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在大戰之中死而複生的事情,在袁紹的兵卒之中傳染開來!又是五日之後,柱子帶著數千人馬,護送劉辯來到了徐州琅琊,期間陶謙也算是盡責,在劉辯的敗兵趕到徐州境內之時,得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派兵接應。

劉辯安全的大刀琅琊之後,陶謙更是率領著麾下重要謀士武將出門迎接,將劉辯安頓在自己府中。

在陶謙的府中修養了一天,劉辯的氣色好轉了許多,為了讓劉辯好好休息,陶謙一天過來探望兩次,也就沒再多加打擾。劉辯在晚間悠悠醒轉過來,看著屋內的場景很是陌生,還好看到了柱子正趴在一旁的桌子上休息,心理安定下來。

劉辯動了動胳膊,卻是發現兩隻手臂用不出力氣,在輕微的掙紮之下,驚醒了柱子。

劉辯上次清醒之時,還在之前吩咐自己吩咐放棄泰山,直奔徐州的時候。現在劉辯醒來,柱子豈能不激動。當即兩個大跨步,來到劉辯身前,輕聲探問道:“主公,你可算醒了!主公放心,現在我們再陶公的府中,很安全。”

劉辯此時雖然很是虛弱,至少也有力氣說話了。

“柱子,可有青州的消息?”劉辯虛弱的問道。

柱子當即道:“主公,尚且不知,青州並沒有傳來任何消息,要不現在,我去找來陶公?”

劉辯看了看窗外烏黑,道:“現在何時了?”

“子時。”

子時按照二十四小時製算,就是一兩點的時候,相信此時的陶謙早已經入睡了,但是青州的事態緊急,劉辯顧不得禮數了,當即道:“速速去請陶公。”

柱子點點頭,隨後揚聲道:“去尋陶公,告知陶公主公醒了。”

門外當即有士卒的應和聲傳來,在**閉眼休息片刻之後,陶公身披暖袍,在四個下人的陪同下,來到了劉辯房中。

陶謙身著白色睡衣,發須皆白,陶謙不過五十多歲,可是看上去竟是七八十歲的暮鍾老態。

“賢婿啊,你總算是醒來了!感覺如何?”陶謙走進房中見到劉辯睜著眼睛的,當即關心的走到劉辯窗前,握著劉辯的手掌,關切的問道。

劉辯眨了下眼睛,道:“陶公,現在青州是什麽情況?還有陶芷和唐姬她們呢?”

陶謙搖了搖頭,隨即歎口氣,默不作言。陶謙這個狀態讓劉辯急的差點坐起來,身上的傷口扯得劉辯生疼,麵色有些猙獰。陶謙急忙扶住劉辯的肩膀,道:“賢婿啊,青州現在已經被袁紹的勢力占領了。這些日子我也將青州內發生的事情,打聽出了大概!”隨後陶謙將青州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給劉辯。

原來自劉辯率領兩萬士卒奔往泰山郡之後,北海的官員盡數被張地控製住!張地控製王修之後,北海郡內,瞬間出現了兩千多人的士卒隊伍,將劉辯的住宅控製住!而張地更是出麵,冒充劉辯本人,沒到一日的時間,整個北海皆被張地牢牢控製住!

本來盧植還率領著北海學堂的軍隊,企圖反抗,奈何張地麾下出現一個猛將,喚作高覽,將盧植麾下兩個將領打敗!盧植在兩個將領的保護下,艱難的逃得出去,隻是目前下落不明。

而在七天前,袁紹的大軍已經入駐北海,同時對駐守臨淄的孫紹發動了進攻!

孫紹雖足智多謀,然而手下無一能拿得出手的戰將,短短三日,臨淄就被徹底攻下!現在袁紹將山陽郡的兵馬往青州境內調動,意思就是說,劉辯辛苦打造半年之久的青州,現在已經被袁紹收入囊中!

陶謙將信息說完之後,擔心的看了看劉辯,深怕劉辯氣急,傷及傷口,然而陶謙從劉辯的臉上並沒有看出雷霆之怒,反而很是平靜!

陶謙說完之後,場麵冷清起來,沒有人敢說話。柱子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可見柱子心裏多麽憤怒!張地這個狗雜種,主公待他不薄,為何要背叛主公!

良久之後,劉辯呼出口氣,道:“陶公,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消息,急忙之下,打擾你休息,辯深感愧疚,陶公先行回去休息吧。”

陶謙關懷的看了看劉辯,道:“賢婿放心,我定然助你重新奪下青州!徐州兵馬,任你調動!”

聽陶謙如此之言,劉辯頗感欣慰,點點頭,道:“多謝陶公的好意。但是我失去的,我會靠我自己的本事奪回來!”雖然劉辯此時病懨懨的躺在**,麵色煞白,但是絲毫掩不住其眼中的殺氣和精光!

陶謙被劉辯的自信和霸氣所折服,當即點點頭,不再多言,隻道賢婿好好休息,然後便走出房屋,回去休息去了。

陶公走後,劉辯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控製著聲音,低沉的吼了一聲!猶如受傷的野狼,在舔舐著傷口。一旁的柱子見劉辯如此憋屈,心下也很是氣憤!

劉辯低吼一聲之後,閉起了眼睛,不斷起伏的胸膛,可見劉辯有多麽的憤怒。隻是劉辯憤怒的時候,腦袋裏的那一團紫色的殺伐之氣,氤氳出了一絲,融入了劉辯的身體之中,隻是憤怒的劉辯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一夜悄然而過,第二日清晨,劉辯再次醒來,對柱子吩咐道:“柱子,你為我辦三件事!第一,你派出一百個士卒,前去打聽青州消息,記住,無論什麽消息,都要匯報!

第二,派兵前去通知陳宮,即刻撤出戰鬥,回到彭城堅守!不用再管孔侑和曹操之間的事情了。

第三,派出兩百士卒,分成兩人一組,探查上官賞、盧植,還有太後和你主母們的消息。”

柱子領命,隨後出門安排事情去了,房中留下兩個丫鬟照顧劉辯。

隻是劉辯身上的傷口不宜穿衣服,此時乃是**著身子躺在**!之前有床簾當著,外麵的兩個丫鬟也看不到什麽,隻是現在柱子出門離開了,劉辯才有了小便之意!

哇……我的天啊!劉辯已經憋不住了,但是總不能就撒在**吧!

劉辯咳嗽一聲,床簾外的兩個丫頭當即出聲問道:“大王請吩咐!”

此時的劉辯也頗感不好意思,但是活人總不能為了麵子,被尿憋死吧!盡管難為情,劉辯還是道:“將夜壺取來!”

兩個丫鬟聽到此言,當即麵紅耳赤,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還是赤紅著臉,將夜壺拿在手中,掀開床簾一角,遞進去。掀開床簾的一瞬間,兩個丫鬟看到劉辯**的上身,上麵布滿新舊傷口和傷疤!

兩個丫鬟本就是沒見過世麵的女娃兒,見到猙獰的傷疤,嚇得小嘴微張,更是掩嘴驚呼一聲!

劉辯故作輕鬆的對二女笑了笑,伸出胳膊將夜壺接過來,然而手臂受傷很重,夜壺可不不是後世的塑料壺,而是燒出來的壇子!

劉辯接過夜壺之後,手臂猛地震顫,麵色痛哭。名為小綠的丫鬟還算精明,知道劉辯受傷不方便,迅速從劉辯手裏接過夜壺,緊張的道:“大王,讓小人服侍大王吧。”

小綠麵色漲紅,小心髒更是快要跳出胸腔,劉辯本想堅持自己解決的,可是方才那樣子,很顯然是不可能了,微微點頭,道:“如此就麻煩你了!”

小綠緊緊的咬著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迅速的瞄了一眼劉辯的私處,對準為之,將夜壺放到劉辯的雙腿中間。

將夜壺放好之後,小綠撇開通紅的連忙,更是閉著眼睛,一直低著頭,不敢多看,心中驚呼道:原來這就是男人的器物嗎……怎麽如此之大……呸呸呸……我在想什麽啊……

劉辯此時急需解決生理問題,用力抬起屁股,將二弟放入夜壺灌口,幸虧二弟夠長,不然汙漬之物會流到**。很快,出現了水流聲,這個聲音更讓小綠和恭候在床簾外的小紅二人尷尬的不知所措!

由於憋的時間太久,這一通小便,感覺時間好久好久才結束,聲音停下之後,小綠依舊閉著眼睛,試探的問道:“大王,您好了嗎?”

劉辯也有些尷尬,但畢竟不是小處男了,倒也還HOLD住,“嗯,麻煩你了。”

小綠道:“不麻煩,這是小人的職責。”隨後,小綠兩隻蔥花小手,捧著夜壺退了出去,那股子濃濃的騷味,彌漫整個房間……

劉辯自然也察覺到了味道,對小紅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小人小紅。”

小紅?劉辯卻是想起了後世自己小時候讀書的時候,課本上的小明和小紅,哈哈!

“方才那個女孩呢?”

“她叫小綠。”

劉辯嗯一聲,道:“這幾日多謝你們二位的照顧了。小紅,這樣你去尋些香料放在屋裏吧。”現在受傷沒有後世醫院那麽的方便,有導尿管還有便尿器等這些東西,還好隻是想要小便,若是大便味道更大。

劉辯能夠想象的到,柱子是如何照顧自己的,心裏不禁很是感動,有這樣的兄弟,值了!

小紅道:“大王,屋裏都是草藥味,為何要尋香料呢?那可是女孩家用的。”

聽小紅這般說,劉辯也不好意思說尿騷味太大,隻是訕訕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小紅,你今年多大啊?”

“小女今年十四歲了。”

“十四歲?那你為什麽來到陶府當丫鬟啊?”

“哎……小女苦命,家中一貧如洗,已經養不活我與弟弟,我隻好出來賣了身,來當丫鬟,也好貼補家用。”小紅被提起傷心事,當即抽噎起來。

而在此時,倒夜壺去的小綠也回到了房中,見小紅正哭泣著,小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走到小紅身前,隱隱的將小紅擋在身後,相似防衛劉辯似的,隻是礙於劉辯的身份,沒有多說什麽。

劉辯心想小綠誤會了,當即道:“方才提起了小紅的傷心事,寡人也是無心的,小紅對不起。”

小紅擦了擦通紅的眼睛,道:“沒事兒,隻是一直聽聞大王英明仁義,我們平民百姓隻求能夠好好活下去就行了,大王還需要好好休養,來日回到青州,繼續為我們百姓謀生啊!”小綠也知道自己誤會劉辯了,錯開身子,讓出小紅。

小紅乃是府中丫鬟,對外麵的大事根本不清楚,不知道青州已經易主!

劉辯聞言嗬嗬笑了笑,也不多說,隻是道:“會的,你們放心吧。寡人在一日,就要為百姓多做一些事情!”