柱子蹦蹦跳跳離開了中堂,典韋看著柱子輕鬆開心的身影,黝黑的麵龐卻是升起了一絲惆悵。這一幕正巧被劉辯砍在眼裏,問道:“惡來,你可是有什麽心事?”

典韋是最早跟隨劉辯的心腹,加之典香的關係,典韋和劉辯的關係,雖為君臣,但是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無話不談。

“主公,記得之前我典韋為了主母的哥哥,殺了村中惡霸出逃。可是我家中還有我的妻兒,每每想到此處,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麽樣了。”典韋眼眸之中隱隱的泛起了淚花。

典韋雖為猛將的,但是心,也是肉做的!誰沒有至親之人,再堅強的男人,觸碰到他心中的那一抹柔軟,這個堅強的男人也會在瞬間變得極度的脆弱。

劉辯歎了口氣,道:“惡來不必惆悵,如今你已經名震天下,相信她們母子已經在尋找你的途中,惡來,你且告訴我你的兒子叫什麽名字,長什麽樣兒。”

典韋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仿佛回到了過去,嘴角揚起了親和的笑容,盡管這個表情在典韋的麵上出現,感覺很是奇怪,但是劉辯很理解。

“我的兒子,名叫典滿,長得和他老爹我一個模樣,力氣比之其他孩子大上許多,今年剛好十歲,想來也能照顧娘親了,哈哈……”說著自己的兒子,典韋滿臉的笑容。

果真是典滿!看來自己穿越而來,帶動的蝴蝶效應其實也並沒有發生什麽大的改變。之前自己將曹操的領地青州吞下,現在青州又回歸到袁紹手裏,曹操又占了豫州,其實三國剛開始的大勢,還是差不多的。

“好,我知道了。但是惡來,此時不宜張揚。你想,你現在名震天下,但是仇家也很多!如果你的妻兒在曹操、袁紹的領地內,那可是害了他們啊!這樣吧,你且先安排一些斥候,遍布出去,暗中調查你妻兒的下落,如何?”劉辯真切的對典韋道。

典韋雙眸含淚,鄭重的跪地拱手,“謝主公!”

劉辯立馬將典韋扶起來,拍拍其肩膀,自信的道:“惡來但且放心,我相信你的妻兒定然不會有事,而且他們正在往廣陵郡趕來!”

典韋聞言,也是點點頭,迅速的伸出寬厚手掌,擦了擦眼角的濕潤。劉辯拍了拍典韋的肩膀,隨後從中堂的側邊,迎麵便是一道長長的婉轉的木板鋪成的小道,從小道上走著,起初小道兩邊乃是桃花林,再往裏走去,迎來了一個矗立在小湖上的小閣樓。四周湖麵上麵長著荷花,此時正是下午時分,更有著蜻蜓在湖麵上點水……

小湖的斜對麵,也就是中堂的正後方,便是劉辯的住宅了。劉辯邁步,從穿過湖麵閣樓,此時卻是聽到了悠揚的琴曲,奇妙的樂章在耳朵旁徘徊,**滌著劉辯頗為勞累的心神,

聽得入了神,劉辯不自覺的停下腳步,走到樓閣中間的石凳上,閉起眼睛認真的聽著,這一聽,就是兩炷香的時間。琴曲結束之後,劉辯回味無窮的睜開眼睛,心想此曲當隻有唐姬和陶芷二女能夠奏出來吧。

穿越閣樓,來到第一間房間,敲了敲門,開了門乃是典香。“香兒,可歇息夠了?”

典香嗯一聲,隨後靠近上來,為劉辯褪去了身上的戰袍,一邊道:“芷兒姐姐的琴曲,甚是好聽,可把香兒聽的著迷了呢。”

劉辯滿麵笑意,刮了刮典香的鼻尖,很是寵溺,惹得典香一臉嬌羞。劉辯對其道:“香兒,為何你不去與唐姬、芷兒太後們一處啊?”

典香麵上有些緊張,看得出來典香很是局促。劉辯心想難不成太後他們排擠典香?“香兒,你有什麽委屈隻管和寡人說,寡人為你做主。”

典香連忙緊張的搖頭,“夫君誤會了。隻是香兒現在正學王妃的禮儀,現在香兒乃是王妃,萬萬不可不知禮數。”

聽得帶你想如此解釋,也釋然了。伸出手撫摸典香的麵頰,疼愛的道:“香兒,委屈你了。”

典香臉上一片幸福的笑容,前傾傲然的身姿伏在劉辯的胸膛,親啟皓齒道:“能嫁給大王為妻,乃是我典香的福分,何來委屈之說。隻是大王每每出戰,香兒都緊張的不得了!”

感受著典香伏在自己的胸膛,一開始的溫情逐漸刺激了劉辯那方麵的欲望,當即抱起典香,雙唇吻上,後踢一腳,將房門關上。隨後,房中便傳來了風雨之聲……

良久之後,典香香汗淋漓,癱軟的躺在**,滿臉潮紅之色,嘴角更是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大王,時間不早了,妾身前去為大王做些吃的來。”典香說完就用雙手企圖撐著身子站起來,卻是發現自己手腳酸軟,根本沒有力氣。劉辯卻是精氣神十足,對典香道:“沒事,香兒你且先休息。寡人出去安排下人為你做好飯菜端著送來。現在寡人去看看太後和唐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